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 內憂外患

    第一百八十一章    內憂外患

    「殺——!」狂吼聲中,一名屠奴軍士兵挺槍架住韃靼兵劈來的馬刀,掩護他兩翼的屠奴軍士兵乘機同時虎吼,各自上前一步,手中軍刺奮力筆直刺出,沒有鮮血飛濺,兩支一尺八寸長的三棱軍刺直接刺穿韃靼兵身上的鐵甲,復又穿透他的胸膛,直至沒柄。那韃靼兵吃疼,狂吼着揮刀又砍妄圖與自己右手側的屠奴軍士兵同歸於盡,誰知當中架刀那名屠奴軍士兵忽然一腳飛起,將那韃靼兵踹出半丈多遠仰面摔倒,被軍刺阻攔的鮮血也成箭飛出,三名屠奴軍士兵又一涌而上,亂刀將那韃靼兵生生捅死在地上。

    從實戰練習開始到結束,不過短短十幾二十秒時間,三個屠奴軍士兵就白刃戰幹掉一個全副武裝的韃靼士兵,自身卻毫無無傷。面對這樣的成績,屠奴軍的幾個魔鬼教官當然是萬分滿意,張大少爺也連連點頭,感嘆半年多來的辛苦努力沒有白白付之東流,滿桂更是大呼牛叉,決心讓自己的騎兵也好好練練這刺刀六式,在戰場上多一樣保命本事。惟有新任薊門巡按侯恂侯大人雙腿打顫,臉色發白,張大少爺卻不肯放過這位舉薦了一個大禍害的侯大人,硬是把他拉到屍體旁邊,從屠奴軍士兵接過一把血淋淋的軍刺,熱情的向侯恂介紹道:「侯大人請看,這種刺刀乃是下官所創,三棱帶槽,易刺易拔,長一尺八寸,重二斤十二兩,堅韌耐用,絕對算得上近戰上器。」

    「探花郎果然博學多才……。」侯恂雙腿發顫,說什麼都不肯看上一眼地上血淋淋的韃靼兵屍體。張大少爺則又比劃着軍刺說道:「這種刺刀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它刀身帶毒,戳傷人體之後,傷口帶毒,無論如何上藥包紮,鮮血都會流淌不止,那怕一道很輕微的傷口,都有可能致命。」說着,張大少爺把軍刺往侯恂眼前忽然一刺,嚇得侯恂一屁股坐在地上,殺豬一樣慘叫道:「探花郎,你這是幹嘛?」

    「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侯大人千萬不要在意。」張大少爺微微一笑,又招手叫親兵拿來幾個蘋果,扶起侯恂拋玩在一個蘋果笑道:「侯大人,巡閱了我們屠奴軍的刺刀戰術,再見識見識我們屠奴軍士兵的槍法如何?」

    「什麼槍法?」侯恂滿頭的霧水。張大少爺順手把蘋果放在侯恂頭頂上,笑道:「侯大人,頂好了,千萬別動,……好。」話音未落,砰的一聲槍響,侯恂頭頂上的蘋果應聲而碎。張大少爺親兵隊的狙擊手吹着槍管青煙獰笑,侯恂則褲襠一熱,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圍觀的屠奴軍將士則瘋狂大笑起來。

    「探花郎,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侯恂惱羞成怒的大聲吼叫起來。張大少爺笑道:「侯大人,不是說了,請你欣賞我們屠奴軍將士的槍法——不提高點難度,又怎麼能讓侯大人知道我們屠奴軍的槍法如神呢?」

    「那你不會自己頂蘋果?」侯恂憤怒咆哮道。話音未落,張大少爺已經把一個蘋果放在自己頭上,又放了一個在侯恂頭上,笑道:「好啊,這次我和侯大人一起來,預備……。」

    「不,不,不用欣賞了,」侯恂可不想陪張大少爺發瘋,趕緊打掉自己腦袋上的蘋果,連滾帶爬的跑開,頭也不回的衝出井兒峪,留下一片嘲諷的大笑。張大少爺則又大叫道:「侯大人,你不是常說你的門生袁崇煥的關寧鐵騎天下無敵嗎,我還沒請你欣賞我們屠奴軍將士的騎射,你怎麼就走了?」侯恂抱頭鼠竄,卻是說什麼都不敢答應了。

    「呸!禍國殃民的蠢貨!」張大少爺吐了一口濃痰,又轉向吳六奇和盧象升等人吩咐道:「今天刺刀就練到這裏吧,從今往後,加強火槍射擊練習,不要怕浪費子彈火藥,你們幫我節省,我還不會領情。」盧象升等將抱拳答應,趕緊指揮屠奴軍列隊,重新開始嚴格的射擊訓練。張大少爺則領上張石頭和宋獻策大搖大擺的上到指揮台上,一邊監督軍隊訓練,一邊署理公文。

    「東家,從各地的反應來看,薊門九衛的軍屯紅薯長勢都很好,估計再有兩個多月,紅薯就可以收穫了。」宋獻策拿着一沓整理出來的公文稟報道:「還有,我們的暗探稟報,九個衛所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軍戶盜賣薯苗和百姓偷挖薯苗的情況,屢禁不止,但各地的指揮使們害怕你追究他們的責任,都隱瞞未報,請東家重視。」

    「不用管他們。」張大少爺不動聲色的說道:「盜賣薯苗的事是我在背後推動的,我派東廠密探和鎮撫司密探在民間放出風聲,說是我就是因為吃紅薯長大才考上探花的,吃了紅薯還可以長命百歲,來世投一個好人家,煽動各地的百姓和士紳偷盜和購買薯苗種植。這麼一來,我們的軍屯雖然損失一些,可是卻有利於紅薯推廣種植,也容易讓百姓迅速接受這種全新的農作物。」

    「東家,我算是服了你了。」宋獻策苦笑道:「百姓官員提起東廠鎮撫司,無不是畏之如虎,也就是你了,能把東廠和鎮撫司玩得這麼出神入化。」

    「任何東西都有兩面性,關鍵看你怎麼用他們。」張大少爺笑笑,又問道:「京城那邊呢,有什麼大的動靜沒有?」

    「暫時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就是皇后的兒子滿月,皇上給他賜名為朱慈熠。」宋獻策翻看着公文說道:「另外有消息說,皇上已經決心確立這個兒子為太子,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舉行冊封大典了。不過又聽說奉聖夫人在極力反對這件事,可能這與她的本家侄女入宮為妃有關,估計她在打算等她的侄女也生下孩子,再鼓動皇上立她侄女的兒子為太子。」

    「她做夢去吧,九千歲可沒這麼傻。」張大少爺冷哼,心中卻着實掛念張嫣那個兒子,也不知道張惟賢等人的狸貓換太子之計成功沒有。那邊宋獻策又匯報了一通關於陝西農民起義和遼東建奴的情況,末了說道:「東家,還有一件事你可能要留心,屠奴軍組建至今,已經九個多月過去了,一仗未打卻耗費了國庫三十多萬兩的軍費,朝廷和地方的文官武將對此都頗有微詞,指責屠奴軍虛耗國力卻寸功未建,再這麼下去,只怕國庫不堪重負,九千歲也會有些意見。」

    張大少爺沉默,屠奴軍的軍費開支浩大,遠超同等數量的尋常軍隊十倍,士兵的待遇也遠高於普通軍隊,這點確實是事實,但張大少爺就算想節約也無法節約,先不說膛線槍和米尼彈的高昂造價無法降低,就是士兵的伙食開支,張大少爺也不敢有半點剋扣——大運動量的嚴格訓練,必須建立在高蛋白的合理飲食基礎上,這是現代軍隊的常識!遲疑了許久後,張大少爺問道:「四月份的軍餉和糧草,朝廷撥下來沒有?」

    「還沒有。」宋獻策一聳肩膀答道。張大少爺咬咬牙,吩咐道:「反正是做惡人,再給兵部去一道公文,讓兵部給薊門防區調撥三個月的糧草軍餉,另外再要五萬斤火藥和十萬發子彈,這些東西到手,三個月內就不用看兵部的臉色了。」宋獻策無奈,只得依令擬文,待張大少爺簽名用印後又派快馬送往京城。


    一天後,張大少爺催糧催餉的公文送到京城,直接遞交到兵部尚書王永光面前。看完公文後,正在為陝西軍餉和遼東軍餉頭疼的王永光差點沒哭出來,可又不敢直接打回薊門否決,無奈之下,王永光只好按老規矩在公文上簽名批准,又把公文遞到戶部尚書馮銓面前,馮銓一看之下也是差點沒哭出來,只好硬着頭皮拿着公文去找魏忠賢,向魏忠賢哭訴道:「九千歲,張好古又派人來催糧催餉了,而且一開口就是要三個月的軍餉糧草,卑職這差事,真是沒法當了。」

    「三個月的軍餉糧草?不多嘛,你撥給他不就行了?」魏忠賢對張大少爺確實沒話說,一開口就同意了張大少爺的請求。馮銓則哭喪着臉答道:「九千歲,不是卑職有意刁難他,只是全國大部分地方的軍隊都在欠餉,遼東和陝西兩個打仗的地方軍餉都只能按月發放,張好古卻一開口就要三個月的,卑職要是答應了,這叫卑職怎麼向其他軍隊交代?還有這糧草,遼東和陝西這些地方,每個士兵的口糧每天都是兩斤糧,張好古的屠奴軍卻要六斤糧,本來下面就怨氣衝天,指責卑職偏心偏袒,卑職再給他提前發放,這就更沒辦法交代了。」

    「屠奴軍的糧草,要用來交換牛羊雞蛋,給士兵補充體力,這點咱家早就知道了,也答應了按小猴崽子的要求撥給。」魏忠賢用枯瘦手指敲打着桌子說道:「而且咱家還知道,張好古自上任以後,就沒剋扣過屠奴軍士兵的一兩軍餉,一斤口糧,這猴崽子給咱家爭氣,咱家也不能辜負他。給他,甭理別人怎麼說。」

    「卑職遵命。」馮銓哭喪着臉答應,心裏卻哀嘆人和人就是不同,別的軍隊要糧要餉,魏忠賢還要左算右算,生怕多給了一斤糧食一兩軍餉,惟獨張大少爺要錢要糧,魏忠賢是從不核算,要多少給多少,背地裏還經常從內庫拿出銀子給張大少爺買武器買裝備,這份偏心,簡直已經偏到東海龍宮去了。猶豫了許久後,馮銓偷看着魏忠賢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九千歲,請恕卑職直言,屠奴軍組建至今,耗費的軍餉糧草,已經足夠組建一支十萬大軍還綽綽有餘——可是九個多月來,屠奴軍卻一仗未打,寸功未立,一天到晚只知道伸手要錢要糧要武器,再這麼下去,卑職挨罵倒是小事,只怕對九千歲你的聲名也不利吧。」

    魏忠賢也沉默下來,良久後,魏忠賢才強笑道:「這不奇怪嘛,猴崽子本來就在遼東一戰成名,到薊門上任以後,科爾沁韃靼的兩萬大軍又被他打跑了,其他的韃靼小部落吃了豹子膽了,還敢來打薊門長城的主意?沒有敵人,你叫猴崽子怎麼建功立業?花這些銀子糧草買薊門長城平安,值得!再說了,磨刀不誤砍柴工,猴崽子把兵練好了,以後的仗才更好打不是?」

    「死老太監,你偏心就明說,找這麼多藉口幹什麼?」馮銓心中惱怒,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來。又盤算了片刻後,馮銓向魏忠賢低聲說道:「九千歲,卑職倒有一個主意,可以堵住下面的嘴巴。」

    「什麼主意?」魏忠賢不動聲色的問道。馮銓低聲說道:「既然韃靼軍隊不敢來打薊門長城,那不如把張好古的軍隊調往陝西,讓他去打陝西亂賊!這麼一來,既可以協助孫閣老平定陝西賊亂,又可以讓張好古的屠奴軍建功立業,還可以讓天下人都知道九千歲你在屠奴軍身上花費的心血不是浪費,豈不是一舉三得?」

    「讓猴崽子去打陝西亂賊?」魏忠賢頗為動心,但考慮了一會後,魏忠賢還是搖頭說道:「不行,咱家和皇上都答應過小猴崽子,給他一年的練兵時間,現在還不到九個月,咱家不能對親兒子食言。調動他的軍隊平亂的事,再過幾個月再商量。」

    「得,你老太監既然這麼偏心,那我也沒辦法,反正是人都知道你和張好古的關係,挨罵最多的人還是你。」馮銓心中冷哼,嘴上答道:「卑職明白,希望張好古不要辜負九千歲對他的期望。」

    「不會,咱家信得過猴崽子。」魏忠賢嘴上說得漂亮,心裏卻着實有些心虛,「猴崽子,你可千萬別給咱家丟臉啊,要知道,皇上也知道你花錢大手大腳了。」

    果不其然,馮銓咬着牙齒把張大少爺要的軍餉糧草和武器火藥撥往薊門後,文武百官對張大少爺奢侈浪費的不滿頓時達到了頂點,紛紛指責張大少爺空耗國力,勞民傷財又毫無功勳。各地軍隊更是怨氣衝天,「老子們的軍餉已經欠了這麼久了,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到手!你小子倒好,軍餉是我們好幾倍不拖不欠足額發放也就算了,竟然還有臉提前討餉,一要就是三個月的,國庫是你小子開的啊?」甚至就連張大少爺的老丈人熊廷弼和陝甘總督孫承宗也是十分不滿,惱怒張大少爺不知進退,明知國庫同時支撐兩個戰場已經十分吃力,你躲在後方光練兵不打仗就算了,居然還有臉向朝廷要這麼多軍餉?不過還好,魏忠賢對此還有一點耐心,替張大少爺抗住了這些壓力,張大少爺才沒有被立即推到風口浪尖上。

    小冰河期帶來的影響還在擴大,自從時間進入天啟七年後,四個多月時間過去,陝西、河南、山西和甘肅這些饑荒重災區居然滴雨未下,可怕的饑荒還在迅速擴大加重,災區難民的起義與叛亂也是此起彼落,野火燎原。陝甘總督孫承宗和陝西巡撫洪承疇雖然極力鎮壓,卻也是顧得上東顧不了西,根本無法對多如牛毛的起義軍隊伍形成致命一擊。而且因為國庫拿不出銀子和糧草賑濟的緣故,即便鎮壓成功,卻也無法安撫當地饑民,官軍前腳剛走,饑民後腳又反,陝西明軍疲於奔命,卻始終無法扭轉局面,陝西的情況仍然在急劇惡化,根本看不到半點平息希望。

    面對這樣的局面,魏忠賢急得是徹夜難眠,無數次都想聽取百官意見,調張大少爺入陝平叛,被逼無奈之下,魏忠賢只得打起了各地藩王的主意,向明熹宗請旨,號召皇室藩王捐款捐糧,協助官軍平定叛亂。不曾想明熹宗這道旨意剛剛頒佈下去,絕大部分的藩王都罵上了娘,都說老子沒錢也沒糧,要錢要糧沒有,要命有一條!更有不少藩王拿張大少爺說事,說張大少爺的軍隊開支這麼大,每個月拿大把大把的銀子糧草養着,卻到現在一仗沒打,一功未立——養條狗也比這管用吧?最後吵來吵去,明熹宗的這道旨意,總共只募集到了五萬兩白銀和兩萬石糧食,杯水車薪,根本於事無補。

    內憂外困的煎熬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天啟七年六月初,一個好消息也終於傳來,魏忠賢聽取張大少爺建議強行推廣種植的狗薯,在北方乾旱的情況下普遍取得豐收,平均每畝地能夠達到一千五百斤的收穫量,雖然種植量不大,還沒辦法徹底改變北方糧荒的局面,收穫的紅薯也要留做種子來年種植,但也讓魏忠賢看到了徹底平息陝西賊亂的希望。大喜之下,魏忠賢趕緊用邸報明發各地,號召全國州府縣城都推廣種植狗薯,扭轉饑荒帶來的影響。同時喜氣洋洋的衝進皇宮,向明熹宗稟報這個喜訊。

    「平均一畝地能收一千五百多斤糧食?真的?」聽到魏忠賢的報告後,正在做木匠活的明熹宗也是大喜過望,簡直都有點不敢相信。魏忠賢則笑眯眯的答道:「皇上,恕奴婢直言——地方上那些官員,什麼事都敢撒謊,就是這豐收他們不敢撒謊!皇上不要忘了,他們的糧食如果報了豐收大熟,朝廷也要向他們多征賦稅錢糧,他們不會傻到給自己找麻煩的。所以奴婢敢斷言,這個數字只會更多,而不會有假。」

    「那可太好了,忠賢,你這次可又給朕立了一個大功了。」明熹宗大喜說道:「到了明年,你還得讓地方官府繼續加大種植,有了糧食,我們就不用這麼緊巴巴的了。」魏忠賢微笑答應,明熹宗則想了想,又問道:「對了,忠賢,最近有御史彈劾張好古濫殺韃靼無辜百姓,有意挑起薊門戰事,你知道詳細情況嗎?」

    「奴婢知道。」魏忠賢恭敬答道:「據奴婢所知,張好古殺的不是韃靼無辜百姓,而是一些罪有應得的韃靼蠻夷,他們不僅向建奴私販糧草,還向建奴購買漢人女奴,殘暴凌辱,張好古向他們開戰,已經解救了數十人。」

    「那就好。」明熹宗點頭,又說道:「不過最好還是讓張好古收斂一些,別把事情鬧得太大,朝廷現在向陝西亂賊和遼東建奴同時開戰,國庫已經不堪重負,要是韃靼也打過來,國庫就更吃不消了。不管怎麼說,聯合蒙古打擊建奴,也是天啟二年就定下來的國策,別把那些中立的韃靼逼到建奴那邊去。」

    「奴婢明白,奴婢會教訓那個小猴崽子的。」魏忠賢點頭答應。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太監卻忽然跑來稟報,說是兵部尚書王永光有緊急軍情陳奏,明熹宗不敢怠慢,當即同意接見。不一刻,王永光被領進景仁宮,剛行完禮就滿頭大汗的說道:「皇上,魏公公,大事不好了,薊門巡撫張好古六百里加急送來奏報,他在蒙古草原的細作發現,科爾沁土謝圖偽汗奧巴聯絡科爾沁諸部韃靼,還有聯合土默特和布石圖汗等內喀爾喀諸部韃靼,意圖發動一次針對薊門的大規模進攻。另有準確消息,土謝圖偽汗奧巴還向建奴派出使者,請求建奴也出兵相助。」

    「這怎麼可能?蒙古林丹和科爾沁韃靼仇深似海,科爾沁韃靼怎麼敢來打薊門?」明熹宗和魏忠賢異口同聲驚叫道。王永光愁眉苦臉的答道:「剛收到消息,漠北的喀爾喀車臣汗碩壘也不知道聽了誰的蠱惑挑唆,決心出兵為被林丹奪走草原的韃靼烏珠穆沁部、蘇尼特部素、浩齊特部與阿巴噶等部報仇,已經在克魯倫河一帶與林丹的軍隊打上了,一時之間根本無力顧及科爾沁韃靼,所以科爾沁韃靼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向我大明開戰,打出的旗號還是為飽受張好古荼毒的喀喇沁部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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