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
進入了冬天,高句麗的戰況也進入了平靜期了。
關中子弟兵不適合在寒冬里的東北打戰,當然,那地方冬天就寒天凍地的,高句麗人也不會那麼強大的,他們也打不了。
現在大唐軍隊都守在了他們攻下來的城裏,守過了冬天后,再去攻打其他的剩地。
現在抓到的俘虜,已經足夠隴右那邊的人力了。
在過去一年人力不夠的時候,隴右的田地的生產力也已經表現出來了,產量非常豐富,這讓大家都看到了投資隴右是非常有價值的。
隴右生產出來的棉花,由高句麗抓過來的女奴隸,生產成了棉大衣,棉手套,送去了駐守在高句麗的大唐士兵。
軍工產品滿足後,更多的棉花被製成了日常用品,這個冬天,長安里大部分人能蓋上了棉被了。
棉被,棉手套,棉大衣,還有煤被大量地送去了高句麗,朝廷相信這個冬天能守過去。只要守過去了,就可以在明年,把整個高句麗給攻下來了。
程老貨現在守在高句麗,他的家人都在長安。
程雯筱和程母,已經從山東回來了。
程雯筱在回來後,看到李承乾娶了兩個小的,還在外面弄了一個老的,這讓她很吃醋,於是和李承乾鬧起矛盾來。
現在都快半個月沒有理他了。
李承乾在忙過了海船的事情後,終於有時間來找她了。
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讓馬大爺出手了。
馬大爺可是她的個性馬的娘兒們,還有那小馬崽也是個性馬的兒子,總不能不讓它們一家三口見面吧。
果然,用那小傢伙,一吊就把程雯筱給吊出來了。
然後兩人帶着三馬,出去郊外遊玩了。
兩人本來就有心意,李承乾甜言密語下,很快就讓程雯筱服軟了下來,被他抱在懷裏親了起來。
兩人親了好一會兒後,就坐在河灘上,看着河水。
吱吱我我地聊了半天,兩人連婚事都給定下來了,明年五月份,就娶她進門。
敲定了程雯筱,李承乾當然是高興了。
眼看着春節快要到了,老李卻把李承乾給叫進宮裏去,說了一件事情。
有人在商量着造反。
李恪最近在潭州的動作,有些兒不正常,間諜院那邊已經查出了李恪一些兒要造反的跡象。
老李是相信間諜院的,對於李恪這樣的行為,很生氣。
他是一直寵愛着這個孩子的,他長得太像自己了。
這裏不得不說一下楊妃,真是一個偉大的女人,生的第一個孩子像老李這位青史留名的皇帝,第二個孩子,像前朝的楊廣。
現在他想造反,老李當然是不願意了。現在有了小太子,格局是穩定下來了,誰也不能打破,所以老李派李承乾去處理李恪的事情。
此時,大唐的安全環境是嚴峻的。東北在打戰,西邊在警惕。別看東北打得很順利,那是因為有一個安穩的大後方在支持着,前線的戰士們可以安心地打戰。如果此時國內出現了造反,那麼極有可能會影響到對東北的戰爭的支持,一旦物資送不上去,那麼前線就沒有現在這麼順利的戰局了。另外也會影響到軍心。西邊的吐蕃看到了大唐國內亂了,那麼他們會不會動心思來打大唐,這都說不定了。
所以,大唐現在對外戰爭中,極需要一個安穩的環境。
李恪此時動了這樣的心思,是極不應該。
老李的心情,旁人都可以理解,他是憤怒到可以把李恪給除掉的地方。
他派李承乾去潭州,處理好李恪的事情,把以前李承乾的權力收回去的那一部分,又給了他了。
其中,就有對判黨的生死權。這裏面也表明了老李的態度,暗示李承乾,要是李恪執迷不悟,李承乾可以取他性命!
收到老李這樣的暗示,李承乾感覺自己的壓力倍大。
他帶着沉重的腳步,回了芙蓉苑。
他的異常很快被家人發現,他微微說出一小部分,武照就馬上打住,然後讓外面的侍衛都退後十米,並且不得讓人靠近。
朱和尚正被趕出去,但他舉手說道:「殿下,老朱有話可以說。」
「嗯?」李承乾不解了,他怎麼不避嫌?
「老朱知道潭州那邊有一個窩,說不定和他們有關係!」朱和尚說道。
李承乾一聽,點頭讓他坐了下來。
於是一家子和一個和尚,圍坐到了一起,商量起了這事了。
經過了一番商量,以武照這樣的高智商加高政治嗅覺的人才,認為老李現在不把李承乾當成一個競爭者來看了,是好事。並且已經把李承乾當成了一個臣子,打手來看待了。或者這是經過這次監國的行為,見出李承乾真的無心做為,才對他真正的放心。
李恪的任務,他們認為李承乾必須去完成,不能做出讓老李有不滿的事情。
潭州是後世的湖南長沙,那邊的環境複雜,士族的勢力大於朝廷,並且有朱和尚說的楊廣的暗黨之一窩在那邊,形成了幾方面的勢力格局,需要小心處理,所以李承乾這一次要過去,會帶上武照,朱和尚兩個一起過去。
事情決定下來後,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在春節前,事情都交待給了家裏的女人還有曾管家,現在出門,是沒辦法回來過年了,雖然李承乾沒在,但是這芙蓉苑的煙花一定是不能少,要讓大家看到芙蓉苑是越來越繁華了,一定要做得不比去年差。
一次準備完畢後,李承乾就動身了。
老龍,朱和尚,兩個鬍子外國保鏢。
三十多個近身護衛。五百太子武裝力量。
一班子間諜,一組警犬。
還有已經動身的五府關中軍已經先到潭州附近去了。
半個月後,潭州,肅穆的吳王府,李承乾和李恪坐在一張桌子的兩邊,桌子上只有一壺酒,兩個酒杯。
酒杯里已經滿了酒,但是這酒卻讓人感覺到恐怖!
李恪此時眼睛都不敢看它一眼。
兩人沉默地坐着,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拿起酒杯,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和尚走了進來,身上帶着血,手上提着一個人頭。
……(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81s 3.968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