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來到公寓樓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有些遲疑,林靜雅想說的是把楊茗茗交託給大小姐,但是,站在江彬的立場,聽起來,就以為是把楊茗茗託付給他了。
這算是泡妞助手的公事?還是他江彬個人的私事?
很多感情就這樣,你說有那就有,你說沒那就沒,越過良心去安排,久而久之就會變味。
他以為林靜雅是被他拒絕傷了心才要去外地散心,才會有楊茗茗需要照顧,他心裏有些愧疚。
不過,他腦里突然浮現一道驚艷如霜雪的傾世身影。
終歸還是……罷了。
高智商的潛意識,瞬間就給他找到了藉口……我這麼倒霉惹上了林靜雅,還不是因為大小姐?公事公辦算了!
最終,江彬還是撥通了大小姐的電話。
大小姐已經睡下,夢裏拉着楊茗茗白花花的小手,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嘟嘟嘟~!愛瘋6抖起來,睡得昏昏糊糊的大小姐,睜着惺惺忪忪的眼睛,有氣無力,「餵?」
江彬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大小姐,我是江彬,經過我不懈的努力,揮灑汗水的拼搏,屢敗屢戰,決不放棄,終於勸服林靜雅,讓楊茗茗來家裏陪你一段時間了。」
茗茗……來家裏陪我?
這不是在做夢嗎?大小姐嘟囔道,「江彬,你好討厭,我做夢了,還要跑到夢裏監視我……」
江彬無語……搖頭道,「大小姐,不是在做夢,是真的,半小時後,我將會把楊茗茗帶到你身邊。」
瞪!大小姐鯉躍而起,三千青絲晃動如柳條兒,激動道,「真的!你把茗茗帶來?」
江彬沉聲道,「身為一個有職業節操,有職業道德的泡妞助手,從來不說假話。」
電話那邊傳來快要樂瘋的聲音,「江彬!你好厲害!」
哈哈哈!江彬迅速掛了電話,抹掉額頭的虛汗,給自己的僱主睜眼說瞎話,壓力有些莫名的大啊。
不過,人家大小姐蠻開心的嘛。
江彬又撥通了楊茗茗的電話。
楊茗茗正在她媽媽的房間裏找東西,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日記本之類的,她心裏很不安,總覺得媽媽三更半夜就突然去外地出差有些太蹺蹊了。
電話響起來,是江彬老師!楊茗茗趕緊接通了。
江彬說道,「茗茗嗎?你媽要去外地出差,讓我來接你過去住一段時間,你不介意吧?」
林靜雅發給楊茗茗的短訊,是說要去大小姐家的,而楊茗茗知道江彬就寄住在喬喬家,是喬喬的遠房親戚,還是她的私人家教,就沒有多想,看到是江彬親自來接她,緊張不安的心,一下子有了依靠。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怪。
一起生活十幾年的至親媽媽,說要去外地出差,楊茗茗還有些不相信。
但是,剛剛認識不久的江彬,一說她媽要出差,她就完全相信了。
噢!原來真是出差了,楊茗茗放下心來。
她聽到要和江彬住在一起,不禁芳心砰然,羞澀,期盼,又有些小女生慣有的緊張,低低的應了一聲,「我,我不介意。」
江彬上樓來,楊茗茗家,有些老舊了,畢竟是孤母寡女,經濟條件不太好,不過,收拾得很乾淨整齊,溫馨,明亮,有家的味道。
楊茗茗很介意被大小姐看到自己家不豪華,不過,對江彬一點壓力都沒有,很自然,一邊忙着收拾衣服,一邊拜託江彬幫她收拾書包。
有些泛白的布娃娃,卡通枕頭,女生小飾品,淡淡的香氣,紅紗帳,楊茗茗的房間,很乾淨整齊,嬌暖,有着女孩子家特有的純真氣息。
書包就幾本書,作業本,考卷,江彬利索收拾好了,看到楊茗茗俏臉突然有些扭捏,知道她要收拾內衣之類的,就淡淡輕笑,體貼道,「我去檢查下窗戶,看看關了沒有,你要出去住好幾天,不關窗會誘賊的。」
嗯!謝謝!楊茗茗心裏暖暖的,越發覺得江彬好有安全感,如此溫柔體貼,還有比江彬老師更好的人嗎?
楊茗茗家,一廳三房,一廚一洗手間。
江彬順手關了幾個窗,有一個房間,門鎖着,推不動,他敲了敲,聽回音,窗戶已經關上了。
有些陰涼的氣息!江彬站在門外,看到上鎖了,想想也就罷了。
他走到隔壁的房間,門柄光滑,常住人,有幽幽的白蘭花香氣,裏邊就是林靜雅的房間吧?
像林靜雅那樣的女人,房間會是什麼味道呢?
咳咳!江彬臉微紅……我是來檢查窗戶的!別怪我。
他有些冒失的,就推開房子的門,幽幽的白蘭花香氣,潔白的房間,潔白的桌椅,潔白的紗帳……潔白的被鋪,敞開的潔白衣櫃,隱隱露出幾件潔白的內內與罩子。
一身白衣如雪……這個女人,身材那麼誘.人,卻偏偏喜歡潔白純淨。
突然,江彬眼睛微縮……鏡裝桌上,擺着一塊白色如雪的奇異石頭,令他的基因鎖微微的抖動起來。
這時候,楊茗茗的聲音響起來了,「江彬老師!我媽的房間關窗了嗎?」
關了!江彬應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那白色如雪的奇異石頭,猶豫了下,還是關門出去了。
或許,林靜雅只是單純的喜歡白色的東西,不知道那是一塊……
楊茗茗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
出發嘍!有江彬在身邊,楊茗茗格外的開心活躍。
江彬回頭看一眼那兩個房間,想想,還是算了。
昭伯這個老妖怪離去,把大小姐的安全託付給他,還是別枝外生枝,多管閒事,以後有空再問問吧。
現在,江彬是把大小姐的安全擺在第一位的。
不過,江彬也不是萬能的,他不知道楊茗茗已經陷進了一個危險的漩渦風暴,就把楊茗茗帶到了大小姐身邊。
白色寶馬車,遠駛而去。
喂!停車!快停車!剛下車的丘行長,看着遠去的白色寶馬車,氣急敗壞,「上寶馬車的那個女孩,就是楊茗茗!被人搶先一步帶走了!」
楊茗茗去過她媽媽上班的銀行,丘行長見過她的,一眼就讓出來了。
就只差半分鐘的時間,卻被人搶先帶走了,丘行長氣急敗壞,「那該死的寶馬車!到底是誰?」
丘行長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想上車去追,都看不到寶馬車的影子了。
正惱火着,扶着他的猴子,陰測測一笑,「行長,不要急,我是特種兵出身的,第一眼就往車牌掃去,那寶馬車的車牌,已經被我記下來了。」
好!太好了!有了車牌,就可以找有關係的朋友查一查,就知道帶走楊茗茗的人是誰了。
丘行長大喜,心裏有了些欣慰,特種兵就特種兵,就算是墊底的敗類,也有些價值的,總算沒有白花錢。
不過,等到他要車牌的時候,猴子就摸着腦袋,「哎呀!行長,我記性不好,突然就想不起來了。」
操.**啊!
七竅生煙的丘行長一巴掌扇過去,猴子閃開,沒人攙扶的丘行長,慘叫摔倒了。
哎唷!痛死我了!丘行長哼哼唧唧的,掙扎半天都爬不起來。
忠心耿耿的猴子,又上前扶起來,「行長!你別生氣,我猴子雖然記性差,但是,我有的是辦法,保管能抓到那楊茗茗。」
丘行長額頭青筋隱隱,僱傭這個猴子,已經成為他人生最後悔的事情了。
猴子也不介意,笑道,「行長!特種兵不是吹的,我們最擅長的就是順藤摸瓜!那楊茗茗是被人接走了,但是,她不用上學嗎?只要去她學校,就能百分百的逮到!」
咦!不愧是專業人士,丘行長點點頭,臉色稍緩和了些,那三十萬總算花得有些價值了。
他吩咐猴子道,「你這辦法不錯!那楊茗茗,就在上雅中學讀書,你明天就去上雅中學把那楊茗茗給劫回來!」
是!是!是!猴子點頭哈腰,拍着胸膛保證能完成,不過,一轉眼他就說道,「行長,我們簽的是保鏢合同,劫人這種犯法的大事,得另外協議,這樣吧,我給你打個半價,十五萬,我就幫你干成這一票!」
什麼!還敢要錢?丘行長那死爹的臉色,越發陰沉似水了。
猴子卻笑道,「行長!我猴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良心,我實話跟你說,都是為了你好。黑的道道,有黑的玩法,做這種生意前,都得先給小弟們分錢的,分了錢就是同犯,不敢再有異心。行長,你給我錢,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不給我錢,你自己也不放心吧?」
給猴子這麼一說,丘行長就有些不安了。
他的屁股不乾淨,最理性的做法,就是趁着手中有把柄,去告發林靜雅挪用一千萬,將她打成經濟犯罪的重犯,全國通緝,做他的替罪羊,坐牢,判刑,甚至槍斃。
不過,他心裏捨不得,告發後就是魚死網破,再也沒有機會享受那極品尤.物了。
他垂涎了這麼久,冒着巨大風險,精心佈局,設置陷阱,為了的不就是能聽到美人一聲嬌吟?
要怪,就怪林靜雅那死妖精長得實在太尤.物誘.人了!
花錢!花錢!他媽的又要花錢!素來吝嗇小氣的丘行長,提到錢字就跟死了爹一樣。他心如割肉,咒罵了許久,還是給猴子划去了十五萬。
鐵公雞又拔了十五萬,再也受不了了,鬱悶到回家倒頭就睡,年輕的後妻穿着吊絲摸上.床來,偏偏命根子又被踹得半傷殘,想搞又搞不了,啊!真真惱火!
都怪鴻泰賓館那群狗雜種!不搞死你們,我就不姓丘!
不過,超強高手,要過兩天才能到,暫時不能報仇,現在,只能指望猴子能去上雅中學,把那楊茗茗給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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