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在大廳內的桌位處、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在服務員送上啤酒之後,了一份乾果,就開始專心致志的看起舞台上的脫衣舞表演;不過徐然的一隻手、卻順勢放入自己的一個褲兜內,他使用放在褲兜內的手機、開始『盲打』着給艾米發信息;徐然在短訊信息中,描述了第三者的桌位和座位,並告知艾米、這會有事可以發信息,但不要打電話。
艾米很快的回覆信息:「收到。謝謝!」
艾米開始悄悄的觀察起那個第三者。
過了一會,徐然又收到艾米的手機信息:「你在這裏麼?能請你一起坐坐麼?」
徐然繼續『盲打』回覆:「在;我一會就走了,你們忙吧,以後有機會在一起坐*******米回覆:「好的,你可以隨時聯繫我。」
艾米這時也開始觀察起大廳內的人員,想看看、這會都有誰在使用手機;不過徐然相信,她是不可能發現自己的。
因為這會從表面上看,徐然就沒有在使用手機;而徐然與艾米所進行的這一番短訊聯繫,其操作都是在褲兜內進行的,因為在精神力場空間打開後,徐然把手機放在褲兜內,也不耽誤閱讀和輸入手機信息。
起來,徐然其實不需要進入夜總會內,也能在外邊觀察到裏邊的情況;也就是,徐然不用進入其內,就能告知艾米『有關第三人的情況』;不過這樣一來,一旦將來艾米知道了『自己當時並沒有進入夜總會,就已經知道了裏邊的情況。』就有可能引起艾米在判斷上的誤解,會讓對方以為自己還有一個團隊。
而一旦如果艾米再了解到、自己其實只有一個人時,必然會引起人家對自己能力的猜測;而對於徐然來,自己的能力、就是自己出奇致勝的底牌,等閒是不能讓人知道的;所以他要提前為自己的解釋留下伏筆,所以才特意的步入夜總會內部。
徐然在這個大廳內坐到晚上10鍾時離開,這期間,他也沒有從這家夜總會內、觀察到值得關注的人員;在他離開的時候,艾米他們還都沒有離開。
對於那個能夠提供身份證件的人員,徐然準備、晚個幾天,等自己可以拿得出萬元錢的時候,再去尋找對方;這筆錢的籌備、對徐然也不算是難事;而且找人家辦事,巧取可以有,豪奪就有些欺人太甚了,所以徐然不打算、去昧掉人家該得的勞動報酬。
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五天上午,他路遇了貝蒂夫婦兩個、經營的那家超市,也是在觀察到貝蒂和她丈夫的時候,徐然才想起、這就是貝蒂提及的、他們那個超市;對於當初從果體海灘、進入市區的路上,貝蒂兩口子熱心載他一程的事情,徐然是一直、心存感謝的。
貝蒂他們的超市,是在一棟樓房的、一層一部分,屬於臨街的門面房,有個600多平方米;當徐然從這裏路過的時候,他發現這家超市、除了兩樘大門玻璃完好無損之外,其它幾個臨街的玻璃櫥窗的玻璃、是都被破壞了,目前正有一個服務員、在打掃地上的碎玻璃,但被損壞的玻璃櫥窗、暫時還不見有人更換。
徐然看這現場的情況,就判斷着、這恐怕是被故意為之,因為想不出有什麼意外情況,能讓這沿街三十米範圍的幾個櫥窗、都被破壞掉。
隨即,徐然就觀察到了、在店內的貝蒂兩口子,於是走進店內。
超市內有顧客在購物,裏邊也有營業員在招呼,貝蒂兩口子是在一處僻靜些的地方、憤懣的站着,都沒有話;徐然進去後、是直接朝着兩人走去,艾德蒙首先認出了徐然,他向徐然勉強的笑笑、打招呼:「你好,伙子。」
徐然邊繼續朝前走着,邊微笑着回應:「你好,艾德蒙。」
貝蒂隨即也認出了徐然,她也振作精神的笑着、對走近的徐然:「你好,徐然。」
「你好,貝蒂。」徐然上前、友好的擁抱了一下貝蒂,也和艾德蒙握了一下手。
貝蒂對艾德蒙:「給徐然拿喝的。」
徐然連忙:「不用了,我是正好路過,看到你們商店的玻璃都壞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貝蒂在斟酌着怎麼,艾德蒙話了:「被人砸的。」
看徐然在認真的聽,艾德蒙繼續解釋了一句:「沒有真憑實據,只能猜測是被誰故意砸了,警察也來看過了,不過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也很難找到人。」
徐然看超市裏邊、不時有顧客來往,話不是太方便,就對艾德蒙:「去外邊找個地方給我細一下,或許我能幫上忙。」
這話聽的兩口子、都是眼睛一亮,但隨即又都冷靜了下來,貝蒂關心的:「算了,徐然,這事交給警察吧,對方人多,是一個幫派,別再因為這、給你添麻煩了。」
艾德蒙也頭稱是:「是的,貝蒂的對。」
徐然笑笑:「你們放心,我自有分寸,如果沒能力管,我會放手的,你們至少應該給我一下情況,讓我了解一下。」
貝蒂兩口子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艾德蒙對貝蒂:「你和徐然去那邊的咖啡廳吧?」然後他抱歉的對徐然:「我得在這裏、等着裝玻璃的人來,已經打電話通知過了,人應該馬上就到。」
徐然:「不必那麼麻煩,就在你這超市外邊就行。」
貝蒂擔心的:「在這外邊,有可能被那個幫派的人看到,會給你惹麻煩的。」
徐然安慰道:「放心吧,這個我自有分寸。」
於是三人來到超市外邊的空地,兩口子開始向徐然敘起發生的情況:
兩口子經營的這家超市,每個月是需要交保護費的,這保護費是交給在這塊地區活動的黑幫,這樣他們就不會來超市搗亂,如果有外人騷擾超市的時候,這個黑幫也會出面干預;這個是這裏的行規,兩口子也一直在交。
可自從兩個月前,控制這個地區的黑幫換人之後,保護費就漲價了,比之前上漲了百分之五十;商家們當然是不願意了,很多商家們就聯合起來抵制,黑幫的混混們就上商店內、語言威脅,有些商家抵擋不住,就全額交款了;也有一些向貝蒂他們一樣,還是只認繳之前的數額,不承認漲價;畢竟大家的生意還都是一如既往,不存在比以前特別火爆的情況,黑幫也不能漲價就隨意漲價呀,就算是黑道,不也得有個走黑道的規矩麼。
這次新接手的黑幫,行事還就是這麼強勢了,人家解釋:「現在物價都漲價了,保護費當然得漲價。」
而對於這種、沒有按照要求全額交款的商戶,混混們也照樣收錢,不過人家會一句:「你的錢可沒有交齊。」
然後,在上個月,這些沒有全額交錢的店家,都發生了玻璃被砸的情況;貝蒂家的商店,在上個月是被砸了一個櫥窗的玻璃;大家自然是都報了警,不過警察是沒能破案;雖然也有監控、拍到砸玻璃的歹人,但人家是戴着面罩,不能確認出是誰;警察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即使是懷疑,也沒理由去抓人家呀。
倒是有商家去找收錢的黑幫理論,以前遇到類似情況時,黑幫當然要出面幫助解決的,畢竟你黑幫收了保護費,那就應該盡保安的責任;可這一次上門去道的時候,人家的回話是:「你還欠着錢呢。」
也有那情緒激動的,會:「既然不能保平安,那把我這個月的錢退還給我。」
黑幫也回答的光棍:「你想好,如果確認要退錢,我就把這個月的錢退給你。」
最後倒是沒有人退錢,而且,又有些人、把保護費全額補齊了;但還是有一些店家,和貝蒂家一樣,氣不過,仍然堅持不認漲價的費用,等待着警察、能夠抓住砸玻璃的;於是,這一次貝蒂家又被砸玻璃了,而且這一次被砸玻璃的數量、也比上一次被砸的多了。
徐然頭:「你們把黑幫的名字、辦公地告訴我。」
艾德蒙:「黑幫的名字是『黑蛇幫』,我不清楚他們總部的辦公地,只知道具體和我們打交道的、那些人的辦公室。」
徐然:「這就行。」
……
0分鐘之後,徐然來到了這條街道上的、一個『黑蛇幫』活動,這活動其實也就是一個、0平方米的辦公室,平常商戶們有什麼問題時,也可以來這裏解決;徐然敲門進屋時,屋裏邊只有兩個年輕男子,人家的問話倒是挺客氣:「你有什麼事?」
「我朋友的超市玻璃被砸了,我來問一下誰負責。」
「哪一家?」
「常春藤超市。」
兩個年輕人感覺着徐然是來者不善,但不摸他的底細:「你是警察?」
「不是。」
其中一個年輕人話的語氣、已經很不善了:「你既不是店主,又不是警察,你來參乎什麼事。」
徐然不屑的道:「我很好奇,就主動的代勞了。」
這個年輕人正待更囂張的回話,另一個年輕人連忙攔住了他、並對徐然道:「你的這事我們不清楚。」
徐然一笑:「所以了,我在問誰是負責的。」
此時,這兩個年輕人也明白、徐然是有備而來了,因而也不敢輕易造次;那個之前、想表現更囂張的男青年:「你如果願意等,我找我大哥過來。」
徐然:「好。」
徐然完,就自作主張的、在屋內搬了一張椅子,大刀金馬的坐下,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把玩起來。
看到徐然的表現的如此囂張,兩個年輕人再不忿、也知道先忍忍,畢竟也是在道上混的了;只要這人不走,那就等大哥過來再做定奪吧。
於是此人出門去打電話,這是不想讓徐然聽到電話內容;但徐然有他的精神力場空間,此人打電話時,又不是離得很遠,所以他也能聽到對方打電話的內容;
「大哥,有個人來辦公室詢問砸玻璃的事,要見負責的,表現的挺囂張,對方自稱『不是警察』。」
「你們咋的?」
「我們不知道。」
「好,我馬上過去。」
再回到辦公室,這兩個年輕人、對於徐然目空一切的坐態,只當是視而不見,也各自玩起自己的手機。
也就是10分鐘左右,四個強壯的年輕人推門而入,這裏邊、有兩個人的身上都帶着手槍,有一人身上帶着匕首;不過他們進屋時,武器倒是都沒有拿出來。
屋內的兩個年輕人這時連忙起身,對那個身上沒有武器的壯漢、一指徐然:「大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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