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微軟公司畢竟是世界級大公司,多少還要一些臉皮,沒有跟着某些小公司那樣隨聲附和,更沒有跟某些小公司一樣居然喊出向中華軟件技術有限公司索賠的口號。
但形勢很不樂觀。
姜新圩和蘇鼎宇等人沒想到情況會如此莫名其妙地急轉直下。
正為編寫殺毒軟件程序而絞盡腦汁、苦苦思索而不得其門的姜新圩將鍵盤一扔,怒道:「這些小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現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同仇敵愾,一起努力,卻想出這種歪招來貶低我們。真是其心可誅!」
蘇鼎宇連忙說道:「算了,算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難道我們聽到螻蛄叫就不種莊稼了?對於這些王八蛋,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出實力來,甩他幾個耳光。」
姜新圩冷笑道:「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怎麼說得清?你就這麼聽憑他們這麼潑污水?」
蘇鼎宇苦笑道:「那怎麼辦?人家說的可只是可能性,又沒有說就是我們做的。」
姜新圩問道:「你問問律師,能不能去法院起訴他們?只要能夠懲罰他們,哪怕是花最多的錢也要告,不能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
蘇鼎宇搖頭道:「沒有用的。就算我們官司打贏了,他們也就是道歉而已,最多就是在報紙上發一份道歉信。想他們巨額賠款,難。畢竟他們已經申明是一種猜測。」
姜新圩說道:「那總比什麼都不做強。至少能給他們一個教訓,叫他們下次做這種無聊事情的時候三思而後行。」
見蘇鼎宇答應請律師,姜新圩又問道:「安裝了windows操作系統的電腦受病毒的侵害更嚴重,數量更多?那行,我們就先緩一緩,休整一下,清醒清醒腦子,現在我感覺毫無頭緒。」
蘇鼎宇大驚,脫口問道:「什麼,休整一下?你要休整多久,大家都在等着你呢。……,雖然裝windows操作系統的電腦中毒的多,但裝我們firebird98操作系統的電腦中毒的也不少啊。」
姜新圩雙手一攤,說道:「我現在腦子很糾結,太多的問題要考慮,根本想不出什麼好思路,你強行讓我坐這裏也不行,不過是跟大家一樣乾瞪眼,我看你,你看我。不如大家先放鬆放鬆。……,至少我得好好靜一靜,看能不能找出另外的思路。」
蘇鼎宇一聽,只好不再勸說。
他知道姜新圩這麼說絕對不是因為裝載windows操作系統的電腦多而坐視不管,更不是為了偷懶,而是他真正遇到了難題,思路陷入了瓶頸。
這讓他更是心急如焚,他可是將寶全押在姜新圩身上。
姜新圩先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臉,然後站在一個窗戶前默默思考着,思考上輩子那些病毒,思考上輩子那些殺毒軟件的情況,思考如何將上輩子的殺毒軟件移植到這裏來。
可是,想着想着,想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覺得這次病毒的威力太大了,遠超上輩子那些病毒,上輩子的殺毒軟件不說難以移植,移植也不是短時間可以完全的,就算移植過來,其效果也不大,對眼前這款病毒的殺傷力很小。
「我曰!這輩子怎麼會有這麼威力巨大、怎麼會有如此複雜的病毒?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只能等到外國公司開發出殺毒軟件才行?」姜新圩皺着眉頭,鬱悶地念叨着。
蘇鼎宇一直注意着他的動靜,一直站在不遠處注意他,聽到他的念叨,不由走過來,說道:「姜新圩,你現在的腦子是不是昏昏沉沉的?」
姜新圩搖了搖頭,說道:「昏昏沉沉倒說不上,就是這個殺毒軟件考慮的方方面面實在太多了,考慮了我們firebird98操作系統的漏洞,還要考慮windows操作系統的漏洞,還要考慮unix操作系統的漏洞,要考慮ie瀏覽器的問題,goldsun瀏覽器的問題,還有網景瀏覽器的問題……,感覺一個腦袋根本不夠用,考慮了這個又難以撿起那個……」
蘇鼎宇說道:「你不是說踢球之後腦子特別空靈嗎?要不我們組織踢一場球?說不定踢完了球,你的思維真的就改善了。」
姜新圩目瞪口呆,愕然問道:「為了清醒腦子,就去踢球?」
蘇鼎宇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反正現在沒有辦法了,不如試一試,活馬當着死馬醫,也許真的有奇蹟出現呢?」
姜新圩樂了,笑道:「你丫的不會用成語就別用,好像一個文盲似的。活馬當着死馬醫,那活馬不就被你給弄死了。是死馬當着活馬醫。……,不過,也是,我真發現每次踢球之後腦子空靈。我試試。你等我先打一個電話。」
電話自然是打給粟明明的。
接到姜新圩的電話,粟明明卻立即埋怨道:「姜棟樑,你啥意思?怎麼把手機關着?你知道我好幾次找你打球都找不到。問別人,別人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裏。我還專門去找了鄭梓桐總經理,他居然說你已經離職了,暫時不會來我們春城汽車有限責任公司。你是真辭職還是假辭職了?你不會是偷偷到其他俱樂部踢球了吧?我擔心你給你造成不好的印象,我沒有跟鄭梓桐說你踢球的事,但如果你偷偷跑到其他俱樂部踢球,那你太對不起我了。」
姜新圩的手機是公司特製的,可以裝四張sim卡,而且可以單獨中斷其中一張卡的通信。
這幾天他一直在國外,自然就中斷了一些普通朋友的通信,只保留了公司幾個高層知道的那個電話號碼的暢通。
他沒想到自己隨便問一句,粟明明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不由笑道:「我可沒有專業踢球的打算。我喜歡坐辦公室做事的那種感覺。不過,今天我還真有點心癢,你那裏今天有比賽沒有?」
粟明明不解地問道:「難道你不是知道晚上有比賽才打電話過來的嗎?你是口袋裏沒零花錢了吧?你現在哪裏,能不能馬上過來?馬上就要開始比賽前的熱身了。」
想到自己在京城,姜新圩失望地說道:「現在就開始了?那我趕不過來。我現在在外地,至少得兩個多小時才能到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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