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明朝的慣例,一般的皇子是不會娶大臣的兒女的,大概是為了防止外戚專權吧!所以,聽他們那些太監說皇太孫妃是一個姓周的大臣的女兒。
就是就開始了忙碌了,而我則清閒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又不用我去上朝。呆的我很是無聊。無聊之餘,到是很想看看那個女的是什麼樣子。
我就打聽伺候我的太監,可是卻什麼也問不出來。因為有規矩的。
就這個樣子之後,我被當做了一個玩偶一樣被人擺佈來擺佈去,到最後都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幹什麼啊!
最後我接受了很多人的祝賀,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都是誰。甚至我還在想要是每個人都可以隨禮的話,那還不發了啊。
於是還有沒達到法定年齡的我,就這麼的被人給送進了洞房裏面。
第二天,我還是一樣的去早朝,這次有一個很明顯的改變。也許在大臣們的眼睛裏面以前的我如果還是在他們的眼裏還不是很成熟的話,那麼現在我可以做為一個標準的王者的姿態出現的。
朱元璋看起來很是精神,似乎有點興奮的樣子。(也不是他結婚,他興奮個什麼啊)也許在他的眼裏看來我已經基本上是一個合格的王者了吧。
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在深宮裏面安靜的度過他的有限的幾個月的時間。
洪武三十一年,一代梟雄或者說中國的歷史上有數的幾個王者死去了。或者可以叫做薨吧!還是叫做龍馭上賓。
於是在安葬他之後,在臣僚再三的勸進之後我就開始坐在皇位上開始了我的統治或者是說朱允文的統治。改元建文元年,尊朱元璋為太祖皇帝,封了兩個皇太后,把我的妃子周氏立為皇后。大赦天下,詔行三年喪。詔文臣五品以上及州縣官各舉所知,非其人者坐之。省并州縣,革冗員。兵部侍郎齊泰為本部尚書,翰林院修撰黃子澄為太常卿,同參軍國事。召漢中府教授方孝孺為翰林院侍講。
我開始了我的銳意革新,所謂改革必須先從思想開始。而為了減少阻力,我必須和一代名儒方孝儒商量具體該怎麼辦?如果他要是強力支持我的話,那就好辦了。還有就是監視朱棣,本來他是要來奔喪的,但是被我攔住了。
還有必須找到一個可以快速的提升國力的方法,最好的就是歐洲曾經的「重商主義」。
這一日,詔齊泰,黃子澄,方孝孺三人到內宮。
「三位卿家,現在我大明太祖初喪,各地民心哀痛。朕當如何?」
「臣以為,陛下應該為天下做仁孝的表率。勸導臣工,以安天下萬民之心。」皇子澄如實說道。
「朕最近無事時,閒做小詩一首。還望幾位卿家指正一二。
日暮窮途再回頭,往昔煙雲過眼稠。豪情已在九天外,滄桑如今悔覓候。」
「聽陛下的語氣似乎很是蒼涼也很是灰心。臣下等愚鈍不知道為何陛下會如此感慨。」
「這個皇位人人都想坐,可是有誰知道朕心甚苦。本來還有太祖皇帝可以為朕撐起個大明的天下,可惜本來朕就沒有這坐這個位置的能力和準備。可是為了天下蒼生,朕好必須時時自律以為天下的表率。可惜啊」
「不知道陛下煩惱所為何事,臣等願為陛下分憂。」
「朕現在有一個問題,諸位讀聖賢書所為何事。」
「臣等自讀書始,時刻心懷天下蒼生。萬事都以先賢聖人之責來教導自己,所以臣等須臾不敢為一己之私利而忘懷國家大事。」
「卿等都以為,堂堂七尺男兒立於天地之間,該當如何。」
「這。這」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也許他們都在想今天陛下是怎麼了,難道太傷心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朕以為,夫男兒生於天地見,上求無愧於天,下則無愧於地,中則無愧與心。當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三位以為然否?」
「陛下高議,臣等問此。實在汗顏。」
「是嗎?現在三位都應該知道。大明雖立朝不過幾十年,但已全然是一派富足繁榮的景象。已經缺少了立朝之初的文治武功。而且讀書人都以一朝可以金榜提名為光宗耀祖。人人都只是死讀四書五經。卻不知治國之策,終日只是尋章摘句,縱浩然白首也於國於家無益。」
「陛下高見」
「今,天下安定。雖有蒙古在外時刻襲擾,那只是小事情。可是士大夫不思進取。卻讓朕十分之擔憂。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所以自當時時為天下計,為蒼生計。」
三人連聲稱是,卻在他們的心中還有一個疑問。到底陛下想說的是什麼。怎麼東一句西一句的啊,分不出來想說的是什麼啊。
「所以朕才命令各地舉才,可是朕根本的還是要改變科舉的考試的內容。」
什麼?他們三個幾乎都不敢相信他們的耳朵了。改變科舉?不是吧。那可是太祖皇帝親自設立的啊。怎麼可以就這麼給該了呢。
「其實你們沒必要驚慌。朕沒有廢除科舉的意思。只是科舉的內容要改變一下,至少不是只有讀書那麼簡單。還有鼓勵工商和有一技之長者都可以通過科舉實現他們的人生夙願。三位卿家以為如何啊?」
我估計他們是接受不的,因為在他們的心裏面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其餘的都乃是奇技淫巧。根本不值得說的東西。怎麼陛下還要他們通過科舉來做官啊!那還不天下大亂了。
「臣等只是,害怕陛下此舉會讓天下試子都寒心啊。」
有這麼嚴重嗎?他們不是在嚇唬我吧。當務之急乃是推行我的重商主義,可是不改變他們的思想還是會阻礙我的計劃的。所以首先在他們是思想上改變他們的觀念,然後才可以繼續發展啊!
「今年的科舉,一共為三科。一為工科,一為商課,一為策論。其餘的都廢除。以後就都不要考了。至於這個工科商課怎麼考?朕只有一個主意,只要他們可以提出有利於國的都可以試行。有大成者可以封為伯爵。」
「陛下,這個是不是有點太突然了。似乎太學的學子都沒辦法接受啊。」
「沒什麼的。他們還是考他們的,他們可以去考策論啊不用去考什麼其他的那兩個。然後下一道旨意,就說朕要各地官員推舉有能力的和有技術或者有什麼新奇玩意的工匠,只要是他們推舉的要可以為朕所用朕算他們大功一件。」
「是」
說完,他們就出去了。至少他們也要有一個考慮是時間吧。看來現在他們應該知道什麼是皇威難測吧。也許在他們心裏我的形象還是要打點折扣吧!
說這麼多還真是有點累了。站起來,我伸了一個懶腰,從我這裏看多來,南京還真是很美麗的,雖然我站的也沒有多高。
現在我的心情是很不錯的,這個事情處理完。餘下的事情就是要對付朱棣了。畢竟要首先安定大明的內部啊。對於以後我還有很大的期待,至少中國人的創造力還是很好的,只要我去掉對他們的束縛就可以了。
接下來,我就要開始全國的範圍內開始,種植新的作物(玉米和土豆都還是很不錯的,而我所最期待的就是超級水稻。可惜我的要求還是高了。)
還有要改變的就是,人人都已道德的規範來取代法律的規範。剩下的就是要制訂新的法律。廢除現在的律法。改變人的觀念是一個很是艱巨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可以給以後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可是我還是相信,最後我是可以成功的。
就在我醞釀變革的時候,北平也在另一個氣氛之中開始了建文的元年的削藩的爭鬥。
(支持偶的另一本書,謝謝。《英雄刑天傳奇》。多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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