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後備箱那裏,郁晚歌想要拿自己的行李箱,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和容霆琛開口。
「呃,那個……」
她剛想開口,卻看見男人已經邁着修長的腿,步伐優雅的走了過來。
將拉杆箱拿了出來,容霆琛作勢就往樓上走去。
看見男人今天有些反常的舉止,郁晚歌立刻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讓這個隨時都會獸性大發的男人和自己一起上樓的!
說着,郁晚歌便去男人的手裏搶拉杆箱的拉杆,卻在無意識間觸碰到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
莫名的心尖兒一跳,郁晚歌直感覺自己碰到了一塊滾燙的烙鐵,讓她本能性的收回小手。
卻不想,自己那往回收回去的瞬間,一把就被男人緊緊的鉗制住了在大手中。
溫熱的掌心包裹着郁晚歌嬌小的手,讓她心弦劇烈的一顫。
「請你……放開我!」
看着自己那被裹緊的小手,郁晚歌顫着聲音開口。
「是你先碰的我,現在想讓我放手,有那麼容易嗎?」
「我不是故意的!」
郁晚歌極力的開口解釋着,卻發現男人的手攥的自己更加的緊了。
容霆琛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着郁晚歌那張嬌嫩的小臉,無形中,自己的俊臉已經欺近了她。
隨着男人那過分英俊的容顏映入自己的眸中,郁晚歌一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裏。
削薄的唇,準確無誤的落下,貼合上了郁晚歌的櫻唇。
被那突然傳來的觸感,竄入每一顆細胞里,郁晚歌退縮的往後縮着身子。
卻在她剛剛有了一點兒的動作以後,男人的大掌,便牢牢的掌控住了她的後腦。
加深的吻,纏.綿的繚.繞在兩個人的唇齒間。
「唔……」
郁晚歌退縮着,容霆琛強悍的霸道着,直到她全部的呼吸間,都是男人那清冽的廣藿香,她才被男人鬆開。
「這幾天,又是許慕延、又是你的季學長照顧你,果然恢復的很快!」
說着,慵柔的指尖,便在郁晚歌的脊背後面,一寸一寸的向下蔓延着。
「痛……」
過分沉重的力道碾壓着她的皮肉,讓她條件反射驚喘出聲。
「嘖嘖,身子還是一樣的敏感!」
容霆琛很是滿意郁晚歌的這種反應,至少她顫抖的身體告訴給自己的信息是,她沒有讓許慕延,也沒有讓葉季觸碰。
「停……停下來……」
顫顫巍巍的聲音里,是體內那躁動干火,難以宣洩的迷離。
郁晚歌真的不確定,如果再受到這個男人幾下子的挑.逗,會不會變成一灘沒有骨頭的爛泥。
那痴迷的聲音傳入男人的耳朵里,讓他身子瞬間騰起來一陣難以澆滅的火焰。
容霆琛忽的俯下了身,在郁晚歌耳邊吹氣的撩.撥着。
「我的小晚歌,我想了……去你的公寓?」
舌尖如同畫筆一樣在細細的勾勒着,描繪出精緻的輪廓。
「唔……」
忍着發虛的聲音,郁晚歌都要成了一汪春水。
「折磨人的小東西!」
天知道,她重感冒的這幾天,他居然會像是着了魔一樣,趁着許慕延和葉季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去看她。
直到今天早上他聽到公司的職員議論是郁晚音來公司那天,受了任佳萱話語的刺激,才知道這一切似乎和郁晚歌之間並沒有太大的關聯。
忍着那越來越難受的感覺,容霆琛就勢扯着郁晚歌的身子,往樓里走去。
「鈴鈴鈴……」
忽的,一陣惹人厭的手機鈴聲響起,依舊是那個專門為郁晚音所設置的手機鈴聲,讓那陷入了掙扎中的郁晚歌,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要……」
而容霆琛也猛地清醒了過來。
大手撈過郁晚歌的身子,不允許她對自己有任何的閃躲,將她牢牢的困在自己的懷中。
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霆琛,你到了嗎?」
低頭睨了一眼小臉酡紅的郁晚歌,容霆琛淡淡的扯着唇——
「馬上,路上有些堵車!」
容霆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弦搭錯了,居然會隨口扯了這個謊言。
該死,他現在居然愛死了這種與郁晚歌之間,偷偷摸摸的感覺。
「嗯,那好,你路上小心些,哦,對了,我想吃酸梅了,你記得去北苑那裏,幫我去買些梅子哦!」
帶着撒嬌一樣的語氣,郁晚音對容霆琛說着話。
「好!」
見容霆琛掛斷了電話,一直都是屏息的郁晚歌,終於不受控制的開始劇烈掙扎。
「放開我!」
她真的討厭死了這個對自己百般禁錮的男人。
他明明在意的是自己的姐姐,卻還要三番五次的把自己桎梏在他的身邊,更過分的是,居然連同給自己姐姐打電話,還不忘用另一隻手把自己摟在懷中。
「和我鬧情緒?」
感受着郁晚歌敏感的小身子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發了瘋一樣的掙扎着,容霆琛扯着唇,聲音又低又沉的開口。
郁晚歌真的不認為自己是在和他鬧着情緒。
她真的不能再和他之間有任何的來往了,有了自己姐姐的存在不說,還有那個任佳萱的存在。
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中,自己以一種被動的姿態,受着他們的鉗制,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失去自我了!
「容霆琛,我是你女朋友的妹妹,是你孩子的小姨,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都是一個要做爸爸的人了,卻還要過來糾.纏自己,她真的無法忍受這樣凌亂的關係。
「我姐姐在等你,如果你愛她,就不要她等你那麼久!」
剛剛從電話那裏,她清楚的聽到了這個男人在和自己的姐姐撒謊說路上堵車。
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男人了。
突然拔高的音調落進容霆琛的耳中,讓他扣住郁晚歌腰身的大手,不由得有些僵硬。
發覺了男人的身子有了一絲僵硬的變化,郁晚歌快速的抽~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逃脫了男人的懷抱,她撫着發疼的心口,痛苦的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姐姐她真的很愛你,請你……誠心誠意的對她,不要做讓她傷心的事情!」
顫抖的聲音里,字字珠璣的溢出嘴巴。
將話語說完以後,郁晚歌拉着手提箱,轉身,頂着已經流出了眼眶的淚水的小臉,快速進了樓道那裏。
看着郁晚歌那落荒而逃一樣淡漠的身影,容霆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該死,他這到底是抽了什麼邪風!
懶得再去理那些讓他亂成麻了一樣的思緒,容霆琛重新坐回到了車子裏,啟動着引擎,向來時的方向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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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悲傷的淚水,郁晚歌總算逃離開了容霆琛。
淚流不止的她,哭了好久好久,才微微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
邁着步子,進了電梯。
當她到了自己家門口的時候,忽的,就橫在她的面前,出現了兩個魁梧的大漢。
對於這兩個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口的男人,郁晚歌眸光中,一下子就騰起了驚顫。
「喂,你是那個什麼見鬼的郁晚歌嗎?」
一個紋着紋身的大漢,痞痞的開口詢問着郁晚歌。
被那兇狠的眸光注視着,她的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裏。
「我……」
「大哥,看着照片上那個人,應該就是她,直接綁了她,回去給大小姐交差得了!」
他們兩個人已經在這裏蹲點了整整五天,也沒有看見這個什麼見鬼的郁晚歌,不過為了那筆錢,他們兩個還是在這裏撐了第六天。
卻不想,今天居然等到了這個郁晚歌,他們的這棵搖錢樹!
見兩個大漢向自己眸光不友善的走來,郁晚歌一下子就慌了。
「你們……你們是誰?啊……」
郁晚歌驚呼一聲,嬌小的身子,便被大漢一把扯過,繼而,在她一頓胡亂的掙扎中,大漢拿乙醚迷昏了她。
開着車,容霆琛剛剛駛出郁晚歌的小區,便看見了在副駕駛艙的座椅那裏,留下來了郁晚歌的手機。
該死的女人!
對於這個連手機都能落下的女人,容霆琛沒好氣的暗咒了一句。
但他也只是出了小區而已,再回去找她也不費什麼事兒,便按照原路重新折回了回去。
就在他在郁晚歌的樓下聽好了車子,他便看見了兩個大漢從樓道里提着一個大大的麻袋,向旁邊的一輛麵包車那裏走去。
來不及去想那兩個大漢是怎麼回事兒,容霆琛坐上電梯,直接奔向郁晚歌所在的樓層那裏。
可當他走到了郁晚歌的家門口時,猛地就看見了那個丟棄在地上的拉杆箱。
找不到郁晚歌,只能看見那個東倒西歪的行李箱,讓容霆琛倏地一下子就想到了剛剛那兩個抬着一個麻袋的魁梧大漢。
該死!
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容霆琛快速的下了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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