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自己做一個感情中的失敗者,也無法做一個其他人感情中的插足者。
想到這裏,郁晚歌輕輕的張開菱唇——
「在前面的路口那裏,停車就好!」
對於郁晚歌的開口,容霆琛置若罔聞,就好像沒有沒有聽到一樣,繼續開着車。
看着車子衝過了前方的路口,郁晚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裏那悲傷的情緒被莫名的放大。
「容霆琛,停車啊!」
這個男人愛的人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應該和他保持着距離的不是嘛!
想到他對着電話對自己姐姐說「我愛你!」,她的心如同刀絞。
「容霆琛,我讓你停車,你沒有聽到嗎?」
有些失控的提高了聲音,淚水,順着她的眼角便「嘀嗒、嘀嗒」的流了出來。
一直以來,不管這個男人如果以殘暴的方式對待她,她記住的永遠都是他的好。
有些東西,就像是烙印一樣,一旦在腦子中埋下,就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在科隆大教堂那裏牽她的手,在巧克力博物館那裏為她親手製作巧克力,在霍亨索倫大橋那裏為她講悽美的愛情故事,這些美好的記憶,已經成了郁晚歌記憶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
有容霆琛存在的記憶,固然是痛苦的,卻也是她想忘記又無法忘記的!
「容霆琛,停車,你要是再不停車,我就跳車了!」
變化如此之快的情緒,讓郁晚歌無法控制。
尤其是那悲哀的淚水,根本就止不住。
倏地,容霆琛拉住了手剎,車子一下子就停住在了路邊那裏。
側過眸,可以看見男人那繃緊的俊顏上面,臉色鐵青的可怕。
車子停了下來,郁晚歌沒有片刻的耽誤,解開安全帶,便下了車。
她要逃離有這個男人存在的空間裏,只要有他的存在,她就會感到窒息一樣的壓力。
從車子裏逃了出來,郁晚歌也不知道去哪,看着一條路就掩面跑去。
她要離開,而且越遠越好。
反正只要沒有他容霆琛存在,她就不會想起來這麼多悲傷的事情。
拐進了一個巷子裏,郁晚歌將無力的身子依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捂着嘴,她哭得氣若遊絲。
她好累,真的好累好累……
明明應該是恨意不停的衍生,卻無法避免的讓她將這些恨演變成了深入骨髓的愛!
她真的不想再繼續偽裝,再繼續與心對抗為敵,她悲哀又深切的知道,她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淚水,越流越凶……
「鈴鈴鈴……」
就在她情緒十分痛苦的時候,包里的手機倏地就響了起來。
看着屏幕上面閃爍着季學長三個字,郁晚歌努力的平復着她的情緒。
「喂,季學長!」
「晚歌,你在做什麼?怎麼還沒來實習地這裏?這裏現在有個孕婦破腹產,你快些過來啊!」
語氣中有些着急的葉季,並沒有發現郁晚歌聲音里的異常。
「我知道了,學長,我馬上就過去!」
「嗯,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深呼吸了幾口氣,郁晚歌在確定自己的情緒得到了平復以後,邁着步子便出了巷子。
就在她走到巷子口那裏的時候,突然就從半路那裏,橫出來了兩個彪膀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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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綁架!」
在兩個大漢的捆~綁下,郁晚歌努力的扯着自己的身子。
「唔……」
嘴巴被封上了膠帶,郁晚歌再也說不出來任何的話。
大漢打了電話給竇老五——
「喂,五哥,你讓弟兄們綁架的女人,現在已經在我們的手裏了,要怎麼處置?」
等到電話那邊竇老五把命令的話語說給兩個大漢聽的時候,兩個大漢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啥?五哥……你讓我們兄弟幾個,先殲後殺?啊?還要碎屍?」
「……」
「什麼?還要錄像?」
越聽,大漢越發的覺得那個竇老五殘忍的可怕。
「不……五哥,小弟怎麼敢不做呢?你放心,兄弟幾個馬上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掛斷了電話,大漢惡狠狠的朝旁邊吐了一口吐沫。
「我呸,讓哥幾個做這麼違法犯罪的事兒,還真就怕我們幾個不把牢底坐穿啊!」
一邊嫌惡的撇着嘴,大漢一邊拿手鉗制住了郁晚歌的下巴——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的,就得罪了五哥,但是一般得罪五哥的人都是死路一條,我們哥幾個也不是真心想弄死你,只是不是你死,就是我們死,所以,你呢,也別怨哥幾個,趕上初一十五啥的,我們都會給你送點紙錢!」
說着,大漢便給他的手下甩了個眼色。
「唔……」
兩個手下走上前來,將郁晚歌架起,在她的驚恐眸光中,把她拉上了一個沒有牌照的吉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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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郁晚歌跑開,容霆琛沒有開車離開,而是在車子裏,隨手點着煙。
他的心情很亂,甚至可以用亂成麻來形容。
煙蒂燒到了他的指尖兒處,讓他的手指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
將煙蒂丟掉,等容霆琛想要繼續從煙盒裏拿煙的時候才發現,香煙已經沒有了。
整整一盒香煙都讓他給燃燒盡了,也沒有再看見郁晚歌出現,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如果去盛京醫院那裏,一定要經過這條路,而這會兒沒有去盛京醫院的公交車,所以說,郁晚歌沒有去醫院那裏。
但是依照她那守時的性格,應該不會因為個人情緒把正事兒給耽誤了。
思來想去,容霆琛莫名的覺得,這裏面應該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帶着這樣的想法,他隨手拿着大衣便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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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郁晚歌跑開的路尋找着,在經過一個少有人經過的巷口那裏,他看見了郁晚歌的那個背包。
「鈴鈴鈴……」
包里有手機在響動着,容霆琛想也沒有想就按下了接通鍵。
「喂,晚歌,你到底在做什麼?還有兩分鐘手術就開始了,你怎麼還沒來?」
「嘟嘟嘟……」
葉季的話剛剛說完,電話里便傳來了一陣忙音。
郁晚歌沒有去醫院那裏不說,連同背包都扔到了這裏,難道說……
下意識的,容霆琛就想到了郁晚歌被任佳萱找來的人給綁架那件事兒。
眸光四處巡視了一下,在一個極不起眼的角落那裏,他看見了電子攝像頭。
快速來到了警局,把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在看見郁晚歌被幾個大漢捆~綁着四肢的架到了一輛吉普車上面的時候,容霆琛垂落在體側那裏的大手,骨節都在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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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定了吉普車可能去的地方,容霆琛將車速在公路上面飆升到最大。
對於這可能是一起綁架案,警方方面也出動了警力,全速配合。
陰暗破舊的停車場那裏,周圍排放着幾十輛報廢的車子。
「別動,再動剁了你的手!」
兩個把郁晚歌的雙手吊在木柱上的大漢,惡狠狠的威脅着她。
他們可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只要有人給他們錢,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唔……」
因為嘴巴被封住,郁晚歌出不了聲,但眸底的驚恐已經泄露了她的全部情緒。
她怕,真的很怕很怕!
相比較上一次被綁架,她莫名的覺得自己這一次不會那麼幸運的有人能來救她。
等到她的四肢都被鉗制住了的時候,那個為首的大漢出現在了光線不明亮的停車場那裏。
不同於上次被蒙住眼睛,郁晚歌這一次很真切的看到了綁架自己的人。
「把她嘴上的膠帶扯開!」
膠帶被扯開,郁晚歌獲得了說話的權利——
「放了我,你們快放了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是綁架,是違法犯罪的行為!」
「違法犯罪?」
聽到郁晚歌說這四個字,在場的那些漢紛紛嗤笑出來了聲音。
反正今天也要弄死這個女人,幾個大漢也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走上前一步,大漢死死的禁錮着郁晚歌的下巴——
「告訴你,在這裏,我們就是王法!」
狷狂的話語說出了口,他們是流~氓,是地頭蛇,還會怕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來啊,把她的衣服都給我脫光了!」
說着,兩個大漢便上前,一臉淫~邪樣子的剝落郁晚歌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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