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任何留念的離開,讓郁晚歌與許慕延擦肩的瞬間,在心底里默念了一句:慕延哥,對不起!
就像是帶着某種落荒而逃一樣,郁晚歌離開咖啡館的速度越來越快。
反正她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以後,還是要回到美國去,既然如此,她就不要再和沈城這邊的人有任何的聯繫了。
這樣,於她,於任何人都好!
然而就在郁晚歌剛剛走出咖啡館沒有幾步,許慕延就將和他一起來的人給甩掉,直接追了出來。
沒有任何的猶疑,許慕延從郁晚歌的身後把她的身子給扳正了以後,便一把就把她給擁入了懷中。
太過迅速的速度,讓郁晚歌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落進了一個寬敞的懷抱中。
「小歌,你怎麼可以狠心的不認識我了呢?」
許慕延的聲線明顯在急速的顫抖着,天知道,當他看到了郁晚歌的那一刻起,他真的是驚住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兩個長相如此相像的女人,而且,就從他們之間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明顯看到了郁晚歌的眉眼中,是對自己有感情的!
聽着許慕延的話,郁晚歌眼眶泛酸。
是啊,她怎麼狠心不認識她的慕延哥呢!
喉嚨有些哽咽,可是她完全說不上來任何一句話。
眼圈有些刺痛的放開郁晚歌,許慕延翻着自己的大衣兜,繼而,兩顆不老林的糖果出現在了他寬敞的掌心間。
看着落進自己眼仁中的兩顆糖果,郁晚歌有些不解的將眸光落在許慕延的臉上。
「打從五年前你離開,我真的以為世界塌陷了,所以,每次當我想到你的時候,我總會吃顆糖果來壓抑自己心裏那酸澀的感覺!」
許慕延的喉嚨很是哽咽,想着那次他在郁晚歌吃完了藥之後送給了她糖果,他便用這樣的辦法來添補自己心裏的酸澀感覺,或許,只要這樣,才會讓他覺得自己的心裏不是苦的。
聽着許慕延的話,郁晚歌氤氳在眼眶中的淚水,泛紅了她的眼眶。
「小歌,你不會知道你當年的離開,讓我受到了多大的打擊!」
等到他接到郁晚歌被尖銳的鍛坯刺入了心臟的死亡的消息的時候,他簡直都要瘋了。
他沒有去工作,而且找到了在郁氏老宅那裏喝得一塌糊塗的容霆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輪着拳頭,發了瘋一樣的扭打着他。
他早就知道郁晚歌被容霆琛給強~暴的事情,所以,對於郁晚歌死亡的事情,他直接就把矛頭指向了容霆琛。
而那時的容霆琛完全不知道反抗,就那樣任由自己把他打到滿頭彩的地步。
「小歌,我想你、念你、思你了整整五年,而如今我們在五年後重逢了以後,你怎麼可以狠心的說不認識我呢?我認識的小歌不應該是這樣鐵石心腸的女孩子!」
許慕延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到最後,泛紅的眼圈,有一層薄薄的水霧在瀰漫着。
聽着許慕延的話,郁晚歌那一直在強烈控制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的滾落了下來。
淚水,漫過她的眼帘,沾染着深秋冰冷的氣息,一點兒、一點兒的流過……
攤開掌心,許慕延伸出手,將郁晚歌流淌下來的那晶瑩的眼淚,穩穩的接住。
看着那無比珍貴的眼淚,許慕延再也難以壓制自己心底里的情緒,一把就把郁晚歌重新擁入懷中。
「小歌,你是小歌,是我的小歌!」
許慕延死死的擁抱着郁晚歌,因為那失而復得一樣的感受,他眼中也落下了欣喜的淚水。
雙臂扣緊着郁晚歌,他一聲接着一聲的喚着「小歌!」
像是重新遇到了親人一樣,郁晚歌也反手,擁抱着許慕延。
咖啡館門口處那裏,男女擁抱的場景落進了不遠處的一輛車子那裏。
容霆琛眉眼有些渾濁不清的眯起,看着許慕延和郁晚歌緊緊相擁的場面,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一樣,狠狠的嵌入他的心窩裏。
司機通過後視鏡,明顯看到了容霆琛那剛毅線條的俊臉上,有冷硬的戾氣在一寸、一寸的蔓延着。
想着他剛剛載着容霆琛回到公司那裏去,卻不想這個男人在半路上倏然開口說,讓自己將車子折回。
司機也是經歷了人生起起伏伏的人,自然是明白容霆琛讓他把車子開回去是為了剛剛在車子上面的那個女孩子。
司機手指握在方向盤上面,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話,更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不該說話!
足足過了好久,直到相擁的兩個人放開彼此,容霆琛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隱忍着眼仁被刺痛的感覺,容霆琛長吁一口氣的將身子依靠在了座椅上。
心緒發雜的厲害,他想也沒有想的就從衣兜里拿出來香煙,叼在薄唇中,狠狠的猛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
因為肺炎一直都沒有好的緣故,容霆琛猛烈的咳嗽了起來,讓坐在駕駛艙那裏的司機,一顆心都在因為他的咳嗽而揪緊着。
「容先生……您……您沒事兒吧?」
「咳咳……」
他吸煙的動作太猛,以至於他的氣管中嗆進去了好多、好多的煙霧!
「開車……去公司!」
——————————————
郁晚歌在酒店剛剛小住了一天,就接到了楊子薰打來的電話。
「妤,你今天晚上有事情兒嗎?」
「沒有事情,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嗯,我想讓你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啊!你知道的啊,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讓我自己一個人去參加酒會,我不好意思的啦!」
楊子薰軟磨硬泡的招呼着郁晚歌,讓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酒會?什麼酒會?」
有了上次威廉事情的影響,郁晚歌真的不敢再隨便參加什麼見鬼的酒會了!
「也不是什麼酒會了,就是你知道的啊,我祖父在沈城這邊的商業區里不是很有地位的嘛,然後他收到了兩張市里企業家交流的酒會的門票,然後我祖父讓我父母去,但是我父親最近有點兒酒精過敏,就和我母親兩個人不去了,所以,我就想代替他們去參加這個酒會,而且,正好有兩張門票,你就和我一起去啊!」
想着參加酒會就要喝酒,郁晚歌幾乎是反射性的不答應楊子薰。
「子薰,你知道的,我不會喝酒,而且我也和你父親一樣,也是酒精過敏,只要碰到了一點兒的酒,就會全身起疹子!」
郁晚歌煞有其事的說着話,她真的不想去參加這個什麼見鬼的酒會。
而且她誰也不認識,保不齊再一次陷入了危險之中,這樣的事情,有過一次教訓就好了,她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誒呀,陪我去了啦,你可以不喝酒的啊,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親愛的妤,你陪我去,好不好?」
「子薰,真的不方便,我才想起來我晚上要去拜訪我父親的舊友,我真的去不了!」
「你去拜訪你父親的舊友?你剛剛不是說你晚上沒有事情的嗎?妤,你不是在和我撒謊,或者是在搪塞我吧?」
楊子薰變得不依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可受不了別人不拿她當回事兒。
聽着楊子薰質問自己的話語,讓自己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語氣,郁晚歌直感覺自己一陣頭皮發麻。
想了又想,足足磨蹭了好久,她才猶豫的答應了楊子薰。
「那好吧,我晚上陪你去,但是前提是,我不會喝酒的哦!」
「嗯,好,只要你陪我去就好!嗯……那什麼,一會兒我會讓女傭把禮服給你送你的酒店那裏去!」
「呃?不用了,不用那麼麻煩了!」
聽着楊子薰說要自己還要穿禮裙,郁晚歌真的糾結死了。
「誒呀,沒有關係啦,就當做是我讓你陪我參加酒會做出來的等價交易好了!」
掛斷了電話,郁晚歌真的打心底里堵塞着。
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處理好沈城的事情,卻不想還要讓自己去參加什麼酒會,她真的是快煩死了。
就在郁晚歌一愁不展的時候,許慕延的電話「嚶嚶嚶嚶……」的響了起來。
「喂,慕延哥!」
「嗯,小歌,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兒,就是晚上在市里有一個酒會,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伴出席這次的酒會呢?」
許慕延受命於自己的父母去參加什麼見鬼的酒會,還要他帶女伴出席,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他。
聽着許慕延也說要自己參加什麼酒會,郁晚歌直接想到了她要陪楊子薰參加的酒會,和他的酒會是一個酒會!
題外話:
說一下,上一章,許慕延叫郁晚歌是晚歌,是渣蝶的錯,應該叫郁晚歌是小歌的,嗯哼,然後昨天和今天退稿弄得章節和內容都是亂碼七糟的,哪位寶貝看得不爽,可以來群里找蝶子要全本,群號在簡介里!<!--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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