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突然開口的瞬間,給了男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脹-滿的感覺就像是蔓藤一樣緊緊的纏-繞着她,逼着她的理智都像是要瓦解了一般。
被濕-滑的檀香囚困着他,方信祁灰色的眸底,迸射出來了幽暗的眸光。
果然如她禁-地一樣,銷-魂的厲害。
該死,這個女人就是要他命的,每一處都發瘋一樣的衝擊着他的全部感官世界,讓他崩潰。
被突然觸碰到了喉嚨,夏帆難受的根本就喘不過來氣。
隱忍着眼中有淚霧閃現的酸澀感,她如鯁在喉一樣讓她窒息。
她拼命的想要退縮,可他根本就不允許她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的違背。
「無師自通!嘖嘖,到底是賤-種!」
污言碎語的污辱夏帆的同時,方信祁一手把控着方向盤,一邊拿着另一隻空閒下來的手,穿-插進她濃密的秀髮中,觸碰着她敏感的頭皮。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讓人吸人jing血的極品,當然,她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兒,哪怕就算是摩擦着她的頭皮、捲起一縷她的秀髮,都會讓她敏感的小身子,發顫起來。
「嗯……」
頭皮處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夏帆嗚咽着顫抖的唇,泱泱不清的哼唧着。
#已屏蔽#
被qing-yu的氣息包裹着,方信祁深邃的灰眸子變得更加的幽黯、渾濁……
隱忍着越來越膨-脹的感覺,他抿緊着削薄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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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着那如同小孩被哺-ru一樣的收縮着兩腮,方信祁難以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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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夏帆的羞赧中,在方信祁的強勢壓迫下,他fa-xie了出來。
隨着方信祁從喉嚨里發生一聲舒服的喟嘆,夏帆那蝶翼般纖盈的身子被丟在了車墊的踩毯上。
「嘔……」
就像在嘔吐着食物中毒了以後的污-穢物一樣,夏帆一邊吐着,一邊眼淚朦朧的咳嗽着。
該死,她在他的眼中,就是這樣可以被隨意糟踐的女人嗎?
心裏難受的厲害,想到剛剛那yin-hui不堪的景象,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羞憤難當的她,被方信祁這麼一折騰,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去反抗,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潰不成軍。
「唔……」
在夏帆的驚顫下,含着淚霧的小臉,下頜被方信祁以強勢的姿態,緊緊的扣住。
被灰色的眸子,如同x光線一樣的刺-穿,夏帆緋紅色的小臉,以及染着濁液嘴角,都無處遁尋的落在了他的瞳仁上。
「嗯……」
在夏帆小臉肉緊的再次皺在一起的一瞬,方信祁猛地俯身,毫不忌諱的吻上了她的唇。
被突然衝擊着她神經的一幕,驚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飛速的倒流。
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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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着喉管難受的厲害的同時,她感受到了一隻作怪的手,在不安分的游yi着。
還不等她驚呼出聲,他已經zhan據了她的敏感。
「嘖嘖,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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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騰的提不上來任何力氣的夏帆,終於在牛仔褲紐扣被解開的瞬間,炸了毛一樣的彈起身。
「方信祁,你還想怎樣?」
她都已經被他羞辱的片甲不留,他還想再繼續污辱自己嗎?
聽着夏帆對自己哪怕沒有力氣、卻還是在張牙舞爪的質問着自己的話,方信祁嘴角嗤笑的弧度,更加深邃、更加惑人……
「你覺得我想怎樣?你沒看見它很興奮,在渴望你的安撫嗎?」
隨着方信祁強迫自己的眸光去看他的,夏帆整個人的臉,就像是被沖血了一般的漲紅着。
「你剛剛不是已經……」
「夠嗎?」
邪笑的勾着唇,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一次怎麼會夠!
更何況,這樣要命的女人,對他來說,壓根就——要不夠!
說話的同時,方信祁捧起了她熱的燙手的小臉,用幽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
「小妖精,我要試遍你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部位!」
說着,他的手,突然狠抓住了她敏感的小白兔,硬生生的ji出來一道溝壑。
「不……」
在夏帆驚顫的吼叫中,方信祁腰杆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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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子行駛的高速公路上,方信祁已經強迫夏帆給他紓解了兩次。
如同死了一般的散在地毯上,夏帆近乎是赤呈狀態下的上半身身體,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感受着上半身都是黏膩的感覺,她也就破罐子破摔,懶得去理。
只是那個依舊是從容不迫把控着方向盤的男人,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一副優雅姿態的開着車。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放我下車!」
兩次釋放,她已經被他折磨的沒有了尊嚴。
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逃離這個魔鬼。
聽着夏帆那依舊在和自己強撐着的話語,方信祁俊絕的臉上,依舊是如同沒有波浪起伏的湖面一樣的淡然。
透過有淚霧在飛速閃爍的眼,她瞧見了方信祁那一張被昏暗燈光,映襯着無比剛毅的臉,線條倨傲而惑人。
該死,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副人摸人樣,實際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豺狼。
似乎感受到了夏帆怨毒的眸光,如同刀子在凌遲自己,方信祁忽的向她這邊側了下冷峻的臉。
被一雙鷹一樣的眸子,冰冷的注視着,夏帆倏然心裏發憷的厲害,但還是繃緊着身子,嗚咽着慘白的唇,開口道——
「放我下車!」
珠璣的四個字,有力的落下。
迎合着男人那一雙幽暗的眸子,哪怕是彼此間四目相對,她也不允許她退縮。
「憑什麼?」
良久,方信祁才從薄唇間,輕逸出來語調輕而淡然的三個字。
因為男人那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夏帆的嘴角抿緊的厲害。
「方信祁,我已經被你折磨的非人非鬼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快放我下車!」
她的尊嚴,已經被他凌侮,如果她再繼續和他在一個車廂里待下去,結果就是她再度被他吃干抹淨,連骨頭渣都不剩。
「誰說我的目的達到了?」
「你……」
舒心的沉下後腦,方信祁倚靠在了靠坐上,那樣子,邪肆又沉冷。
修長的指尖兒,如同彈奏鋼琴一般,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方向盤,很有節奏感!
就像是在吊着夏帆一樣,他忽的又扯動了下唇。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嗎?」
對於這個男人這樣的質問,夏帆的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方信祁,你別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自己孑然一身,除了這副殘軀之外,還有什麼值得他這樣恨不得摧毀的對待嗎?
「嗟!」
冷漠的抽-動了下嘴角,方信祁依舊笑得冰冷絕然。
望着那沒有溫度的笑,夏帆心如死水。
她就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永遠不會有抬起頭的那一天。
她的反抗,她的掙扎對於他來說,就是螞蟻撼大樹。
「方信祁,我再說一遍,放我下車!」
徹心徹肺的吼聲,突兀又尖銳的在車廂里響起。
對夏帆和自己的叫囂視若無睹,方信祁從容的冷睨着她——
「急什麼?」
「……」
「留着你的力氣吧,一會兒——有你shuang的!」
又一次帶着深長意味的說着話,夏帆原本還是漲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方信祁!」
她鬧着情緒的吼着,他剛剛已經給自己兩次污辱,再承受他不把自己當人看的對待,她真的會瘋掉的。
「該死,你已經要了,你還想怎樣啊?」
「呵……剛剛那不過是前-戲!」
訕笑的說着話,或許這樣的男人,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就是一種優雅氣息,所以哪怕他此刻說的話是有多麼的葷-俗不堪,卻和他本身的氣質,有絲毫的不搭。
痛苦的閉上眼,夏帆滿腦子裏迴蕩的都是方信祁那透着魔鬼一樣氣息的話語。
隱忍着心裏翻滾着莫大委屈的感覺,夏帆小手緊握成了拳頭兒。
貝齒咬了咬唇以後,她做了一個重大決定的伸出手,就像是一個被激怒的小兔子一樣,胡亂的去把控兒着方信祁的方向盤。
「嚓——」
車子輪胎與路面摩擦出來刺耳的聲音,尖銳的劃破靜謐的夜。
看着突然衝過來的女人,在垂死掙扎一般的和自己搶着方向盤,方信祁雖然沒有料到她會做出這樣極端的行為,但還是保持着一貫的平靜。
收回自己放在方向盤上面的手,他一副看夏帆會不會做出來車毀人亡的事情的姿態。
降下車窗,方信祁從一旁的摸出來一根煙,點燃,含在唇間。
吞雲吐霧間,他狹長的眸子,饒有興致的看着夏帆的行為。
「方信祁,放我下車,不然我不介意和你車毀人亡!」
沒想到方信祁會是這樣一副不以為意的姿態,夏帆試圖用言語刺激他的方式,讓他放自己下車。
「不介意和我車毀人亡是嗎?」
「……」
「那好啊,做鬼也能繼續cao你,還算死得其所!」
說着,方信祁遒勁兒的手臂,拉過夏帆的身體,將她擺正了的桎梏在自己的大腿上。
車窗外,來自山谷里的晚風,薄涼又蕭瑟的垂刮而來,凌亂了方信祁那凌厲的碎發。
沉下溝壑般深邃的瞳仁,方信祁一張冷峻的俊顏,被山里吹刮而來的風,不由得又冷漠了幾分。
夏帆背對着方信祁,卻也能感受到他那一雙灼熱的眸子,如火般將自己後脊背燙出來兩個大洞一樣的鋒芒,在刺痛着自己。
被窗外的勁風強硬的吹刮在自己的臉上,那烏黑的青絲,被纏繞在了她的小臉上,讓她目測前方的視線,變得不清晰起來。
幸虧這是晚上,路面上的車子很少,不然夏帆真的不知道,依照她那還沒有嫻熟的車技,會不會造成什麼車禍的發生。
礙於風凌亂着她人的同時,將她的目光也遮擋住,夏帆整個人的思緒,就像是僵硬住了一樣的看着前方。
不敢有絲毫懈怠的她,生怕自己的一個不留神兒,就發生了一起慘不忍睹的車禍。
她已經經歷過自己父親、自己好友尤畫的車禍了,她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就在她專心致志的看着前方的時候,雜亂氣息的車廂里,傳來了她牛仔褲紐扣被彈開的聲音。
細微的聲音傳來,並沒有讓夏帆有什麼反應。
可當一隻作怪的手不安分起來的時候,她整個人猛然倒吸一口氣。
「方……噝……」
隨着夏帆驚異的聲音響起,她明顯感受到自己兩條纖盈的腿,已經以一種chi-luo-luo的姿態,呈現在了一雙幽暗的眸光之中。
下面絲絲涼涼的感覺傳來,夏帆盈白的肌膚都綻放出來了一層粉色的小顆粒。
一邊要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的路況,一邊又要規避着那大手的觸碰,她感覺她的大腦都要爆炸了。
「方信祁,你別再過分了,你再這樣,我就把車子往護欄那裏開!」
這個男人的敏感,作怪的觸碰着她大腿根處的肌膚,驚得她心尖兒一陣觸電般的酥ma。
把夏帆的話,完全當做是一種笑話來聽。
抿了抿唇瓣,方信祁飛揚邪肆的勾着無懈可擊的嘴角——
「真想和我車毀人亡?」
「……」
「夏帆,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媽!」
被方信祁突然這麼一說,夏帆整個人的身子驀地一僵,連帶着整個人的思維,都是一滯。
這個男人說的沒有錯,她還有與自己相依為命的母親。
想着,夏帆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了起來。
而且隨着風絲吹刮而過,她的眼眶中,泛酸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該死,和這個男人,她永遠都玩不起。
她想死,可是還有自己的母親成為自己的羈絆。
頭一次兒,她感受到了那種想死卻還死不了的感覺,是有多麼的無措!
就在她一陣失神兒之際,方信祁已經掀開了她的最後一層遮蔽物,將他狠狠的……
突然傳來的感覺,讓夏帆本就繃緊的身子,倏地一僵。
那所有汗毛都顫慄的感覺,讓她大腦里,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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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讓她承受的感覺,如同雷劈一樣的讓夏帆的身子左搖右晃。
而按住她腰身的男人,附在她的耳畔,沉聲的命令着她——
「小妖精,抓好了方向盤,不然真出了車禍,明早的新聞頭條兒上,可就是醒目『車-震喪命』的標題了!」
說話的同時,他又一次大幅度的起伏,讓夏帆破碎的吟哦聲,消散在無盡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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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夏帆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了方向盤的上面,兩彎小溪般的淚水,順着她的眼帘,緩緩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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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來的意思,方信祁一手摟着夏帆,一手掌控着方向盤。
不知為何,每次把這個女人馴服了以後,他都會有一種無懈可擊的成就感。
徹徹底底沒有了力氣的夏帆,鼻頭、額際掛着一層薄薄的細汗。
癱軟着小身體,她光潔的後脊背貼合着男人那紋理鮮明的胸膛。
「放我走!」
哪怕她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副凌亂不堪的姿態,她想到的都是要逃離開這個魔鬼。
不然依照他對自己這樣時時刻刻都是折磨的手腕,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呼吸到一口清新的空氣。
聽着夏帆又一次和自己說要自己放她走,方信祁倨傲的俊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情緒反應。
眸光凝着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無視,她再度不死心的扯開唇——
「方信祁,你想怎樣啊?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眼見着她離自己的家越來越遠,如果說她在她母親回家之前,沒有在家的話,她媽媽一定會急死的。
「女人要乖才好,小東西,你再繼續沒完沒了的問我去哪裏,我不介意再要你一次!」
聽着方信祁對自己說着沒羞沒臊的話,夏帆又一次臊紅了她珠圓玉潤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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