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六章固定資產不少
「我給你什麼交代?我看是你給我一個交代!」
有時候,人有理沒理,倒霉還是走運,全是在乎一句話。楚天機知道,如果被魏榮賢套住,自己還挺麻煩,所以做人有時候說話一定要說清楚,不能含糊。
魏榮賢就是想把爆炸案給楚天機他們聯繫上,瞪眼吼道,「要不是你亂查,這裏怎麼可能發生爆炸?」
楚天機失笑,「照你這麼說還不能查案了?」
「你有什麼資格查案?」
「我沒有資格,他們有資格查案吧?」楚天機指指李薔,又道,「我作為礦區的安保部門領導,陪着海州公安,這沒有錯吧。」
魏榮賢被問得啞口無言,怒道,「總之你要負責任!」
楚天機道,「我看你才要負責任,這裏治安這麼差,你這個派出所所長怎麼當的?」
魏榮賢被他一番話問得落於下風,冷哼道,「不跟你說,我去看看!」
在魏榮賢進去之前,楚天機已經進去過了,屋裏炸的一片狼藉,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上車以後,梅士兵道,「現在問題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又或者是意外被炸死,看來要等東平警方調查結果了。」
楚天機道,「絕對是他殺,這次煤氣爆炸也絕對是人為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李薔也點頭道,「對,應該這個女人被殺和趙平被捕有關係。」
說到這裏,楚天機心中突然一驚,道,「不好!我剛才做錯了!」
梅士兵疑道,「怎麼了?」
楚天機道,「剛才趙平吐出蠱蟲,我就應該將蠱蟲用符封鎖,不讓它溝通主人!可是卻是被王娜娜給收起來,現在應該化成了水,那麼蠱蟲的主人就會知道,趙平沒有死!而且她還會知道,我弄出了蠱蟲!我怕她會再次對趙平出手!」
梅士兵道,「不可能吧,荊剛帶着軍人在醫院裏,那個女人哪有那麼大膽?」
正在他們說話,楚天機和李薔的電話同時響了。
給楚天機打電話的是荊剛,和李薔打電話的是她帶來的警員,大家說的是同一件事兒,趙平死了。
弄死趙平的竟然是醫院的主治大夫,據他說,他在值班辦公室看病歷,然後進來一個女人,然後他就迷迷糊糊的接過女人的毒針,去給趙平打了一針。這一針打完以後,他一下就清醒了過來,心說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這時候搶救趙平,他已經臉色發青,就這樣死了。
楚天機他們趕回去,看着趙平的屍體面面相覷。
很顯然,這個主治大夫麻煩了,不過楚天機相信他的話。這個女人能對趙平下蠱,就能讓主治大夫犯迷糊,而且主治大夫始終記不得女人的長相。
不過這個並沒有關係,醫院裏有很多監控,很快就找到了這個女人的圖像。
「是她!」
楚天機目光一動,看着監控里女人模糊的圖像,若有所思。
「你認識?」李薔問道。
「是。」楚天機道:「還記得海州市公安局袁野嘛?他被雙規在海陵市,然後莫名其妙就得了怪病,吐血而死。」
袁野死的時候,楚天機就在他的身邊,相當慘烈,也很恐怖,病床上都是血。
楚天機又道,「當時我們調查到,在雙規賓館的對面公園,曾經有人進入,領頭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我們今天看見的女人。」
「是這樣。」李薔震驚道,「這麼說,趙平死的案子,和之前許邵陽周俊生的案子有關係?」
楚天機點點頭,「之前的那個案子,裏邊有一個神秘的島國風水師,一直都沒有揭開她的身份!看來她又來到了東平!」
梅士兵開口道,「楚所,我是這樣想的。既然那個風水師能控制蠱蟲,那麼她和蠱蟲之間會有聯繫,你能不能用一些法術,把順着這個聯繫,把她找出來?」
楚天機道,「有這種方法,可我是正派風水師,對這些邪術了解不多。」
這個時候徐豆豆哧道,「你還正派,你都歪門邪道了。」
楚天機給了他一個後腦勺,罵道,「趙平死了,你活罪難逃,你老實一點!」
李薔道,「沒關係,既然她做了,就總會留下蛛絲馬跡!我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如果現在東平警方封鎖全城,大力搜查,相信一定會找到這個女人!畢竟,她只是一個人!」
楚天機道,「東平警方?你覺得他們可能嘛?」
正在說話,東平公安局一把手葛紅衛帶着一幫子警察來了,走進來一看,立即皺眉道,「又死一個?你們海州警方到底在我們東平要搞什麼?」
李薔據理力爭道,「葛局長,我們沒有搞什麼,我們只是做我們該做的事。」
「該做的事?」葛紅衛一指徐豆豆道,「該做的事就是把一個清清白白的商人銬在這裏?你給我說說,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李薔他們頓時尷尬,徐豆豆並沒有犯罪,把他抓過來,都是楚天機想要公報私仇。這個葛紅衛果然厲害,一下就找到了弱點。
當下他一擺手,「把徐老闆放了。」
不過荊剛卻是不給他這個面子,當下也一揮手,「不能放!」
他帶着的士兵可不管你什麼公安局長,頓時湧上來,嘩嘩嘩,手裏95式自動步槍全部上膛,指着葛紅衛。
葛紅衛大怒,問道,「你們是那個部分的?手裏的武器,是對準人民群眾的嘛?」
荊剛悠悠道,「我們隸屬於夏東軍區陸軍航空兵某部,至於部隊番號駐地,這你不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名字,我叫荊剛,你可以跟你們東平軍分區的司令打聽打聽我荊剛是什麼人!」
他這番話說的牛氣哄哄,葛紅衛也不敢太計較,口氣軟了很多,道,「這個商人是我們東平的投資商,你們軍隊也不能隨便抓人,他到底有什麼罪行?」
荊剛笑笑,回頭對徐豆豆道,「你真的要我給你找一個罪行?」
徐豆豆心裏清楚,如果這件事僵持下去,荊剛就非要給他找一個罪行才能下台。他是一個生意人,怎麼敢參與在這種事情之中?
當下他苦笑道,「葛局長,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就當我心甘情願被他們抓的。其實這就是一個誤會,沒事,我帶着手銬,挺好。」
葛紅衛氣得要吐血,心說你們這當眾威脅被害人,當我不存在嘛?他知道自己跟當兵的說不清楚,因此對楚天機喝道,「這件事我一定會通報你們礦區領導!」
楚天機心說,吆荷,你不敢吼荊剛,也不敢吼李薔,你來吼我?你不知道這裏其實我最不好惹?
當下楚天機抱起胳膊道,「葛局長是吧,很威風嘛。知道前公安廳副廳長,海州公安局局長袁野是怎麼倒的嘛?」
葛紅衛臉色陰沉,冷哼道,「我做官清清廉廉,兩袖清風,你惹事精怎麼樣?你當我怕你?」
楚天機笑笑,「是嘛?你家固定資產不少吧。」
葛紅衛臉色一變,罵道,「胡說八道!」說完,扭頭就走了。
楚天機沒想放過他,在後邊道,「葛局長,你別跑啊,你臉上氣色不錯,員外臉,有好幾套房呢。」
葛紅衛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倒,回頭怒道,「姓楚的,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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