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漠和潔兒在海上玩了一兩個小時後回來,若非看到外面快下雨了,估計季漠和潔兒還捨不得如此早就回來。
不過在季漠帶着潔兒回到營地後,潔兒立馬一臉羞紅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里,不用多想也能夠知道,季漠肯定再回來的途中又對潔兒動手動腳了,哎,真是禽獸啊!
哼着小曲,想到今日和潔兒的感情更深了一步,季漠一副喜悅的表情朝着自己的營帳走去,但剛走到營帳外,季漠就看到在自己的營帳外面正站着一人。
藉助微弱的月光季漠勉強看清楚了來人,正是聖女。
「怎麼?有事嗎?」
看到聖女在這裏等着自己,季漠好奇的問道。
「我……我……」
聖女似想說什麼,但卻半天又說不出口。
這下讓季漠更加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居然讓聖女都如此難以開口,難道是遇到大麻煩了?
『轟!』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划過長空,讓漆黑的夜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
「啊!」
聖女卻一下撲入了季漠的懷裏,那一對飽滿更是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季漠的手臂。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季漠自然好好的抓住了機會,一把將聖女抱在了懷裏。
頓時一股女子的體香傳入了季漠的鼻中,在感受到聖女身上的柔軟,季漠的小棒棒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一下子頂在了聖女的大腿上。
「什麼東西這麼硬?」
聖女突然開口說道,說完伸出手來朝着頂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抓去。
很快聖女柔軟的小手便是摸在了小季漠上面,聖女是處子不假,但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啊?
聖女馬上就明白了過來自己抓住的是什麼,聖女趕緊從季漠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轟!』
不知是天公作美,還是季漠的人品太好了。
一道響雷之下,聖女再一次撲入了季漠的懷中,藉助着雷光季漠看到,聖女的眼中透露着恐懼,很難相像實力達到了胎息境的聖女,居然會怕響雷。
但季漠能夠肯定,聖女眼中的懼怕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這下將季漠的好奇心釣了起來,到底是因為什麼,能讓聖女這樣的胎息境強者害怕打雷閃電?而在同時,季漠似也明白了聖女過來找自己的原因所在,多半是害怕,但在這裏又只認識自己,所以想過來找自己吧!
「你是因為害怕打雷所以來找我的?」
季漠開口問道。
「嗯!」
輕聲應了一句,聖女的腦袋靠在季漠的肩頭微微一點。
「估計一會兒下雨還得打雷,要不你今晚就在我這裏睡吧?」
季漠試探性的問道,這次他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而是關心聖女才說出來的。
聖女很猶豫,之前只是在打雷時,聖女莫名的想到了來找季漠,可現在她卻不知來到季漠後該說什麼了。
聖女很不喜歡這樣被季漠摟着,可讓她一個人回去,她又害怕一會兒繼續打雷害怕。
|「走吧!」
不給她繼續想的藉口,季漠如同抱小孩一般,將聖女抱着進入到了自己的營帳內。
季漠的帳篷和其他人的一樣,都是只能夠睡人,想站着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季漠,我……」
聖女想開口解釋一下,她害怕季漠一會兒突然對自己那啥了。
「放心吧!我就這樣抱着你,絕對不會動的,睡吧。」
季漠柔聲說道,說完將手放在了聖女的小腹上,隨後便是不再說話了。
聖女被季漠反手抱着,躺在季漠的懷裏,這樣的感覺讓她感到很奇怪,起先認為會很厭惡,但在被季漠抱着小腹感到暖暖的,而且她發現季漠真的沒有做什麼進一步的舉動後,聖女也沒有了掙扎,安靜的躺在季漠的懷裏。
不知在何時,兩人就這樣甜甜的睡去。
『轟!嘩啦啦!』
突然,在一道驚雷過後,外面下起了雨。
聲音並非很大,可聖女還是被驚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還在季漠的懷中。
輕輕的將季漠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聖女緩緩轉過身去看向了季漠。
從小沒有父母,什麼都需要一個人來面對,這讓聖女自小就很害怕打雷,但以往她都是將自己的房間設計成完全隔音的,所以在教廷內她也不會害怕。
但這次出來,聖女再被再雷聲之下露出了女人柔弱的一面,這多虧了季漠才讓她有了安全感。
之前被季漠抱着的感覺,讓聖女很是懷戀,這是她一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也是如此渴望擁有的感覺,如果有的選擇,聖女多麼想一輩子都這樣下去。
那個溫暖又安全的懷抱,是這樣的吸引她,可在同時,聖女的心中卻響起了另一道聲音。
殺了季漠,不然你就準備給你母親收屍吧!
聖女的心底不禁出現了羅米納的聲音,回想到在教廷監牢內那個骨瘦如柴的女人,想到她為了見自己一面,在那漆黑陰冷的監牢裏忍受了二十餘年的痛苦折磨,聖女無法聽老聖女的話,將她置之不顧。
聖女和季漠兩人的腦袋相隔不到十公分,聖女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季漠。
「如果我不是聖女,你也不是季漠,我們只是兩個平凡的人該多好。」
聖女輕聲說道,在話語中有着一抹惋惜。
但身份決定了兩人無法隨心所欲的做事,很多的事情他們都無法自主的選擇。
聖女抬起了手,體內的功力也隨之開始運轉了起來。
她看着季漠,在熟睡中的季漠是那樣的恬靜,失去了他往日的狂傲可卻讓聖女更加心動。
「對不起季漠。」
聖女閉上了眼睛,在心中歉意的說道。
聖女的手朝着季漠的腦袋拍了下去,只要這一下拍在了季漠的腦袋上,那季漠馬上就會落個和西瓜碎裂一般的下場。
但在聖女的手距離季漠的腦袋不足三公分的地方時,她卻突然停住了手,聖女感到自己的手無法繼續落下去。
回想到自己第一次在梵蒂岡見季漠時,那時的他是如此的狂傲,哪怕面對着教廷,面對着教皇這樣的胎息境中期的巔峰強者,但他依舊渾然不懼。
又想着季漠在黑手黨老巢時表現出的睿智和狂傲,以及在抓住自己後,並不傷害自己,如此輕易的就放了自己。
這次見面後,季漠眼中第一時間流露出的喜悅,那是發自內心的真誠。
這一切都讓聖女在最後時刻停手了,她明白,自己冰封的心已經為這個男人融開了一條縫隙,這個男人進入到了自己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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