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戈大公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給僕人驚醒,心中升起不祥的預兆,一下從椅上跳起來,三兩步衝出門,直向馬棚衝去。
也許是天意要毀掉大公府,一陣強勁的西北風吹來,火借風勢,風助火威,燒得更是旺了,轉眼之間,火勢就失控了,蔓延開去,把附近的幾幢美輪美奐的房子燒着了。
急急趕來的辛戈大公急得不得了,跳腳大罵:「天亡我也,天亡我也!你們這些飯桶,連火也救不了,我要砍了你們!快,快,快去救火!多提點水,房上去幾個人!」
在辛戈大公的指揮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火勢控制住了。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把火給滅了。
這火也太厲害了,居然把好好一座府第燒了多半,想着自己一生的心血化為灰燼,辛戈大公心裏就不是個味兒,恨不得把救火不力的僕人給滅了。
辛戈大公猛的想起一件事,問一個僕人道:「有沒有看見特雷亞?」
這個僕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回老爺,少爺,他,他好像翻牆出去了。」
「什麼時侯的事?」辛戈大公大喝一聲。
「就是,就是剛剛起火的時侯。」僕人不敢不答,汗水都從額頭上滲出來了,掛在額頭上,晶瑩剔透的,煞是好看。
辛戈大公正在氣頭上,可沒有心情來欣賞這風景,喝道:「那幾個飯桶呢?」
他說的「飯桶」,就是看守特雷亞的幾個僕人。
「回老爺,好像。好像。給燒死在馬棚里了。」僕人結巴了好幾次才說完平時一溜嘴的話。
此時。僕人從馬棚抬出五具燒得焦糊的屍體,正好從辛戈大公身邊經過,辛戈大公強忍着怒氣檢查了屍體,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心底升起,咬牙切齒地道:「特雷亞,你這個逆子,竟敢為了那個婊子放火燒了馬棚!這下好了,整個府第都給你這個逆子毀了!」
一間精緻的暖閣里。一張鋪以錦繡被褥的豪華大床上,正在上演一幕激情戲。一具比羊脂玉還要光潔的**、修長的**、高聳而堅挺的雙峰,細細的彎月眉就像一勾細月那樣優美而富有情調,紅紅的小巧櫻唇如丹青國手的點絳之色,紅艷而富有氣韻,惹火的身材,只要是個男人,一見之下就會有正常的反應。
女人拿起枕邊潔白的綢帕,給男人細細地揩拭身上的汗珠,含笑填道:「你看你。真是不要命了,弄出這麼多的汗。你少吃點藥嘛!下次。你要是還吃這麼多,人家可受不了,不要命似的。」
無限的柔情隨着她的嬌嗔笑聲飄蕩在暖閣里,只要不是個變態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說一些富有情調的話來回應她的嬌嗔,雖然這個男人平時除了愛多用點猛藥外,並不變態,不過,眼下他的心理是變態的,並沒有回應她的嗔怪,而是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我能不多用點麼?」
「什麼最後一次?你這嘴平時都愛說些討人家喜歡的話,今天怎麼不說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女人一邊擦拭,一邊問道,如蘭似麝的吐氣噴在男人的鼻端,讓男人很是享受。
男人點頭說:「是有些不順心,有點麻煩事。」
「你們卡洛家族還有麻煩事?你這個兵部侍郎不說沒有解決不了的事麼?怎麼有麻煩了?」女人好奇地問道,如鑽石般明亮的美眸盯着達桑.卡洛的眼睛。
達桑非常坦白地道:「那是為了在你面前建立高大的男人形象隨口說說而已,你也相信?」
女人更好奇了,問道:「怎麼了?現在不需要高大的男人形象了?」
達桑點點頭,在女人的小瑤鼻上輕輕一捏,道:「你終於明白了。」
「那,這是為什麼?」女人的胃口給吊起來了,一雙鳳目盯着達桑,一眨也不眨。
「因為我要你幫我一個忙,解決一個難題。」達桑淡淡地說。
「你說嘛!人家連人都是你的了,還能拒絕嗎?」女人撫着達桑的臉頰。
達桑感受着柔滑若絲的玉手,輕鬆地說:「我要借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我借給你。」女人想也不想就說了出來,這是她在這世上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就好,那就好,我擔心你不借。」達桑在女人的櫻唇上親了一口,道:「我要借的,是你的人頭。」
女人臉色一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道劍光閃過,血光迸現處,她已經身首異處了。
達桑從女人的胸脯上爬起來,下體離開了女人的身體,用潔白的綢帕把下體清理乾淨,穿好衣服,右手提着女人的腦袋走了出去。
女人一雙鳳目瞪得老大,腦袋剛被砍下,肌肉的生機還未絕,眼珠還在轉動,仿佛是留戀地觀看這塵世的最後一眼。
屠輪一去,伯爵府立時炸鍋了。
屠輪要去香城,願意給她們當郵差,免費傳遞東西,下級要討好上司,只要你想帶什麼都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好樂,換洗衣物、情書當然不用說了,就是情話都可以,只要你願意要屠輪捎的話,肯定會捎到的……
消息一傳開,久不見瑞克,特別是那些和瑞克有合體之緣的女人,還有不樂死的?誰叫那個甜心似的毛孩子那麼讓人難忘呢?
不過,好事到最後又變成難事。原因很簡單,究竟給瑞克捎什麼東西比較好?
衣物自是要的,好吃好喝的,就要看能不能保質捎到香城,要是路上腐爛了,自己的一
番心意豈不是白費了?吃喝,看來還是免談的好。
情書當然少不了,把自己的一腔相思匯聚筆端,傳給心中的甜心,那也是不錯的創意。
情話就免了吧}捎錢會變少,捎話會變多,誰知道到了那邊,屠輪那狗嘴裏吐不吐得出象牙?比如「親親我的小甜心,奴家想死你了,你還想奴家嗎」、「小甜心,你這個對女人沒有抵抗力的男人,有沒有在外邊沾花惹草啊」等等肉麻的話雖然讓人害羞,聽起來還是讓人喜歡的。但要是屠輪挑撥一通,添油加醋地一說,瑞克回來「懲罰」自己,自己抵擋得住「帝月功」嗎?
就在伯爵府里的女人為了帶東西而傷透腦筋的時侯,有兩個地方發生了暗殺事件:一處是香城,目標是瑞克;另一個地方是勃英特,目標有兩起,一起是天羅教教眾,一起是雪衣門的弟子,可以說是一場屠殺。
瑞克這人行事稀奇古怪,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是怎麼長的,總是會冒出一些荒誕不經的想法。在班師的路上,顧不上臉面,在馬車裏與四女及時行樂,直到回到香城領主府才作罷。
給女王上書之後,也不知道他在搗什麼鬼,坐在椅子上,頭靠在椅背上,扳着指頭數數道:「一天用一百金幣,一年就是三萬六千五百金幣。我就算活一百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五萬金幣。這是一個人一輩子的花費,以這樣算,還是過的富豪生活。我討五十個老婆,每個老婆給我生一個兒子,就是五十個,加上五十個老婆,就是一百人。每人活一百年,就要用掉三億多金幣。那我的金幣就足夠多少輩人花?嗯,大概是……」
「公子,什麼多少輩人花啊?」玉露脆脆的聲音響起,好像明珠撞擊在玉盤上,清脆悅耳,煞是動聽。
「哈,我的玉露寶貝兒,當然是你相公我的金幣要百代人來花啊!我給你說,寶貝兒,一代人活一百年,一百代人就是一萬年,我的金幣多得不得了,要我和我的子子孫孫花一萬年才花得完哦!」瑞克的大嘴在玉露的櫻唇上親了一口,得意洋洋地吹起來。瞧他那模樣,好像成山成堆的金幣堆在眼前似的。
一隻如春蔥般的玉手在瑞克的前額摸了摸,道:「沒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正是青鷺施出醫家妙手,為瑞克診斷白日夢的怪病。
「你怎麼摸後腦勺?切脈是摸前額的。」克麗絲白了瑞克一眼,指出許真真的失誤。
「人家是在想,公子燒得這麼厲害,後腦勺應該是燙的吧!」許真真忙解釋這一非凡舉動的偉大意義。
「前額都沒有燒,後腦勺怎麼燒得起來?」青鷺壞笑着揭露道:「真真妹妹,是不是公子懲罰你過頭了,你也暈頭了?」
許真真臉一紅,陣道:「你才懲罰過頭呢!」
瑞克一下蹦起來,一把拉住克麗絲的小手,再抓住青鷺,把兩女摔在沙發上,哈哈一笑,道:「哈,我的甜心、寶貝兒,你們喜歡給公子我懲罰,我就來懲罰你們。」
克麗絲賞了瑞克一個大白眼,道:「公子,你不公平,老懲罰我們,不懲罰她們,你偏心。」
青鷺似推還拒地補充道:「是啊!公子,你也得懲罰她們。」
瑞克的腦袋兒點得比啄米的雞頭還要快,享受了兩女的櫻唇,笑嘻嘻地道:「那是,那是。玉露寶貝兒,快把你的性感屁股湊過來,讓公子我好好地懲罰懲罰!」
「公子,你說得好難聽哦,不來了,不來了。」玉露羞不可抑地嗔怪起來。
「快去啊!」許真真使壞,在玉露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使勁一推,玉露身不由主向瑞克倒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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