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大叫聲中,一聲雷鳴響起,城頭上雷鳴電閃的,那些守在城頭上的藍月軍隊給轟得肢體飛濺,血水亂濺,不少的內臟花花綠綠,東一塊,西一塊的,慘不忍睹,是雷豹幻獸施出高階電系魔法「雷電齊鳴」。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塵土飛揚,碎石亂濺,堅固的雲陽要塞的城牆倒塌了一大塊,出現了一個缺口。雷豹戰士立即從缺口裏跳了進去,像潮水一樣向城裏衝去。
菲因五世也善用兵,知道良機難再,機會難得,立即下令,要京唐**隊從缺口衝進去,不要讓藍月軍隊把缺口給堵上了。京唐**隊得令,從缺口蜂湧而入。
看着眼前的一幕,菲因五世自我感覺也是發生得太突然了,拍拍腦門才道:「兩個小時後,我可以如期舉行慶功宴了。」
他身邊的臣子和武將也是充滿信心,認為勝利馬上就會到來,搜腸刮肚地尋找詞彙,拍菲因五世的馬屁,一時間,馬屁亂飛,臭不可聞。
然而,有一個人發出了不同的意見,就是在囚車裏的帕金奇,他猛的一下站起來,大叫一聲,「快,去告訴大王,要組織好巷戰,不要給各個擊破!」
他的腦袋和囚車的車頂又一次親密接觸,反震之力讓他一屁股坐了下來。可惜的是,山崗上就只有他一個人,無人把他的擔憂告訴菲因五世。
玉陽城頭,奧瑪里維站在城頭上,望着像海潮一樣從正面湧來的飛獅軍團。回想起自己當年率一支萬人隊竭盡全力阻止這個軍團的追擊。僅僅傷亡對手四千不到。而自己竟然付出了九千多人的代價,可以說是血的教訓。多少年來,自己日盼夜盼再次與之交手,洗卻前恥,這一天終於盼到了。
可惜的是,現在的飛獅軍團已經不是當年的飛獅軍團了,原因沒有其他的,只在於當年的軍團長已經不在人世了。他才是自己一生中唯一欽佩的人,作為主帥,與他再度交手,是奧瑪里維的夢。
軍團還是那個軍團,旗幟還是自己熟悉的旗幟,名將已逝,再度交手已經成為不可能,奧瑪里維心裏升起一股蒼涼感,吟出了一句蒼涼之詩,「大風起兮雲飛揚。猛士一去不復還!」
再望望左側,劍狼軍團旗幟飄揚。整齊的行列緩緩地壓了過來,奧瑪里維嘴角升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下了一道讓人吃驚的命令,「我們撤!」
看了一眼露出難以置信神情的四個萬騎長,他又道:「他們來得越多,對我們越有利。大魚上鈎了,撤吧!」率先下了城頭。
費要多羅算準了,當風陵關吃緊的消息報到奧瑪里維那裏時,他一定會派出援軍,才派出風天狼他們翻越風陵山,埋伏在後方,吃掉援軍,不能讓他們與風陵關的守軍會合,而且,吃掉援軍後,必須相機奪下玉陽關。
風天狼、赫連辛和張蹈都是費要多羅手下干將,一舉派出三人帶兵,可見費要多羅對此戰的重視。
依他的計算,玉陽關下必有一戰,才要風天狼他們在吃掉援軍後奇襲玉陽關。玉陽關到手,以此為軸心,進行一場大會戰,伺機消滅掉奧瑪里維的大部分兵力,大軍向絲城開去,迫使奧瑪里維下出後面的棋,實現他的戰略意圖。
可以說,第一階段的計劃都是按他的預期實現了的,非常的完美。意外就出現在玉陽關,讓費要多羅這個精於計算的軍事家百恩不得其解。
當玉陽關作為一座空城被收回來的消息傳到風陵關帥府時,費要多羅和費浦正在共進晚餐。
費浦看了軍報,對費要多羅說:「米基,好消息,玉陽關收回來了。」米基是費要多羅的姓,他的全名是費要多羅。米基。費浦當然不會叫他的名,會叫他的姓,比較親切。
「是個好消息,他們的動作真快!」費要多羅讚揚了一下部下,問道:「傷亡多少?」
「沒有傷亡,是個奇蹟,聯軍撤退了,我們拿回來的是座空城。」費浦吃了一塊牛排,道:「不管怎麼說,玉陽關畢竟拿回來了。出戰才十天,就拿回了兩座城池,離抓住北方耗子的時間不遠了。
「空城?」費要多羅驚奇地問道。
「是啊!米基,有什麼不好?」費浦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費要多羅猛的一下把嘴裏的牛排吐出來,站起來道:「快,放出信鷹,給奧森去信,要他多派斥侯,在附近多偵察。」
費浦愕然道:「米基,關奧森什麼事?他又不是絲城會戰的總指揮,你才是。」
費要多羅道:「不對勁,這裏面有陰謀。」
費浦也明白了,道:「你是說,他會派軍隊奇襲勃英特?那不可能啊!沒有路,他怎麼能把軍隊派得出去?」
費要多羅思索着道:「我查過很多地理資料,是沒有路。不過,也許有什么小路我們不知道,還是讓他們小心點的好。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有一手我們不知道的棋,這棋一出現,很可能給我們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費浦不以為然地道:「就算他有棋,也是衝着我們來的,不可能把勃英特怎麼樣。那裏有兩大主力軍團拱衛,像鐵捅一樣,他鑽進去,不是找死嗎?」
「嗯,這就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們現在在什麼位置?」費要多羅問道。
「他們在軍報中說,正率軍去追擊。」費浦回答。
費要多羅臉一肅,對副官道:「傳令前出各部停止追擊,撤回玉陽關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戰,守好城池。另外,馬上去找地圖,越詳細越好,各個國家的都要。先把勃英特附近的地圖送上來,要詳細點的。也去找些地理師來,精通勃英特地理的先找來。還有,了解地理方面典故的人要是能找到,馬上找來。」
一連串的命令下去,副官記好,馬上去執行。
此時的香城,魏莽正和東渡大盜裘冉飛品茗,兩人喝着香噴噴的香茶,言談甚歡,好像老朋友似的,哪裏像是大盜與將軍之間的對話。
魏莽讚揚道:「裘先生當年的行為,實是好漢子的作為,我魏莽欽佩得很。聽了裘先生的話,讓我的眼界大開。真沒想到,北方四國有如此之多的奇聞軼事。」
裘冉飛謙道:「魏將軍過獎了。當年,我在逃亡路上救過一個人,他臨死之前給我說,有一條小道可以直通勃英特。我本不想說給別人知道,魏將軍待我不薄,就說給魏將軍知道。」
魏莽一下站了起來,急急地問道:「直通勃英特?你是怎麼知道的?在哪裏?」
辛戈大公身穿睡袍,臉上還有得到某種滿足的潮紅色,往真皮沙發上一坐,一雙精似狐狸的眼睛盯着對面的女郎,擺出一副真不想見到你的樣子,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可是很忙,你有話就直說吧!」
這女郎修長的**、纖長的玉指、冰雪般的粉顏、小巧的櫻唇、點漆般的眼珠、性感的身材,用兩個字來概括的話,就是「惹火」,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見了她,都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要是沒有的話,只能說明那個男人存在生理障礙。
辛戈大公之所以擺出如此嘴臉,不是因為他有生理問題,也不是因為他剛剛在女人肚皮上獲得滿足,而是因為女郎的身分極其敏感,在女王對勃英特加強控制的非常時期出現在他府里,着實讓他很不爽。
「大公是個大忙人,日理萬機啊!」女郎好聽的聲音響起,說着不着邊際的話。
「你知道就好,有話就直說,不要繞圈子。」辛戈大公臉一沉,冷冰冰地道。
「喲,大公剛剛興奮過,這麼快就冷卻了,你們男人變化真是快。事情未完之前,堅硬如鐵,事情一了,軟成一條小蛇。」女郎說得更加不着邊際,更加暖昧。
把辛戈大公比成那玩意,成何體統,辛戈大公臉一沉,道:「來人,送客!」
「大公賦閒在家,也是這樣日理萬機,都理到女人的肚皮上去了。大公理的是上頭,還是下頭?顏色是怎樣的,黑色的,還是微黃色的?」女郎不為所動,說的話越來越艷了,不時還扭動一下惹火的身材。
賦閒一詞,對辛戈大公來說,有點難聽,好好一個大公,給女王一通政治權謀術一玩弄,手上的權力給收走了,只能在家裏無所事事。而從另一方面來說,未嘗不是好事,至少可以舒心愉意,輕鬆一下。
只不過,這話從這個女郎的嘴裏說出來,還帶着諷刺意味,辛戈大公就太不爽了,怒哼一聲,站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女郎道:「大公的臉皮真薄啊!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害羞。」
辛戈大公腳下一頓,眼裏閃着怒火看着女郎,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你真是心急,連點品味都沒有。好吧!就說給你知道。」女郎臉一肅,陡然之間從蕩婦變成了聖女,道:「我這次來見大公,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請大公幫忙。(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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