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們輪流給收拾了一頓的張鐵根,之後就被眾女們給扔在客廳裏面,紛紛上樓去了,只留下張鐵根一個人疼得齜牙咧嘴,獨自去享受孤獨。
這會兒的張鐵根,心裏那絕對是後悔死了:老子特麼剛剛為啥非要說自己的身體沒事呢?我要是說,我的身上受傷極為嚴重,已經是一條腿跨進棺材裏面的話,也就沒有這麼被收拾一番,大家一定會關愛死老子還差不多呢!
鬱悶的張鐵根,只好是自己坐着輪椅,十分哀怨地看了看二樓,坐着輪椅是上不去了。
他雖然是可以不用靠輪椅走動的,但是體力還不好,走路很費力。
輕輕的嘆了一聲,如今的女人們實在是難搞,智商又普遍太高……
自己推着輪椅,張鐵根就回去了一樓的客房裏面。
因為做輪椅行動不方便,張鐵根當然是住在一樓的客房方便的多。
張鐵根獨自在房間裏面,拿出鏡子自己照了起來,你母親的,這個可惡的婆娘們,一個個下手都那麼重。
張鐵根看着臉上留下的指印和紅彤彤的耳朵,這麼帥氣的一張臉,就這麼被毀容了!
張鐵根就這樣對着鏡子,暗自可惜了自己的顏值被毀了好一陣子。
也就在這個時候,窗戶外面出現一道淡淡的黑影。
張鐵根立刻警惕的放下鏡子,扭頭就看了過去,根本就鬆了一口氣。
窗戶被人從外面打開,邪殺邁步就從外面跨進了張鐵根的房間裏面。
張鐵根沒好氣地罵道:「我草!你特麼也算得上是堂堂的一個大殺手,你怎麼成天就喜歡趴別人家的窗戶,就跟做賊似地?」
邪殺一點不在乎張鐵根的叫罵,只是用着好笑的表情,看着張鐵根的豬頭一樣的臉,說道:「被女人們給收拾成這樣子,張鐵根啊張鐵根,我看全宇宙也就只有你才能夠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了吧?我算算看,有幾個女人輪流上前扇你呢?五個有沒有?」
「我草!關你屁事!你想要被打都沒人打你!」張鐵根鄙視地說道。
「因為我沒有某人那麼犯賤唄。」邪殺淡淡的說道。
「我草,你特麼大半夜闖進老子的房間,究竟想要幹嘛?小心老子大聲喊非禮啊!」張鐵根鬱悶地說道。
邪殺臉色立刻就變綠了,罵道:「草!張鐵根你個死變態!噁心不噁心啊你!」
「嘿嘿嘿嘿……」張鐵根十分無恥地笑道,「老子噁心的就是你!」
「草!」邪殺罵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鐵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邪殺過去床頭柜上拿起來,將手機遞給了張鐵根。
張鐵根拿過手機一看,說道:「是我大師兄打過來的。」
邪殺點點頭,張鐵根就接通了,笑着問道:「大師兄,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你不是讓我幫你查找那個叫做李宗勝的人的下落嗎?」蕭凡一如既往的嚴肅地說道,「現在人已經找到了。」
「在哪裏?」張鐵根連忙問道。李家父子這兩個該死的混賬,張鐵根這次是絕對不打算放過他們了。
李大鵬已經被王沖一刀子捅死,接下來就輪到李宗勝了。
蕭凡告訴張鐵根李宗勝的下落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找到那個什麼李宗勝的下落了?」邪殺好奇地問道。
「是的。」張鐵根將手機遞給了邪殺,語氣可是有些冰冷了起來。
邪殺走過去床頭櫃那邊,一邊將張鐵根的手機放下,一邊說道:「要不要我過去幹掉他?」
看樣子,兩三天沒有互動了,邪殺這貨又開始躍躍欲試了。
這絕對是一個閒不住的男人。
「幹掉一個小小的李宗勝而已,用得着你這樣的大神出馬嗎?何況,李宗勝現在已經逃到外省去了。」張鐵根說道,「再把手機給我一下。」
「你幹嘛把手機剛剛給我?」邪殺沒好氣地說道,拿起手機又過來遞給張鐵根。
張鐵根微微一笑,一個電話打給了王蛇。
「張先生,您有什麼吩咐?」王蛇那邊恭恭敬敬地問道。
「王蛇,你現在的傷勢養的怎麼樣了?」張鐵根問道。
「還行,就都是一些小傷而已,沒有什麼大礙。張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儘管說。」王蛇說道。
「你要是真的沒事那當然最好。我這邊確實是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幫我完成。」張鐵根說道,「有一個叫做李宗勝的人,你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記住,處理的乾淨一點,我知道你用毒的技術十分厲害,不要留下痕跡。」
「好的張先生,我知道怎麼做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這個事情。」王蛇說道。
「很好!」張鐵根說道,就將李宗勝現在的地址告訴了王蛇,「你現在就去買飛機票,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我這邊會把李宗勝的照片和資料在明天給你。」
「是!」
「那就先這樣。」張鐵根說道,這才掛斷了手機。
「你找王蛇了?」邪殺問道。
張鐵根點點頭,說道:「王蛇用毒厲害,事後處理也很乾淨。我這邊這次已經死了太多人,招惹下了太大的事件,我必須要低調一些了。」
邪殺點點頭,突然耳朵一動,說道:「有人過來了。聽腳步聲好像是花語濃。肯定是來找你的。我走了。」
邪殺說着,立刻順着原路撤退,輕輕的關上窗戶,立刻就不見了。
「這個傢伙,怎麼總是喜歡這樣子?」張鐵根搖頭苦笑。
咚咚,輕輕的腳步聲跟着傳入張鐵根的耳朵裏面。
然後,就是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聲音非常小。
不等張鐵根回答,啪的一聲,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探進來了一個小腦瓜。
果然是花語濃沒錯。
張鐵根一陣好笑,邪殺那個傢伙的耳朵可真是比狗耳朵還靈通,居然真的能夠判斷出過來的人是誰。
「姐夫,可以進來嗎?」花語濃看着張鐵根,輕聲地問道,就跟做賊似地。
張鐵根微微一笑,招招手說道:「進來吧。」
花語濃這才進門來,輕輕的將門關上,張鐵根笑着問道:「你是偷跑過來看我的啊?」
「嗯。鐵根,人家好想你!」花語濃過來,蹲下來抱住張鐵根,聲音都變得哽咽了起來。
美女入懷,張鐵根微微一笑,說道:「傻丫頭,不要傷心了,我早就已經是完全沒事。我就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身體也就恢復了。」
「嗯。你沒事是人家這些天聽到的最高興的消息了呢!」花語濃柔聲說道,摸了摸張鐵根的臉頰,「被打得疼嗎?」
「不疼。你來了,我就不疼了。」張鐵根笑道。
花語濃抿嘴一笑,「你就會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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