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張鐵根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好吧,我給你看看我的個人證件好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被嚇到。」
說着,張鐵根伸手在口袋裏面掏了一陣子,才終於掏出了一個本子,遞給了年輕的參謀那邊去,說道:「喏,這是我的軍官證。你要是覺得我可以挖走的話,那最好去跟我上頭好好地先打個招呼,他們要是願意放人的話,你們再來找我商量待遇問題。」
年輕的參謀接過去本子看了看,怎麼還是個軍官證啦?這個張鐵根居然不是個普通的特警隊戰士而已嗎?
想着這個,年輕的參謀趕緊把軍官證打開,當他看到裏面的內容時,手一哆嗦,差點把軍官證給掉了。
少校?而且這個張鐵根不但不是一個特警隊的小兵,他居然是一個真的軍官,一個來自於18君下面的,那支大名鼎鼎的響劍戰隊!
響劍戰隊這支特種作戰部隊說白了吧,那就是全軍數一數二厲害的特種部隊,守衛我們偉大的首都的一支尖兵。
還不止是這樣子,這個軍官證上面居然寫着,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年紀輕輕的農村兵,他居然是響劍戰隊的教官?!
所以,這特麼到底又是什麼個鬼情況?我軍最最頂尖的特種部隊的教官,承擔着訓練我軍最精銳部隊的長官,居然千里迢迢跑到浮雲市這種小地方的特戰隊來和人家玩打仗的遊戲?
這種事情要是說出去的話,誰敢相信?
這軍官證是假的吧?!這是接下來,這個年輕的參謀心裏油然生出的想法。
但是,這個年輕的參謀又不是個傻子和衝動的人。他轉念一想,覺得手裏的這個軍官證又不可能是個西貝貨。
要知道,這裏可是一水兒的軍人在,上到魏大虎和李源醇參謀長,還有個已經退休了的魏老爺子之外,更是有着諸多的年輕軍官在。除非這個叫做張鐵根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否則他怎麼敢當着這麼多軍人的面前,拿出假的軍官證來展示呢?
再說了,想要驗證一個軍官證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對特麼這些人來說,難道是什麼有難度的事情嗎?
特別是,這個年輕的參謀腦子轉動很快,猛然間想起來,一個多小時以前,無論是魏大虎還是魏老爺子一直都在暗示李源醇參謀長,張鐵根這個人並不是一般人來着。
看來,李源醇參謀長今天只怕是已經有些被魏家三代人一起聯手給耍了一頓的嫌疑。
想到這裏的年輕的參謀,趕緊扭頭看向魏家那邊去,魏老爺子、魏大虎和魏明三代人全都在看着他這邊,臉上所呈現出來的表情顯得有些詭異,似乎是充滿幸災樂禍的一種微笑的樣子。
心裏一個咯噔,是了,是了!肯定是這樣的!年輕的參謀心裏暗自這樣子說道。
這頓時讓這個年輕的參謀臉上浮現出很深的尷尬表情,暗自懊惱他自己怎麼這麼傻逼:人家給我們這邊設了個套,我居然還傻乎乎的主動往下跳!也真的是難怪魏家的人們的表情那麼詭異。也就是我們這邊不知道人家張鐵根的身份和來歷,居然還一心只想着要把這個張鐵根挖走,還要幫人家大力培養。人家張鐵根一個響劍戰隊的教官,應該是下來幫我們培養軍人才對!
這真特麼太丟人了!真特麼太尷尬了。
「這個……那個……」年輕的參謀拿着張鐵根的軍官證,站在那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上尉同志,軍官證看完了,可以還我了吧?」張鐵根笑道。
「可以可以,我剛才……」年輕的參謀忙雙手遞還軍官證,尷尬說道。
在張鐵根拿過他自己的軍官證之後,年輕的參謀趕緊立正敬禮道:「手掌好!」
張鐵根回禮,道:「你走吧。」
李源醇那邊廂,看到他手下的參謀突然向張鐵根敬禮,而且還對張鐵根一個小特警隊的小兵喊什麼「手掌好」,讓他自己的心裏也是感覺特別懵逼。
「那個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腦子突然壞掉了,是不是?」李源醇參謀長驚訝的這樣子在心裏想到。
這種時候,李源醇參謀長當然不可能再繼續站在那裏當甩手掌柜了。他趕緊快步的走過去,年輕的參謀正走回去,二人在半路上相遇。
李源醇參謀長低聲質問年輕的參謀道:「你小子到底是在搞什麼鬼?你怎麼突然那樣子和張鐵根說話,簡直亂彈琴!」
「不是的李參謀長,這個事情也把我徹底搞懵了。那個張鐵根他根本不是魏明隊長的人,他根本就不是個特警。」年輕的參謀十分鬱悶的回答李源醇參謀長道。
李源醇參謀長聞言,感覺更加不可理解了,奇道:「張鐵根他不是個特警,難道他難不成還是個交警呢?還是個成管?」
這個李源醇參謀長說出這樣的話語,差點讓年輕的參謀笑出聲來,但是鑑於人家是手掌,他當然是打死也不敢笑出來的,但是終究是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你還笑?搞什麼鬼!」李源醇參謀長嚴肅的批評道。
「對不起李參謀長。你太幽默了。」年輕的參謀說道,「不過李參謀長,張鐵根的來頭真的很嚇人。我剛剛都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您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你少廢話,直接說!」李源醇參謀長不耐煩的說道。
「哦,我說。張鐵根他居然是一個少校,這點已經夠嚇人了,是吧?但是還不夠嚇人,他居然是響劍戰隊的人。」
年輕的參謀都還沒有說完的,他接下來的話頭就被李源醇參謀長給搶走了,驚道:「他是響劍戰隊的人?那他怎麼可能跑到浮雲市的特警隊這邊來幹嘛?閒着沒事幹嗎?」
「我也不知道啊,人家是我手掌。」年輕的參謀鬱悶的回答李源醇參謀長道。「不過,這樣還不是最嚇人的。」
「還有?」李源醇參謀長有些激動的問道,心裏隱隱的感覺到,他今天好像被誰給擺了一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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