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鐵根將柳如煙放下的時候,張鐵根的心裏,猛然出現一道危機感。
最強殺手的敏銳直覺,正在強烈地告誡他,危險就在這附近!
也許,張鐵根的直覺再敏銳,也不可能感應得到阿修羅拿出超級高手的存在,但是對於一般的危險的存在,張鐵根簡直是無所不查!
所以,張鐵根的心裏一沉,心說:難道是我孫子安倍的人?但是這可能嗎?他的人不剛剛才被老子殺光嗎?他的報復真的會來得如此之快?
想到這裏,張鐵根立刻警惕地扭頭,向着四周查看。
路燈散發出淡淡光暈,照的細沙的地面上,也成了蒼白的顏色。周圍除了木板房之外,只有漆黑的夜空。
「木板房!」張鐵根眉頭一皺,突然道。
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什麼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淡綠色人影突然從木板房側面出現,如離弦之箭般殺過來。
其速度之快,眨眼之間便到張鐵根的身前。
「啊……」柳如煙一介弱質女流,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到了,發出一聲尖叫。
敵情不明的情況之下,張鐵根不可能讓柳如煙受到任何傷害。
於是,旋身護住柳如煙,抬腳一個側踢,毫不留情地用出全力,踢向那個淡綠色人影。
淡綠色人影絕對想不到,張鐵根早就已經察覺到其存在,出擊更是出乎意料之外地迅捷。
但是,這個人卻臨危不亂,雙手當胸,以十字交叉,硬是接下張鐵根的這一腳。
但是,張鐵根的這一腳用力十分巨大,對方硬接之下,雙臂上的疼痛感十分強烈,忍不住輕輕地發出一聲痛呼。
聲音頗為尖細,居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張鐵根抬頭看去,果然是女人!
容貌居然還不錯,白色路燈光下,膚色顯得有些黑,人很年輕,但臉上帶着兇悍之氣。
張鐵根知道,現在他所面對的,絕對是一個相當剽悍的美女!
但是,無論對方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若是有人敢闖入這裏試圖對柳如煙不利,那只會有一種處置方式:殺!
於是,張鐵根毫不猶豫地,又向對方踢出一腳!
張鐵根的反應超乎女人的預料,真的是太快了,她只好用膝蓋迎向張鐵根襲來的一腳。
啪的一聲,張鐵根的腳再度擊中對方,然後身子一個旋轉,人便欺近對方的身前。
張鐵根手臂猛然發力,手肘撞在對方的心口。
「嗚……」女人心口傳來一陣痛楚,人就被打飛出去。
與此同時,張鐵根的身後傳來柳如煙的一聲驚呼。
張鐵根轉身看去,雙目之中怒光爆射,雙拳抓得緊緊地,關節發出爆豆一般的聲響。
柳如煙細嫩的脖子上,架着一把鋒利的匕首!
被人乘機劫持了!
這種結果,張鐵根完全無法接受,強烈挑戰了他的底線。
他的心裏,立刻生出殺人之意。
那個劫持柳如煙的,同樣是一個女人,身形稍顯矮小一點,一身的藍色衣服,但是身上的兇悍之氣,卻一點都遜色剛剛被張鐵根打飛的那個女人!
張鐵根簡直無法理解,今晚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這麼多能打的女人!
藍衣女人冷冷地看着張鐵根,朗聲說道:「不准動,否則後果很嚴重!」
「不想死的話,立刻把人給我放了!」張鐵根強橫地威脅道。
柳如煙被嚇得花容失色,身子在不住地顫抖,失聲道:「鐵根,救我!」
「媳婦兒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們傷害到你一根毫毛!看我不殺了她們!」張鐵根朗聲安慰柳如煙道。
那個被張鐵根打飛的綠衣女人,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痛得很,怒道:「殺我們之前,你的女人的脖子就已經斷了!」
張鐵根怒極反笑,無視綠衣女人的威脅,緩緩向前走去,凌厲如刀的目光緊緊鎖定對面的藍衣女人。
無論是兩個偷襲者,還是柳如煙,都沒有發覺張鐵根的一個輕微的動作,他手中一抖,楔形刀片已經出現在手中。
「你不准再動,否則我真的會殺了這個女人的!」藍衣女人高聲喝道。
她手裏的匕首更加貼近柳如煙的脖子,弄得柳如煙的皮膚起了一堆雞皮疙瘩,明顯地感受到來自匕首上面冰冷的溫度。
柳如煙口中又是發出一聲驚呼:「鐵根,別過來,她真的會殺了我的!」
「立刻給我放開她!」張鐵根心裏一緊,不敢再上前,但是依然面不改色,冷冷地對那個藍衣女人說道。
藍衣女人毫不退讓道:「不可能!」
張鐵根冷冷地說道:「那你可別後悔,我已經給過你活命的機會!」
氣氛頃刻間緊張起來,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只能聽到三女的呼吸聲。
藍衣女人被張鐵根的氣勢所懾,握着匕首的手微微一抖。
瞬間,張鐵根出手了,路燈的光下,閃現一道白色亮光。
「哎呀!」藍衣女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手上赫然插着一個鐵片,手上頓時血流如注。
啪的一聲,手裏的匕首落地。
張鐵根的人爆沖而上,「去死!」一掌劈在那個藍衣女人的肩頭,讓她摟住柳如煙的手鬆開。
然後,張鐵根乘機將柳如煙拉回身邊,抬起一腳,重重踢在藍衣女人的小腹。
「啊……」藍衣女人口中發出一聲慘呼,人也被張鐵根踢飛出去。
啪的一聲,藍衣女人掉落在地上,摔得那叫一個七葷八素。
「草泥馬,臭女人,老子殺了你們!」張鐵根罵道,憤怒之下,撿起地上的那把匕首,衝過去就要殺人!
就在這個時候,「住手!」張鐵根的身後,突然又有一個女人的清脆的聲音高聲喊道。
這聲音聽起來極度熟悉。
張鐵根扭頭看去,不由得呆住了一下,那人居然是魏新晨。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張鐵根心裏極為疑惑,但是還是停下用手裏的匕首,刺向藍衣女人心口的動作。
「呼……」藍衣女人撿回一條命,即使心理素質再好,這時候也是心有餘悸。
心說: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可怕,剛才真的就要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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