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獨寵之經紀人愛妻 V63見岳父

    但舒綠也沒有太過在意,這些都是常態了,只要顧家還在,就算顧臨桁殺了人,也什麼事兒都沒有。

    要是顧家倒了,就算顧臨桁什麼都沒有做,照樣會被找出層出不窮的罪證。

    舒綠一邊想着,人已經到了寰宇集團樓下。

    這一次她上去的時候更加暢通無阻了,前台小姐已經徹底認識了她,笑顏如花的邀請舒綠上樓去。

    今天也運氣好,顧臨桁並沒有開會,在辦公室里和顧明討論着什麼,神情頗為嚴肅。

    不過他在抬頭看着舒綠的那一秒就笑了起來,招手示意舒綠進去。

    「這個事情,你知道怎麼做了吧?到時候做的乾淨一點。」

    「知道了。」顧明站起來,對舒綠點了點頭,「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

    舒綠看着顧明離開,頗為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吩咐他去做什麼?」

    「我不是說要丟幾個人給叔公看看?讓他起懷疑,自然要做的讓他相信。」

    「嗯……」

    顧臨桁將舒綠抱進懷裏,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怎麼突然來了,也沒提前打個電話給我。」

    舒綠笑了笑:「我不是跟你說我爸爸回來了,他今天剛好有空,我們一起吃頓飯唄?」

    顧臨桁手指一頓,眼眸的色彩深沉了一些,過了一會兒才道:「好,什麼時候?」

    「怎麼樣,你緊張嘛?」舒綠眨眼,眼眸明亮的看着顧臨桁,「我當時見你父母都很緊張誒。」

    顧臨桁搖頭:「我為什麼要緊張?」

    「為什麼不緊張?」舒綠斜睨着顧臨桁,「萬一我爸爸對你不滿意……」

    顧臨桁從善如流道:「我是誰,他當然會對我滿意了。」

    「嘁……」舒綠面上嫌棄,其實心裏也認可,反正按照顧臨桁的個性,也肯定不會緊張的。

    「那我們走吧。」顧臨桁摟着舒綠站起來,「見面之前先去換套衣服。」

    顧臨桁打扮的西裝革履,是剛從商業會議上下來的精英模樣,不過太過於正式了,而這是一場私下的見面,需要有認真的態度,但也不必要讓場合的氣氛看起來太過於嚴肅。

    舒綠便陪着顧臨桁去拿了一套手工訂製的新衣服,等到顧臨桁換上之後,舒綠驚訝的發現,這人的身材還真是任何版型的衣服都可以駕馭的住,而且能夠穿出不同的氣場。

    這這件墨藍色的修身長大衣,偏向西服的剪裁,但也不至於那麼的正式,肩頭和袖口有相互呼應的銀色裝飾,泛着冷色調的銀光,充分顯示了顧臨桁所有的優點。

    大衣下的勁瘦腰身光是讓人看着都要浮想聯翩了,這人這般模樣在舒綠看來,又禁慾又勾人,充滿了十足的魅力,足以讓人沉迷。

    顧臨桁伸出胳膊向着舒綠,做出邀請的手勢:「走吧,顧太太。」

    舒綠耳廓都因為他低沉的語調而微微泛紅,但還是交出了自己的手,挽在他的手臂上,挺胸抬頭:「走吧,顧先生。」

    這場見面,想比顧臨桁和舒綠母親的那一次要更為正式一點,再加上賀沉旗本身的身份,這種已經修煉的深不可測的人物,絕對會是對顧臨桁的一個考驗。

    到達包廂的時候,顧臨桁和舒綠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裏的笑意。

    其實說到底,不過是一場會面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顧臨桁最為自信的地方,反正舒綠現在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推門而進,香格里拉的每個包廂都非常漂亮,但又不會顯得太過於富麗堂皇而有些艷俗了,恰到好處的裝潢既低調,又足夠有品位。

    這時候,賀家父子都已經就坐了,慢悠悠的喝着,等待那位將他們捧在手心的寶貝舒綠搶走的男人到來。

    直到房門被輕輕推開——

    侍者迎在前面,恭敬的彎腰:「顧先生,賀小姐,請進。」

    舒綠挽在顧臨桁的手臂上,黑色的長髮柔順的灑在肩頭,在燈光下笑顏如花,眼眸彎彎:「爸,哥。」

    顧臨桁踏進包廂,背脊挺直,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已經深埋眼底了,雖然連而立之年都不過,卻已有同齡人難得的一番氣度。

    眉鬢鴉黑,雙眸精亮,深邃的五官和線條精緻的臉龐有種別樣的英氣,讓人過目不忘。

    他站在那兒,眉眼輕輕一掃,便是個矜貴又不羈的男人,所有華彩甚至都不需要外漏就可以有着逼人的氣勢。

    這是個在四九城裏翻手為雲的人,尤其是他還只有這般年紀,很多京城裏頭的老人都曾經評價他,未來的成就必定不凡。

    那些老人們的看人眼光總是不錯的,畢竟他們權高位重了多年,更懂得能夠在萬千商海立足的人需要怎樣的氣魄。

    而恰好,顧臨桁樣樣都很符合,更加上他層出不窮的手段,有時候讓那些老人們都暗暗驚訝。

    他微一頷首,與賀旌容眼神輕輕觸碰過,繼而與坐在主位上的賀沉旗相撞了。

    賀沉旗比之賀旌容,更是生里來死里去過的人,那些浴血戎馬的生涯他一個都沒少經歷過,後來走上商場,更是練就了一身的迫人氣勢,那種壓迫感已經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根本無需刻意,就能夠讓人心驚膽戰,甚至於不敢多與他對視一眼。

    當顧臨桁對上他的眼神……

    無形的火花在電光火石間激起,那種屬於男人之間的,亦或者父親,對於未來女婿的考驗,沒有一絲一毫的外露,只有顧臨桁可以感受到期間的壓力。

    在舒綠有些擔心的時候,顧臨桁忽而勾了勾唇,頗有禮貌的頷首,特別淡定和自然的來了一句:「爸。」

    那邊本來優哉游哉看戲喝茶的賀旌容,差點兒就嗆到了自己,把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驚詫。

    這個顧臨桁……也太大膽了一點。

    他都還沒有想好到時候該如何向父親解釋舒綠已經膽大包天的和人結婚這事兒呢,他就直接在這兒這麼膽大的喊出來了。

    真不怕就被旁邊那位發現?

    不過在後來發生的事情里證明,顧臨桁做的還真沒有錯……

    賀沉旗眯了眯眼,已經有着歲月侵染的臉龐上是刀削斧刻般的五官,漆黑的眼眸里同樣是讓人無法看透的情緒。

    他的目光在顧臨桁身上打量許久之後,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坐吧。」

    舒綠聽了這話,反而鬆了口氣。

    雖說父母都早已知道她和顧臨桁交往了,可是這種見面也算是第一次,相比起來,母親的性格會和藹許多,所以舒綠最擔心的其實就是父親。

    畢竟有那麼優秀的一個父親在哪兒,假如舒綠看上的人沒有他優秀,就真的可以擔心了。

    不過幸好,如今的顧臨桁,無論是家世地位還是個人能力,比之當年的賀沉旗,也不差分毫。

    顧臨桁和舒綠一同就坐,顧臨桁的舉手投足都是有着良好家教的,待人處事都挑不出一點點差錯來。

    「想吃什麼?」這話是賀沉旗問舒綠的。

    舒綠沒有一點猶豫:「我都可以。」

    然後,賀沉旗輕輕的將眼神放在了顧臨桁的身上,隔着幾個座位,那種氣勢卻依然在侵入。

    「你呢?」

    顧臨桁淡然一笑:「我和舒綠一樣。」

    在這種時候,賀旌容早已經知道了一切的事情,也早過了驚訝的日子,對於顧臨桁,也採取了認可的態度,所以這會兒,直接從部隊趕過來,大衣裏面還穿着制式軍服的他,反而站在了舒綠那邊。

    賀旌容直接對服務員吩咐了菜品,然後給自己添了杯茶,抬眼看向顧臨桁。

    顧臨桁與他的眼神在空中相接,兩個氣勢不相上下的男人對視了一眼,難得沒有任何的火氣。

    下一秒,收回目光的顧臨桁,嘴角一勾,直接站了起來,拿起茶杯,親自為賀沉旗斟茶。

    好歹也算是他的岳父,斟茶而已,只是基本的禮儀。

    顧臨桁斟茶的手法也是嫻熟流暢的,並且沒有一滴茶水灑到桌面上。

    「爸,請喝茶。」

    賀沉旗端坐在主位上,那等強烈精明的眼神再一次看着顧臨桁,包廂頓時陷進了一個詭異的沉默里。

    剛才進門的那一眼,是賀沉旗對顧臨桁的第一個印象,顧臨桁憑藉他不卑不亢的淡定態度,順利度過。

    就坐之後的第二眼,賀沉旗眼裏升起了一些考究,對顧臨桁的一言一行都在眼裏分析了一圈,略為滿意。

    第三眼,顧臨桁倒茶,賀沉旗再次看着他。

    在越來越壓抑,越來越沉重的氣氛里,賀沉旗鋒利的眼神忽而撤去,雖有風霜痕跡但仍舊帥氣俊朗的臉龐,終於帶上了一抹笑容。

    他輕輕的端起了茶杯,點了點頭:「坐吧,不要見外,都是自家人。」

    這就算是……認可了。

    顧臨桁雖然淡定,但一直繃緊的心也在瞬間鬆開,算是一顆石頭落地了。

    能夠得到舒綠家人的認可對於顧臨桁來說,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舒綠的特殊身份註定了她會十分在意家人的看法和感情,假如賀家人對他不滿意,那麼舒綠的心裏也會一直懸着,不會真的幸福。

    不過好在此刻,連賀家的真正主事人,也鬆口了,證明了對他和舒綠的感情不會多加干涉。

    只是那句「都是自家人」,讓顧臨桁在念頭轉換的時候,再次提起了心。

    自家人,這個自家人,指的是什麼?

    如果只是處在戀愛階段的話,以後的事情會怎樣發展都沒有辦法確定,他這位深不可測的岳父,又怎麼會說出,都是自家人這種話來?

    想到這裏,顧臨桁的眼神不經意間暗了暗。

    在賀沉旗鬆口之後,氣氛也終於輕鬆了起來,舒綠也暗暗鬆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和父親撒嬌:「爸,所以你這一次回來都不是來看我們的吧,好幾天都見不到你人。」

    賀沉旗滿眼寵溺的看着舒綠:「你不是工作也忙的很?如果你要是抽的出時間,那我肯定天天陪你。」

    舒綠眨了眨眼,從善如流:「那如果爸爸你有時間的話,我也肯定請假陪你。」

    「你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賀沉旗和顧臨桁在舒綠略微驚訝的目光里聊了起來,並且還大有一見如故的跡象。

    尤其是兩人談到商場上很多事情的時候,看法竟然驚人的一致。

    後來,賀沉旗的臉上有了笑意:「倒是不愧老爺子們對你的評價。」

    他聽說京中這位後輩很長時間了,只是因為各種因素,也直到現在才有機會相見,不過這一回,也讓這位做父親的,明白為什麼舒綠會喜歡他了。

    倒是個值得依靠的人。

    不過就是那件事情……

    賀沉旗的眼神在無人看到的時候閃過了一縷陰沉。

    在快要結束晚餐的時候,舒綠問自家哥哥:「小小今天在哪兒?自己一個人吃飯嗎?」

    賀旌容在父親看過來的目光里,冷靜的點頭:「嗯。」

    「好吧,小小真可憐。」舒綠狡黠一笑,她就是故意當着父親的面這樣說的。

    尤其是在知道艾小小對自家哥哥的心思之後,舒綠其實還是有些想要撮合他們倆的。

    假如賀旌容真的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對艾小小感興趣的跡象,舒綠都不會多此一舉,不過作為最了解他的人,舒綠堅信,自家哥哥那可堅硬頑固的石頭心,怕是已經悄悄開裂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既然這樣,她從中推波助瀾一把又如何?

    果不其然,如舒綠所料的,賀沉旗緩緩開口了:「小小,是誰?」

    舒綠搶在賀旌容前面回答:「我哥哥的一個朋友,女性朋友。」

    賀旌容從小到大的女性朋友數量,絕對是可以數的清楚的,他身邊圍繞着的,除了一群發小之外,就是那些近乎於他麾下的存在,跟着賀旌容聽從他的指令,女孩子基本都不要想可以近身,他也從來都很厭煩一些寵愛女孩兒的把戲。

    他向來都是個直接的人,那些個不耐煩的情緒絕對比舒綠表現的要直白的多,讀書的時候根本就沒人敢遞情書給他,最多就是偷偷的愛慕着。

    不過艾小小絕對是舒綠知道的,最為特殊的一個存在,她可是打破了自家哥哥一個又一個慣性,那些習慣都因她改變了,甚至連舒綠都沒有做到。

    所以……舒綠才如此的堅信。

    賀旌容瞥了舒綠一眼,眼裏含着微微的警告,不過那個眼神對於舒綠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反而得意的吐了吐舌,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

    賀旌容無奈的扶着額頭,這個妹妹怎麼越來越難應付了?

    「爸,你現在是不是對那個姑娘特別感興趣?」舒綠完全忽視賀旌容的威脅眼神,自顧自的講,「有機會我讓哥哥帶她出來,我們一起吃飯啊。」

    賀沉旗被舒綠逗笑了,也故意問表情僵硬的賀旌容:「旌容,是這樣嗎?」

    「……是。」賀旌容無奈的承認了。

    艾小小現在確實和他住在一起,不過只是因為她如今還無家可歸而已,賀旌容冷靜的想,並沒有別的什麼因素。

    「等青泥回來之後再說吧。」賀沉旗倒是留了幾分餘地,不過也是默默的注意了,所以這個兒子總算是開竅了?表面上,當年的賀沉旗與莫青泥結婚時候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但真正與她相識甚至喜歡上對方,絕對在更早之前,相比之下,這個兒子到如今還沒有任何喜歡的對象,絕對足夠做父母的稍稍留心一下了。

    在晚餐結束的時候,賀沉旗讓賀旌容先帶舒綠離開,獨自和顧臨桁說了幾句話,並沒有讓舒綠聽到,舒綠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爸爸這次回來,是要處理家裏的事情吧?」舒綠問賀旌容。

    「嗯,每年都有一些生意要做匯總,怎麼,突然感興趣了?你跟着媽一起學習做生意怎麼樣?」

    舒綠連忙搖頭:「你知道我對做生意不感興趣的。」

    其實,學金融的人,怎麼可能真的對做生意不感興趣?當初舒綠也是覺得以後要是能夠在華爾街揮斥方遒指點江山,談笑間主宰經濟命脈肯定是非常爽快的事情,不過後來沒有了那麼單純的想法,也是因為,確實不想要和賀家的生意有任何關係。

    賀家的一切都是給賀旌容的,舒綠知道父母不會在意這些,哥哥也不會在意這些,但她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算是一種報答了。


    也避免了以後會給外人留下談論的話柄,賀家的一切她都不會覬覦,會堅守自己的身份,記得始終只是個養女而已。

    「你啊。」賀旌容拍了拍舒綠的腦袋,沒有繼續要求,他何嘗不明白舒綠在想什麼?只要她覺得開心,那就罷了。

    而且賀家還有他呢,雖說他現在的身份敏感,並不能夠直接接手家裏的生意,可是暗地裏,誰又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呢?不過都隱藏的很好,不會被人發現的。

    「爸爸是滿意臨桁的吧?」舒綠有些擔心,「我知道,顧家現在的狀況很複雜,你們肯定都會擔心我。」

    尤其她是在明知道顧家的現狀之後,還大膽的插手了,這樣的做法,其實是衝動了一些。

    賀旌容深沉的眼神落在舒綠的身上,情緒十分複雜,卻都轉瞬即逝,良久,才輕嘆道:「放心吧。」

    他們賀家什麼時候怕過了?再說了,賀家現在的底蘊到底有多深,除了幾家交好之外,又有誰知道?他還不信了,顧家現在勢力再強大,連保護自家的孩子都不可以?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又或者,無論是他還是父親母親,在乎的不過是舒綠的情緒和感想而已,他們只在乎她。

    賀沉旗和顧臨桁很快就出來了,舒綠遙遙看着他們,兩個人都身材高大,氣勢內斂沉穩,更有閱歷的父親更加的讓人捉摸不透,而顧臨桁身上是更加朝氣的飛揚,兩人走在一起倒是都各有各的惹眼之處。

    要是再加上賀旌容,三個人光是站在那兒,都像是一張荷爾蒙爆棚的畫報了。

    顧臨桁走近之後自然的摟着舒綠,嘴角一勾:「爸,旌容,那我們先走了。」

    顧臨桁的年紀要比賀旌容大一些,所以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倒是不為過。

    賀沉旗漆黑的眸子暗了一下,輕輕點頭:「你們走吧,舒綠,好好過。」

    舒綠忽然覺得這好像是父親在將自己交給顧臨桁一樣,眨了幾次眼才憋住了發熱的眼眶裏的淚水,彎起嘴角:「嗯,我會的。」

    兒女長大之後,總是會奔向新的生活,父母往往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的背影,然後給予他們一個可以隨時避風的港灣,這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私的愛意。

    顧臨桁帶着舒綠離開,剩下的兩父子上了車,才開始談話。

    「爸,怎麼樣?」賀旌容直接問。

    賀沉旗點了下頭:「舒綠和他在一起,可以放心。」

    「那顧家的事情,會不會很麻煩?」

    「我這次回來,和顧家有關。」

    賀旌容頓時皺了眉:「我們和顧家有什麼關係嗎?」

    「不是賀家。」賀沉旗意有所指。

    「……我懂了。」賀旌容握着方向盤的手鬆了一些。

    「等我處理之後再說吧。」

    「嗯。」

    ……

    舒綠上車之後立即趴在椅背上瞪着顧臨桁:「我爸和你說了什麼?」

    「你猜?」

    「我要是猜得到就不問你了。」舒綠白了顧臨桁一眼。

    顧臨桁笑着搖頭:「你知道的,岳父總是要給女婿一些指示工作,比如警告我不能對你不好。」

    顧臨桁說的倒是沒錯。

    舒綠坐回去,抬了抬下巴:「那開車吧,回家。」

    顧臨桁嘴角噙笑:「好,回家。」

    解決完顧臨桁和父親見面這一樁心事,舒綠的心裏也輕鬆了許多,工作起來也更有勁兒了,絕對的事半功倍。

    而之前舒綠給唐宋談的一個真人騷節目,便在最近正式開拍了。

    真人騷總是長盛不衰的節目,永遠有十足的關注度,人氣絕對低不了。

    這檔真人騷節目算是半個野外生存節目了,攝製組給明星的條件都很簡陋,需要靠着自己的努力去想辦法完成節目組出的所有考題,並且力求贏得勝利。

    第一期節目在鄰省的一處原始森林裏面,而因為是第一期,所以舒綠需要全程陪同,至少是要可以在唐宋周圍幫助他處理很多的事情。

    畢竟那些艱難的條件也只是觀眾看到的額,其實在現場,真正悽慘的狀況也只會出現很少的時間而已,並不會特別的多。

    不過就在要啟程的時候,顧臨桁也去了南方的分公司考察,舒綠只來得及給他發了短訊。

    因為啟程的時間也是臨時定下的,本來攝製組準備的時間還在幾天之後,但是天氣預報到時候會有大雪,會耽誤整個節目的進度,因此就只能將節目的錄製時間整整提前了五天。

    舒綠也就只來得及給顧臨桁發一條短訊,上書:「我去錄節目了,五天後見,拜拜。」

    一路上折騰的不行,從飛機換乘火車,再換了汽車,攝製組在路上整整耗費了快一天的時間才到了那個原始森林。

    這檔節目有六個藝人參加,咖位有高有低,不過算起資歷來,最高的還是唐宋。

    不過最低調的卻也是他,全程戴着鴨舌帽,無論誰和他搭話都會和藹的回答,有人需要幫忙的話也不會拒絕,至於同組有兩個從韓國回來的藝人,是一個組合的,則是眼高於頂,覺得自己人氣不錯資源不錯,就將尾巴翹上了天,沒有禮貌不說,還時常壞脾氣的發火。

    舒綠看到那兩個人,無奈的搖搖頭,這種性格的藝人,遲早會在娛樂圈裏栽跟斗,祝他們好運吧。

    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確實是一片保護的極好的原始森林,到了冬天也仍然有着鬱鬱蔥蔥的林木,不過也因為早先下過一場雪,林間的土地上也還有着乳白的積雪痕跡。

    導演組抓緊時間的在短暫休整之後,就發佈了規則和任務。

    六名男藝人分為兩組,每組三人,按照不同的任務和遊戲進行挑戰,贏的人今晚便可以住進條件齊全的林中小屋,輸的小組就只能夠在雪地里搭帳篷入睡了。

    那對組合的其中一人,名叫gary的,和唐宋分到了一組,另外還有個半紅不紫的主持人蔣柏,專門過去專門主持娛樂節目,還算是能夠調節氣氛。至於對面那一組,除了和gary一個組合的jon之外,還有一個演員和一個退役後轉型進娛樂圈的運動員。

    總體來說,實力相當,不過對方因為有一個運動員,在某些方面更有優勢。

    舒綠對gary的評價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這人的造型也是最潮流的那種,估計很受小女生的喜歡,可是略有些輕浮,再加上他那種愛理不理的態度,真是讓舒綠納悶,連做藝人最基本的素質都沒有,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紅起來的?

    節目一開始是個簡短的自我介紹環節。

    「大家好,我是唐宋,希望以後大家可以好好的相處。」在鏡頭面前,唐宋雖然說的很官方,但是也調不出錯來。

    那個gary則是直接秀了舞技,眉眼裏都是高傲。

    一輪輪介紹下去之後,就開始了今天的第一輪遊戲。

    兩個組需要自己拼出殘缺的地圖,並且在叢林中找到需要的食材,來烹飪晚餐,最先完成的,就可以住進林中小屋了。

    拼地圖的時候,gary挑着眼角,直接說自己先來。

    他和jon都是時下流行的那種長相,不過也只會吸引小女生,那種精緻的眉眼在很多人看來,太過娘氣了一點兒。但是也架不住小女生的戰鬥力是很強大的,粉絲的力量也讓他們這樣的藝人發展的很好。

    同樣是精緻的模樣,安遲就不像他們,他雖然眉眼妖冶,眼神卻是堅毅的,氣質多變,也會有很英朗的一面。

    蔣柏作為主持人,很擅長調節氣氛,便開着玩笑讓gary先來。

    唐宋就安靜的待在一邊,眉眼溫和,並不搶鏡,嘴角維持着淡笑。

    而在節目播出之後,gary那種驕傲勁兒和唐宋的淡然對比,便有很多人戲謔道,唐宋的表現就好像在說:我就靜靜的看着你裝逼。唐宋還因此有了一大批擁護者,給他取了腹黑唐的外號。

    也很顯然,gary想要自己一個人出頭拼圖是不可能完成的,最後還是在這方面比較熟悉的唐宋出馬,短時間內就反超了對方。

    在後面的遊戲裏,更是充分展現了唐宋的優勢,他的知識面淵博,也喜歡在野外探險,對於很多野外的生存知識都比常人了解,再加上他因為經常拍戲也練就了不錯的身手,絕對是低調的出盡了風頭。

    尤其是晚餐時間,唐宋更是不聲不響的做了一桌的美味,絕妙的廚藝在日後,也成為了唐宋的一大吸粉利器。

    甚至有人總結了唐宋的種種有點,更是在最後得出結論,誰能嫁給唐宋,一定會很幸福。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在拍攝的這天,舒綠也跟着攝製組一起,算是勞累了一天。

    晚上她就和唐宋一起坐在營地里聊天兒,順便看一看蒼穹之上的滿天星辰。

    攝製組找這個地方也確實用了心,穹宇中甚至可以看到一些銀河的痕跡。

    說真的,舒綠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了,墨藍色的一片絨布,點綴着繁星,銀河的形狀像是要將人吞噬進去一樣。

    舒綠忽然就想起了顧臨桁的眼睛,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眸,笑起來的時候,也像是藏着星星一樣,閃亮耀眼。

    哎……這才離開了很短的時間而已,竟然就開始想念他了。

    昨天一天都奔波在路上,後來手機也沒電了,到這裏來,手機更是大多數的時候都沒有信號,連條短訊都發不出去。

    這也是這個地方最讓舒綠感到不滿的,怎麼能連短訊都發不出去呢?更不要說電話和網絡了最多就只能靠着攝製組裏的衛星電話撥打電話出去,可是舒綠之前打給顧臨桁的時候,他又好巧不巧的關機了。

    這還真是……無奈了。

    而在後來幾天,因為組裏的錄製工作必須要趕在暴風雪來臨之前結束,便加班加點,每個人都絕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連軸轉着。

    好在那個gary沒有再搞出什麼么蛾子來,不過表現出來的智商也讓舒綠實在感嘆不已,現在的娛樂圈啊,還真是……什麼人都能進了,她還是不明白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又驕傲又自大的人,怎麼就那麼多粉絲喜歡?

    三天之後,所有的拍攝工作總算是完成了,舒綠也終於找到了個有信號的高坡,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打開手機的一瞬間,舒綠真的有被嚇到。

    ——「我的姑奶奶誒!你要是再不回來!天都要變了!」一看就是程俞嘉的風格。

    ——「趕緊回來啊舒綠!你知不知道,我整天承受着多麼大的壓力,都不能好好談戀愛了你知道嗎……」這是顧妹妹的短訊。

    ——「回來了聯繫我們。」這是楚言。

    ——「假如你再失蹤幾天的話,到時候的場面一定會更精彩。」這麼幸災樂禍的人竟然是白含章,舒綠都能想到他發這條短訊時候的腹黑模樣。

    ——「安全的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自家哥哥倒是跟白含章統一口徑了。

    這些都還不算什麼,接下來,舒綠顫抖着雙手將剩下的……三百多條短訊一一點開,上面都只有簡短直接的兩個字「回電。」,據絕對是顧臨桁的風格,而且其簡明扼要裏面,竟然還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通過信息傳過來。

    舒綠看着那麼多條短訊,無奈的扶額,有些懵了。

    她不是發了短訊給顧臨桁,後來還打過電話給他嗎,不過因為他的電話也打不通……

    在離開的時候,舒綠也有跟其他人說一聲,自己要暫時離開京城,並且也在朋友圈裏發佈了自己的動態,所以也沒有任何的擔心就走了。

    不過現在看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不然顧臨桁怎麼會發這麼多條短訊給自己?而另一邊,顧臨桁外出考察,在忙完之後準備聯繫舒綠的時候,她的電話竟然關機了,最初還沒有任何的想法,只以為是舒綠在忙而已。

    然後當他晚上回到酒店繼續打電話,卻得到不在服務區的消息之後,便不由的開始擔心對方了。

    一聲不吭的就離開,難道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雖然舒綠之前就說過要離開一趟,但因為那一次舒綠說的時間還在一個星期之後,所以顧臨桁一開始並沒有朝那裏想,皺着眉頭把顧明叫進套房裏,吩咐他去查查舒綠這時候在哪兒。

    然後顧臨桁打開手機,本來準備先問一下程俞嘉或者其他人,不過就刷到了朋友圈,順利的看到了舒綠離開之前發的朋友圈消息。

    所以她是提前去了?

    吩咐顧明不用查了之後,顧臨桁的心情卻是一點兒沒有好轉。

    竟然在走之前也不通知自己一聲,不知道這樣會讓人擔心嗎?等她回來,真該好好懲罰懲罰她……

    至於舒綠髮給顧臨桁的那條短訊,自然是在莫名的情況下沒有發送成功了,顧臨桁壓根兒就沒有收到,舒綠也不知道他沒有收到。

    接下來的幾天離,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從顧臨桁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的壓力,渾身的生人勿擾的氣勢讓人根本不敢接近他,那股冷峻感讓寰宇集團所有的屬下都在暗自猜測*oss顧閻王到底是為何如此反常,每個人工作的時候也比往日裏更加小心翼翼了,生怕一不小心觸到了他的逆鱗,遭了罪讓自己作死,

    同樣的,顧臨欣這個做妹妹的這兩天也過的有些悽慘。

    家裏面沒有舒綠,顧臨桁理所當然的就回了顧家大宅,本來顧妹妹準備好和楚言約會的,看着顧臨桁那股子周身的氣場,都不敢擅自行動了。

    尤其是當她剛有所行動,想要出門的時候,顧臨桁就會撩起眼皮眼神複雜的看着她,分明是在埋怨她有了男友就不要哥哥了。

    那個明明就是故作委屈的幽怨眼神,偏偏讓顧妹妹叫苦不迭,她可不想被人說不顧自己哥哥的死活啊好嗎!

    但是老哥啊,舒綠不就是出去工作幾天嘛,天還沒有塌下來,公司也還沒有倒閉啊好嗎你幹嘛做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當然,一切的吐槽都只敢在心裏進行,顧妹妹並沒有那個膽子當着顧臨桁的面說這些話。

    舒綠剛要準備打電話給顧臨桁的時候,卻沒想到電話竟然就響了起來。

    還真是心有靈犀嗎……

    舒綠輕輕按下通話鍵:「餵?」

    接下來電話那頭就響起了顧臨桁沙啞的,咬牙切齒的聲音:「賀舒綠!」

    舒綠乾笑了兩聲:「臨桁……」

    「哼,你倒是還記得我,我以為你在外面玩的樂不思蜀了呢。」語氣里分明是帶着怨氣,其實顧臨桁就是有些惱怒舒綠都不打電話給他,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舒綠只能撒嬌般的輕聲道:「沒有啦,只因為這邊沒有信號,我打過電話給你可是你的電話也不通……而且我也是因為錄製的時間突然提前了所以才那麼着急的走了,不過我有發短訊給你啊,你沒有看到嗎?」

    短訊?什麼短訊?顧臨桁蹙眉,他相信舒綠不會騙他,既然說發了短訊那麼就真的有發短訊給他,只不過是他沒有收到而已。

    好吧,看在自家小女人態度如此誠懇的份兒上,就原諒她吧。

    「什麼時候回來?」顧臨桁的聲音放柔和了一些。

    「很快啦,明天一早就出發,明天晚上就回京了。」

    「好,我到時候在機場等你。」他現在倒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看到他的小女人了,只想要緊緊的將人摟進懷裏,然後好好的親吻愛憐她一番。

    「嗯啊,那我先掛啦,這邊的信號也不太好。」

    「早些睡。」顧臨桁聲音低沉的道了晚安。

    掛了電話之後,顧臨桁看着自己手裏才買了不過半年的手機,輕蹙的眉心一點都沒舒展開。

    盯着手機看了一會兒,他便撥通了某位助理的電話:「重新給我換個手機,不要現在這個牌子。」

    好吧,顧少爺已經怪罪到了手機身上。

    第二天,舒綠驚訝的發現,她以為可以今天回去,卻是已經無法實現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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