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綠想要後退,但是後背已經徹底抵在了冰涼的鏡面上,誰能來告訴她顧臨桁今晚上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
就在舒綠心亂如麻的時候,電梯門像是聽到了她的祈禱那樣,「叮」的一聲打開。
「讓開我要回去了!」舒綠使勁兒推開顧臨桁,腳步慌亂的往家裏沖,還好顧臨桁並沒有追上去,走出電梯,悠閒的看着她拿出鑰匙開門,然後迅速進去屋裏,又重重的把門關上。
抵在自家門上,舒綠才真正鬆了口氣,顧臨桁今晚上一直不按常理出牌,總是出其不意的做一些事情,讓她的一顆心就那樣懸在半空久久都不能落下。
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才造成這種現狀呢……在某些事情上情商極低的舒綠這時候已經徹底混亂了。
顧臨桁在自家門口盯着舒綠的房門看了好一會兒,才勾了勾唇,回家。
舒綠第二天出門的時候,眼睛下面有一圈烏色,一看就是整晚都沒怎麼睡好造成的。
明明自己是正常上班,卻跟賊一樣,注意觀察了對門沒有一點動靜之後,舒綠才一溜煙衝出門然後鑽進電梯裏,還拍了拍胸口順氣。
她現在是一點不知道該用怎樣的面孔去面對顧臨桁,想起來就頭疼,怕麻煩的她乾脆將那些思緒通通丟進了腦袋的回收站,絕對不去碰它們。
到公司,舒綠只在辦公室里喝了一口水,就馬不停蹄的去找安遲,昨晚的那些記者並沒有將拍到的照片報道出來,因為安遲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但是舒綠知道,徐嚴絕對不會散罷甘休的,以他那種要把安遲封殺到死的行為,處理起來確實頗為複雜。
安遲依舊在七樓的樂房裏寫歌,自從舒綠告訴他要出ep之後,他就頗有些廢寢忘食的在進行創作。
「吃早飯了嗎?」舒綠隨口問了一句。
安遲從鋼琴里抬起頭,頭髮細碎的搭在額頭,有些遮住了邪肆的雙眸,眼裏滿是迷茫:「啊?」
「……果然一猜就知道你肯定不是習慣吃早飯的人。」舒綠嘆氣,從包里拿出牛奶和麵包,放在安遲手邊,「你最好將你的身體狀態調整到最好,不然以後的工作會很多,我不希望因為你的身體而造成工作進度的耽誤。」
「知道了,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似的?比我媽還會嘮叨。」安遲不情不願的說着,還是老老實實的拆開麵包口袋開始吃早飯。
舒綠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你可是我的搖錢樹,不然誰要嘮叨你?」
安遲一口牛奶嗆住,咳的滿臉通紅,看起來格外哀怨的說:「原來你就把我當成搖錢樹?」
舒綠不為所動:「我難道不是和你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
「……」好吧,如此實誠的人還真不多見。
「行了,你趕緊吃,吃完還有工作安排。」
安遲很快解決掉麵包和牛奶,像個小學生一樣乖乖坐在凳子上看着舒綠:「什麼工作?不是要我寫歌出ep嗎?」
安遲這個動作和他不羈邪魅的長相還真不怎麼符合,讓舒綠忍不住笑了:「小學生,我不會吃了你的。」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伶牙俐齒呢?
「雖然公司要出ep,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完成的,肯定會有一個周期,而在這個周期裏面,你肯定不能只埋頭寫歌,對你的曝光率有影響。」
畢竟賀舒綠好不容易才讓大眾對安遲的映像有了一點改觀,現在當然得趁熱打鐵才行,尤其是後頭還有一個隱藏在暗中的徐嚴虎視眈眈,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出手陰安遲一把。
因此這段時間對於安遲的後續發展格外重要。
「公司的傅淵你該知道吧?天王級的歌手。」
「當然知道了,現在有幾個人不知道傅淵?」
傅淵是星遠傳媒最大牌的天王之一,三十多歲,每一張唱片的銷量都格外紅火,甚至在格萊美的舞台上演出過,而且是真正的被組委會邀請去,因為他前兩年出了一張英文專輯,在北美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專輯主打歌在公告牌上也有着名次。
即使這樣的成績已經足夠優秀,在國際上也取得了一定的知名度,所以傅淵幾乎在娛樂圈成了一個標杆般的存在。
「傅淵很快就要出新單曲,而且是一首與別人合唱的歌,不過他的歌曲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所以我向公司推薦了你。」
「啊?」安遲吃驚的看着舒綠,「與他合唱?這樣的機會不知道有多少人去爭搶,能夠輪到我?」
與天王合唱,就意味着與他合唱的這個歌手,至少在短時間能夠憑藉天王的人氣一步登天,對於任何想要出名的歌手來說,都是一個眼紅的機會。
「如果是以前,當然沒可能輪到你,但是誰叫你幸運,你的經紀人是我。」舒綠笑了笑,又說:「不過呢,這一次,你需要和徐嚴爭奪這個機會。」
------題外話------
安遲總算和徐嚴正面交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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