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狂傲的語氣!
這大概是聽到徐言剛剛所說的那句話之後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確實如此剛剛他的那句話歸根結底太狂了,如果對象是普通的賭徒還好,但是偏偏面對櫻島這樣的角色的時候顯擺出這樣狂傲的一面,這樣的話給人的印象就是不沉穩了。
更何況會在櫻島那裏留下壞印象。
在徐言說完那句話的同時,櫻島也進行了短暫的愣神,隨後便臉色有些發黑的看着徐言。
他感覺到了不滿,這是必然的,多年的上位生活,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狂傲的對他說話,本身上就是一件相當作死的事情。
眯着眼睛,原本就不算大的眼睛這一下更是變成了一條縫隙差不多的樣子,撇着嘴扯出一個不知道是笑還是笑的笑容。
「年輕人太狂未必是件好事。」
「所以我才會說你老了啊!大叔……」
徐言坐直身子,將自己身前的鈔票往前推了一下,原本就亂成一團,被他這麼一推感覺更亂了。
徐言笑着說「這裏我剛才算了一下,總共是十三萬,零頭我沒算進去被我裝起來,來到現在我也就贏了這幾把,所以手頭上的錢不多,所以……我覺得第一把不必要玩的那麼大。」
「那你打算怎麼玩?」
「十萬!」
「……」
日本的錢不值錢,和徐言那個時代的人民幣相比的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實際上就是這樣,日元要便宜的太多了。
但,就算太不值錢,這樣一口氣說出十萬還是將一旁的人雷的不輕,徐言沒有考慮過。這個二十世紀中期的日本,就算錢不值錢,但也要比二十一世紀的值錢的多了!
所以,徐言這一下使櫻島愣住了。
「果然有魄氣!比我年輕的時候強的太多了。」
應該笑着,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秒站在他身後的小弟就走上前來,把被報紙緊緊包裹着的錢打開。
一沓錢一沓錢的落在了桌子上。
「這裏是一百萬,今天慢慢的陪你玩,所以我不着急。」
「果然是大手筆,大叔就是不一樣。有錢的多了!」
徐言這樣說道,從鈔票中取出三萬放好,然後旁邊的人數了一下,錢數正好。
「可以開始了。」
「發牌。」
櫻島是莊家,徐言是玩家。
當牌發到兩人是手中時,徐言的臉上一絲緊張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就像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笑呵呵的把面前的兩張牌撿了起來。
疊在一起看了一眼。
「啊……還真是不湊巧啊,大叔……我這把恐怕又得贏了呢!」
雖然是苦惱的語氣。但是聽到櫻島的耳朵里卻是幸災樂禍的感覺多一些,不過,櫻島能成為這片的地頭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面對徐言的如此挑釁他還始終如一的保持這種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這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得了。
「亮牌!」
「莊家7點,玩家8點。」
「啊啊啊啊~差點嚇死了,這可是差一點就輸掉了啊!」
徐言拍了拍胸口。將桌子上的一沓子錢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盯着坐在莊家位子上的櫻島說道。
「還來嗎?」
「繼續。」
「既然大叔要玩,我肯定是要跟下去的了。不過……」
徐言點了點面前的二十萬日元。
「這一次我下注二十萬,大叔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
說出了這樣的話,櫻島從一百萬中,抽出兩沓扔了出去,每一張都是面額一萬的大鈔,一沓子是十萬日元。
「果然不愧是大叔,視金錢如糞土,這種精神還真是令爾等佩服,既然這樣,就發牌吧!」
從新做好。
所謂的發牌,並沒有電影中看到的那些賭牌所帶給人的那種緊張刺激的感覺,說白了和玩鬥地主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差不多都是一個道理。
徐言坐好之後,便開始看自己手中的牌,這一次他的臉色的嘻哈之色收斂了一下,微微的抬頭看了一眼櫻島,他還是從始至終的那副笑眯眯的神色。
徐言這一次,稍微感覺到了一絲麻煩。
他的手中兩張牌分別是a2換句話來說,也就是3點的意思,上一把徐言並沒有作弊,因為他不想浪費自己過多的怨氣,自從上次從黑蛋的身上吸取了大半的怨氣之後,徐言就不打算將怨氣浪費在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上。
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還不想用怨氣,大不了輸掉之後,還賺了3萬多,歸根結底還是賺到了。
徐言很清楚,如果自己在賺到十三萬的時候就起身離開的話,在賭場外等着自己的大概就是櫻島的人。
十三萬在這個時代雖然不是個太大的數目,但也不是個小數目,這個數目完全夠一普通人家發一筆財的錢了。
櫻島不可能放任自己賺了錢就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啊……這把麻煩死了,大叔笑的這麼開心估計應該贏定了吧!也對,我手中是這幅牌還真是背到了極點……」
徐言一臉無奈的將手中的牌公眾於世,在將牌發放出去的那一刻周圍傳來了一陣噓聲。
「玩家3點,請莊家亮牌。」
櫻島只是沉寂一會,嘴角帶有的笑意,慢慢的掀開了自己的兩站牌。
這把是輸定了吧?
源騰對這個想法深信不疑着,因為3點實在是很小了,只要稍微有一點運氣的人都不會輸掉,這把一輸剛到手的二十萬可都是沒有了。
果然……運氣很重要啊。
「莊家2點,玩家勝。」
「……」
徐言,愣在了那裏,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明明都已經是3點這個點數了櫻島都能輸,這是要多背的運去啊!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則是欣喜若狂的感覺,一把將二十萬拿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徐言的臉上洋溢着陽光般的笑容。
「真是嚇死了,明明輸了就不要笑的那麼開心嘛!害得我從剛才就嚇個半死!」
徐言將四十萬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對着眼前的櫻島說道。
「這把下注四十萬,大叔你跟不跟?」
「跟。」
當櫻島跟字落下的那一刻,整個賭場都沸騰了,這可是四十萬,對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四十萬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更何況還是處於二十世紀中期的四十萬。
這個年代的四十萬,相比較幾十年後的幾倍都不為過,這也是為什麼圍觀群眾也會跟着熱血沸騰的原因。
雖然不是自己在賭,但看着那麼多的錢,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發牌!」
徐言拿着發到的兩張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兩張牌可謂是臭牌,已經算是臭到了一種境界。
簡單來說,兩張一張是q另一張是k,這樣的兩隻排在一起就是零點,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蛋疼的傢伙設定的這種規則,但是這確實事實已經無法避免了,而此時此刻徐言便開始頭疼了。
如果這樣的牌,櫻島都贏不了的話,徐言覺得自己都可以一頭撞死在這裏了,確實如此就算是一點也比零點大,所以徐言感覺自己這把是必輸的節奏。
也沒有多想,徐言現在打算的就是要用陰招了,贏了四十萬的徐言已經沒有一開始那種,那個兩三萬就走到感覺了。
到手的四十萬放下,他還沒有這個魄力,所以他打算編制出一個夢境,用怨氣編制出所有人都深陷其中的夢境,用掉十分之八的怨氣,差不多可以製造出一種自己還在繼續賭博的場景,那個時候自己拿着四十萬跑掉就可以了。
這已經是必然的事情了,徐言握着牌的手攥緊了一些。
「可以開牌了吧,大叔。」(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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