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一下,我問一件事情。」
聽完徐言的話,將手中的活放下,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手掌,貞子走向了徐言的位置。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貞子,徐言猶豫了一下。
「那個……咱們家,現如今還剩下多少?」
「已經為錢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這個月的生活費還剩下多少!並不是問多餘的錢。」
徐言問的很明確,因為日本女性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結婚後都會將一部分錢留下來,然後算作這個月的生活開銷,零花錢之類的那些是另算的,也就是說,家裏現在最少也會剩一點。
徐言組織了一下語言。
「實話實說。」
「還剩下1000。」
「……」
這麼少!這是徐言在聽到這個數字之後產生的第一感覺,對徐言來說,這確實是個小數目,賭場應該都存在多少多少錢才能入場的規定。
現在徐言就是擔心,這個數目賭場到底讓不讓進!如果讓進的話,這個數目也並不是不一定能賺到錢。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和貞子開口。
想了一會,徐言坐直了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貞子。
「我仔細的想了很久,按照現如今我的工作能力,很難獲得大量的資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用別的方法賺些錢。」
「賺些錢。」
「嗯。沒錯我想的大概就是這個。」
徐言滿臉嚴肅的看向貞子。
「去賭場,賭一把!」
「不可以。」
想也沒想。貞子張嘴拒絕了徐言的這個提議,在她的的腦海中,賭博賺來的錢是不靠譜的,不說她的父親,就是這間屋子原先的主人都是靠賭博來維持生活的基本開銷,可以看得出來那種想要一賭成名的機會,貞子的父親並沒有體會到。
然而,如今剛剛算的上是結婚的二人。身為丈夫的徐言卻突然說出要從走以前父親走過的老路,這對貞子而言簡直就像是自尋死路一樣。
或許是有什麼不好的感想,所以對賭博這種事情,貞子反對的異常堅決。
「老老實實的打工賺錢,賭博這種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了。」
總而言之,貞子最後說出了這句話。
「我不可能輸的!」
「當年父親也說過同樣的話。」
「我真的不可能輸得!相信我的實力!」
「當年父親也說過同樣的話。」
「……」
總而言之,不論徐言說些什麼。貞子給予的答案,都是「當年父親也說過同樣的話。」
事實上,從一開始貞子就不相信賭博這玩意能賺錢。
已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了,貞子的反對異常的強烈,給人一種,你要是去賭博我就一頭撞死在你的面前這種感覺。
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看來。已經隱藏不下去了啊。」
徐言嘆了一口氣,就像是已經沒有辦法了似得,他微微的昂起了腦袋,看着自己的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
「先不說我為什麼想到賭博這一條路。同樣我也很清楚賭博到底能不能賺到錢,那完全是運氣的問題。當然,也不排除出老千的可能性,所以我才會這樣對你說……我有着絕對的把握能賺錢。」
徐言的手指打出一個響指,下一秒,放置在原地的椅子忽然飄了起來,在貞子的視線中上下的飄動着,着就似乎是變魔術一樣,失去了重力的椅子在空中飄來飄去。
一直面無表情的貞子,在看到這一點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雖然很快就掩蓋了起來。
「賭場內最基本的賭篩子還是存在的吧?我這個完全可以說是超能力,你按照這個理解就行了,既然是賭篩子比大小的話,我的這個能力完全可以排的上用場。」
徐言似乎已經想到了大把大把賺取鈔票的場景,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流露出了一絲興奮的感覺。
直勾勾的盯着貞子的雙眼,徐言略帶興奮的臉映入了貞子的眼中。
「怎麼樣?這一次……可以讓我嘗試一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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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徐言從出生以來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場所,並沒有電影中那種大氣澎湃的場景,只是簡簡單單的熱鬧的人群,還有時不時罵爹罵娘的聲音。
「還真是熱鬧啊……」
感嘆似的說出這句話,徐言的左手牽着身後的貞子,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前面跟着的是帶路的。
大概是還有點擔心,所以一開始死活不願意的貞子雖然同意了,但是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徐言必須帶着她一起去。
這個賭場並不是電影中的那種大賭場,理所當然的不會存在兌換籌碼這種東西,簡簡單單的的用錢來去壓大小。
雖然設備一切都很簡陋,但最起碼的氣氛還是存在的,對徐言而言,這種就像是第一次進入城市的鄉下人一樣,看起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那麼點吸引人。
「這就是賭篩子的地方。」
帶路的那個人穿着看起來還算的上可以,最起碼勉強算的上是正式,然後他便指着徐言面前的一個賭桌這樣說道。
這是徐言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賭博,賭篩子的人並不是太多,最多大概估算一下也就是五六人左右,其中有兩個面色並不是太好看,可以估算的出,大概是輸掉了不少的錢了。
徐言沉默了一下,看到還有一個空位,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因為已經沒有位置了,所以貞子只能站在徐言的身後。
並沒有立馬去壓錢,徐言只是看着他們賭了一句,這賭桌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正看了四局那六個人只有一個人在不停的贏錢,慢慢的其餘的幾個人似乎也發現了這個規律,都和那個人壓了一樣的,雖然賺的很少,但卻比一直輸的強多了。
徐言對着搖篩子的那個人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一張一千的鈔票壓在了小的位置,而其餘的人全部都壓大。
坐在徐言旁邊的那名中年男子撇了徐言一眼,隨後很快便移開了視線,對他來說這種第一次來到賭場的小子根本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
看了這麼多把了,是個傻子也知道,壓在那個相反的地方簡直是自尋死路,而徐言恰恰就做出了這如傻子一般的舉動。
或許是緊張,站在徐言身後的貞子,雙手搭在了徐言的肩膀上,過度的緊張導致她開始用力的掐着徐言的肩膀。
然而,徐言卻沒有絲毫的緊張。
「對不起,先生,還沒有搖篩子之前是不能下注的。」
「哦……抱歉……」
徐言愣了一下,然後傻笑着摸着頭將放在「小」位置的一千塊拿了回來,然後放在手心裏。
他的這一舉動,惹得坐在一旁的那些賭徒們哈哈大笑,對他們而言,徐言剛剛的舉動和笑話沒什麼區別。
徐言將錢拿走之後,那搖篩子的開始拿起篩子,用手拖着地步開始搖晃起來了,然後便是嘩啦嘩啦的篩子的撞擊聲傳來。
砰的一聲放了下去,然後便是開始壓大笑。
一直贏的那個人看起來年齡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穿着日本和服看起來面相是凶神惡煞的,隨後便是將用橡皮筋捆綁好的一疊鈔票扔在了「大」上。
其餘的人只是猶豫一下之後,便跟着壓大。
而徐言則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們。
「我這個人啊,最討厭的莫過於和別人做一樣的事情,所以啊……既然你們都已經這樣了,我只有壓「小」了!」
將一千塊壓在小上,徐言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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