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着他心愛的丫頭沒睡多久,連俢肆就醒了。
主要是心裏卡着一根刺,不拔掉總覺得不舒服,自然也就沒什麼睡意。
輕手輕腳的下了g,滿臉*溺的幫熟睡中的小丫頭掖好被子,又低頭吻了吻她明媚動人的小臉,連俢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只穿着一件浴袍的他,從浴室里一出來,便用座機給樓下尚未休息的嚴嫂撥了個內線電話,命她沖一杯卡布奇諾端上來。
而後,他拿起g頭柜上的手機,邊用毛巾擦着濕發,來到了落地窗外的陽台上。
單手撐在欄杆上,他微微眯起那雙睥睨天下的深邃黑眸,第一次身心放鬆的做了一個漫長而愜意的深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緣故,他總覺得今晚的夜色相較於之前好像格外的美。
連晚風迎面吹來,都令他感覺通體舒暢。
不多時,嚴嫂就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卡布奇諾上來了。
在房間裏沒找到人,便來到了陽台上。
「先生,您要的咖啡。」把咖啡遞給倚在欄杆邊上的偉岸身影,嚴嫂猶豫了一下,出於關心,還是多嘴的問了句,「您一晚上都沒休息,怎麼不多睡會兒?」
端着咖啡來到藤椅上坐下,連俢肆好笑的搖了搖頭,一副也不理解自己的表情,「很困,但是睡不着。」
剛剛看了下手機,他才發現,這會兒才八點多。
要知道他摟着丫頭上g那會兒也就四點多,就算折騰了一下,頂多五點。
也就是說他統共就睡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左右,這對於一個一整夜沒休息的人來說,睡眠還是相對不足的。
看他氣色很好的樣子,又一直望着自己笑,嚴嫂倒是大着膽子打趣起他來,「先生,莫不是您太興奮了?」
她總覺得今晚的先生看起來特別迷人,剛剛在電話里讓她沖咖啡時的口氣簡直溫柔的不像話,可見他今天心情有多好。
「好像有點。」有些難為情的抿唇笑笑,連俢肆用勺子攪拌咖啡的空檔里,抬頭用眼神示意她坐下陪他聊會兒,「嚴嫂,我問你一句實話,在知道我和躚躚的事情之後,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禽.獸,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
「怎麼會!」拉開他對面的藤椅坐下,嚴嫂果斷的搖頭,「又不是親生的,有什麼關係。」
「可她說到底都是我一手養大的,現在跟她變成這樣,我總覺得自己禽..獸不如,就好像我把她養大就是想為了讓她以身相許報答我的養育之恩一樣。」
感覺他還沒說完,嚴嫂便沒着急着回話,反倒是安靜的當起了聽眾。
果然,下一秒,連俢肆低沉的嗓音就再度揚起。
「但事實上,並不是那樣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看她的眼神變了,不再是把她當女兒,而是很想把她變成躺在我身邊的那個人,甚至是妻子。」
「躚躚她單純可愛,愛說愛笑。這些年,若是沒有她的陪伴,我真不知道日子會有多難熬。嚴嫂你知道嗎,躚躚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美,也許就是她動不動就望着我笑,我才會在不知不覺中迷失在她天使一樣的笑靨里。」
「如果不是這一次她差點出事,差點被人強..暴,我都沒意識到她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重要。」
「一直以來,我都在刻意的壓抑這份*的感情,哪怕我一直都知道她喜歡我。我以為她對我的喜歡只是出於感激和長久的依賴,畢竟她接觸的異性真的很有限,可她今天居然說她愛我,我突然覺得好無措。總覺得幸福來得太快,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掩鼻笑笑,嚴嫂忽然覺得此刻的先生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似的,興奮之餘又患得患失的。
不過,他越是這樣,倒越是證明他對小姐的真心程度。
如果不是打從心底里珍惜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素來都以殘忍狠絕而聞名於世的黑幫老大,怎麼可能幼稚的像個孩子。
她隨即勸他道:「先生,您想多了。我覺得吧,可能是您太在乎小姐了,才會有點患得患失。以我局外人的眼光來看,其實我早就發現小姐對您不止是感激那樣簡單。如果她不是真的愛您,怎麼會為您做那麼多事。說句您別不高興的話,我覺得小姐她都有點成天圍着您轉的感覺,好像您就是她的全部。您吶,就放寬心,好好的跟小姐談一場戀愛,等她再大些,兩個人的感情也穩定了,您就跟她求婚,到時候幸福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真的嗎?」想到有朝一日他可以牽着一襲白紗的躚躚步入神聖的教堂,以丈夫的名義為她戴上愛的指環,連俢肆臉上的表情是既興奮、期待又有點不敢置信,「你覺得我和躚躚會走到那一步?」
「當然。只要你們真心相愛,結婚是遲早的事情。」嚴嫂篤定的點點頭,忽然覺得先生幼稚起來還挺可愛,「到時候你們結婚的話,一定要在第一時刻通知我。」
「那是必須的!」
連俢肆想都沒想就答了一句,免不得惹得嚴嫂又是一陣掩鼻直笑。
「先生,那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下去了,您有什麼吩咐再叫我。」說着,嚴嫂起身就朝門內走去。
「嗯,好。」連俢肆點頭,目送她離開。
捧着手裏那杯某個丫頭最愛喝的卡布奇諾,連俢肆嘴角上揚的對着杯中的液體發起了呆。
他會情不自禁的隨着嚴嫂的話在腦子裏幻想出跟躚躚結婚的一幕,一想到躚躚穿婚紗時的樣子,他就心馳蕩漾,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特別美。
跟個愣頭小子似的發了會兒呆,做了會兒美夢,連俢肆方才記起來,他還有事沒辦。
榮馳的電話一接通,連俢肆就一臉凝重的對他下了吩咐,「你馬上幫我去查一下救躚躚的那個男人的資料,一個小時以內,不,最好半個小時以內就發到我手機上。」
「怎麼,想通了?知道要對情敵下手了?」聞言,電話里的榮馳免不了趁機揶揄起他來。
當然,榮馳最關係的還是另外一個問題。
索性不等這頭的人回話,他便興奮異常的跟他八卦起來,「阿肆,你跟我說實話,剛剛我走了以後,戰況是不是很激烈?開..苞的感覺是不是特別棒,尤其對象還是你喜歡已久的人,加上又有那麼一層禁忌的關係擺在那裏,說,是不是特刺激?」
末了,擔心唐翩躚在旁邊聽到了又會找他麻煩,榮馳還煞有介事的問了句,「翩躚不在你旁邊吧,被她聽到我會死的很慘!」
無語的抖了抖肩,連俢肆今天心情好,倒也懶得跟他計較,反正男人在一起都是這些話題,他早就習慣了,只淡淡的回了句,「她不在。」
「那就好。」榮馳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下一秒,就又開始繼續八卦,光是聽聲音都異常激動,「快說啊,刺不刺激?哎,想想那個畫面我都硬了。你家小躚躚的身材哦,雖然還沒完全發育好,但看上去不差,我估計再長個幾年肯定特別火爆,阿肆你真是賺大發了。」
這小子越說越過火,都敢對他的躚躚品頭論足起來,躚躚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輪得到他說三道四?!
實在忍無可忍了,連俢肆扯着嗓子對着電波就是一通怒吼,「榮二,我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敢多看她一眼試試,我不把你眼睛戳瞎,我就不是連俢肆。她身材好不好跟你有關係麼,要看看你自己的女人去,別打我女人的主意!還有,躚躚也不是你叫的,你最好給我記住了!」
「喲嘿,看來是拿下了啊,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了。」反正隔着電波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榮馳鐵了心要尋他開心,「嘖嘖嘖,今天怎麼不說『我的女兒』,倒是知道說『我的女人』了。連俢肆,你轉變夠快的呀!」
「懶得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你立馬給我去查那個男人的資料,立刻,馬上!」煩躁的翻了個白眼,連俢肆當機立斷的就把電話給掐斷了。
還是躚躚說的對,他怎麼交了這麼個損友,成天就沒正行,也難怪躚躚討厭這廝了,連他都不想再看見榮馳那張臉了。
九點多的時候,在酒吧里借酒消愁的湛天丞,出乎意外的接到了連俢肆打來的電話,說是想約他出去坐坐,聊一聊。
連俢肆的電話是他意料之外的,但仔細一想,又是情理之中。
這個男人的手腕是出了名的狠戾,怎麼會允許別人覬覦他的東西。
偏偏他也是個認死理的人,想也沒想就應下了。
他倒是要看看連俢肆究竟會怎麼對付他。
正好,他也想跟連俢肆正式宣戰。
認識唐翩躚這個丫頭的時間不長,但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尤其是昨晚跟她獨處之後,那種感覺就越強烈。
就算下午強吻了她,估計一時半會兒她都不會原諒他。
沒關係,這個丫頭他很感興趣,而且迫切的想要將她收入囊中。
就算她以前是連俢肆的女人也無妨,以後是他湛天丞的女人就行。
抱着必死的決心,十點左右,湛天丞如約來到了連俢肆在電話里說的那間咖啡廳。
環境高雅清靜,倒是有點讓他意外,在這裏大打出手似乎不太合適。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坐。」見他來了,連俢肆雖沒起身相迎,卻出人意料的沖他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坐下。
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和顏悅色,跟昨晚對他的印象簡直天差地別,還以為他一來這人就會像昨天那樣拿槍低着他的腦袋,意外的是他並沒有這麼做。
頗感意外的的挑了下眉,湛天丞倒也不跟他客氣。
在他對面落座,長腿優雅的疊起,湛天丞玩味也是探究的眼神毫不客氣的朝對面那張臉看了過去。
待幫湛天丞上咖啡的服務生一離開,連俢肆就抱着手臂慵懶的倚向了身後的沙發,開門見山的問他道,「你跟躚躚怎麼認識的?」
「這是個人**,我有權保持沉默。」漫不經心的拿起勺子攪拌起了杯子裏的咖啡,湛天丞冷冷的勾起唇角。
聞言,對面那雙高深莫測的眼睛裏霎時朝他射過來一道陰狠的冷光,顯然對他挑釁的態度極為不滿。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極力的忍耐換來的卻是對方的不領情,連俢肆也不跟他客氣,「若不是念在你救了我的躚躚,你覺得你有跟我相對而坐的機會?你以為我會對你這麼客氣?」
「你的躚躚?」像是聽見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湛天丞放下手裏剛抿了一口的咖啡,扯唇就是一聲冷笑,「連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是躚躚的養父吧?」
薄眸微眯,連俢肆不以為然的睨他一眼,「是又如何?」
「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您可真是——禽.獸不如!」說完,湛天丞鄙夷的眼神毫不客氣的落在他身上。
連俢肆也不惱,反倒笑得一臉妖邪,「我高興,你管得着麼?」
在今天之前他或許會被這句話激怒,但跟躚躚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之後,他就把一切都看淡了。
他跟躚躚兩情相悅,是養父女又如何,就是親生父女,他想要她一樣都照要不誤。
「我不知道你究竟耍了什麼手段把躚躚弄到你g上,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是被你強迫的。但我想告訴你,就算你再厲害再殺人如麻,我也不怕你。唐翩躚這個丫頭,我還真就跟你爭上了。」
連俢肆也懶得跟他解釋,唇邊挑起一抹輕蔑弧度,「憑你,也配?」
「不信咱們走着瞧!」捏緊手裏咖啡杯的耳勺,湛天丞面不改色。
極力克制胸前里涌動的排山倒海般的怒氣,連俢肆冷不丁的嗤笑一聲,「湛總裁,你好像很喜歡搶別人的東西,莫不是有這個癖好?」
湛天丞不以為然的抖了抖肩,臉上的笑容優雅如初,「多謝誇獎,不好意思,我素來沒這個癖好,不過以後說不定就有了。」
「我連俢肆的女人你也敢覬覦,膽子不小哦!」頗為欣賞的沖他笑了笑,連俢肆突然意識到似乎還真是有些小瞧這個對手了。
「躚躚最後會是誰的女人還不一定,你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湛天丞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但他心裏就是這麼想的。
劍眉微挑,連俢肆故意刺激他,「那你知道我在來見你之前,都跟她做了什麼?」
自然是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湛天丞忍住心底翻江倒海的酸楚,故作淡定的冷笑,「無外乎就是種豬餓極了,隨便找個對象發..泄而已,還能有什麼?」
無所謂的勾了勾唇,連俢肆發誓,若不是顧忌到他救了躚躚一命,不一槍斃了他才怪。
敢這麼跟他連俢肆說話的人,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找不出來幾個,他簡直就是在找死!
「你才認識她多久,就被迷成這樣?還是,你也被她美麗的外表所吸引,單純的只是想上上她而已?」
「別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樣齷齪!」不齒的睨他一眼,湛天丞便把臉轉向了窗外,這種人,多看一眼都讓人反胃,「連俢肆,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對躚躚是比佔有更多一點的珍惜。她跟你講電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你在外面的女人怕是數不清吧,你這種人懂什麼叫愛嗎?」
「連俢肆,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不該利用她的身體作為報答你養育之恩的籌碼,就不該讓她那麼單純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卷進紛繁複雜的幫派鬥爭之中。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她還那么小,那麼美好,你怎麼忍心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湛天丞,你他媽的算哪根蔥,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饒是脾氣再好的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挑釁,更何況還是一個一再忍讓本就暴虐成性的黑幫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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