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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下去,不知道是勁兒使的太大,還是阿肆家的房門質量太好,榮馳頓時痛得直噓氣,連連跳腳。
他倚在牆邊彎腰駝背金雞**的揉腿姿勢,外加那個齜牙咧嘴的表情,看得不遠處的兩個保鏢是想笑又不敢笑。
他倆剛入幫那會兒就聽先進幫的前輩們提起過,說榮二爺有個綽號,叫榮二。
但是呢,除了肆爺,一般人不敢這麼叫他,只敢在背後喊喊。
因為被榮二爺聽見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顯然,他本人並不是很不喜歡甚至是極其討厭這個綽號。
起先,他們以為那個『二』,只是排行老二的二。
畢竟幫里除了肆爺就他地位最高,所以兄弟們才會叫他榮二爺。
可聽了他剛剛那番抱怨,他們這才明白,原來是十三點的那個『二』。
就眼下這一幕來看,兩個人不免偷偷交換了一下悶笑的眼神。
心想着,這榮二爺還真是有點二,二的簡直有點可愛呢!
揉了揉會兒腳,榮馳煩躁的瞪了一眼身旁那扇害他不淺的房門,隨即把腿放下去,起身準備離開。
走了幾步,他突然想到什麼,旋即又勾着一臉邪惡的壞笑折了回來。
輕手輕腳的回到唐翩躚房門口,他跟個狗仔隊似的,把耳朵貼在門上,細細的聽起了裏面的動靜。
遺憾的是,聽了好一會兒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他不免失望的彈了彈耳朵,領着兩個暗地裏偷笑的手下就大搖大擺的下樓去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裏面幹嘛,大眼瞪小眼?
好吧,人他是給阿肆抓來了,如果再讓她跑了,那他自己去想辦法,打死他也不會再管了。
不懂阿肆矯情個什麼勁兒,趁機吃干抹淨才是上策,不然有他後悔的時候。
昨晚那個威脅還不夠大?
臨上車之前,榮馳還不忘意味深長的往唐翩躚房間所在的窗口看了一眼。
心想着:阿肆,如果你今天不把人拿下,不男人一回,哥就不跟你做朋友了,別怪哥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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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氣氛安靜的可怕。
連俢肆把唐翩躚一抱進來,就直接放到了g上,欺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起先,唐翩躚也奮力的掙扎過。
奈何兩個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加上她本來就對這個人沒什麼抵抗力。
既然掙脫不了,她便果斷的選擇了放棄。
任由雙臂被他鐵拳一樣的力道扣在手裏,她閉上那雙滿目濕潤的眼睛,別過臉去不看他。
可這個人,他的存在感太強。
就算她刻意的去忽視,還是無法阻止他熟悉的氣息不斷的往她鼻子裏漾。
加上又是這麼曖.昧的姿勢,他整個人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重量都聚集在她身上,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
就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這大山一樣的重量。
看見她皺眉,噓氣,連俢肆也知道自己壓疼她了,畢竟他的重量差不多是這丫頭的三倍。
也想過挪一下,或者用手臂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讓她好受點。
可一想到她居然狠心的一整晚都不回家,害他擔驚受怕的一晚上,也自責和痛苦了一晚上。
若不是榮馳把她抓回來,她怕是再也不會踏進這裏一步。
如此一想,他就好生氣,一氣之下就想用身體的重量來懲罰她一下。
遺憾的是,這種幼稚的想法在她再度皺眉的一個動作終究還是土崩瓦解了。
這丫頭是他今生逃不開的劫,她皺一下眉頭,他就緊張的要死。
下意識的把身體往邊兒上挪了挪,但他還是保持着壓着她的動作。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有點色..情,她不知道。
某天,如果一旦他下定決心不管不顧的確定要她了。
那麼她就要試着去習慣他的重量,因為到那個時候,他會不分場合不分晝夜的狠狠要她,榨乾她,以彌補他這些年的空虛和寂寞。
把她兩隻手腕處帶有明顯勒痕的手臂轉到一隻手中,連俢肆抬起另外一隻得空的大掌,就毫不猶豫的撫上了唐翩躚看起來就憔悴至極的臉龐。
那雙漆黑如夜佈滿憂傷和自責的黑瞳,打從一進來把她壓在身下,就一刻也沒離開過她的臉。
他驕傲美麗單純美好如同小天鵝般的丫頭,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受過這種罪。
這都是他的錯,他真是該死!
感受着他溫潤的指尖細膩溫柔又小心的划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從額頭到眉骨,再到眼角,鼻樑,嘴唇,最後停留在了被昨晚那個男人扇過的地方,輾轉輕撫。
甚至,唐翩躚還能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噴在那個地方。
就算不睜眼,她也能猜到他一定是怕她還在疼,俯身在幫她吹臉。
很想告訴他:連俢肆,別吹了,我疼的不在那個地方,而是……
唐翩躚極力的靠咬唇的動作來控制那隨時可能破喉而出的啜泣聲,老實說,她不想在他面前哭。
一旦在他面前流淚表現出一副受傷的模樣,他又會沾沾自喜。
誤以為她還像以前那樣在乎他,他隨便哄哄這一頁就又給翻過去了。
可任她再怎麼努力,還是抵不過他的溫柔。
忍了片刻,唐翩躚終究還是忍不下去了。
本就閉着的雙眼下意識的再閉緊了些,她鬆開咬在一起的雙唇,抖動下顎就不管不顧的輕啜起來,「嗯……」
她不想再掩飾,這一次她真的被嚇到了。
受傷的不僅僅是身體,而是心臟。
她好難過,難過到一想起昨晚差點被一群男人輪..殲,她就恨不得去死算了。
在這之前,她一直是個天不怕地不怕還有點小驕傲的人。
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遭遇這麼可怕的事情。
一直以為那是電影裏才會有的橋段,加上她功夫也不差,一般人都近不了她的身,可它偏偏就真實的發生在了她身上。
差一點,她就失去了最美好的東西,那是為他而留的。
差一點,她就見不到眼前這個人了。
昨晚那個男人他撕掉的不單單是她的衣服,而是她所有引以為傲的東西。
比如自尊,比如驕傲。
活到快十八歲,她從來沒有那麼絕望和害怕過。
從來沒像當時那樣期盼着他能像連續劇裏面的天神一樣,突然出現,救她於水火。
甚至,在即將被強..暴的一刻,她還會情不自禁的在心裏恨他。
不是恨他與人結怨害她遭殃,而是恨他先前寧願跟別的女人做都不碰她一下。
跟誰做不是做!
他為什麼就不把她跟那些女人一樣變成他的女人呢,哪怕只是一.夜也好!
想大聲的沖他吼:連俢肆,早知道我有今日,你為什麼不要我!至少把第一次給你了,我再被強..暴,我死也就無憾了!
可惜,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在這個人心目中的地位。
估計他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電話里的那個女人身邊吧。
她一哭,連俢肆頓時慌了神,一雙染滿疲倦自責和濃重憂傷的眸子,越發猩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能坐起身,半跪在她身側,把哭泣中的顫抖身影抱起來,緊緊的擁入懷中。
知道她還是在刻意的忍耐,連俢肆用力的把她被淚水浸濕透徹的臉往他胸口上按,想用胸膛上的溫度去溫暖她那顆因飽受摧殘而變得冰冷的心。
他低頭,繾綣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頭頂,兩鬢,耳蝸處,最後吮住她小巧的耳垂,他用黯啞的像是從老式收音機里發出來的聲音哄,
「躚躚,你別悶着,想哭就大聲哭出來,我知道你這次受委屈了,一定嚇壞了……躚躚,對不起,對不起……除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躚躚……」
唐翩躚不理他,仍舊是閉着眼睛悶悶的小聲哭。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對不起能重新燃起她幫他準備生日宴時的那種激動澎湃的熱情嗎?
能把昨晚在倉庫里發生的一切都抹掉嗎?
不能吧!
把臉深埋進她長長的髮絲里,連俢肆痛苦的滑動喉結,「躚躚,你哭出來,別憋着,你這樣我難受!」
耳邊再度傳來他低沉的嗓音,依舊溫柔好聽。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受不了了,融化在這柔聲細語下了,可是眼下,她卻覺得好諷刺,他們這樣算什麼,父女不算父女,戀人不算戀人!
顧不上擦眼淚,唐翩躚猛然睜開眼睛,伸手就直把他往起推,「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我要離開這裏,離開你……」
「連俢肆,我昨晚在電話里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
霸道的將她再度攬緊,這一次他又加了一些力道,好讓她的手在他胸前再也找不到推他的支撐點,「那是你的意思,我沒同意!」
「躚躚,你怎麼鬧都行,打我罵我隨便你,不用客氣。但是,我不許你再說要離開我這種話。十年了,我已經習慣了你的陪伴,沒有你這個家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而且,你也離不開我,除了我這裏,你還能去哪裏?」
怎麼推都推不動,他的胸膛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唐翩躚無助極了,只能流着眼淚掄起雙拳如他所言狠狠的往他後背上砸。
她好想反駁他的話,可又覺得他說的很對。
是啊,天大地大,除了這裏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她本名是什麼,家裏可還有親人,她一概不記得。
打從記事裏,她的生活里生命里就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不到十八年的記憶里,滿滿的都是跟他有關的。
「躚躚,電話里那個女人的事,以後我再找機會跟你解釋,你只要相信我,我那天並沒有做你想的那種事。還有,如果我知道你為我忙了一天的話,我斷斷不會對你說話那麼冷淡。躚躚,謝謝你!我都聽嚴嫂說了,你一早起來就在為我忙碌。」
任由她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脊背上,雖然她還是用了些里,可他卻不覺得疼,反而還禁不住想笑。
只要他的丫頭還願意打他,那說明他還有一線生機。
唐翩躚閃着淚光冷笑,現在不管他說什麼,她也不會再信了,「忙了一天又怎麼樣,還是感動不了你那顆浪子一樣的心。如果我一早就知道你會跟別的女人一起過生日,我死都不會為你過這個生日!」
「躚躚,我不會生氣的,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我說了,我和她的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解釋。」趁着她的反抗沒那麼強烈了,連俢肆忽然想到什麼,隨即鬆開她。
他按住她的肩膀,就轉動她的身體四處檢查起來,「你先告訴我,除了手腕和腳踹以及臉之外,還有那些地方受傷。」
說着,他騰出一隻手來,就準備去解她的衣服。
印象里,這幾天因為天氣涼爽的原因,她穿的都是襯衣。
剛剛沒仔細看,手往她面前伸想去解扣子的時候,才發現她今天居然傳來一條鮮少穿的裙子。
果綠色的顏色,活波可愛,找皮蓬勃,跟她的氣質很搭。
百褶裙,泡泡袖,收腰的款式,將她纖盈有度的身材襯托的一覽無餘。
很簡單的一條裙子,穿在她身上卻美的不可方物,加上她也鮮少披髮,除了那份俏皮可愛,還平添了一絲少女的嬌柔和嫵媚。
只一眼下去,連俢肆就看得失了神。
一直都知道他的躚躚很美,像仙子像精靈,可是到今天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人靠衣裝下的躚躚比他平日裏看到的還要美上三分。
短暫的驚艷過後,他眼裏瞬間騰起了一絲深諳不明的怒氣。
腦子裏也隨之浮現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件衣服哪裏來的?
他雖記不清昨晚在倉庫門口她穿的是什麼衣服,但絕對不是這件。
很顯然,這件衣服是那個帶走她的男人為她準備的。
連衣服都換了,那是不是……
滅頂般的怒氣瞬間席捲而來,連俢肆顧不上其他,伸手就攫住了唐翩躚的下巴,前一刻還自責不已溫柔如水的面目這一刻卻猙獰的像是要吃人的狼,
「唐翩躚,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昨天那個男人,他到底是誰?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他可是為了你特地趕去英雄救美的!說,你昨晚是不是已經跟他……」
不及他說完,本就傷心越絕的人越發悲憤難忍,抬手就往他臉上摑了快准狠的巴掌。
唐翩躚揚着那雙溢滿失望的淚眸死死的瞪着他,歇斯底里的沖他吼,「連俢肆,你混蛋!」
本來想解釋的,可是被他氣得已經失去理智。
也好,趁着這個機會徹底撕破臉也好,終究還是她錯愛了這個人。
她的心還在痛,他不撫慰也就算了,還在往她心尖上戳刀子。
擦擦眼淚,她揚起臉來望着他笑,紅腫的眼裏閃爍着挑釁的光,「對啊,如你所想,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反正沒有他的出現,我昨晚也會被一群人輪。作為報答,我把身子交給他合情合理,這就是傳說中的以身相許吧。而且他長得那麼帥,一點都不比你差,我也不吃虧。你不稀罕我,不代表別人不稀罕我。這次我回來,就是來收東西的,他……還在外頭等我。」
話才說到一半的時候,唐翩躚就心虛的別過臉去不敢看他,屈辱和失望的眼淚也在一瞬間再度決堤。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臉轉過來面朝着他,連俢肆瞪着她的一雙眼睛裏燃燒着一簇一簇嗜血般的烈焰,他咬牙切齒的再次確認,「唐翩躚,你他媽的給我說實話,你跟他到底做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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