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榮馳勾着一臉雅痞的笑,不懷好意的往上官翎耳朵里呵了一口熱氣。
之後,更是閉上眼睛愜意的嗅起了她身上與眾不同的香氣。
這樣精緻的女人是不可能不用香水的,只是不知道她用的是那一款。
乍一聞聞不出來,但只要她稍稍一動,即便只是一個吸氣的動作,那似有若無的香氣就會他的竄入鼻息里,和他的呼吸融為一體。
和翩躚那種少女喜歡的甜香型不同,這個叫上官翎的女人似乎偏愛濃香型的香水,倒是和她骨子透出來的那股性感和嫵媚相得益彰。
聞着聞着,榮馳突然有了一種酒醉微醺的感覺。
餘光將他如痴如醉的表情看在眼裏,上官翎冷笑着直搖頭。
見過揩油的,但沒見過揩油揩的這麼理所當然還那麼氣定神閒的,當真是個極品!
抱在一起的手臂稍稍鬆了松,上官翎伸出一隻手,掌心輕抵他胸口。
倒也不是推開,只是象徵性的把他往後抵了抵,以便兩個人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這個時候把他推開,只會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搞不好會激起他的獸慾。
男人通常都喜歡欲拒還迎,她才不會順了他的意。
想吃她的豆腐,那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想起他方才說的那番話上官翎就覺好笑,最後那聲*不明的稱呼,更是激起了她心底的怒氣,差一點就伸手給他一巴掌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都跟他不熟,他居然親昵的叫她翎兒,還叫的那麼順口,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嘴角一抹淺笑划過,上官翎淡定自若的口氣,「榮先生,你當哄三歲的小孩嗎?堂堂一個集團總裁外加黑幫大佬,你去街上問問,看誰會相信你只有一輛車代步?」
感覺身體被她往後推離了一些,榮馳睜開眼,一低頭就迎上了她含笑但挑釁味十足的清冷眼神。
「還真是被你說對了。」不假思索的勾了勾唇,榮馳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彎成月牙兒狀。
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笑,他鐵了心要跟她玩下去,自然撒起慌來也是得心應手,「我這個人吧,不是天生的有錢人,打打殺殺半輩子才混出點名堂出人頭地。所以我深知每一分錢都來之不及,故而倍加珍惜。車要那麼多做什麼,一輛足矣。有些東西不在多,而在於少而精。」
聽着他看似有理實則是謊話連篇的鬼話,上官翎氣得直差沒翻白眼。
鬼才相信他只有一輛車,像他那樣的大人物家裏的座駕怕是不比車行少。
抬腕看了一下表上的時間,上官翎發現離約見下一個客戶的時間所剩無幾。
加上也深知這種無賴就不能跟他對着幹,不然他會沒完沒了。
何況這人還是道上混的,黑白通吃。
倒不是怕他,只是她的事務所根基還不算穩,不想那麼快就關門大吉。
榮二爺的威名在當今這個社會還是相當有震懾力的,這一點她非常清楚。
表示妥協的鬆開抱在一起的手臂,趁他放鬆警惕,單手作用在他肩上用力的把他往後推開,上官翎和顏悅色的跟他打商量。
「ok,撞你是我不對,我不跟你推卸責任。但是當你的免費司機是不可能的,倒不是我不願意,主要是我沒時間。你也看到了,我很忙,下一個客戶十分鐘之後估計就該到了,一會兒還得出去取證。這樣吧,在你的車沒修好之前你打計程車,車費我報銷。」
「no!」伸出一根手指果斷的在她眼前搖了搖,榮馳一副沒商量的口吻,「我不喜歡坐計程車,位子太小,氣味也難聞的很,我有潔癖。」
面露慍色的睨他一眼,上官翎直言不諱的道出他的居心,「這麼說,你是鐵了心黏上我了,是吧?」
毫不掩飾的點了一下頭,榮馳笑得一臉清風月朗,「你可以這麼理解。」
「你……」上官翎被他氣得秀氣的眉毛擰成了蚯蚓狀。
見她生氣,榮馳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忍,隨即提議,「或者我們可以想個折中的辦法。」
明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上官翎還是想知道這廝又在彎什麼花花腸子,「什麼辦法?」
「先把你車借我。」某人很不要臉的說。
「借給你我怎麼辦?」上官翎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想借撞車這件事跟黏皮糖一樣的黏上來。
榮馳逮准機會,出言揶揄,伺機報昨天被她侮辱之仇,「你昨天口氣那麼大,家裏怎麼也不止一輛車吧?」
「是有很多輛,但國內就這麼一輛!」上官翎沉聲一吼,只覺得肺都快被他給氣炸了。
吼過之後她又覺後悔,不懂自己幹嘛要跟一個無賴解釋那麼多,還在這裏浪費那麼多唇舌,真是吃飽了沒事做。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她這麼回答,榮馳覺得自己本該高興才是。
可乍一聽到『國外』這兩個字,他一下子就想到她方才對那個客戶說的一句話——我有男朋友,他在美國。
臉上的痞笑瞬間僵硬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烏雲密佈。
眸色深沉的睨着清澈的臉龐,榮馳博唇緊抿不發一言,頓覺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緒在翻攪。
國外有很多輛車,是不是代表着那個男人很有錢很有地位,各方面都要比他出色?
他突然沉默不語,望着她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十分詭異,上官翎表示不理解的抖了抖肩,心想這人真是個神經病。
「借車這個念頭你最好打消,不是捨不得,而是我目前身邊就這麼一輛。取證,出庭,跟客戶見面……哪兒哪兒都需要用到車,打車對我來說太不方便。」
「我沒心情也沒時間去查證你是否真的只有那麼一輛車,還是那句話,你自己想辦法克服,隨便你打車也好,租車也罷,費用我全權報銷,等你車修好了,一起給我報個價,那之前,請你不要來煩我!」
冷冷的說完這番話,上官翎轉身便頭也不回的往辦公室的方向折回。
步子剛邁出去,右臂上突然襲上一道嚇死人的力氣,她還沒反應過來,伴着一陣天旋地轉,人就再次被某個*男人抵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和先前不同的是,這次他一雙手都撐在了她身體的兩側,將她困的更緊了,傾斜的身體也是密不透隙的壓在她身上。
她身上流着歐洲人膚白豐滿的血統,當他壓過來的那一刻,她飽滿的驕|傲突遭擠壓,軟軟的兩團不受控制的上下左右的彈跳了幾下。
就算隔着襯衣和西裝,視覺上的衝擊還是不小。
她明顯的感覺對面那雙微眯的黑眸里燃起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那是什麼她一眼便知。
正想惱羞成怒的質問他到底想幹嘛,誰知他突然目光凌厲的瞪着他,問了一個讓她簡直外加憤怒到了極點的問題,「上官翎,你……你們是不是做過很多次了,嗯?」
「這跟你有關係嗎?」好笑的睨他一眼,秀眉緊擰,上官翎惱恨的伸手推他,
他那麼高那麼壯至少有一百五十磅,這樣的體重壓在她身上她怎麼吃得消。
「以前是沒有,但是現在有!」鷹隼目光緊鎖她不放,榮馳邪肆的挑起唇角,「上官翎,我鄭重的警告你,馬上跟那個男的分手,不管他是誰,就算是奧巴馬也必須給我馬上切斷聯繫!」
推他不動,上官翎果斷放棄,挑釁的眼神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她唇邊漸漸泛起了絲絲嘲諷笑意,「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我們感情很好為什麼要分手,就是分手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頓了頓,她接着說,「有病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出來滿街亂跑就是你的不對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權威的精神科專家,報上我的名字可以得五折哦!」
乾笑兩聲,榮馳眼底划過一抹深諳不明的精芒,「我是不是外人,你很快就知道了,也會為這句話付出相應的代價!」
上官翎滿不在乎的一笑置之,「*加上威|脅恐|嚇,我算計一下,你大概會被判幾年。根據我國刑法第……」
不及她說完,怒火攻心的榮馳俯身就吻上了她那張一張一翕的小嘴,成功的將那些他發誓聽了以後絕對會頭痛的條條款款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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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作者快哭暈在電腦前了,難道瑛子寫的不好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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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躚躚和阿肆取得一個好名次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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