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唐翩躚的一番話,連俢肆頓覺那顆心被劃了無數刀,已經痛的快沒知覺了。
不過,他卻沒表現出來。
沒有生氣,反而雲淡風輕的挑唇笑開。
反正已經讓她這麼厭惡和憎恨了,他也無所謂了。
就這麼糾纏一輩子吧。
看她實在難受的厲害,臉都憋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連俢肆眯了眯眼,終究還是心軟的鬆開了她的脖子。
鬆手的一刻,他滿不在乎的對她說,「恨我沒關係,不原諒也不打緊。我說過,只要你人在我身邊,只要我每天都能看上你一眼,就是你把我當空氣,我也甘之如飴。」
唐翩躚沒空也不想搭理他,一門心思揉着好不容易獲得重生的脖子,一聲接着一聲難受的咳嗽着。
「想腿快點好了,好逃離我是吧,那我就讓你的膝蓋一輩子都好不了!就算你是瘸子,是殘疾,我也不嫌棄!在我心裏,我的躚躚永遠都是最美的,無人可以企及!」
他後面那句話,唐翩躚聽了只想笑。
若換做以前,他這麼說,她肯定會感動的不得了,早就摟着他親上去了。
可是如今,她在他心裏美與丑她都不關注了。
不過,回想起他前面那句話,她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問他什麼意思。
只見他突然俯下去身,挑釁的望着她笑了一下之後,忽而伸手大力的握住她的兩個膝蓋,然後用力的往下按了下去。
「啊——」
撕裂般的疼痛毫無徵兆的來襲,她頓時痛的仰天長叫。
雙手也是本能的揪緊了身下*單,才將因為氣息不足而憋紅的小臉兒也在一時間慘白的徹底,額頭上剎那間便沁出了豆大的冷汗。
掌下明明做着殘忍至極的事情,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卻勾着矜貴又迷人的笑,甚至還明知故問的問她難受,「痛嗎?」
唐翩躚已經痛的幾乎昏死過去,根本無暇回他的話。
她虛掩着眼帘,貝齒緊咬下唇,鼻息里噴出的氣息也是紊亂又薄弱,整個人都被巨大的痛楚折騰的渾身發抖。
薄眸微眯,連俢肆享受於睨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痛就對了!不是說哀大莫過於心死嗎,怎麼,還知道痛那說明那顆心還在跳。躚躚,你不老實哦!」
吃力的掀開眼帘,朝他瞪過去,她抖着唇瓣,發出氣息不穩的虛弱顫音,「有種……有種你殺了我,否則……否則,他日我必定百倍奉還……」
「怎麼個還法,嗯?」他饒有興趣的挑眉,似浩瀚星海般的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眷眷深情如墨汁般鋪陳開來。
「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而感到後悔!連俢肆,就算到時候你……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你是對我恩重於山,可是你在我身上烙下的傷痕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是我自出生以來見過的最糟糕最爛的一個人,我為我曾經的眼光感到不齒和羞憤。我是眼瞎了,才會愛上你這種沒有心的人!湛天丞他說的對,你不是我的良人,是我自己不聽勸,執迷不悟,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是我活該……我活該!」
說完,唐翩躚痛苦的閉上眼睛,任絕望和心碎的淚水從眼角奔流而下,匯聚成河。
她暗暗的在心裏苦笑,勸自己。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阿寺,那個把她捧在手心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阿寺已經被上天接走了。
眼前的這個是魔鬼,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
她不提湛天丞還好,一提起來連俢肆越發怒火中燒,瞪着她的一雙眼睛閃爍着嗜血的紅光,「我不是你的良人,他湛天丞就是?說來說去,你心裏終究還是惦記着你那個青梅竹馬!這麼急着逃離我,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轉投他的懷抱?」
面對他的誣陷唐翩躚非但不解釋,反而違心的承認,「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這麼迫切的想離開這裏,就是想跟我的天丞哥重修舊好!就算我想不起小時候的事,你也必須承認,我跟他認識在先。如果沒有那個意外,我也許早已成為他的妻子。天丞哥他是真的對我好,他從來不會強迫我,不會像你這麼*。我……」
她挑釁的言語徹底激怒了發狂的人,話還沒說完,隨着他再一個大力的按壓,她就算極力的咬唇忍耐,一記痛苦的尖叫還是從緊咬的唇齒間破喉而出,「啊——」
連俢肆面目猙獰的沖她咆哮,「你他媽的再提起這個名字試試看,信不信我廢了你這雙腿!讓你一輩子只能呆在*上或是輪椅上,我看你還怎麼逃,怎麼去找你的天丞哥!」
從疼痛中慢慢緩過神來,唐翩躚挑釁的望着他笑,「你不喜歡啊,那我……我還就偏偏要提。從今往後,但凡是你連俢肆討厭的人或東西,就都是我唐翩躚的心愛之物。我就是要……要提天丞哥,我愛他,我要嫁給他,給他生兒育女……」
「啊——」
他又是一記重按,甚至比剛剛還要用力,唐翩躚感覺膝蓋已經不屬於自己。
適可而止的鬆開她的膝蓋,連俢肆開始動手解身上襯衣的扣子。
他一邊解,一邊望着她笑得諱莫如深,「不想給我生孩子,想給他生,是吧?很好,我他媽的還就偏偏不遂了你的願。你越是不想給我生孩子,我越是要讓你懷!」
光是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了他想做什麼,唐翩躚虛弱的喘息着,無力也不想掙扎,反正這具殘破的身軀早已傷痕累累,她無所謂了,他喜歡那就隨他去吧,總有一天,他會為他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她冷笑着揶揄他,「怎麼,又想強||暴我?」
丟掉手裏的襯衣,他開始解皮帶,「上自己的老婆何來強|暴之說,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她極力的否認,「我不是你的老婆,不是!」
他冷冷的挑唇,「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是法律承認的合法夫妻!」
轉眼間,他已身無一物,單膝跪在*沿,他二話不說,蠻橫的拉扯她的睡褲。
「放開我,不要碰我……」
「唐翩躚,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也不會跟你客氣!從今天開始,我他媽的什麼事都不做,就一門心思的干你,把我的種子一滴不剩的sa到你裏面,我就不信你懷不上我的種!」
「你混蛋……」
「我混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你面前,我就只想當個混蛋!」
「你滾開,滾開啊……」
「啊……」
沒有任何的前|奏,沒有任何的愛||撫,他分||開她的腿,以最粗暴深入的方式進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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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某五星級酒店。
電梯一到達她按下的樓層,上官翎就迫不及待的拖着行李箱沖了出去。
沿着走廊四處尋找,終於找到男友駱邇翔下榻的房間。
站在房門口,她放下行李箱,緊張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生怕給他的印象不好。
又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方才伸手去敲門。
曲起的指關節剛準備落下,她突然發現門沒鎖。
輕輕的把門推開了一些,她並沒有急着拖行李,躡手躡腳的往裏走了幾步。
一看他不在客廳,琢磨着他可能在裏面的臥室或者書房。
她隨即撓着頭,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往裏走。
聽見臥室里傳來動靜,她激動的裂唇笑了下,起身就往臥室的方向走。
還沒到門口,耳邊就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她下意識的頓下腳步。
「邇翔,你好棒,我要死了,要快樂死了……」
「快一點,再快一點……用力的玩我,把我玩壞……」
一聽是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氣喘吁吁的,又是那麼*的言語,上官翎就是再笨也知道裏面正在發生什麼。
她不敢置信的掩唇,眼眶一瞬間就變得濕潤起來。
關鍵那個聲音她熟悉的很,是邇翔的秘書amy。
他們……他們居然有一腿!
上官翎還沒從這個突至的打擊里緩過神來,耳邊就傳來了她最熟悉的聲音。
「小妖精,真是sao到了骨子裏,看我不把gan到哭爹喊娘!」
「邇翔,人家是騷,可我只對你一個人騷。我問你,你的翎兒在你身下有我這麼騷麼?」
「原先我也以為她是自身自愛,不給我,我反而更想珍惜她。現在看來她也不是什麼楨潔烈女,估計早讓人上了,在我面前裝而已。我這次去看她,她可是不甘寂寞的很,居然當着我的面跟別的男人成雙成對,什麼玩意兒!若不是我家裏那個母老虎知道了她的存在,逼着我跟她分手,我還真想嘗嘗她的味兒,順便弄死她!敢給我戴綠帽子,她活膩了。說實話,你的身材雖然也性感,跟她比還是差遠了。不過,你下面這張嘴卻是極品,都cha了三年了還是這麼緊,我簡直愛死了!」
「你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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