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讓我用嘴?」貝司瀚也不着急,耐着性子跟她玩兒。
一聽這話,貝格子雖然氣憤難忍,卻是嚇得呼吸一窒。
這傢伙外表看上去清貴優雅,完美迷人的一如古希臘神話的王。
但只有她知道,他背地裏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在*,上折磨人的花樣多得都令她羞於啟齒。
這世上,好像就沒他貝司瀚不敢做或是做不出來的事。
實在不想在這青天白日裏跟他唇齒相碰,想想她都想吐。
沒辦法,貝格子只好鬆開緊咬的貝齒,緩緩張開嘴巴,接納他餵過來的食物。
不想看他,她便把目光移向了不遠處的大海,口裏咀嚼的動作機械的進行着。
看見海面上有幾隻自在翱翔互相追逐的海鷗,她眼裏流露出來的是發自於心的羨慕。
如果可以的話,她發誓,下輩子她再也不要當人了。
她要做一隻自在飛翔的海鷗,而不是一隻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不,不對,這個比方不恰當。
她哪裏配稱之為金絲雀,在他貝大少爺的眼裏,她只能算是奴隸,是玩具,是一隻見不得光的小,*,物。
他高興了,就抱她入懷親一親,賞她幾口飯吃。
他厭倦了,就一腳把她踹開,重新命人關進籠子裏,卻獨獨不放她走。
在貝格子目光憂傷的對着海面上那幾隻海鷗發呆感傷的一刻,伴着她微張的嘴巴里再次被強行塞入一些麵條,耳邊響起的是他戲謔的笑聲,「小格子,明知道跟我對着幹沒好處,為什麼還要一再的忤逆我?」
生硬的嚼了幾下口裏的麵條,貝格子跟完成任務似的快速咽下。
漫不經心的把視線從遠處收回來,偏頭對上他黑洞一樣深邃難測的眼神,貝格子挑釁的彎唇笑道,「不妨告訴你,貝司瀚。以前我可能有很多夢想,但自從被你毀了以後,我貝格子從此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跟你抗爭到底!」
黑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她,不知道怎麼回事,貝司瀚感覺心口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明明她並不是真的在笑,只是在挑釁他,可他就是覺得她唇畔微彎明眸皓齒的樣子好美。
不知不覺中,他就那樣望着她,開始走神。
一直都覺得,他的小格子算不上絕色美女。
論漂亮,她甚至在他有過的女人當中都排不上前幾名。
可論氣質,她絕對是佼佼者。
她不適合濃妝艷抹,也不適合那些名牌,她清新的就像一個鄰家小妹。
用山澗里靜靜流淌的不知名的小溪流形容她最為合適。
從小到大,家裏舉辦宴會或是一家人出去參加派對,她總是喜歡穿最素淨的衣服,躲在角落裏吃自己的東西,看自己的風景,把風頭讓給他們共同的妹妹貝司嘉。
其實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焦點其實往往越不經意的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都等不到她成年,就把她據為己有。
他永遠都記得,她十六歲生日當晚,在父親為她舉行的生日派對上,當她穿着一條水綠色的公主袖格子長裙,頭戴鮮花編製成的花環,在音樂聲中和賓客們的翹首以盼下,她挽着父親的手從旋轉樓梯上眉眼彎彎的走下來的一剎那有多美。
一整個晚上,邀請她跳舞的翩翩佳少年絡繹不絕,看得他火冒三丈。
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一些不少不知死活的人,居然趁機跟父親提起了親,想跟他們貝家聯姻。
一想到那麼美麗的一具身體,那麼清新可人的一張臉以後有可能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他就受不了。
所以,當晚,他喝了很多的酒,因為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在夜深人靜大家都睡下了以後,他悄悄潛伏了她的房間,把她用手帕捂暈了帶到了這裏。
那一晚,她痛的死去活來,嗓子都喊啞了。
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心軟,反而盡情的享受着她的處,子之身。
她的味道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美,以至於九年過去了,他還是享用不盡。
人如其名,她喜歡穿格子圖案的衣服。
她那套小公寓裏,無論是窗簾還是桌布,都是很素淨的格子圖案。
跟她呆久了,連帶着他看見格子類的東西都會過敏。
就好比,他坐在車裏,無意間看見路邊的櫥窗里模特身上穿着一件很好看的格子大衣,他會毫不猶豫的命司機停車,跟個神經病一樣衝進店裏,報上她的尺碼,命人打包帶回來。
雖然她從來都不瞧上一眼,更不會穿,他還是看見了格子圖案的東西就會條件反射的幫她買。
格子,格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格子圖案已經開始傾占他的生活,連他辦公室里的窗簾和會議室里的桌布都在不知不自覺中被他命人換成了格子的。
見他一直盯着自己發呆,用着她看不懂的眼神望着她,貝格子好笑的輕咬唇瓣外帶抖肩乾笑,簡直不能理解他的行為。
驀然回過神來,觸及她三分慍怒七分嘲笑的眼神,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貝司瀚故作鎮定的低下頭去,把目光落在了手上端着的意大利麵上。
再叉了一口面餵進她嘴裏,他戲謔的勾了勾唇,接着她剛剛的話說,「所以,我喜歡你留長頭髮,你就非要剪短;我討厭貓,你什麼都不養,偏偏養貓?」
食不知味的咀嚼着,貝格子清澈明亮的眼睛依舊是挑釁的望着他,「是,只要是你貝司瀚討厭的,就都是我貝格子喜歡的。同樣的,但凡是你喜歡的東西,我就會厭惡到底。」
搖頭笑笑,貝司瀚不禁感嘆,「一晃都九年過去了,我居然還沒把你這倔強的性格磨平。」
貝格子倔強的還嘴,「再來九年,我也還是這個性格。」
「是嗎?」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貝司瀚意味深長的勾唇一笑,「言外之意是,你還想呆在我身邊九年?」
貝格子好笑的冷嗤一聲,正準備反駁。
他突然再次逼近,邪魅的眼神里折射出妖嬈的光,「小格子,說真的,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怕他突然發情亂來,貝格子冷笑着瞪他之餘,果斷的伸手輕抵他眉心,把他的頭連同他的人一併推了回去。
而後,她挑唇冷笑,覺得這人真是自戀的可以,「你想多了,我愛上誰也不會愛上你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她鮮少主動跟他有肌膚接觸,方才她手抵他眉心推開他的小動作,一度讓貝司瀚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俊眉也是不自覺的上挑。
心情一好,他自然也就懶得與她爭辯,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愛不愛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
說話間,他邪惡的目光自她胸,前一路掃到她緊閉的雙,腿間,「比起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嘴,你的身體可誠實多了。它愛極了我的觸碰,不是嗎?」
「而且,我聽說不光男人有處,女情結,女人也有,好像很多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感情或多或少都會不太一樣。」
被他流里流氣的眼神看得臉紅成一片,外加他那番話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貝格子忍無可忍的投射過去一記憤怒的白眼。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貝司瀚,在我眼裏,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是禽,獸,是流,氓,是強,殲犯!」
咬咬唇,她挑釁的語氣繼續冷笑,「你可以拿我報仇,拿我出氣,可以侮辱我,糟蹋我的身體。可是貝司瀚,我討厭你的心一如我的性格,是你用盡一切手段也左右不了的。你可以禁錮我,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但我告訴你,終有一天我會擺脫你的掌控,逃到沒有你的地方去,呼吸自在的空氣。就是熬到頭髮斑白,我也不會放棄。」
眯着眼睛享受的聆聽完她的宣戰,貝司瀚勾着一抹只對她才會展露的邪笑,瞭然的點了點頭,「好啊,我拭目以待。不怕死的,你就儘管逃好了。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沒聽說過老鼠會贏。」
說完,貝司瀚叉了一大口面餵進了自己嘴裏,轉手就把手中的盤子放回到了旁邊的茶几上。
隨後,他起身,在貝格子的詫異下,上前一步來到躺椅跟前。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將她圈在了他的勢力範圍之內。
一臉叵測的望着她笑了幾秒,貝司瀚方才不疾不徐的低下頭,想要去堵她的唇。
雙手本能的抵向他胸膛,不讓他靠近,貝格子顫着睫毛,結結巴巴的怒斥他,「你……你要做什麼?」
話一問完,貝格子就後悔了,怎麼聽着都覺得她剛剛那話有明知故問的嫌疑。
這樣的姿勢,傻子都看得出來他要做什麼。
「我覺得相對於叉子,小格子你可能更喜歡我用嘴餵你!」
邪肆的挑了挑唇,貝司瀚單手捧起她清秀的臉龐,低頭就攫住了她那張在他看來今天格外誘人的唇瓣。
才被他那般對待,身上的傷都還沒好,此刻的貝格子一點都不想被他碰。
「走開……你這個……這個瘋子!*!神經病!」
她奮力的想要把他推開,可惜他力大無比,她越推,他就壓得越低。
到最後,他乾脆整個人都趴,躺在了她身上,壓得貝格子喘不過氣,眉心緊皺。
她越是扭頭擺臉不讓他吻,貝司瀚就越發來勁。
大掌緊扣住她的手腕,她往左偏臉,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如法炮製。
總之,他就是有辦法親到她,把嘴裏的意大利麵過渡到她嘴裏。
天知道他有多喜歡這樣跟她*,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種興致,除了她。
比起她逆來順受的時候,他更喜歡征服這樣倔強有點小個性的她。
將口裏的食物全數過渡到她嘴裏,怕她吐出來,他堵着她的唇逼着她咽下去。
凝着她迫於無奈只得乖乖下咽的難受又惱火的模樣,貝司瀚心情大好的直挑眉。
他抵着她的唇笑,「你是我的奴隸,我願意親你,是你的福氣,別不識抬舉!」
「放心,你傷還沒好,我就是再想上,你也會等你好了再,上。現在給我安分點兒,好好享受我賜予你的吻,這世上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像你這麼幸運,有機會觸碰我貝司瀚的唇!」
「你知道嗎,小格子,你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比你認命時候那個要死不活的模樣可愛的太多。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特別的想吻你,想把你吃進肚子裏去。」
「你那個媽這輩子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生下了你這麼個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我的人生會有多乏味。折磨你,似乎早已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樂趣。」
「小格子,再警告你一遍,給我聽清楚了!你是我的,今生只能歸我貝司瀚所有!就算我結婚了,有了家庭,我也不許你離開我半步。你要敢逃,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讓你一輩子只能與輪椅為伍。不信的話,你大可以挑戰我的底線,我貝司瀚說到做到!」
說完,見她口裏的食物咽的差不多了,他改為雙手捧她的臉,不掛不顧的狂吻起來她來。
該死的,這丫頭的唇今天怎麼吃起來分外可口,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唔唔唔……放……放開,你……這個……變……」亂拳狂砸身上的人,貝格子沒說完的話徹底淹沒在了貝司瀚發瘋一樣的舉止里。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4.05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