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西裝外套被他輕而易舉的拽開,眼見着他着手去解她裏面襯衣的扣子,唐翩躚奮力的扭着上半身,試圖阻止他繼續下去。
她淚眼婆娑的瞪他,緊咬的貝齒間發出劃破喉嚨的嘶喊,「滾開!」
手上解扣子的動作敏捷的進行着,湛天丞眉目溫柔的望着身下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女人笑。
「*,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了嗎?自打我成年以來,自打我了解了男女之間那檔子事之後,我腦子裏幻想的對象就全都是你。」
「我做夢都想知道我的*她是否已經發育完全,她的身體,她的味道到底有多美。許薇蕊給我的感覺不對,我連親她的*都沒有。好在老天待我不薄,就算你當時不記得我,我也一樣在茫茫人海中跟你重逢了。」
「*,別怕,天丞哥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的。我要讓你知道,在那方面,我不比他連俢肆差。他會的花樣我也會,只要你高興,只要你喜歡,我可以變着法兒的疼你!」
襯衣扣子全部被解開,湛天丞亟不可待的把敞開的衣襟往兩邊一拽。
入眼的風景太震撼,他看得目光漸亂,呼吸渾濁,唇邊當即便扯開了一抹驚嘆的笑。
「沒想到我的*比我想像中還要有料,我真應該早點把你拿下,真是浪費了兩年的光陰!」
說完,他俯身就迫不及待的埋首去品嘗。
眼看着他撲了過來,唐翩躚急得兩眼泛紅,「走開,不要碰我!」
「你是我的老婆,我憑什麼不能碰!我不光今天碰,以後天天都要碰!」
自她脖間抬起頭來,湛天丞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渾濁的目光卻是緊盯着她起伏不定的風景。
在他的掌心覆上去的一刻,唐翩躚含恨的淚眸仿佛要將他瞪穿,「湛天丞,我—恨—你!」
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已經被絕望和欲、火燒紅了眼的男人雙手繞到她後背,去解那礙事的暗扣。
「恨吧,反正做與不做你都那麼恨我,做了不過是恨的程度加深,有什麼區別!我現在要求不高了,只要你人在我身邊,只要我能夠跟你合為一體,只要你幫我生個一兒半女,你的心在誰那裏我都不介意!」
被他此舉嚇到,唐翩躚歇斯底里的哭喊出聲,「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絕望的邊緣,腦子裏適時地浮現出一張根深蒂固的臉孔,她口裏逸出本能的求救,「阿寺,救我,救我……」
驀然聽見那個他今生最為厭惡的名字從她嘴裏蹦出來,湛天丞手上的動作下意識的一頓,眉宇間風暴再度來襲,「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他!許*,看來我真是對你太客氣了!」
語畢,他不再浪費時間,面色冷凝的去扯她身上的包臀裙,打算直奔主題。
唐翩躚見狀,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住手,混蛋你住手!」
她雖會拳腳,可根本不是湛天丞的對手。
眼看着自己即將受辱,唐翩躚絕望的閉上眼睛,任恥辱和遺憾的眼淚爬滿雙頰,「士可殺,不可辱!我的身體今生除了阿寺,誰也休想碰!」
視死如歸的說完這一句,她落下牙齒,狠狠的咬向自己的舌頭。
心中的遺言漸漸遠方。
阿寺,對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雖然我們之間隔着一條無法跨越的河,可依然阻止不了我愛你的心。
女兒有你照顧,我很放心!
亞米,媽媽來生再把今生欠你的母愛還給你。
我可憐的孩子,媽媽對不住你!
一見她想自盡,湛天丞心下一慌,趕緊伸手攫住唐翩躚的下巴不許她咬舌,「鬆口,快給我鬆口!許*,你聽見沒有!」
可惜,他攔截的太晚,唐翩躚微張的嘴角邊已有小股鮮紅的血液逸出來。
沒料到她居然寧死不屈,望着她下巴上還在徐徐往下淌的紅稠,忽然的一瞬間,湛天丞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抖着肩膀抽搐般的失笑起來。
「你……你寧願咬舌自盡,也不許我碰,也要為連俢肆守身如玉,呵呵呵……」
他明明是在笑,可是眼角卻有潮濕的液體流下來。
笑着搖了會兒頭,湛天丞雙目哀傷的望着身下那張憋紅了臉還在咬自己舌頭的女人繼續道,「雖然我並不想承認,可我還是不得不承認,我到底是輸了,徹徹底底的輸給了連俢肆!」
「就算我用卑鄙的手段娶到了你又如何?這兩年多以來,我對你是百般討好,呵護備至,極盡耐心。我以為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沒想到我終究還是低估了連俢肆在你心目中的分量。」
「古語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是我自己當局者迷參不透其中的道理。」
知道他不放開她,她不會放棄咬舌,說完這一句,湛天丞果斷鬆開唐翩躚的下巴,並翻身從*上跳了下去。
看樣子他是打算放過自己了,唐翩躚這才停止口裏咬舌的動作。
趁他俯身幫她解手上綁着的領帶之際,她喘着粗氣一臉迷濛的問他,「你……你剛剛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都以命相搏了,我還能怎樣?」待她的雙手獲得解脫以後,湛天丞半跪在*沿,又馬不停蹄的幫她把襯衣的扣子逐一扣回去。
扣完最後一顆扣子,他痛苦的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望向她的黯淡眸色里便有了抉擇,「*,我,決定放你自由。」
頓了頓,深吸了一口艱難的氣息,他苦笑着繼續,「哪怕我其實一點都不想那麼做,一點都捨不得放棄你,可我知道覆水難收的道理。」
咽了咽口裏的血水,唐翩躚掙扎着坐起身,不敢置信的表情朝他望過去,「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離婚?」
「不同意你會回心轉意嗎?」湛天丞猶豫着伸出手,幫她把被他弄都亂糟糟的頭髮捋順,唐翩躚起初有些牴觸,見他沒惡意心裏的防備才漸漸卸下。
「不會!」唐翩躚堅定的搖頭。
「那不就結了。」湛天丞難掩失落的抖肩乾笑了幾聲。
幫她把頭髮整理好,滿含不舍的望了她好幾眼,湛天丞隨即起身,準備識趣的離開。
畢竟不久之前她都下了逐客令。
再者,經過了剛剛的事以後,她估計更厭惡甚至是恨他了,他自然沒留下來的必要了。
只是,步子剛邁出去,突然想起什麼,湛天丞隨之頓下腳步,轉過身去,一臉正色的對*上的人說,「*,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坦白。從今天開始,我真的不想再對你有任何的隱瞞和欺騙。我要做回那個光明磊落的湛天丞,而不是你說的斯文敗類!」
想起方才有驚無險的一幕,唐翩躚就心有餘悸的渾身直發顫。
老實說,她這會兒根本不想理他,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他突然改變主題的舉動,又令她錯愕至極,也就沒心情去想剛剛的事情。
出於好奇,唐翩躚輕聲相問,「什麼?」
望向她的眼神里漸漸流露出明顯的懺悔和抱歉,湛天丞一吐為快的道出心中最後一個見不得光的秘密,「我斷臂之事,你不用覺得內疚。」
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唐翩躚一副雲裏霧裏的表情,「什麼意思?」
垂在身側的右手緊張的攥緊,鼓足勇氣對她說,「那次發生在你回家途中的搶劫案,是我一手策劃的。那幾個美國當地的*,也是我花錢雇的。換言之,是我自編自導在你面前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的戲碼。」
聞言,唐翩躚震驚的瞪大雙眸,兩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什麼?你……!」
她的震驚和憤怒是湛天丞意料中的,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對不起,親愛的*,真的對不起!」
倏然一把衝下*,上前拽住湛天丞的衣領,唐翩躚發了瘋一樣的拽他聳他,「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你知道當時看見他們把你的手砍掉的一刻,我心裏有多恐懼,多感動,多自責嗎?我覺得是我連累了你,我無數次的在心裏罵自己,為什麼要因為貪圖近路而去走那條偏僻的巷子,我多希望斷的是我自己的手,而不是你的!可現在,你卻告訴我,那一切都是你自編自導的戲碼!湛天丞,你到底是不是人,怎麼可以卑鄙到如此境地!你把我騙的好苦,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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