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還是你嚴文景懂得禮數!」任破軍大笑着說道。
嚴文景無奈的苦笑,「舍弟年紀太小,什麼都不懂,任兄千萬別介意啊
!」
「小屁孩一個,我任破軍還不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說完,任破軍就自己走了進去,完全把這裏當成了他家,非常的隨意。
任破軍走在最前面,氣場強烈,非常的惹眼,而他也很享受這種被眾人矚目的感覺。
方浩和方雲天走在後面,像是明星走紅毯一樣,同樣被許多人關注着。
方雲天不用說了,本就是惡名在外的紈絝大少,不知道幹過多少荒唐事,很多家族的閨女都被他禍害過,甚至連有些人還被他戴過綠帽子。
至於方浩,雖然是陌生面孔,但能和方雲天走在一起,而且關係看上去不一般的樣子,反而使得他更加受人矚目,大家都想搞清楚這人是誰。
在不了解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他們可不敢胡亂說話,都非常的注意身份,儘量避免說錯話,省得被別人當面打臉嘲笑。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任破軍那樣,有種顯赫的背景和強大的實力,可以肆無忌憚,橫行無忌。
園林裏面,七拐八繞,明明看上去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卻非得繞老繞去,走上一大段距離。
鏡月閣坐落在園林的中央位置,半邊在岸上,半邊在水中,一到夜晚,就成了面鏡子,映照出一輪明月,取的就是「鏡花水月」的寓意。
嚴老爺子穿着一套紫色唐裝,頭髮花白,但臉色紅潤光澤,帶着爽朗和藹的笑容,看上去精神炯爍,再活個十來年都沒問題。
任破軍最是積極,還沒走到嚴老爺子面前,就撲通一聲下跪磕頭,大聲說道:「任破軍給嚴爺爺拜壽,祝嚴爺爺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看到這一幕,嚴老爺子笑得樂開了花,連忙從太師椅上起身,走過來,扶起任破軍,「你這孩子,祝壽就祝壽,怎麼就給跪下了呢?」
「咱們中國人嘛,跪天跪地跪父母,嚴爺爺您是長輩,今天又是您的八十大壽,就這麼一回的大喜日子,我給您跪下磕個頭,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任破軍笑着說道,完全沒有剛才的那種囂張無忌。
「不錯,不錯,有心啊!這年頭,像你這麼有心的孩子,不多見啊,難得,很難得啊!」嚴老爺子看起來非常欣賞任破軍。
「哪裏的事,嚴爺爺再這麼夸下去,我可得翹上天了。」任破軍說道。
「對了,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趟北邊的西伯利亞,還徒手弄死頭棕熊?幹嘛不用槍啊,你這樣多危險!再說了,西伯利亞那鬼地方,天寒地凍的,這季節一出門就是零下幾十度,連汽油都得凍住。真想去獵熊,挑個大夏天的不是更好?」嚴老爺子有點心疼的說道。
嚴家和任家明明是常年的敵對狀態,可不知道為什麼,嚴老爺子卻對任破軍疼愛有加,非常的關心。
這點一直是平京上流圈子裏的不解之謎,更讓嚴文景非常在意,對任破軍也是更加敵視。
「沒事,不就是頭熊瞎子嘛!我要是用槍,幾百米外就把它幹掉了,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那樣太沒勁了
。熊瞎子手上可沒槍,我堂堂一個大男人,自然是要正大光明的獵熊。它徒手,我也徒手,這樣才公平,也更痛快!」任破軍說道。
嚴老爺子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不錯,正大光明啊,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當年康熙皇帝,把正大光明的牌匾,掛在乾清宮。幾百年過去了,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一老一少,說說笑笑,看上去關係非常親密。要是被不知道的外人看見了,還以為任破軍才是嚴老爺子的親孫子呢!
「祝嚴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方雲天也笑着走了過來,送上了準備好的禮物,是一尊翡翠玉佛,而且是笑臉的彌勒佛。
嚴老爺子信彌勒佛,這是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
「雲天啊,都好久沒來看你嚴爺爺了。」
一看到方雲天過來,嚴老爺子的臉色就變了,不冷不熱的說道。
「平時忙嘛,再說了,我這不是來給您祝壽了嗎?」方雲天乾笑着說道。
嚴老爺子說道:「忙?天天忙着瞎胡鬧,沒個正行,跟你爺爺一個德性!」
方雲天撓撓頭,無奈的繼續乾笑。
雖然嚴老爺子說話毫不客氣,但方雲天也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
方家和任家不同,向來就是嚴家的世交,兩家的子弟,幾乎可以說是從小一塊玩到大的。就比如方雲天和嚴文景,以前還是非常要好的髮小,只是後來長大了,性格差距越來越大,這才各自分道揚鑣。
「這位是?」嚴老爺子的目光,落在了方浩的身上。
方浩上前一步,也送出了自己帶來的賀禮,同樣是一尊彌勒佛,不過是純金打造的,和方雲天的翡翠玉佛,剛好湊成一對。
「祝嚴爺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方浩笑着說道。
這時,方雲天也連忙介紹起來,「嚴爺爺,你還是第一次見到吧!方浩,我堂弟,也是我二爺的親孫子,嚴鳳儀的未婚夫,前任前任!」
聽到這話,嚴老爺子的臉色寒了下來,並沒有親手接過禮物,而是讓下人收了起來。
方浩和嚴鳳儀的婚約,是當年他和方岳兩人親自敲定下來的。
不過這些年來,嚴家越發壯大,對方家的依賴也越來越小,而且有種想要向國際發展的趨勢。一直以來,嚴家都想廢掉兩家訂下的婚約,只不過方家不肯罷了。
婚約解除,對嚴家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只是,這婚約是方家單方面的解除,而且是突然宣佈。這種消息一傳出去,嚴家自然覺得丟了面子,臉上無光,就好像他嚴家的孫女,被別人看不上,被人拒絕一樣,非常的沒面子。
「你就是那小子?記得上次看到你的時候,還是個剛學會在地上爬的小崽子。一轉眼過去這麼多年,都會找姑娘了,而且還是個德國姑娘。」
嚴老爺子顯然已經知道了伊麗絲的事情,陰陽怪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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