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洞口,便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呸!他有個屁妙計。當時,他完全就是眉頭一皺,差點沒哭出聲來......
......
他眼前這個懸在崖壁上的洞口,離地至少有五六米高,就算是姚老闆來了,也需爬梯子才能夠上去。
而這位大師,目測身高,最多也就是到人姚老闆的後腰處,試問,他憑什麼上的去?!
唉?實在不行,他可以搬石頭墊腳啊。嗯,這的確是個好主意,起初大師這二貨也是這麼想的。但實際情況是,那些可以墊腳的大塊石頭他壓根就搬不動,而那些小塊的石頭又絕不可能墊那麼高,大師試過,最多墊上那麼個五六塊,就可以直接摔他個四腳朝天。
除了墊石頭,大師還試過撐杆跳,不過結果都一樣,都是四腳朝天......
這可真把大師給急壞了。
要知道,當他尚未發現這齣口的時候,他倒是還沒這麼着急,因為那時,他還對此抱有希望和幻想。而今,當他找到了這齣口時,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靠近它,他的希望和幻想便在一瞬間破滅了。
這就好比,一個人絞盡了腦汁費盡了心思嘗盡了苦頭用盡了餿主意,終於如願以償的靠近了他暗戀了十年的女孩兒時,卻發現這女孩兒早就成了孩兒他娘了......世上最無奈的事情也莫過於此了。
但直到今天,這大師才明白,比這更無奈更悲催更不是東西的事情莫過於——發現了出口,他卻爬不上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等於直接給他判了死緩了......
......
講到這裏,大師又停了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每當講到關鍵時刻便停下來喝杯酒,一是為了潤潤嗓子,再就是為了給大伙兒留出一點時間跟空間,好讓大伙兒回味一下順便吐吐槽。
這就好比是那狗血劇,每當主角被人拿槍頂着頭或是被人堵在了下水道里的時候,贊助商的名號便會隨着片尾曲準時出現一般。
這的確是挺討厭的,不過可以理解。
果然,眾人還是上了大師的套,都紛紛思索着這大師該究竟怎麼爬上去。
但想來想去也似乎沒有想出什麼可行的辦法來。倒是那位有才哥,的確是有才,他說出了一個令眾人恍然大悟的想法來。
「哎,我說大伙兒,都瞎尋思個屁呀,依我看呀他當時不管用什麼法子,都一定是爬上去了,否則的話,他今天就不可能坐在這帳篷里喝酒了。怎麼樣,我這腦袋不白給吧。」有才哥說完,把頭一仰。看來他是在那等掌聲呢。
嘿,這他媽不是廢話嗎!
這時,大師點了點頭,又微笑着看了有才哥一眼,似乎對有才哥的想法表示肯定,意思是說,我還真得對你小子刮目相看呢,你過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
大師肯定完有才哥之後,便繼續講了下去......
原來,這大師當時的確是感到相當的失望。但失望歸失望,卻沒有絕望。他這人就這麼個好處,就是心態好。
這老話說得好,心態好的人,日子過得都不會太差。
沒錯,當時這大師馬上就印證了這個觀點。
當他把能想到的且能用到的法子都嘗試了一遍之後,便再次隨着腳底墊着的石塊的垮塌而摔了個四腳朝天。
不過他這次摔出的姿勢實在是有些詭異,居然摔出了個標準的後滾翻!
這後滾翻一摔,好運自然來。就在他向後翻滾的那一剎那,他居然在翻滾間看到了——另一個洞口!
啥?!另一個洞口?!
沒錯,就是另一個洞口......
......
此洞口絕非比洞口!而是隱藏在剛剛那個洞口的斜下方的幾十米處!
由於洞口處佈滿了亂石以及荊棘雜草,再加上大師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個懸在岩壁上的洞口上,所以他剛才並未發現在此處還隱藏着一個洞口。
這個剛剛才發現的洞口,與先前的那個洞口相比較的話,顯得十分的矮小,人似乎只有半趴着才能夠鑽進去。
可這個洞口較之前的那個洞口的優勢是——它完全就是與地面相接的!人似乎只要原地半趴下身去便可以順利地爬進去!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大師欣喜若狂,趕緊的跑過去,先是將堆在洞口的亂石跟雜草稍微的清理了一下。清理完畢以後,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便展現在了大師的眼前。
大師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那已興奮到了極點的情緒,仔細的端詳起了這個洞口來。
他端詳了半天,除了看出這洞口要比前一個洞口低矮上許多以外,再沒發現有任何的蹊蹺。
望着這個低矮的洞口,大師不禁有些狐疑了起來,心想,就這麼個上不了台面的小洞口,會是這個山谷的出口嗎?咋怎麼看都怎麼像個狗窩呢......
狗窩?......狼窩?!!!
大師猛地反應了過來,瞬間嚇了一個激靈,只覺背後直發涼,趕緊的掉頭,撒丫子就跑......
......
一口氣跑出了一百多米,才漸漸的的放慢了腳步。他扭頭向後面看去,沒發現有狼追上來,再看看那洞口處,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於是他便停了下來。
這一通百米衝刺,直累的他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他趕緊的彎下腰去,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一邊喘一邊在想,這事兒還真他媽懸,萬一剛才一下子從洞裏竄出幾隻狼崽子來,興許他這會兒就已經在那洞裏了......
......
不過,這大師又緊接着轉念一想,唉?也不對呀,這洞要是個狼窩的話,那洞口處應該得有些狼活動的痕跡呀,要麼有腳印,要麼有吃剩的骨頭碴子,最起碼也得稍稍有點氣味呀?這狼跟狐狸差不多少,都是他娘的一身騷。
而剛才,他在清理洞口的時候,既沒發現什麼痕跡,也沒聞到任何的氣味,難不成這並不是什麼狼窩?
想到這裏,他突然一拍腦袋,深嘆了一口氣。意思是,我他媽這不是被嚇傻了嗎?這洞怎麼可能是個狼窩呢?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
嗯?這茬?
這茬是哪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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