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圍着這大宅院的院牆來回的溜達了一圈兒,見沒有任何的缺口可以進入,於是便最終停在了宅院的大門前。
這宅院的兩扇大門是用上等木料製成的,且在其表層山又附上了一層鋼板,看上去既堅硬又厚重,想必那銀行總部的金庫大門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此時,這大門緊閉,且上了一把足有十多斤重的青銅大鎖,看來,不想點歪招是別想進去。
於是萬三給三偉使了個眼色,三偉心領神會,便撿起了一塊大石頭,準備隨時朝着那青銅大鎖招呼過去。但大師卻有些不樂意了,他往鎖前一站,意思是,別砸這鎖,要砸你就砸我吧。看來,這大師還真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仍是寧願冒着生命危險去保護他老財兄弟的財產......
......
既然不能砸鎖,要想進到院內也只有翻牆了。
可這翻牆卻談何容易,這院牆足有三米高,牆面光滑且沒有任何的着力點,就算是猿猴子也很難攀爬上去。
但三偉卻想試一試,於是他便卯足了勁兒,一個助跑衝上去,一腳蹬在牆面上,緊跟着借力向上躥。但由於牆面太滑且牆頭太高,於是只見三偉在牆面上蹬不上幾下,便掉落了下來。
前後試了那麼幾次,卻總是無法將手搭在牆頭上,於是三偉便放棄了。
看來,想要翻牆也沒那麼容易。這可把四人給愁壞了,心說這裏也沒個梯子啥的,總不能玩兒疊羅漢吧。
唉?疊羅漢?眼下這倒也算是個好主意。
於是,葉秋跟萬三便四手交叉相握,扯開了架勢,搭好了人體架子,三偉便試探着踩上去。
隨着兩人用力一托,三偉便用力一躍,雙手便搭在了牆頭上,隨後,三偉很容易便站了上去......
......
三偉站到院牆上之後,便向院內看去。
他粗略的一打量,這院子的確是大得很,少說佔地有二三十畝,一時半會兒很難看的詳盡。但此時只見院子裏靜的令人發毛,也是毫無生氣,一眼望去,仍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蒼涼感。那以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已滿是枯枝黃葉,曾經的花園也已是雜草叢生。
不過,單看院子裏那上百間雕龍畫鳳的房屋,便不難看出它曾經的輝煌與繁華......
......
眼下,這三偉算是已經站到了牆頭上,只要他輕輕一躍便可以來到院內,可問題是,牆外那三人又該如何進來呢?
總不能接着玩兒疊羅漢吧,那三人可沒有三偉這身手。即使他們可以勉強站到這牆頭上,也絕沒勇氣直接跳下來。
三偉示意他們先別急,然後自己仔細的向院內的其中一個房間觀望去。那房間的窗子是開着的,透過窗子似乎可以看見那房間內有桌椅等家什,這興許可以作為牆外之人的墊腳之物。
於是三偉便瞅准了落點,輕輕一躍,徹底的進到了院內......
......
與此同時,山下的陳飛等人,已是開始罵罵咧咧了。
望着那隨時都有可能落山的太陽,陳飛那叫一個心急如焚。心說這電話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蹤影,鬼才知道他們此時在幹嘛?
「嗨,說不定這幾人此時已在那老財家裏喝的差不多了。」這次說話的是大龍。他這人就這樣,只圖嘴上痛快,從不管別人是咋想的。
而陳飛這半天又何嘗不曾這麼想過,他想這大師跟那老財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面了,這見面之後免不了抱頭痛哭一通敘舊,哪還有心情說那驢車的事兒。而那老財也免不了會趕緊的大擺筵席,招待貴賓。最可恨的是葉秋萬三他們指定也是不吃白不吃。這樣一來,他們一時半會兒哪還管得了這山下還有人在等他們......
陳飛雖說這麼想,但他卻沒有講出來,因為他怕一講出來,搞得眾人都跟着來氣。
但是,生氣歸生氣,陳飛還正是有些期盼着這事態正是如他所想,因為這總強過那幾人是出了啥意外的好......
......
與此同時,三偉進到那院內之後,便迅速的來到了房間的窗前,探頭向里一望,見裏面果然有些桌椅板凳。於是他便趕緊的想要翻窗進入。可突然,他發現這房間的木門也好像沒有上鎖,於是他便來到房門前,試探着往裏一推。
果然,那房門便打開了,於是三偉便進到了那房間之中
不一會兒,三偉便將那房間裏的桌椅條凳盡數拖到了院牆底下,費了一番功夫,終於將那桌椅搭了起來,隨後他便站了上去,又將剩餘的椅子凳子扔到了牆外。
雖說有了這椅子,可牆外這幾個笨蛋卻仍是爬不上來,因為這扔出來的椅子數量不多,搭起架子來也不太牢固,萬三站上去不敢用力跳,自然也翻不到這牆頭上來。萬三已如此,那大師就更甭說了,畢竟年齡不饒人。
倒是葉秋還真有兩下子,他居然可以藉助這用椅子搭起的架子輕而易舉的便爬上了牆頭,要說這當然要歸功於外公老家院子後面的矮牆,是那矮牆給他打下了當飛賊的基礎。
只見葉秋站在牆頭上,還真如那飛賊一般。他看了看這院內,感覺上跟剛剛三偉對這院子的感觸差不多少。
於是待他找准了位置,便藉助於三偉在院內提前搭好的那架子直接下到了院內。
如此一來,這『上山下鄉搞驢車先遣隊』的四名隊員,便被這大宅院的院牆給分擱到了兩邊......
......
「唉,你倆聽着,我記得在裏面的後院兒里有個工具房,裏面有梯子,你倆去找找看......」牆外的大師扯着個嗓門兒喊道。
「哦,知道了,你倆先等會兒......」葉秋答道,隨後他便跟三偉朝着院子的深處走去......
......
大師跟萬三蹲在牆外抽了半天的煙,卻仍沒聽到這院內傳來半點的動靜,便心說這倆年輕人真是太磨蹭,找個梯子還得費這半天的洋勁。
又是等了好半天,直等到那日頭快要落西山了,這院內卻仍是沒有傳出半點的聲音來。這時,這大師跟萬三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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