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過後,張言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界面右下角的不義金幣上面,看着那大大的「2000」字樣,張言才明白,現如今自己已然成了一個窮光蛋。
雖然這巨大的福利足以讓自己變的很強、非常強、變態強!但是卻有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需要海量的金幣來支撐。其實在之前的世界裏面玩不義聯盟的手遊,最大的問題就是金幣不足。而且那時候遊戲裏面出現的各種卡包,動不動都要十幾萬。簡直貴的要死!
在不義聯盟系統裏面休息夠了之後,張言便退了出來,此刻他所站立的地方依舊是荒涼一片,不過距離任務地點也比較接近了,保守估計的話再有三個多小時的路程就可以到達。有了夜翼的被動能力之後,張言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肉搏戰的被動所提示的基礎攻擊指什麼呢?如果是在遊戲裏面,基礎攻擊所指的就是人物發動的輕攻擊和重攻擊。不過顯然在這個末世裏面不存在這樣的設定。張言想到這裏,便將身後的背包解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金屬箱子打開一條縫隙。強烈的細胞撕裂感湧現出來,令張言不僅悶哼一聲。但是他的臉上卻露出了喜色,雖然依舊痛苦難耐,但是與之前相比卻已經在張言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而不至於疼的連行動都成問題。
這樣看來的話,這基礎攻擊其實可以理解為所有對自身造成傷害的類型。
快速的將金屬盒子蓋上,張言長出一口氣。雖然超人的體制是他最大的弱點,但是有了肉搏戰的輔助,張言可以保證自己在氪星碎片的輻射之下,至少保持了普通人稍弱一些的水準,這就足夠了,不然在這樣的末世裏面,暴露自己的弱點簡直就是送死的行為。
收拾起不錯的心情,張言抬起頭,目光看向遠方,起初在這個方向上面還有看到稀稀落落的喪屍獵人小隊,可是走了這麼久以後,四周卻漸漸的呈現出了一片死氣。張言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難道是這次任務有問題?
「總之,發現不對就跑。」張言心中暗自想到,便再次悶頭跑了起來。
距離任務地點越來越近,張言甚至看清楚了荒原之上橫七豎八的堆砌着一輛輛報廢的汽車,可以看出這裏曾經是一條寬敞的街道。而一個幾乎塌掉半邊的入口旁,聳立着一個地鐵入口的標誌。
張言展開地圖,任務地點標註到這裏便沒有了提示,而他放眼看向四周,荒涼的平原顯然沒有什麼值得搜索的地方,看樣子自己第一次的任務地點就是這地鐵通道了。
看着那塌陷的半邊入口,那黑漆漆的通道就像是野獸的血盆巨口一樣。張言鼓足了勇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後背將長劍抽出,同時召喚出了溫斯頓頂在自己的身前,然後開始向着地鐵通道走去。
打開手電筒,將黑暗的環境照亮,廢棄的電梯早已經被灰塵掩蓋起來,扶手的地方被塌陷的巨石砸的嚴重變形,而一旁的樓道也被巨石砸的不成樣子。整個入口都被堵的嚴嚴實實,只有廢棄的電梯上面還有一個半人高的黑洞。
招呼溫斯頓率先鑽了過去,張言緊隨其後,沿着廢棄電梯一路向下,清晰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環境裏面傳出去老遠。張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不住的給自己壯膽。
好不容易越過了漫長的廢棄電梯,張言的雙腳終於踩在了滿是碎石的地面上。他將手電筒抬起,照向黑漆漆的過道裏面,除了巨大的碎石和牆壁上裸露出來的鋼筋之外,別無他物。張言此刻可不敢大意,溫斯頓繼續開道,手中的獵槍平端,準備着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通道並不深,很快張言就走到了安檢的地方,設備早已經損壞,整個空間裏面都充斥着刺鼻的氣味。
張言不禁停下了腳步,他展開任務地圖,然後拿出一支鉛筆將地鐵站的區域標註出來:「現在就看運氣了,要是能弄到些東西就好了。」雖然嘴上這麼說,張言可不抱太大的希望,如果說這是一座廢棄的超市,那倒是有可能弄到一些食物和水,可是地鐵站能弄到什麼,難道要把廢棄的地鐵搬出來賣嗎?
溫斯頓已經開始清理地鐵進站處的碎石了,張言則打着手電筒繼續觀察着四周。
「刺啦……」
一聲清響,張言就看到不遠處一陣細小的電火花閃過,在那一瞬間,張言差點叫出聲來。因為他仿佛看到了一張蒼白的女人臉猛的在電火花之後浮現。
張言咽了一口口水,意識已經下達了命令,溫斯頓出現在了張言的身前,然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向着那電火花閃動的地方走過去。
手電筒的光柱率先照了過去,可以看到那是一排自動售票機,細小的電火花就是從這上面爆發出來的。令張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個地鐵站一看就是荒廢了很久的地方,為什麼這自動售票機裏面還通着電呢。那個突然浮現又消失的女人臉到底是什麼?
溫斯頓仔細檢查了自動售票機,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沒有發現什麼。
可是張言確信,自己絕對不可能眼花。穿越到末世以後,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得到了極大的增幅,就連視力都遠超常人。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裏一定存在着其他人,而且正在暗中監視着自己。
想到這裏,張言就感到全身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他故作鎮定的轉身向着地鐵入口的閘門走去。而溫斯頓在張言的命令下一直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張言的後背。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張言抬腿邁過了閘門,然後轉角走進了通下地底站台的樓道。他的步伐緩慢,注意力卻異常集中。雖然一路向下,但是他卻利用溫斯頓的遮擋不停的掃視四周。尤其是手電筒的光芒照不到的黑暗角落裏面。
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之後,張言已經可以模糊的看清黑暗之中的物體了。
突然,在張言走進站台的時候,他的目光牢牢的鎖定了一個趴伏在站台頂部的模糊身影上面,還不容張言看清楚對方的容貌,他就感到眼前一花,隨即一個軟綿綿的身體撞進了自己的懷中,而後一聲清脆動人的聲音響起。
「食物!」
張言就感到肩膀一疼,隨即細胞深處的撕裂感令他一頭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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