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買完酒之後就離開了酒館,這倒是只留下了我還愣在原地,看着四周我開始有些害怕了。
雖然這些喝着酒的只不過是一些普通人,可是他們在我的眼裏面已經變成了一種琢磨不透的怪物,他們喝的仿佛不是酒,而是鮮血。
我愣了一會連忙跑出了酒館,朝着之前的那個中年男子跑了過去,看見他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這是幹什麼?我酒錢可是付清了啊?」他有些奇怪我為什麼抓住他,連忙問我。
「你知道昨天的事嗎?」我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說到。
他有些惱怒,看着我說道:「你有病吧!我昨天幹什麼了,關你什麼事?」說完,他一把掙脫了我的手,「告訴你,我昨天還在家裏,這下你知道了吧!」
我有些發愣,看着那男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經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十分好笑。
有些沮喪的我回到了酒館,而回到酒館後正在吃酒的那些人都用的異樣的眼光看着我。我尷尬的笑了笑,倒是沒有沒有說什麼話。
陰沉沉的天,就像我的心情一樣,我焦急的等待着,希望自己可以遇到閆肅他們,這樣至少自己也可以改變現在這種狀況,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我開始懷念當初的那種狀態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酒館裏的人越來越少,我也能感覺到時間正在慢慢的靠近。
我從未有如此的緊張過,但是現在卻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我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和當時的時間差不多了,關上了門,準備出去。
可就在我剛準備出門的時候,一個穿着黃袍的老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老闆,來壺酒。」他看見我時說道。
我一愣,但是隨即發現到他正是那天的那個穿着黃袍的老人。這時我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來招待她還是去看閆肅他們。
那老人會白了頭髮,滿臉的皺紋,依舊面帶着微笑,並不是像那天我看到的那樣面色很難堪。
但是我隨即就意識到,昨天正是他像殭屍一樣在酒館裏,他那鮮紅滴血紅的嘴巴,鋒利的牙齒,以及尖利的指甲,現在還迴蕩在我的腦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想到這裏,頭皮不禁一陣發麻。
「今天沒有空,酒館已經關門了。」我對他說道。
「其實你並不需要去追他們。」那老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追她他們?」我看着那老人說道。
「其實你並不需要這麼費勁,因為你今天的事情,明天還會重來。」他說的漫不經心,但是我聽的確有些詫異。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我的意思是大概你已經很清楚了。」說完,他笑了笑。
而我此時也在猶豫,但是他這個時候卻說道。「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家的那壺酒,早就已經不見了,你所經歷的這一切,只是你命中注定的而已。」他依舊面帶着微笑說道。
「那你現在說的這一切不都是沒有用的話嗎?」我被他徹底激怒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推向了一邊的牆上。
他見這一狀況有些措手不及,似乎並沒有想到我會用這種方式對他,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依舊滿臉的微笑:「這種事情你以後就會知道,其實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在就救你。」
今天我並沒有在意他所說的話,甚至也沒有在意吸引來了路上旁人的眼光,可是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我不得不將他放開。
他的黃色長袍領子被我揪的皺起來,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變。看他如此的從容,我不禁有些心虛。對着圍觀群眾,笑了笑便示意他們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長的比較和善這些圍觀的群眾很快就散開了,而我也是那老人帶到了我的酒館之中。
可是在我走進酒館之後一回頭,哪裏還見得到那老頭的一點身影,除了熙熙攘攘的大街,我已經看不到那個穿着黃色衣服的老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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