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宇只覺得心中一痛,看着自己的母親第一次這般的態度惡劣:「夠了,媽!現在是你的兒子在對人家死纏爛打!」
鍾晴臉色一變,被蘇懷宇的話氣得整個人都發抖,「你!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六年前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就算了,六年後你還這麼沒出息,她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六年前是太年輕,對司琴的喜歡最後還是抵不過新歡的激情。面對鍾晴對司琴的刁難他非但袖手旁觀,甚至還落井下石。
鍾晴的話讓他想到六年前自己做過的一切,蘇懷宇第一次那麼希望有時光倒流。
他看着自己的母親臉上的怒氣,那張捏在手裏面的支票似乎在向他說明些什麼。
蘇懷宇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已經帶了幾分決裂:「媽,我以後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再插手了!」
說完,他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棕黑色的大門被他臨走時用力的一關,整個樓道都是那關門的聲音。
鍾晴站在那兒看着他的背影,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可是蘇懷宇頭也不回地走了,支票被他撕碎在地上。她低頭看了一眼,嘴裏恨恨地咬着「司琴」兩個字。
接到鍾晴的電話司琴一點都不意外,她甚至有些驚訝鍾晴居然能夠忍了足足一個星期才打電話給她。
有些事情已經撕破臉皮了,就沒有必要再偽裝了。鍾晴直接就約了她在純如見面,就在一個小時之後。
司琴看了看時間,從皇廷趕過去純如起碼要一個半小時,包廂裏面的人有些難纏,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說真的,不管怎麼是見誰,遲到其實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但是她趕到純如的時候卻是生生遲到了將將半個小時,鍾晴看到她的時候臉色已經發青了,她甚至可以想像自己如果再不出現的話,鍾晴說不定會再次衝去醫院找趙紅的麻煩。
周二的這個時候純如的人並不多,愛爾蘭的小民族風音樂十分的有情調,只是她們都沒有心情欣賞。
「鍾女士,抱歉。」
司琴剛剛從酒席間脫身,一開口免不了帶着酒氣。
鍾晴皺着眉,毫不客氣地抬手擋在了鼻子前,抬頭看着司琴的眼神十分的嫌棄,但是嘴上卻還是維持着幾分虛偽:「司小姐坐吧。」
她一邊讓司琴坐下,一邊伸手將一份文件推到她的跟前。
司琴雖然猜到趙晴今天找自己的目的,卻也想不到她會通過什麼手段去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看到跟前的文件,她下意識地皺起了眉,一隻手摁在文件上,另外一隻手開始翻頁。
她習慣了看文件,粗略地一次便已經大概將那十多頁的文件的內容看清楚了。
抬起頭的時候她笑了笑,眉頭微微一挑,視線看着鍾晴有幾分玩味:「鍾女士這是什麼意思?」
鍾晴在她面前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端着咖啡抿了一口,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恩賜的高高在上:「這是c市s公司的主管,只要你願意離開a市,你隨時而已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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