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帳之後額頭上已經冒冷汗了,下車的時候腳步一晃,幸好手還扶在車門上面,人才沒有摔倒。
司機回頭看了她一眼,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司琴抬頭看了一眼小區裏面亮着的燈,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說完,她鬆開了車門,將車門推上,忍着胃疼往小區走。
她今天晚上一進包廂就開始被人灌酒,沒有任何東西裹腹之前喝酒不僅僅容易醉,胃疼得還特別的厲害。
這胃病是她做這行的時候就留下的了,可是沒有辦法,做銷售市場這一行的,從來都沒有不應酬這一說的。
而應酬就不可能不喝酒了,偏偏她喝起酒來也是個狠角色,今天的人是存了心要灌她,她三番四次提到合約的事情都被對方輕易地挑開了,酒喝了不少,可是最後自己卻一個子兒都撈不到。
胃部那疼痛從一開始的隱隱到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刃一樣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屈下身體來減緩痛楚。
身後傳來隱隱的腳步聲,她蹲在那兒,卻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回頭去看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包包松松垮垮地被她放在手腕上面,如果後面的是歹徒,他只要輕易地掠過,她的包包就輕易地被人搶走了。
可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高跟鞋磨得她的後腳跟發疼,酒勁上來再加上胃疼,她現在整個人都是一種模糊的狀態。
身後的影子覆上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往一側閃開,卻還是被對方拉住了手臂,腿彎一暖,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司琴抽了一口氣,正想大叫,卻那人開口:「是我。」
是蘇懷宇。
她頭微微一偏,隔着不怎麼清晰的視線看着那昏黃燈光下的臉。
有些冷。
這是司琴暈過去的最後認知。
司琴睜開眼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她抬手擋了擋視線,偏了偏頭,護士正給她換點滴,見她醒過來,對着她笑了笑:「醒了嗎?胃還疼嗎?」
她搖了搖頭,宿醉之後,胃不疼了,就是頭有點兒疼。
「人呢?」
她的視線轉了一周,發現整個病房只有護士和她。剛起床,開口的聲音都是喑啞不清的,但是護士和她靠得近,她說的話護士還是勉強能聽到。
護士調了調快慢,才看向她:「你男朋友嗎?他出去買早餐了,說你不喜歡吃醫院的東西,剛出去的。」
司琴眉頭皺了皺,剛想說蘇懷宇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護士已經笑盈盈地推着手推車準備走出了門口。
她最後將話咽了回去,撐着床板坐了起來,低頭看着自己打着點滴的左手,有些發怔。
自己是怎麼又和蘇懷宇扯在一起了?
病房裏面很安靜,除了頭昏欲裂和她作伴之外,就只有自己細細呼吸着的聲音了。
至於蘇懷宇是怎麼一回事,她就只記得自己暈倒之前似乎看到他把自己抱了起來。
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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