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浮雲島一戰之後,天下五教,有四教失了元氣。//www、qΒ5.c0m\\
人教本就人丁不旺,雖然老子修為高深,但門下只有大蝦小魚幾隻,也沒有什麼作為。
闡教只剩下十幾個二代弟子,雖然稱得上修為高深,神通廣大,都是有道德的修士,但先是有七個修士被壞了修為,又有不少修士的寶貝被收了去,實力已是大損,而且後備力量幾乎全軍覆沒。若想恢復實力,沒有個三五百年,怕是見不到曙光。
至於西方教,雖然損失的儘是八部護法,但西方教治下,卻沒有多少神通廣大的修士,若想將八部之眾補全,重複舊日之氣象,在不向外方謀求發展的前提下,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恢復過來。
截教雖然未曾參戰,保存了實力,不過此時卻又是另一番模樣。通天惟恐自己行為過激,激怒了另外四教,更兼又簽了封神榜,所以格外謹慎,卻又約束門下弟子。他門下有大神通的子弟着實不少,一個個隱居在三山五嶽,修煉神通。他都派人一一傳訊,禁止門下弟子外出惹事,只在洞府中潛修,以待封神之劫。
至於浮雲島,李隨雲早早的下了封島的命令。莫說普通修士,便是那周邊的鄰居前來探望,也被拒之門外。不得不說,浮雲島裝扮得實在很成功,最起碼東洋大海的修士都已經認定,他們不會攙雜入紅塵。
少了五大教的掣肘,人族之事終於走上了正軌。
巫門和炎帝一族終於開戰了。是役,炎帝一族大敗,人族戰士損失慘重,勁卒良馬多死,陸吾為了掩護炎帝。也被蚩尤所殺。炎帝部族被迫遷移。人皇之權威,開始旁落。各部族漸漸離心離德,不服從其調遣。
軒轅氏終於選擇了開戰,不過身為一族之長的公孫軒轅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他並沒有立刻要求天庭幫助,反倒率領大軍和巫門開戰。
他也有一番算計,天帝為了堅定其對抗蚩尤地決心,將那屠巫劍賜予了他。他有調集三千巧匠,鍛煉八十一天方成。他為其名為軒轅劍。大戰之初,他佔了突襲的便宜,殺得巫門措手不及,巫門各部落。端的是損失慘重。軒轅劍下,也不知道斬了多少大巫,滅了多少生靈。
但巫門終究是巫門,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剛剛擊敗了炎帝一族,但實力並沒有太大的損傷,更何況士氣正盛!在蚩尤地率領下。巫門開始了反擊。和軒轅一族開始了大戰。雙方戰了九場,人族兵馬連戰連敗,損失慘重。風后、柏鑒等大將,盡數帶傷。
蚩尤也自不肯善罷甘休,他集合九黎部落萬餘人馬,儘是巫門精銳。橫掃臣服於軒轅氏的各大部落。俘虜強壯的收為手下,或貶為奴隸。老弱盡數屠殺,一時間人族情勢危機。
軒轅氏也增和炎帝聯手,妄圖合二族之力,反擊蚩尤部落。
從大局考慮,燧人氏也沒有反對軒轅氏的意見,但因為兩族互有心病,即使是戰到最關鍵地時刻,兩族依然忍不住要派重兵提防對方。)。在這種情況下,發到不如獨自抗敵來得爽利。如此一來,雙方損失的更是大了。
比逼無奈的軒轅氏終於決定向天庭發出求援的信號。可此時的天庭卻也改變了主意,不再相最初約定的那樣立刻出兵。而是坐山觀虎鬥,任由人族和巫門自相殘殺。反正死的都是人族的血脈,他們也不心疼。
軒轅氏沒有別地辦法,只能做最後的掙扎。雙方又是一場大戰,軒轅一族大敗,損失慘重,端的是元氣大傷,若是沒有十幾年的休養生息,怕是恢復不了元氣。不過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九黎一族顯然沒有收手的打算,巫門在蚩尤的帶領下,已經擺出了決戰地架勢,大有一舉吃掉軒轅一族的打算。
在這最危機的時刻,天庭終於有了新的舉動。
蚩尤正端坐在大帳中,說是帳篷,實際上就是一些猛獸的皮革勉強縫製在一起製作而成的,這東西地手工實在粗糙了些。這也怪不得蚩尤,自從十二祖巫死後,巫門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僅存的一點材料,也給門下做成兵器了。他哪裏有時間、有材料製作華服,享受奢迷的生活?若非從廬山得到了銅礦,他手下的軍士,怕是只能以木頭為兵器了。
皮革帳篷內,因為不透光的緣故,十分陰暗,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蚩尤的帳篷雖大,還點着獸油燈,但還是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連戰連捷的蚩尤此時正端坐在主位上,左手邊是風伯、雨師,右手邊卻是問心、問道和鐵拐。這五個在這場大戰中,多立功勳。也不知道殺了軒轅一族多少大將。此時一個個都拿着一條獸腿,大口小口的啃着。
這幾個正在快活之即,忽然有人報說門外有一道人,要見諸位大王。蚩尤聽報,心中疑惑,為沉吟,卻又命手下將其帶將進來。他也存了一個心思,道門如今勢力日大,上次雖然五教相爭,都損了一定的元氣,但百足之蟲,至死不僵。何況道門雖然傷了皮肉,卻沒有傷到筋骨。還是頗有實力的。若是此時得罪了他們,卻是犯不上。
那道人昂然而入,見了蚩尤,也不施禮,只是傲然而立。
蚩尤等人打量了這道人一番,卻又一驚,蚩尤急起身道:「相柳,你怎麼到了此處,卻又這般打扮?我聽人說你反下了天庭,和刑天到那浮雲之島納福。日前浮雲島大戰,我也不知虛實,派人窺探。也沒有什麼消息,白白為你擔心了一場,你如今平按無事,如此卻好。你怎地有空到這裏?」
相柳看着蚩尤,卻是怒從心起。上前一步,指着蚩尤的鼻子道:「你這傢伙卻是安的何心?難道不知道這人族和我等門下是一脈而出地不成?似你這般,自相殘殺,卻是遂了天庭的心意。」
蚩尤聽了冷哼一聲。他此時正是志滿意得之時,如何肯聽相柳之勸,當即搖頭道:「如今我我巫門實力大盛,正應該一統人族,重現當日之輝煌,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天庭若要敢插手此事,我卻也不懼怕,一發將他了結了便是。似你這般說。卻是讓我們罷手,世上哪有這等好事?你卻是何目的?」
相柳聽了這話,臉色卻是一變。他受李隨雲的法旨,卻是來提點巫門,免得天庭介入,他們還一無所知,哪成想自己離了巫門時間太久了點。巫門中人對自己已無當日之尊重。他何曾受過這種氣?此時卻是泛起火來。
沉吟片刻,相柳勉強平復了心情,隨即冷喝道:「我此行乃是奉了清虛真人地意思,給你們指一條明路罷了。你難道真以為天庭好欺負不成?當日我和刑天兩個,兀自危機重重,若非清虛真人出手。怕是要將這萬載的修為,扔到那裏。如今我好言相勸,你莫要如此固執。」
蚩尤聽了,搖頭笑道:「清虛真人不來助我,也就罷了。還用這等話語來嚇唬人。我也不需他幫助,哼哼,當日偌大的家業,被他輕易敗得光了。他尚有臉面在此支吾不成?還是先管好自己門中之事再說吧!」
旁邊的鐵拐也冷笑道:「師父幹得好事情,島中人居然被外人逼得四散飄零,着實落了聖人地麵皮。若非我等收留了那些漂泊之修士,若是傳言出去,豈不惹人恥笑?」
相柳見巫門驕橫到了如此程度,心中怒氣勃發,但他也知道,自己此時已非巫門的首腦,卻也動不得粗。只得恨恨的看了諸人一眼道:「算我表錯了情,我自去便是,只是你們莫要後悔。」說罷,轉身出門而去。
待相柳去的遠了,蚩尤卻才收斂了笑容,沉聲道:「相柳乃我巫門大聖,一身修為,端的是出神入化。我雖然新修成**,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那清虛真人乃是證了混元的聖人一流,神通廣大。他說的話,絕非無地放失。我等卻是不可輕視此事。」
風伯聽了眉頭一皺,低聲喝道:「既然如此,你方才為何那般作為?你難道不知道相柳如果留下來,對我巫門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助力嗎?」
蚩尤丫頭嘆息道:「你太小看清虛真人了,他絕對不會介入這場大戰。先不說浮雲島一戰,他損失慘重,需要閉關恢復元氣。便是浮雲島完好無損,他也不會輕易插手。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清虛道人了。」
鐵拐點頭道:「不錯,我那師父已經證了混元道果,凡事卻又自不同。他再不會相別的事一樣,事事介入。若要指望他出手,卻是難上加難。既然他不肯出戰,我等何苦受他的好處,白白欠了他的人情?」
蚩尤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既然天庭可能參戰,相助對面的軒轅氏,我等也需小心,不可輕易露了破綻,被他們佔了便宜。」
帳中人聽了,齊聲答應。聲音如雷,倒也來得整齊。
眾人商議方定,便要去調撥兵馬,忽然守門地小巫又沖了進來,恭敬的稟報道:「外面有一天仙,要見大王。」
蚩尤沒有一皺,隨即道:「那人是何打扮,你且說來聽聽。」
那小巫沉吟片刻,思索着道:「那是一個仙子,長得着實漂亮,乘丹鳳,御景龍,着九色彩翠之衣,周身祥光,逼得人不敢直視。她身邊也沒什麼童僕,就是孤身一人。」
蚩尤聽罷,沉吟不語,過了好一會才道:「如此說來,那女子卻與九天玄女相似。只是不知道她緣何至此!」
雨師眉頭一皺,沉吟片刻,笑道:「莫管她是什麼目的,請她進來一談,不就知道了嗎?帳中如此多高手,還怕她一人不成?」
蚩尤深以為然,隨即吩咐手下將其帶將進來。
來人正是九天玄女,她入得帳來,打了個稽首道:「蚩尤,別來無恙。當年洪荒大戰之後,不想你風采依舊。」
蚩尤微微點頭道:「果然是你,玄女,我記得你得了天仙之位,今日怎地有了空閒,到我這殘破之所?」
玄女聽了,搖頭輕笑道:「我此次來,卻是來與你和軒轅氏做個和事佬,你們戰到今天,害了多少生靈?還是罷手吧!」
蚩尤聽了這話,眉毛倒立起來,他斜着眼睛看着玄女,淡淡的道:「憑什麼?軒轅小兒害我族人,如今我報仇血恨,有何不對?如今我旦夕可取其頭顱,你卻憑一句話來阻止我,我卻不清楚,你仗的卻是什麼勢。」
玄女見蚩尤如此,眉頭輕皺,隨即笑道:「我只不過轉達昊天上帝的意見,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如今天下聖人俱已簽了封神之榜,但你等非五教之人,死了也上不得榜,只能墮入輪迴,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
九天玄女這番話說得卻是沒頭沒尾,讓旁聽者中,心思遲鈍一陣糊塗。他不清楚對方怎麼如此說,不過在心思機靈之人耳中,這番話卻是另外一番意思。這是**裸地威脅,是來自天庭的威脅。如果不肯退兵的話,就怪不得天庭插手了。
別看蚩尤平日裏表現得異常強硬,看不起天庭,但真到了這種情況之下,他也不禁沉吟起來。他現在不僅僅是一個人,他還要為正個巫門,以及依附巫門的部族考慮。如果是他自己的話,說不定因為方才那番話,他已經和九天玄女翻臉,手頭上見個高下了。
九天玄女也沒有一絲急色,她臉上依舊帶着笑容,看着蚩尤在那裏低頭沉思。至於其他人,卻是一聲不出,他們也在等着蚩尤做決定。
蚩尤真的很猶豫,他沒有想到天庭的反應會這麼快,來得這麼湊巧。如果再多給他幾天時間,他也會多些底氣。
雨師看出了蚩尤的猶豫,眉毛一揚,隨即大喝道:「世上有戰死的巫,卻沒有因為強權而退縮的巫。蚩尤,莫要墮了我巫門的臉面。」
蚩尤聽了這話,卻似被當頭棒喝一般,猛的抬起頭來,看向了九天玄女,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對方,仿佛想從對方臉上看出端倪。可對方依然是那副笑容,沒有一絲的改變。
蚩尤知道想從玄女哪裏得到信息的主意落空了,微一衡量,他眼中猛的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在一瞬間作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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