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眾叫老婆,舒愉不習慣的紅了臉,點點頭:「可以。(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特麼的快點兒整完放她回家吧!
「那我幫你戴上。」江銘執起她的手,溫柔的把戒指推進她柔軟無骨的指間,「老婆,你也幫我戴。」
溫柔的語氣有撒嬌的嫌疑,導購員掩嘴輕笑了起來:「江少和夫人真恩愛。」
舒愉:「……」
火速幫他戴上戒指轉身就走:「走了,回家。」
「是!」江銘嘻嘻的笑,一副惟老婆之命是從的樣子,逗得大家都笑了。
舒愉唇角抽蓄,逃也似的離開。
「江少真疼夫人!」
「夫人好幸運啊……」
從商場出來,舒愉低頭看着手指上多出來的東西,心裏更加鬱悶。
她是不是決策失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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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月已經來了,卻不見她的父母。見到她,江月立刻站起來:「姐姐你回來了。」
「恩。」舒愉漠然的點點頭,揚了揚手上,指間有亮光閃過,「好看嗎?」
「好……看。」江月勉強贊道。
「要不是你,我還下了決心嫁給你哥哥。你不知道他昨晚去救我的時候,簡直帥爆了!跟天兵天將一樣忽的就來了。」舒愉說着,換了鞋子,往餐廳走,「來吧!」
呃,竟然是她促成他們結婚的?
「你們不是已經領證了?」
「恩,今天早上領的。」舒愉回眸一笑,意味深長。
江月只得硬着頭皮跟上去,坐到她對面,小聲說:「姐姐,對不起。」
「不真誠。」舒愉淡漠的看着她。
「姐姐,真的和我沒關係……」
「那你為什麼來道歉?」
江月還想狡辯,被舒愉強勢打斷。
「因為爺爺……」江月委屈的癟癟嘴,顯得無比委屈。
「是嗎?」舒愉冷笑,起身倒了兩杯白水放到果盤的第二層,當着江月的面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進其中一杯,「這就是你們昨晚下在酒里的藥……」
「你想害我?」江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起身想要走卻被她用力按回椅子上坐下。
「我們來賭一把。」舒愉漠然的揚眉,忽然轉動果盤,三層高的歐式骨瓷果盤便旋轉了起來,「等停了就各取一杯,你若敢喝我便既往不咎。」
果盤轉得飛快,上面的鎏金花紋晃得江月眼花繚亂。
果盤停了,舒愉不容拒絕的說:「給你個機會,讓你先挑!」
江月抬起眼看看她,怯怯的縮了一下肩:「我不選,要喝你喝,我是不會喝的。」
「你沒得選擇!今天必須喝!」舒愉不知從哪裏抽了一把水果刀出來,蹭的一下刺進木頭裏,鋒利的刀刃晃了晃。
江月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你,你怎麼敢……」
「告訴你一個秘密,五歲的時候我就開始殺人了。」舒愉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
江月被她唬得頭皮發麻:「你,你……瘋子!」
「今天你若不敢選,昨晚的事咱們就沒完!我舒愉信奉一個原則,別人怎麼待我,我必十倍討回來!」舒愉直起身冷笑,「你忘了江陽的下場了?」
提起江陽,江月抖得更加厲害。她又怕又怒,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你讓我喝春。藥,爺爺知道了不會饒你的。」
「呵,原來你知道是春。藥啊!」舒愉輕笑了起來,好看的眼眯了起來,敲敲桌子,「快選!」
江月猶豫了又猶豫,顫魏魏的伸出手去。
藥粉已經溶化,兩杯水都是一樣的清澈看不出任何異常。怎麼選?江月抬起頭想退縮,又被舒愉漠然的目光給駭住,她硬着頭皮拿了一杯。
「喝掉!」舒愉命令道。
江月哭着把水喝了下去,起身便要走。
「坐下,哪兒也不准去!」
當,舒愉拔出水果刀重重的擱到桌上,威脅的意味極濃。
江月瑟縮了一下,乖乖坐下,哭道:「你壞人,爺爺不會饒了你,我爸媽也不會放過你。」
「隨便,你大可現在就告訴他們去,看他們誰信你!」舒愉冷笑,開始計時。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半小時過去了,江月沒有一點不適。她選對了!她高興的抹抹淚,繼續了囂張:「姓舒的,現在該你喝了!」
「當然!」舒愉二話不說一口就幹了。
江月緊盯着她的變化。又是半小時過去,她面色如常也沒有什麼變化。江月納悶了:「你騙我,那不是春、藥。」
「是,不信你拿紙包去檢驗。」舒愉說。
江月訝異極了:「那你怎麼……」
「沒反應是麼?」舒愉替她說。
江月抿了唇不吭聲。
「江月我現在告訴你,迷藥啊毒藥啊的對我沒用。姐可以拿滴滴畏當水喝!」舒愉說,「以後你要再敢玩我,昨晚那兩男人就是你的下場!」
昨晚那兩個男的不但被拍下了男男的畫面,還被人發佈到網上,把祖宗三代的臉都給丟光了不說。最後還被人砍了一隻手。
江月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死咬着下唇不敢吭氣。
接着否認吧,不知道她還會怎麼折磨自己。承認吧,爺爺絕對家法打死她。只好裝啞巴。
「如果不是看在你年紀尚小的份上,這事絕不會這麼簡單。」舒愉冷笑。
十七歲的孩子,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只要有人輕輕撩撥,心裏的愛或恨都會無限擴大。可恨不是她的輕狂,而是幕後推波助瀾的黑手。
那黑手把她推向絕望,也把一個孩子推往罪惡。
「記住了嗎?」舒愉忽的提高了音量。
江月條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記住了……」
「滾吧!」
江月如釋重負,逃也似的跑開了。
舒愉平靜的拿起杯子去清洗,卻發現江老爺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餐廳門口。
「爺爺,你都看到了?」舒愉平靜的問。
「為什麼要這樣做?」江老爺子問,眼神複雜。
「孩子是無辜的,錯的是父母。江月還小,不懂得明辯是非,所以我要讓她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她是上了誰的當,只要伸出了罪惡的手,這果子便得自己吃。」舒愉平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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