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說:「她出現肯定是會出現的,不過我們再想下手,怕是更難了,估計會有更強大的力量派到這裏來,而且紅杉島周圍也會被布下天羅地網。」
「還有斯內德家族那邊的人馬,也很快便會過來的,凡帝國王也不會坐視不理,事情越發的棘手了。」
「呵呵,越麻煩越好,讓他們三方去內鬥去。」
凌震邪笑道:「現在燕春霞一定在猜測,是誰毀了她的船,說不定會遷怒於斯內德家族。」
「若是他們兩方在這裏鬥起來了,那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凌震的打算是不錯,不過葉塵也沒打擊他,現在這邊負責這件事情的,可是艾美兒。
她知道是自己炸沉的船,怎麼可能讓斯內德家族和燕春霞內鬥呢,這對斯內德家族不利,她也不是傻子。
「應該不至於,他們雙方會鬥起來,不過斯內德家族現在還沒有得到相應的消息,不知道他們幾時可以知道鈾礦的事情。」
葉塵說:「只要他們知道了鈾礦,這事情就沒有這麼輕易解決了。」
「你的意思是?」
凌震問葉塵:「我們再繼續等一會兒?」
「其實我覺得最好的方法,不是殺了燕春霞,而是在這裏耗死他們。」葉塵笑道,「他們現在正在這裏籌備,肯定到時會帶不少的裝備儀器過來,還有大把的技術人員。」
「現在是燕春霞巨額的投入期,若是我們現在就毀了她的東西,可能她還會有錢留下來,以後還可以捲土重來。」葉塵笑了笑。
凌震眼前一亮道:「你是說,我們時不時給她來個游擊?」
「恩。」
葉塵笑了笑說:「這樣子不是很好嗎?那艦船可能不是她的,也是這個女人從哪裏找來的幫手,若是多來這麼幾回,我就不信,那背後的人還肯助她。」
「這倒是不錯,可我們也不能總耗在這裏。」
凌震想了想說:「凌家還有太多事情要處理,我也在這裏不能停留多久。」
偌大的一個凌家,現在自己過來了,凌家那邊自然是顯得有些凌亂了。
葉塵問他:「凌霄現在恢復了沒有?」
「恢復了七七八八了,還差一些。」
凌震說:「不過就算是他恢復了,現在想要獨擋一面,還太難了,不太可能。」
凌霄之前在凌家,就是一個玩世不恭,同時又有些膽小,地位很低的公子哥,所以即使是現在,也沒有多少凌家的人服他。
再加上他現在還在何焦焦那裏養傷呢,暫時也沒有好全,現在還差點火候。
葉塵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看看能不能先找辦法,殺了燕春霞。」
「只能是如此了。」
……
夕陽西下,黑暗降臨。
海面上,四周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在寧靜而又有些淒冷的夜空下,兩架直升機,緩緩的飛到了紅杉島上。
這些天,他們在這裏修建了一個小型的機場,可以在這裏停放直升機。
直升機上,一個穿着不列國軍裝的中校,摟着一個黑衣女人下來了,周圍迎機的人立即站在兩旁行禮。
中校帶着黑衣女人,立即上了島,檢查島上的各項設施。
「這回的演習,你們務必要保密……」
在一處島上的平房內,中校對一個隨從說:「讓弟兄們把嘴都給管嚴實了,不允許任何人與外界進行聯絡,現在開始進行管制,不得與親人,以及朋友通電話,也不能上網。」
「明白,中校。」隨從說。
「恩,告訴下面的弟兄們,明天就會有各五萬美刀的錢,到他們的賬上,讓大家收着買點東西吃。」中校又說。
跟着他的這個隨從,是一個少校,很興奮的說:「謝中校。」
這便是跟着這個中校混的好處,因為這個中校的地位很特別,每年跟着他能混到的錢,就遠遠不是那點子軍餉了,所以他們也只聽這個中校的。
五萬美刀,一次就給五萬美刀,一年怎麼着跟着他混,也能混個近二十萬美刀。
如此高的收入,若是在不列帝國,也很難拿到,可以過上很舒適的生活。
「去吧,把咱們的東西連夜裝一下。」
中校拍了拍少校的肩膀,示意他去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少校離開之後,黑衣女人,也就是燕春霞這才走了進來。
中校對她說:「這樣的安排你還滿意吧?」
「還可以。」
燕春霞走了過來,交給了中校一張卡:「弟兄們的茶水錢,可不能你出。」
「呵呵,那就謝謝了。」
中校也不和她客氣,這個中校倒是一個精明的人,他也是想賺錢,想撈錢,要不然也不會貪戀這個女人的姿色,都快五十的女人了,已經松馳了沒什麼搞頭了。
他是想着這女人,這回是要來這裏撈筆大的,自己也能分到一碗湯喝。
「你帶來的那些東西,能有多遠的距離?」燕春霞問他。
她坐在了中校的腿上,雙手有些不老實,中校將卡給揣好了,邪笑着說:「放心吧,這種雷達,五百公里之內都沒有問題,整個凡帝國以及附近海域,都會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若是斯內德家族的人馬來了……」燕春霞有些擔憂。
他笑道:「我又沒做什麼別的事情,只是奉命在這裏演習而已,演習結束了自然也就離開了。」
「呵呵,你這招不錯。」
……
第二天一大早,紅杉島附近海域就被戒嚴了。
不少直升機,在這一帶進行巡查,驅趕掉所有的漁船,以及周圍的島上的居民,都不能下海捕魚。
同時還有一隊艦船,大概十來艘大型水面艦艇,也開進了這一片海域,凡帝國這一帶一時間處於風聲鶴戾的風口浪尖。
不僅僅如此,而且凡帝國現在也是嚴陣以待,不少的海船在這一帶集結,開始在這一帶巡邏,對外公稱這是一次演習,凡帝國與不列國的一次軍事演習。
一次小小的軍事演習,並沒有被報導到國際上去,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網絡,若不是自己傳出去的話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一時間,整個凡帝國都緊張了起來,隨着進出這裏的船隻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似乎還真有要演習的樣子。
凡帝王室和燕春霞帶來的人,在這一帶海域進行了封鎖,也在尋找到底是誰炸毀的他們的艦船,與此同時斯內德家族卻顯得很淡定。
他們並沒有帶來什麼強大的勢力,其它的幾口油井平台,也在這些天減產了。
這一天,在紅杉島上,一間兩層的堆成的房子裏,掛着一張投影屏幕。
此時,燕春霞正在與瑞納進行視頻聊天。
「公主殿下,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情?斯內德老先生的病情現在好轉了吧?」燕春霞始終手上握有籌碼,那就是神藥。
斯內德需要服用她製成的藥,若沒有這些藥,斯內德的命就沒有保證。
所以她確信,炸船的事情,應該不是斯內德家族的人幹的,因為確實是聽上去有些太幼稚了。
這回是瑞納,主動聯繫上的燕春霞。
屏幕上,瑞納正坐在別墅的天台上,微笑着說:「凌夫人,我聽說你們最近在紅杉島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呀,現在都快驚動了國際上的勢力了。」
「沒什麼,只是一些小動作。」
燕春霞說:「有勞公主殿下掛心了。」
「倒不是我來問詢,只是你也知道,那紅杉島地理位置很特別,是北太平洋的要衝之地,若是那裏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到時紛爭不斷呀。」
瑞納感慨道:「這對大家都不好呀,會影響你我發財的。」
「公主殿下請放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我也只是求財,沒必要弄出什麼事情來,現在我們正在排查,到底是誰搞的鬼,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的。」燕春霞說。
「恩。」
瑞納說:「我相信凌夫人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些的,只不過我爺爺的藥,可能用量快到了一半了,後續的藥,你看?」
「煉藥需要時間呀,後續的藥可能要過一段時間了。」
燕春霞不傻,不會答應現在就給藥,而是要拖延時間。
瑞納微笑道:「恩,煉藥確實是麻煩,有勞凌夫人費心了。」
「哪裏哪裏。」
雙方都是笑裏藏刀,瑞納提出了一個建議:「凌夫人,我知道你們有不錯的採油技術,還有最先進的頁岩氣石油的技術,不知道你對凡帝國其它的我們的幾口海上油井感不感興趣?」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燕春霞楞了楞,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瑞納是想玩什麼花樣。
瑞納說:「也不怕和凌夫人說實話,其實在凡帝國的幾口海上油井,我們也賺不到什麼錢一年。」
「反倒是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管理也特別麻煩,若是凌夫人有興趣的話,剩下的幾口海上油井平台,以及附近海域的開採權,我們也可以談一談,或許你會感興趣的……」她說。
燕春霞笑了笑說:「哪裏不賺錢呀,據我所知,你們每年最少也能賺到一億美刀吧在這凡帝國。」
「管理起來太麻煩了,費事。」
瑞納說:「如果凌夫人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轉讓給你。」
「這個我考慮一下吧,你也知道,我初到這一帶,也罩不住呀,一個小小的紅杉島旁邊的幾口油井,現在都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了。」
燕春霞苦笑着說:「要是我管所有的,更會出事了。」
「呵呵,凌夫人你考慮一下吧,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
瑞納和燕春霞又聊了幾句,之後便掐斷了視頻通話。
就在燕春霞的身後,一個黑衣人出現了,來到了燕春霞的身邊。
「你覺得她是什麼意思?」燕春霞問身旁的人,臉色陰鬱。
黑衣人沉思了一會兒後說:「沒什麼意思,無非是想甩掉包袱,給你下個套而已。」
「哦?你也覺得如此?」燕春霞皺了皺眉,冷笑道,「可是她為何明知,我會這樣以為,而要設這樣的一個套呢?」
「這就是心理戰。」
黑衣人說:「看誰算到了最後。」
「那你的意思是?接還不接?」燕春霞問。
黑衣人說:「還是不要接吧,現在這裏最重要,我們沒有足夠的人手,去接手那其它幾口油井,而且也沒有她所說的什麼頁岩氣石油最新技術。」
「那不過是她的一個託辭罷了,若真是有那種最先進的技術,我也用不着來采這鈾礦了。」燕春霞說。
「那就得了。」
黑衣人說:「如今我們的背後,還有一股神奇的勢力,在盯着我們,他們藏在暗處隨時暗算我們。我們沒有足夠的人手了,不應該再生事端了,好好的將這裏建好才是最關鍵的。」
「你覺得會是凌震搗的鬼嗎?」
燕春霞皺眉問道:「那老東西可能中的蠱現在被解除了,凌家都被他給掌控了,可惜了我苦心經營多年。」
「我當年就說過的,那蠱維持不了多少年。」
黑衣人說:「如今解了也好,你就不會再回去了。」
「你還愛這樣骯髒的我嗎?」燕春霞幽幽的問道,「我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情,身子早就髒了,在別人眼中,我就是一個表.子。」
「若是在乎這些,也不會等你二十幾年了。」
黑衣人嘆了口氣說:「只不過你的野心太大了,沒有必要把自己搞的這麼累,你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收手,好好的跟着我修行一段時間,或許可以多活一些年。」
「你知道我的目的的,不把那個人扳倒,我是不會收手的。」
燕春霞冷哼道:「現在我還太弱了,必須要拉起自己的人馬,而這凡帝國就是最好的地點。」
「哎……」
黑衣人也拿燕春霞沒轍,她已經身陷復仇的泥潭之中了,無法自拔了,根本就退不出來了,即使把自己作踐成這樣子,她也毫不在意。
這是一種執念,一種偏狂的執念,他知道這種執念可以令人下地獄,但如果利用的好,也可以帶人衝上一個高峰。
若是她肯放下一切,立地修行的話,說不定修行會一飛沖天。
[天氣變化多端,上午還冷,中午就超熱,下午又冷,把自己給折騰感冒了,忍着頭痛碼完了這四千字,明天看情況,如果要吊瓶的話,明天可能會斷更,儘量堅持。](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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