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野曾經是歩家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進入武道脫凡之境,是有史以來以年紀最小成就脫凡的歩家子弟,而賈斯文則是賈家天之驕子,兩人從一開始都不對付,不是比這就是比那,斗得那是相當的水深火熱。
今天賈斯文突然出現這裏,並且挑選的時機是那麼的巧,沒有多說的,步信來的時候這傢伙就已經到了,說不定不知道路的他是跟着步信來的,再往深處想,今天步信能夠突然出現這個步家最偏僻的農場賣草藥,有可能就是這小子暗中使得手腳。
就像步野所猜測的那樣,賈斯文不知道步野所在的農場位置,他心性好奇,想要見證一下步野的處境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說的那樣,於是他略施小計,將今早帶着大批隨從走在大街上的步信好好的算計了一把,於是暗中嫁禍給步野,使得步信帶着奴才找步野的麻煩,而他則在身後悄悄的跟着,從而來到這裏,步信來的時候賈斯文一直躲在暗處,一來是認證步野是否真像外面所說的成為了一個廢人,二來也是瞅準時機救步野一命,讓他欠自己一個不小的人情,能夠讓步野欠他一個人情,這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在賈斯文很巧的出現之後步野就知道他來此的目的,賈斯文葫蘆里賣着什麼藥,他能不知道?
賈斯文憨憨的笑道:「還是步野了解我,看到你被一個小子欺壓成這種模樣,我信了!步野呀!你總算是廢了!」
步野用眼睛餘光睖了賈斯文一眼,平靜的道:「我想你現在心裏一定樂開花了吧?不僅證實了我成為了廢人,而且還讓我欠你一個不小的人情,今天你可是賺翻了。」
步凌雪此時已經離開,她要給自家公子做飯去,才不理會這個長得魁梧,聲卻如鳥人的大混蛋,看見他就煩,簡直就是一個奇葩,一肚子壞心眼兒,以前沒少陰自家公子,如今看到他救自家公子,她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得到這個混蛋的目的是什麼,最好還是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賈斯文呵呵笑道:「還有一點兒遺憾!以後沒有人跟我並駕齊驅了,這真是應了高處不勝寒的景兒,好寂寞呀!」
步野此時已經走到了賈斯文面前,抬起一腳跺在了賈斯文那肥大的臀部,冷笑道:「賈男人少在那裏給老子裝,不是還有一位的嗎?我的情況你也看了,給老子滾,省的老子見了你心就煩!」
步家、賈家、柳家,是蠻州鼎鼎有名的三大武道世家,他們歷史悠久,可以追述到一千年前,至於那家的年代最遠,恐怕無從考證,這三家從一開始就修士輩出,在蠻州形成了一個三足鼎立的形式,經常不是相互明着掐架,就是暗地裏陰對方一下,總之那一家倒了霉,那麼另一家就會在家裏狂歡不已,如果有一家的勢力明顯強過了另兩家,那麼另兩家就會聯合在一起打壓略強的一家。
步野上次的武道洗禮無緣無故失敗,歩家首先想到的則是賈柳兩家的暗地使陰。
步野跺了賈斯文一腳,也不怕他發怒,對於這個相互爭鬥了數年的修煉對手,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脾氣的,賈斯文為人豪爽不假,但是有時卻小氣的連女人都瞧不起他,不過卻有一個大多是顯貴子弟所沒有的優點,那就是欺硬怕軟,如果步野在以前這樣給他一腳,這傢伙說不定當場就和自己干架,如今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廢人了,無論自己跺他多少,這傢伙都會翻一翻白眼兒,然後權當自己給他撓癢。
果然,賈斯文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只是沖步野翻了翻白眼兒,然後笑道:「老子不遠而來,難道野兄不請哥們兒吃一個?這也太不厚道了吧?好歹我還救你一次呢,這可是一個不小的人情呢。」
「既然你這麼說,今天你可以留下來了,我請你吃飯,不過這頓飯算是抵消了這個人情如何?」
步野眯着雙眸,衝着賈斯文微笑道。
「什麼?抵消?那可不成,今天你欠我的人情豈是一頓飯就能夠抵消的?」
賈斯文瞪了瞪那一雙如銅鈴一般的眼睛,連忙搖頭道。
「既然不想抵消就給老子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看見你!」
步野等着賈斯文,沒好氣兒的道。
「憑什麼?這你家呀?再說了,這一會兒我可是贏了,就沖這個你不得請我吃一頓飯?這可是我們定好的規矩!」
步野又給了賈斯文一腳,笑道:「你少在這裏占老子的便宜,這一次讓你難得的贏一回還上臉兒了?滾!」
賈斯文又白了步野一個白眼兒,沒好氣兒的道:「什麼叫做難得的贏一回?我贏你的次數很多好不好?」
賈斯文和步野從前經常相互比武,一開始現實賈斯文贏得居多,不過,過了十歲,步野每一次和他過招之後都穩壓他一頭,兩人定下規定,一個月比一次,誰輸了就請贏得那一方吃飯,今天賈斯文之所以來到步野這裏,一是想看一看步野是不是真的廢了,二來則是兩人規定的有一個月的比武開始了,如今看步野的模樣,這一次比武不用說賈斯文贏了,請客的當然是步野,所以賈斯文才有留下吃一頓飯之說。
「你贏了?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以為你一個煉體境第九重天的蠢材能夠贏得了已經進入脫凡之境的我?」
步野不屑的冷笑道。
「什麼叫做要不是?當初我們制定的約定可沒有什麼要不是,總之這一次就是我贏了,你少在那裏找藉口!」
賈斯文翻了翻白眼兒,冷哼一聲,猶如女子抱怨一般,道。
就在這時,步凌雪已經從廚房之中出來,他走到步野的身旁,也不和賈男人說話,而是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角,那意思是讓他去廚房吃飯。
賈斯文一雙滾圓的銅鈴大眼看了看步凌雪,再看了看她身後的廚房,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步凌雪看出賈斯文的意思,板着臉衝着賈斯文道:「今天只做了兩份兒,一個我的,另一個是野哥哥的,沒你的份兒!」
賈斯文見步凌雪如此,尷尬一笑,道:「那個什麼,現在也不早了,野兄去吃飯吧!老子以後再來看你!」
說完,賈斯文很知趣兒的轉身離去,什麼呀!主子摳門兒,連丫鬟也摳門兒,步野這個主子當得可夠噁心人的,丫鬟都能夠擅做主張做多少的飯,這還是主僕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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