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激怒她,連忙說:「沒有這事,我覺得你挺好的姑娘,別這樣呀。」
李朵笑了笑,說:「那你幫我弄吧,我想要你弄我。」
我心裏直泛噁心,我本人雖然不反對這方面的事,但自身還是比較抗拒,眼看着李朵將我的手拉到她的褲子裏,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她估計看出我的牴觸,生氣的問我:「你就不能主動點?」
我苦笑:「你也不能強迫我吧,而且……你到底把我怎麼了,我怎麼動不了呀。」
李朵指了指我手中的飲料,說:「我要是不這樣,你能乖乖聽話嘛,老實說我等你很久了。」
我說:「你都僱人把我賣了,我差點死在那,你還說等我很久了這話,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李朵臉色一變,沉聲問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對你什麼樣,你還不知道?」
我心裏直冒火,但也無可奈何,正巧這時我電話響了,因為是來看電影,所以我特意調了震動,我估計是張偉打來的。
李朵很快也發現我手機在震動,她伸手從我包里掏出手機看了一會,冷笑:「你原來看上他了,怪不得。」
我連忙解釋:「我跟張偉就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呀……」
李朵瞪了我一眼,忽然將我手機塞進她褲子裏,我看她表情猙獰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
我看着難受,連忙將眼睛閉上,李朵在我耳朵根上吹了口氣,然後咯咯笑了笑,說:「今天就到這,我先走了。」
李朵走後沒多久張偉就過來了,他給我灌了點藥,我才慢慢恢復知覺,我連忙把剛才的事告訴張偉,其中某些該省去的我也都省去了。
說完以後,我連忙問張偉:「你覺得這事什麼情況?」
張偉苦笑:「她好像知道咱們要給她驅邪,竟然提前把你先算計了。」
我一聽這話,徹底無奈了,我說:「她那麼精明,我們該怎麼辦呀。」
一想到李朵剛才對我做的事,我就頭皮發麻,正想着這事,張偉忽然撿起我的手機,好奇的問我:「你手機怎麼都是水,飲料撒上面了?」
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就含含混混的給他說了一下,張偉也沒怎麼在意。
接下來幾天,我又想各種辦法約李朵出來,但她不是推脫,就是趕在張偉到的時候提前離開。
我甚至覺得她能提前預知一樣,我們始終沒能把她怎麼樣,好在這期間她也沒在對我造成什麼大的危害,我也就沒在把這事放在心上。
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天下午,李朵約我去商場買衣服,我到商場以後她還沒到,於是我就在迴廊邊上站着等她,我站着沒事就隨便看看樓下。
誰知道忽然一隻手向我推了過來,我要不是手快扶住了欄杆,可能就要從五樓掉了下去。
我很生氣,等我站穩以後連忙回頭看,卻發現李朵正站在不遠處跟我打招呼,我連忙問她:「你幹什麼呀,幹嘛推我。」
李朵很委屈的搖頭,說:「我推你幹嘛,而且我離你那麼遠,我胳膊哪有那麼長。」
我一看也對,只是心裏始終對剛才的事很忌憚,因此逛完商場以後,我拒絕了李朵吃飯的要求,直接回到張偉的鋪子裏。
進店的時候張偉正在發脾氣,我連忙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張偉說:「還不是那個光頭司機。」
我好奇的問:「他不是運氣好了嘛,怎麼還有別的什麼事?」
張偉大罵了幾句才說:「他自己出事了,又賴上我,我都給他說過要注意鬼符的禁忌,他就是不聽,我有什麼辦法。」
我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張偉惱火的說:「他兒子死了,現在賴上我,說是我害死的他兒子。」
我聽張偉講着這事,大致了解了光頭司機的經過。
原來一個星期前的一天晚上光頭司機去賭錢,那天他運氣不錯,贏了幾千塊錢,他很開心就給他兒子買了一部手機。
他兒子有了手機以後,就整天沉迷手機,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在玩手機,一開始光頭司機還能忍,後來老師因為這事把他叫到學校去以後,他就覺得這事比較嚴重。
回到家以後,光頭司機就把他兒子批評教育了一番,誰知道他兒子也不知道怎麼了,抄起水果刀就把右手兩根指頭切掉了半截。
光頭司機當時就嚇住了,連忙把兒子送醫院,好在搶救的及時,手指還能接上。
他當時也只是覺得孩子可能脾氣過激,也就沒太在意這事,誰知道三天前的一天,他又在外面賭錢,當時他運氣很不錯,開局一個多小時,贏了近千塊。
贏錢了他當然很開心,就想給家裏的兒子打電話,問問他晚上想吃點什麼,問問要不要出來下館子。
可是電話還沒打過去,他的那個小女朋友竟然先給他打過來了,女孩說她懷孕了,硬是要他過去,他也覺得這事比較大,就過去了。
哪曾想,這竟然是女孩的一個惡作劇,他雖然心裏有點抱怨,但也沒多想,當晚女孩硬是要留他過夜,他執拗不住,兩個人就去酒店開了房間。
對於光頭司機這樣跑出租的,經常都會不歸宿,所以也算不上什麼意外。
當晚女孩很大方,竟然付了所有的錢,也因此那天他賭博贏來的錢沒有花出去。
第二天早上光頭司機剛醒來就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邊說他兒子墜樓死了。
他一開始還不信,但聽對方那邊說的很真實,就連忙趕了回去,到小區以後,他就看到他家樓下有一灘血,旁邊還有一部手機,就是他送給他兒子的。
一打聽他才知道,他兒子今天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墜樓的,當時樓上只聽見有東西掉下來,應該是一部手機,接着就看到他兒子隨後就跳了下來。
我聽完以後,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但這的確怪不上張偉,畢竟賣給他鬼符的時候,什麼禁忌都給他說了,他自己不聽,別人怎麼說也沒用。
張偉很委屈的給我說:「他那天晚上要是給他兒子打了電話,沒跟那女孩去開房,也不會出這事。」
接下來幾天光頭男人又多次找上門來,張偉只能躲着他,後來實在覺得躲不住了,就跟我盤算,該怎麼辦。我給他建議,讓他這幾天出去躲躲。
張偉考慮了一會,說這樣也好,正好約上李朵,咱們找機會對她下手。
我原本想拒絕,畢竟李朵現在也對我沒什麼威脅,但張偉的意思是:「她現在雖然附了李朵的身,但還沒完全佔據李朵的意識,等她能完全控制李朵,那在處理起來就很麻煩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再拒絕,想起之前的那些事,要不是我福大命大,可能現在就死在李朵手裏了。
只是我覺得李朵既然能有預知災禍的能力,未必會跟我們出去,張偉笑着說:「她就是個被鬼附身的人,又不是吉普賽女郎,也沒有水晶球,充其量警覺性高一點罷了。」
我也覺得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試試,於是當晚我就給李朵打了電話,問她最近有沒有空,我們到古城附近的一個古鎮玩幾天。
讓我意外的是,李朵竟然欣然答應了,還跟我約定了時間,讓我千萬別忘了叫她。
既然如此,我跟張偉又簡單的計劃了一下這事,這次一定要成功。
正跟張偉聊着這事,我忽然覺得肚子一陣抽搐,就連忙往廁所跑,最近我肚子一直不太好,隔幾天就會來一次。
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這事,直到後來我才發現,這對我竟然是一個巨大的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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