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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很厲害,把案件搞定的可能性很大,但對方也很有原則,不答應給你透露案件具體的調查信息。↑△小↓△ . .m】
要求換一個人?不說可不可以,雷昊首先就會否定這個選項,他巴不得讓能力最強的人來調查自己的案子。
不換?知曉案件具體調查信息的渠道就少了很多,也就是說……自己發力的可能性被降低了。
而且盧卡斯警長的話,也的確說中了雷昊的心思,要是手落到他的手裏,應該怎麼辦呢?肯定要問出幕後主使啊,手段會奉公守法嗎?開什麼玩笑,雷昊腦海里已經準備好了一堆做這些髒活的人選。
所以這就是個死結,換人的話,破案的可能性降低,不換的話,你又無法知道案件詳細的調查進度,那是換還是不換呢?
雷昊嘆了口氣,他有些自嘲的想到:「事實上,我也換不了人,警隊的人,滿打滿算我也就認識一個蘭伯特。」
「希望警長能儘快破案。」雷昊嘆了口氣道,然後就不去和盧卡斯溝通,而是私底下和蘭伯特繼續交談。
意料之中,蘭伯特負責的是巡警系統,如果其他部門要求協助的話,他倒是能知道一些案子的事情,但假如沒什麼需要的話,他幹的就是城管、治安大隊的活。↑△小↓△ . .m】
「雷,你應該知道,我沒有權利去調取那些監控,」蘭伯特被雷昊拉到一邊,聽清楚雷昊的要求之後,有些鬱悶的說完上半句話,但在聯想到自己的證券投資收益,他又有點為難的開口道:「ok,ok,我有辦法拿到手,我還有辦法讓你知道動手的人是誰,但是,然後呢?」
「我還需要知道案件辦理進程,最好詳細一點。」雷昊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就看到蘭伯特在大搖其頭。
「盧卡斯和他的下屬都是一路人,他們不會被收買的,不過……」蘭伯特壓低了聲音,眨眨眼道:「盧卡斯的上司可以知道。」
「發生了這件事,我個人很有興趣和警隊溝通,li希望對紐約警局的工作做些力所能及的支持。」雷昊總算鬆了口氣。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但下有對策的時候,上也可以有政策,有時候迂迴一下,或許能得到相應的結果。
雷昊到現在也才發現了自己人脈絡的缺漏,一旦遇上事情,都是些普通關係在發揮作用,幾乎沒有完全信得過的人。
除了錢,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
「既然……」雷昊剛想說些客套話,卻看到盧卡斯那張死人臉又湊了過來,對方冷冰冰的語氣再次響起:「兩位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情,我會讀唇語。」
蘭伯特:「……」
雷昊也是無語了,他就是要打通一個了解案情發展的渠道而已,何必呢?對方何必如此百般阻撓呢?白白得罪人很好玩嗎?
「破案的黃金時間是7天,這種案子卻比較有特異性,24小時內,破不了就很難辦了,蘭伯特隊長,你覺得我能頂住24小時的壓力嗎?」盧卡斯警長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蘭伯特再次語塞,雷昊卻是眼睛一亮。
「也就是說,過了24小時,盧卡斯警長不介意把信息分享給我了?」雷昊出聲問道。
「no,我永遠不會把信息分享給非警務人員知道。」
「但我是當事人,我擁有知情權。」雷昊道。
「在某些方面,是的。」盧卡斯皺起了眉頭:「一切按照程序來。」
「我不相信警長先生你能頂住7天的壓力。」雷昊笑了起來。
自己也是被這件事搞糊塗了,的確,手犯案之後肯定第一時間會逃逸,甚至是早就準備好了撤退路線,那麼7天的時間,足夠讓自己得到所有的信息了。
警隊抵擋不住一個億萬富翁想在案子塵埃落定之後知道詳細資料意願,除非這個案子還牽扯到其他方面。
既然如此,自己需要擔心的東西就轉移了。
「醫生出來了!」心情稍微好轉之後,手術室的門被打開,兩個醫務人員從裏面走了出來,鄭毅茂等人立刻走了過去。
「沒有生命危險。」熟練的說出所有人都關心的重點,醫生才打開了病曆本,看了看之後道:「三處傷,最輕微的一處,沒有擊穿肩胛骨,修養一下就好,其餘兩處也沒有傷害到內臟……」
醫生開始講述着劉輝的傷情,所有人也都鬆了口氣,持傷人和持殺人是兩碼事,劉輝這種情況,連重傷都算不上,影響就小了許多。
但這是對警務人員來說,對雷昊來說,有人要殺自己,絕對是天大的事情,不弄清這件事,揪出幕後主使,他以後睡覺都睡不安穩。
「輝哥沒事就好。」雷昊舒了口氣,轉過頭來,自信的表情便回到了臉上。
「蘭伯特隊長,我需要你的幫助,至於盧卡斯警長……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儘早破案,我的承諾一直有效,只要最終結果讓我滿意,我會讓紐約警局也滿意的。」
熟練的說了兩句客套話,雷昊對裘雨婷投去一個歉意的表情,走過去低聲安慰完,便和蘭伯特再次走到一邊。
「聽着,蘭伯特,我的朋友,我需要你盡力幫我拿到案子的詳細資料,今天拿不到就明天拿,明天拿不到就後天,總之,我需要這些資料。」雷昊的英語似乎都順暢起來,說話也開始貼近西方人的語調。
這些事情都是應有之意,蘭伯特沒有拒絕的意思,他也想藉此機會和雷昊發展更進一步的關係,但他不明白的是,滯後的信息有用嗎?
假如手在今晚就成功逃出紐約,對於這個案子來說,破案的難度就大了許多,現在最重要的東西全部在盧卡斯警長手裏,他又不可能跟雷昊合作。
「雷,我會幫你的。」蘭伯特知道雷昊在氣頭上,雖然他不看好雷昊的行動,但還是笑眯眯的說道:「盡我所能的幫你。」
「謝謝,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患難見真情,蘭伯特,你是我的朋友。」雷昊罕見的再次伸出橄欖枝。
「是的,我們是朋友。」蘭伯特心裏樂開了花,他很看重和雷昊的關係。
蘭伯特現在沒什麼事了,在見到雷昊故意看時間的動作之後,收到了暗示的他就出聲告辭。
雷昊迅速抽空去了趟廁所,掏出手機,翻查着最新的未來信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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