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曾媽突然跪在了地上,「夫人,我求你,求你回去吧。)」
唯一嚇壞了,連忙扶住她,「曾媽,你這是幹什麼!你快起來!」
「夫人答應回去我才起來!」曾媽固執得像個小孩。
唯一左拉右拉也沒能拉起她,只好自己也跪在地上,不住搖頭,「曾媽,我再也不會回去了!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回去的!如果要跪我就和你一起跪着吧。」
兩人一時僵持不下,門鎖一轉,尹子然回來了,見屋裏這個情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唯一小聲說了以後,尹子然一把拉住她胳膊,把她拽起來,沖她吼,「他們冷家的人是瘋子,你也是瘋子嗎?她愛跪你讓她跪着,你陪在這裏幹什麼?走,眼不見為淨!我們乾脆出去!」
說完把唯一拉出了家門,曾媽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唯一在外面使勁掙扎,「子然,她是個老人家!你怎麼這樣?」
「老人家怎麼了?老人家就該有老人家的樣子,胡攪蠻纏算什麼!說什麼冷彥在乎你,在乎你他自己怎麼不來?全世界有誰比我更在乎你!」尹子然憤憤不平,一直將唯一拽上了車。
「我哥也是瘋子,居然還幫着冷家把你往坑裏推,怎麼就不幫幫我!」尹子然發動了車,一邊還抱怨。
「去哪?」唯一打斷了他的嘮叨問。
「不如我們去看場電影,然後正好吃晚飯,怎麼樣?」尹子然饒有興味地提議。
「你都不用上班的嗎?」唯一斜了他一眼。
「我可是為了陪你犧牲一切!」尹子然在她身邊露出大大的笑臉。
唯一推開他,「你還是去上班吧,不然你爸爸又要訓你了!」
「沒關係!就算我在上班他還是要訓我!總之就是看我不順眼!」車子緩緩發動,他們誰也沒看見,在他們身後的巷子裏有人舉起相機……
在整個看電影的過程中,唯一一直心神不寧,完全不知道電影演了什麼。
走出電影院,尹子然為她拉開車門,「唯一,剛剛那個男主好搞笑!」
唯一坐上車卻好像沒聽見一樣。[]
尹子然上車看了看她的臉色,心中不免失落,誰都看得出來唯一的心不在焉。「唯一!」他再叫了她一聲。
「嗯?什麼?」唯一如夢初醒。
尹子然有些沮喪,「告訴我,剛才電影演了什麼?」
「呃?」唯一一片茫然。
尹子然臉沉了下來,「算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你人出來了,心根本就沒出來。」
「子然,對不起,我只是擔心她老人家一個人在那會不會有事……」唯一的解釋聽起來蒼白而無力。
尹子然不再說話,默默地把車開回她的鴿子樓。
唯一急忙下車跑上樓,打開門一看,曾媽居然昏倒在地上。
她又驚又怕,大聲叫着尹子然,把曾媽送進了醫院。
在醫院急救室門口,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曾媽因為她剛才不管不顧任性離去而有什麼意外的話,她會內疚一輩子,冷彥也一定會罵死她……
想起來應該通知冷家的人,卻不敢告訴冷彥,於是打了個電話給秦然,然後坐在椅子上等候,默默為曾媽祈禱。
尹子然蹲下來握住她的手,「唯一,別擔心,沒事的!只是昏倒而已,可能是老人病。」
唯一點點頭,心裏卻絲毫沒有放輕鬆,疲憊地把頭埋在膝上。
大約半小時以後,低垂着頭的她只覺得被一個陰影所籠罩,眼前出現一個輪椅和一雙打石膏的腳,心裏猛地緊張起來,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到底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很着急,也很兇。
唯一十指相扣,掩飾着內心的緊張,小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把曾媽單獨留在家裏。」
「你家?她去你家幹什麼?」他似乎有些惱怒。
唯一便不出聲了,為什麼去她家,還用問嗎?
「你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你去哪裏了?」他的語氣是在指責她嗎?
唯一不敢說話,曾媽不會真的一直跪在她家裏吧?那她會良心不安的,早知道就不和尹子然出去了,她情不自禁偷偷瞟了一眼尹子然。
冷彥看她的眼神便明白了,原來是和尹子然約會去了,從他這裏一離開就和尹子然約會去了!還口口聲聲定什麼條約,還要他說愛她,送花給他,他不做就去找別的男人嗎?
他從小喪母,是曾媽帶大的,對曾媽的感情不亞於母親,如果曾媽真出了什麼事,他……
「冉唯一!」他怒火中燒,抓住她手腕,把她從凳子上甩到地上,「你到外面去勾引男人就算了,我不計較,但是,你要傷害了曾媽,我決不饒你!」
唯一摔倒在醫院冰冷的地面,胳膊撐在地上,擦破一大塊皮,滲出血來,火辣辣地疼。
尹子然見狀立刻上前扶起她,用身體護住她,對冷彥怒吼,「到底是誰傷害誰?你對唯一的傷害還不夠嗎?你有什麼資格罵唯一?」
冷彥挑釁地望着他,「我沒有資格?你有資格?她現在是我老婆!尹子然,把你的手從我老婆身上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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