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靠衣服馬靠鞍,看到小沖的時候陳韻詩也有點說不出話來,帥哥她見的多了,這麼自然樸實的帥哥還是頭一個,嚴格來說小沖的長相併不算帥,然而配合上一貫燦爛又帶着壞壞內容的笑意,那賣相也算相當不俗了。\\www。qΒ5。c0m//
小衝心說這下完了,多半這位任性的有錢小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也可能是優越的生活過的太久了,偶爾想換個口味吧,但也不能這樣玩啊,我祖宗一十八代,到現在的一家十幾二十多口人,全都指望着這間龍心了,你隨隨便便給我來一下,我都要兜着口袋大半年了!
從一下車,陳韻詩就迎了出來,走到他的面前,飄來一陣濃郁卻又清香的味道,只有一等一的法國名牌香水才有這麼矛盾的的香味,她的臉上添上少許的妝扮,原本迷人的精緻五官更加艷麗照人,而最吸引小沖的便是她兩片濕潤的珠唇,當塗上了誘人的口紅後,那唇紅齒白燦爛的笑容萬千風情盡在其中!
當她走到近前,小沖才發現她身上那套衣服來頭不小,雜誌上好象看過這件服裝,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裝,兩條黑色的衣帶,在頸項後綁了一個蝴蝶結,只要在結上輕輕一拉,整件衣裙便會應聲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形的設計。
陳韻詩粉滑肩膀和雪滑的背肌,無遮無掩的露了出來,最要命是看不見她胸前乳罩的扣帶,莫非她是真空上陣?小沖細心窺視她低胸的領口,發現雪白圓潤的前胸,深邃的乳溝無一不美不媚,除了兩團飽滿雪白的**外,別無它物,可是胸前又不見兩點突起,難道是傳說中的貼紙紋胸,這麼說她現在胸前挺起的一對乳峰,是真材實料了!
「哇!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美乳啊!」小衝心裏直嘆,完全忘記了這魔女咄咄逼人,差點把他迫入絕地。
陳韻詩很給面子,一上來,那戴着黑色針織手套的小手就很自然的挽上小沖的胳膊,聳挺的豐滿胸部若有若無的挨挨碰碰,惹得小衝心猿意馬。
走進升降機,小沖也很有風度,讓女士優先,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陳韻詩進去後顧着按電梯,使得小沖站在了她的身後,從她潔白晶瑩的背肌,傳來陣陣的體香味,令他不安份的血液異常的興奮,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底部瞄了一下,真要命的設計,露背的底線,居然沉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還隱隱約約能看見她內褲上一線細繩的邊痕,這份刺激感,差點讓小沖鼻孔流出血來……
「我的天啊!一定是丁字褲,絕對是!女人的內褲為何能如此神秘呢!」小沖內心湧起澎湃的思緒!
就在小衝心裏大叫吃不消的時候,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陳韻詩轉過身來見男人痴痴的看着她,不禁一愣,仿佛跌進男人的陽光魅力里回不過神來,俏臉有點微紅,不過眼神里最起碼是很開心的,這讓小沖好受了點,也許林妹妹說的對,他骨子裏就是個花花種子,風流多情,見美就心癢骨癢肉癢皮癢,全身都癢。
陳韻詩迷人的聲線,讓小沖也有一點心動,當然僅僅是心動,難道還能鳥動嗎?
「一會介紹你的時候,你就說是我今天的舞伴。」
小沖有點愕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儀態萬方的大小姐很快化身成嬌嗲的少女,纏的小沖目瞪口呆:「人家煩死了那些自以為是的精英人士,好象誰都欠他們多少錢,你就幫幫我嘛。」
小衝心軟的同時驚心起來,大小姐啊,你不覺得,其實我也挺自以為是的嗎。
高氣派就是高氣派,這間麗晶會所的裝修可說是金碧輝煌,走進高級會所的餐廳,果然另一番風味,所有的待應都是身栽苗條,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不但斯文有禮,她們的開叉裙更是興眾不同,竟然開到大腿盡頭,一對對的雪滑的粉腿,穿風插雲的滿堂飛,看得小沖眼花繚亂!
從一進大門到穿越整個宴廳,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相信小沖早就死了無數次了。不知道多少妒忌的目光聚集了過來,讓小沖有一點直冒冷汗的感覺,要不是身邊的佳人牢牢的牽着他的胳膊,相信他早就掉頭不顧一切的跑了。
小沖只好故作堅強,抬頭挺胸前進,但他氣質確實非同凡響,一身素淡灑逸的休閒西服,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那派頭就像是首席模特兒正步過t台,立即吸引了在場所有女性的目光
竊竊私語聲很快變成渲然大波:這是誰啊,沒見過陳家小姐這麼挽着一個男人的,看這哥們這氣質,不會是什麼歌星小白臉吧。
陳韻詩挽着小衝來到大堆人旁邊,十幾個男人敵視的目光讓小沖差點招架不住敗退下來。感覺糾纏在胳膊上的小手緊了一緊,趕緊送上幾個代表着仰慕的眼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仰慕人家什麼,這些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奈何十幾個男人沒一個給面子的,相當鄙夷的裝做沒有看到。
正尷尬的時候突然覺得胳膊上一疼,一回頭看見身旁女伴那張如花俏臉頑皮的表情,心說得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也犯不着低三下四的結交這些公子哥兒。想開了表情就自然了,很自然的露出標誌性的陽光笑容,那種毫不做作的自然表情,居然也吸引了遠近不少美女的注意。
突然胳膊上又是一疼,回頭的時候只看見女伴咬牙切齒的小聲嘟囔,只上了少許淡妝的氣息,讓小沖又一次迷茫了起來:「不許你勾引他們。」
這次真的要苦笑了,不高興也要掐,高興也要掐,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
男人們眼裏的嫉妒更深了,相互使了個眼色,相當「有風度」的表現了些許關心:「這位朋友好陽光啊,在哪裏高就啊。」
小沖不由得語塞,這該怎麼回答,難道告訴他們自己龍心的老闆,這也太離譜了。正躊躇的時候陳韻詩接過了話茬:「他叫歐陽沖,是我的救命恩人,上次在源城出意外,若不是他給我做手術,恐怕我也過不了這個生日了!他是我今天的男伴。」
「噢!」
一片鄙夷的噓聲,聲音雖然不大意思卻很明顯了。
小沖聽的瞠目結舌,沈雪娘曾經說過:女人如果要顯擺,一般不擺化裝品與容貌,只擺她的男人。
說實話,小沖最受不得這種閒氣,可是別人的生日宴會,他又硬是發作不得,按照他的性格,若在別處,早就讓人把他們拖到廁所了狂揍一頓了!唉,紅顏禍水,果然,果然啊!與其在這裏看人家白眼,還不如在家裏和女人們多多種田,萬一有了收穫,老頭子也能笑掉幾顆牙了,沒事趕這趟渾水幹什麼啊。
這時候門又開了,出現了兩個老頭,陳韻詩卻歡呼一聲放開了小沖,纏的兩個老頭樂呵呵的!
包你的老闆嗎?笑得這麼淫蕩!小沖恨恨的罵。
她走了,小沖終於輕鬆了一點,想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欣賞一下眾女侍應的美腿,卻被那群少爺客氣的強拉着聚到一起,想推脫都有心無力。
坐到舒適的沙發座上,被十幾個男人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更刺人的還有幾位各有千秋的美女,用審視的目光觀察着他,讓他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小衝突然有一種衝動,老子不發威,還真當老子是病貓了。
決心露一手的小沖一改低調的作風,對着不遠處一個少婦模樣的美女笑笑,用相當惹人好感的柔和語氣問:「你好,我叫小沖。」
似乎是被男人強大而又異類的陽光笑容弄的有一點慌亂,美女少婦居然不爭氣的臉紅了:「啊,你好,我是韻詩的小姨,我叫素雲。」
小姨?怎麼跟兩姐妹似的!
正要聊起來的時候卻被人打斷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緊張兮兮的叫起來,只是他氣急敗壞的倒霉樣子完全背叛了他身上的名牌西裝:「你想幹什麼,她是老婆!」
相當大的嗓門吸引了遠近不少人的目光,小衝心裏偷笑,我還沒搞你老婆,你緊張個什麼勁啊!不過也慌忙做出個無辜的表情,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又不知道她是老婆,再說就算是你老婆,只是打個招呼,犯的着這麼大驚小怪嗎,沒風度。
斯文男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擺出了一副臭臭的臉色,弄的小沖也心叫冤孽,一朵鮮花又插在牛糞上了,而這駝牛糞顯然比他給王友古的那駝還更沒營養。
這些人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落到下風也有點怕了小沖,眼睛一轉相當熟絡的聊了起來,聊的不外乎什麼什麼房產財經風花雪月,聊的小沖大開眼界:原來有身份地位的人聊起來,也不外乎牛皮烘烘的大吹一通,跟咱們兄弟幾個吹牛不上稅的酒話有的一拼。
真想掐着脖子問問他,證券市場交易所是你家開的啊,銀行是你們家下屬企業?,怎麼越聽這話題越煩呢,小沖真想甩頭就走,跟這些喜歡誇誇其談的所謂「精英人士」真的沒什麼共同語言,考慮到陳韻詩的生日這麼大的場合,想想還是算了。不過又納悶了,這陳韻詩到底什麼身份,請來的雖然都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但也算得上是有錢人家。
正聊着的時候斯文男小眼睛一轉,衝着小沖曖昧的笑笑:「這位,呃……相當挺拔的朋友,不知道你對金融市場有什麼高見。」
竊竊私語聲起,嘲弄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小衝心中暗罵,這是變着方的讓老子出醜了,他小沖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什麼狗屁全民炒股,大家都從股票市場撈到錢了,錢從哪來的,敢情股票市場是個搬不完的金山啊?
輕鬆一笑淡然的道:「我可不懂這些,我從來不信天上掉餡餅之類的事情,我只信奉勤奮加天分。講個小故事給你們聽吧!」
無人應答,多半是想聽又不想聽了!
小沖卻不管不顧的講了起來:「話說有天,一個在股市入了痴的股迷跑到了惠城的觀音閣里求神祈求觀音菩薩能讓他買的幾隻股票都漲起來,可是一進門便見一個女人伏在地上,那女人的樣貌竟然和觀音菩薩一模一樣,這人便奇怪了問,你不是觀音菩薩嗎?那女人答,是啊!這人就更迷糊了,菩薩也要求神,還要求自己,這就讓他太不解了。觀音菩薩看出了他的疑慮,當下就說,如今我也有難了,只好也來求求神了!而求別人,還不如求自己呢!」
小沖的話引得在場數人不知所以,均不明白他說這故事的用意。唯有那女人聽得連連點頭,暗道精彩!
小沖見無人應答,又感無趣,這些人的文化水平太低,領悟不到自己連諷帶刺的意思,只好說:「不過根據我這外行人的看法,現在提倡的所謂人人有錢賺的噱頭,不過是一個不切實際的烏托邦而已,其中的泡末到底有多少,也只有天知道了。」
十幾個男人又是一陣嘲弄的噓聲,仿佛看到一個異類那麼可笑,小沖注意到那位叫做素雲的女人反倒沒有這麼淺薄,仍然相當文靜的審視着他,禮貌性的送過去一個陽光的笑容,文靜的女人似乎招架不住的深低下頭。
「哼!」斯文男明顯妒火中燒,很不高興的貶損心目中的情敵:「你這話也太不科學了吧,股市泡末論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該不會也是四害之一吧。」
小沖有點無名火起,心說老子又沒上你妹妹,只是跟你女人禮貌性的打個招呼,至於不依不饒的針對老子嗎?也懶的跟這種人生氣,懶洋洋的回敬他一句:「泡末不泡末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百分之九十的基金都在縮水,連專業的基金經理都賺不到錢,我們這種平頭百姓就更別摻和了。」
這番話也是上網的時候看到的,正好說到了股票市場的痛處,要說沒有人在幕後操控股票市場,那簡直就是說夢話了。
就連斯文男這麼自詡口才了得的所謂精英也一時反擊乏力,呆看着小沖啞口無言,過了好半天才惱羞成怒:「那是他們基金經理太廢物,基金縮水不代表股市泡末!」
一片譁然,在座的十幾個人里最起碼有一半是玩基金的,他這麼口不擇言不要緊,倒把一半的人給得罪了,還有幾個正好就是他嘴裏「廢物」的基金經理,一氣之下臉色都有點青了。
小衝心裏偷笑,心說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沉不住氣的白痴,這才爭論了幾句啊,就把自己的盟友得罪光了,真懷疑他是怎麼混進社會精英的行列的。
無意之中瓦解了敵視自己的聯盟,小衝心裏還真有點暗爽,目光落到穿花蝴蝶一般招呼着客人的陳韻詩身上,恨的牙痒痒的,請人來了再把人涼在這裏,分明是不給面子嘛。
正琢磨怎麼收拾她,最重要的是還不能讓她下不了台的時候,美少婦素雲岔開了話題,財經是討論不下去了,賢惠的小女人相當得體的笑笑,替他男朋友挽回了一點面子:「咱們不談這個話題了,今天是韻詩的生日,咱們不聊工作行嗎。」
小沖讚賞的笑笑,秀外慧中,不外如是,只可惜,好一朵鮮花插在那什麼上了。
奈何斯文男明顯沒什麼度量,一揮手重重的推開了女人的手。
「切!」這回連其他的人也看不過去了,什麼人嘛,連起碼的風度都不要了。恐怕就是再賢惠的女人也經不起這種對待,賢惠的女人還真的忍下了,只不過眼裏的委屈還是相當明顯的。
小沖怒其不爭的同時又有點歉意,怎麼說自己也有點責任,其實也不能怪那位斯文的小同志,哪怕是換成自己,也沒辦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然而一個更加邪惡的想法產生了,不如逗一逗這位姓名古怪的溫柔小女人吧,有時候棒打鴛鴦,也未必是什麼壞事。
微微一笑露出標誌性的陽光笑容:「素雲姐,你在哪裏高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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