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沖欣喜若狂,三言兩語就讓她乖乖就範,這種誘騙功力當世誰敢與其爭鋒,既能治病又能逞口舌之能,或者……還有別的意外收穫,做醫生真的太幸福啊!(希望更多的有志男青年投到日益衰落的婦產科臨床工作中來)
既然萬事俱備,他也不再做作,一雙大手毫不投客氣的壓到了那雙傲然挺立的雙峰上,輕重有序的揉搓起來!
換來的,當然是無夜熟悉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小沖的力度很大,好像是要把她的一對寶貝揉碎似的,女人皺着眉頭呻吟卻沒有叫痛,反而好像極舒服似的。全\本\小\說\網小沖看見着浪情春發的樣子,不禁暗道:難道真的是有多少痛就有多少快感?
手底下滑膩香軟的**慢慢火熱了起來,小沖見時機已經成熟悉,那雙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女孩子最隱秘的部位。
g點一經刺激,無夜的呻吟聲突然大了起來,小沖強忍着衝動收手,在女人圓潤的俏臀上狠拍了一把,惡行惡狀的罵:「叫什麼叫?要把所有人都叫來看你的樣子嗎?」
無夜這才從肉慾中清醒過來,當下真的羞恥得想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心裏卻又暗罵:舒服還不准人叫,真是太沒天理了!
接下來,無夜緊咬着牙不再發出一絲聲音,但是小沖那雙征戰無數過女人的手偏偏讓她慾火婪身欲罷不能,身上既難過又舒服,只把一張俏臉憋得通紅又扭強。
治療仍在慾火難忿中進行着……
但這一次,沒有出現小沖預其的結果,也許是心裏緊張,也許是挨了罵,也許是不讓叫……太多也許了,反正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小妮子的**仍未到來。
小沖不禁心急了,手下也加大了力度按壓旋轉局部……
「別,別,別太大力,有點痛了啊!」無夜把手按在他的手上道。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小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問!這真的不是男人能幹的活啊,都快一個鍾了,她的身下早已汪洋一片了,而他的內褲也快叫自己的衝動頂穿了,卻偏偏還不來**,這遭的是哪般罪啊!
「或許,或許已產生耐受性了!你換換別的辦法啊!」無夜滿臉羞紅的道,但此言一完便見小衝去拉他的褲鏈,頓時整個人都恐懼得不行,心慌意亂起來,她的意思不是要這種辦法啊!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也顧不上羞恥,趕緊伸手拉住他的手,壓到了自己的部位,纖細的小手抓起他兩根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引導着男人的手慢慢的擠進只有一次開懇的荒田之中。不管願意不願意,進入的時候還是發出一聲令人衝動的呻吟,一張俏臉正顯紅潤,而那雙多水的眼睛也逞迷離之態。
小沖見她竟然想到這個辦法,實在有點意外,見她滿足又舒服的表情,心裏不免暗罵:娘的,你就爽了,只是可憐了老子!
感受到食指中指上傳來的濕潤氣息和收縮的感覺,小沖差一點就要壓上去,勉強壓下鹵莽和衝動,只好把兩隻手指當作是自己的那根寶貝深入進去。女人的小腹隨着他的深入緊繃起來,深深壓抑的呻吟聲更要命了,只不過此時小沖已失去了罵她的心情,強行調整着粗重的呼吸。
不斷進進出出的手指上很快就沾滿了濕潤滑膩的液體,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中,無夜已經完完全全的動情了,再也顧不上小沖的警告,失聲的呻吟出來。
小沖又慌又亂,他怕別人聽到這種聲音進來查看,想再次出言制止,卻又覺得實在太為難她了,自己舒服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發出獸吟的!
動情的女人最美,這是小沖的深切體會,無夜的俏臉隨着每一次抽送都會向上輕仰,眼睛關眯着,眼光痴迷又誘惑,吐氣如蘭的呻吟與喘息,身體還不時的扭曲和顫動,小沖的理智在眼前一副活色聲香的春宮圖中迅速的崩潰了!
小沖的下面實在撐不住了,不但發痛,而且感覺要爆炸一樣。我頂你個肺啊,老了又不是聖人,管你女尼不女尼的,美色當前,行動了就是禽獸,不行動就是禽獸不如,什麼風度,什麼君子,此時此刻統統見***鬼吧。老子已經忍無可忍不能再忍了,就算是眼前的是觀音,也讓我日了再判我死刑拉我去打靶吧,多挨幾顆子彈都無所謂了!
獸慾戰勝了理智,小沖一隻手仍在不停的動作,另一隻手已經悄悄的卻解皮帶與褲子,無夜卻仍無知覺的盡情享受着,突然,她感到身上一重,身下一空,瞬間卻又被另一種更充實更暢快的東西填滿,她趕緊睜開眼睛,卻發現男人已經壓在了自己身上,而他不知什麼時候**的下身已經與自己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頓時被嚇得驚慌失色心驚膽顫。
「不,你不能這樣,你,你快起來!」無夜在小沖身下掙扎道,一雙纖細的玉手更是用力的想把他沉重的身子推開!
「我受不了了!我是男人不是聖人,這樣治療的效果更好!」小沖話一完身下便動作起來,緊貼着女人起伏不停的高聳胸部,甜膩溫暖的女性氣息,身下緊窄滑順的收縮感覺,更是讓他感覺暢快淋漓!
「哦~~放過我,放過我吧,我不要治了,我真的不治了!我好怕啊!」無夜的下身被他瘋狂的蹂躪着,一股接一股的快感襲滿全身,用詞雖強硬,語言卻顯得那麼無力,而一雙去推攘他的手卻反手抱住了他的熊腰,這,真是複雜矛盾的心理啊。
她身下源源不絕流出的密汁,她那不受控制卻迎合的動作已經完完全全將她出賣,小沖此時已陷入**的顛峰,哪還管她表裏不一,大嘴瘋狂的吻上了女人濕軟紅艷的小嘴,纏綿轉折的糾纏她,使她再出不了聲。
男人發出粗野的喘息聲,溫軟滑膩的酥麻觸感,讓他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什麼禁忌和考慮,都不如眼前活生生豐滿動人的女體引人發狂。
無夜喝醉了酒一般呼吸急促了起來,劇烈的喘息聲中想喊停喊不要,但身體已完全失控,反而伸出丁香小舌去迎合他,與他纏繞在一起……
身下的刺激太強烈,她只與小沖深吻幾下,便受不了這種快窒息的心頭悸動,趕緊別開了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稍為順氣便咬着牙抱緊男人,閉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粗魯和狂熱。
小沖急切的而又粗魯的把手探了過去,在後面把她完全成熟的豐滿翹臀圍抱起來,激烈又抖顫的衝撞起來,紮實卻絕對柔嫩沒有任何一點贅肉的大腿被他擠在腰的兩側,大手貪婪的扶在女人完美的隆起,隨着激烈的動作在臀部間捏揉起來。
小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結實身體與她緊密的糾纏在一起,大手粗暴的壓在女人柔弱不堪的雙腿上,把她擠成了一個弓形,形如瘋狂的撞擊抽送……
女人嬌羞的感受着處男粗魯的熱情,偶爾似痛苦的喘息,偶爾高聲的呻吟,偶爾又似舒服到極點的發出一聲尖叫,有點不堪採摘的味道。
小沖在女人細嫩的部位激烈的摩擦撞擊抽送不停,女人緊咬着牙,纖細的手顫抖着卻又堅定的環着他脖子,下身也不斷的迎合着他,以至於小沖被這種舒爽的感覺弄的狂吼連連起來。
房間裏瀰漫着香艷激情的春色,兩個男女都已經瘋狂浸淫在肉慾中,而失聲的吼叫與呻吟,正無邊無際的漫延開去,使得正在廚房裏發呆的無月滿臉羞紅,渾身燥熱,一顆小心肝「卟通卟通」的亂跳了起來,那情景就像做壞事的女主角是她一樣!好夢正酣的郭水寒也被驚醒了,這種曖昧得讓人發狂的淫聲**,刺激得他無法自控,把手伸入了已膨脹的胯間……實在是害人不淺啊!
郭水寒,現年二十五歲,加入快刀手術團二年,被張偉傑與瀋陽視為重點培養對像,為人嘛?還算厚道的那種!可是時下流行,男不壞女不愛,像他這樣的宅男,卻沒有一個標緻的女人看得上.其實並不是沒有女人倒追他,只是他的擇偶條件較高,看上他的,他看不上,他看上的,不是看不上他,就是已經名花有主.名花雖有主,他也試過松鬆土,結果就挨了一頓胖揍.從此就死了挖牆腳之心.
他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文化素質與修養都高,而且也看得比較開,深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死守含羞草的道理,一棵樹上吊死的固執想法在他看來是個笑話,要死,也要多選幾棵樹,試多幾種不同的死法.死也要死得徹底一點嘛!
可是這麼厚道的人,神卻不眷顧他.實在沒有天理,什麼艷遇,一夜情,桃花運……通通與他無關.其實也難怪,他雖然長得不咋地,但要求卻甚高,或許是他的母親早逝,從小缺少母愛,所以他對成熟的女人特別有性趣,喜歡主動的女人,說話露骨點,溫柔點,一舉手一投足都要散發嫵媚之態……這,說得好聽就是性感,說得不好聽不就是淫蕩了嗎?水寒同學竟然有這種癖好,實在是看不出來啊!
郭水寒認為人的一生很短暫,而只有性是最公平的,任何人都有權利享受。到了床上,不管是誰都要赤城相見,也許可以不**,但是最私密的部位卻必須裸露。他希望自己老婆在客廳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臥室是蕩婦,但這畢竟只能是一種奢望,這種奢望的魅力好比那些一直看不透治不了的奇難雜症一般.
觀音衛生院裏的兩個女人他沒興趣,因為勉強的說起來,這兩個女人只是女孩,身體雖成熟,但性格卻夠不上他喜歡的淫蕩類型,更何況她們一副三月李杏——發春的模樣,明眼的他一下就看出她們已心有所屬,原本還抱着世上只有操作不好的鋤頭,沒有挖不到牆腳的心態準備下手之時,卻發現她們思春的對像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小沖!頓時,如跌無間地獄,小沖這個散發着王八之氣的大神是他一介凡人無法力敵的,除了暗嘆命苦別無他法,龍心的女人如花似玉,全是他的。觀音衛生院的女孩情竇初開,也是他的,好女人都是他***,天道不公啊!
沉悶的天氣,煩躁的下午,來了一個病人,一個女病人,稱不上國色天香,卻也有種小家碧玉的幽香,裝扮不俗,使得看慣了這裏農村婦女的他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v領露肩黑襯衣,皮短裙,長髮捲曲隨意披散在肩上,身材修長而不失豐滿,只是精緻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血氣,異常的蒼白,白得好像看不到人間煙火。眼神是那麼的高傲與冰冷。然而這麼一個正值年輕的女人,臉上散發出來的並不是應有的她這種年紀該有的氣息,卻仿佛經歷了無數風雨,看透了世事,厭倦了生活的蒼桑,還給人一種說不出口的絕望之感.
「你好,請問歐陽醫生在嗎?」女人問郭水寒。
郭水寒目光痴愣的看着她,這個女人成熟,性感,舉手透足間無不透露着成熟少女的魅力,更有一種別致的風情,使他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特別是那雙幽愁深邃如帶水霧的眼睛,透着淒楚,更是我見猶憐,在見到她的這一瞬間,他的心突地「嘭」一聲跳了起來,他不相信一見鍾情,因為他試過太多一見鍾情而無疾而終了,但這一次,他又心動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
「請問歐陽醫生在嗎?」女人見他沒反應,只顧痴痴的看着自己,覺得有點好笑,毛頭小子,沒見過女人麼?
她再次發問驚醒了神昏的郭水寒,忙道:「他在藥物研究所,現在這裏有我給他代診!」
郭水寒覺得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上天為什麼對他的老大那麼好,稍為一個看得過眼的女人都是他的,難道就不能手下留點情嗎?
女人聽了這話顯然很失望,原本無神的眼睛又復消沉。「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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