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走出去後便拿了衣服走進洗手間,不一會浴室中便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www.qΒ//
龍白此時可說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心思早就飛進沖涼房去了。水聲一響,他便跟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浴室的門用花格玻璃製成,看不真切裏面的情景,卻也可以看到一個白白的朦朦朧朧的**身影。
看不到裏面的直實情景,急得他抓耳撓腮,眼珠四處亂轉,突然想起剛剛來時看到房子結構,浴室氣窗對面不是正好有一棵樹嗎?對,那個地方必定可以看全相。
龍白迅速的出了門,瞬間饒到了房子側面,仔細一看,浴室的窗房正好對着那個樹叉,這個位置,簡直堪稱完美,側可觀有無風吹草動,後可防被人發現,前可一飽眼福,是偷窺之家必爭之地啊!
不是很懂爬樹,以前沒練過,不要緊,色膽催使下什麼都可以現學現賣,雙手抱住,兩腳緊纏,往上挪!「撕拉」的一聲響起,名牌西服被劃出了一道大口子,老老實實的報了銷。
沒關係,一件衣服而已!一車衣服也換不來一個qb5難逢的偷窺機會啊,繼續努力,往上,往上,再往上!爬得那個慢啊,真把他給急死,生怕自己費老勁上去後,那白嫩細滑的**已經穿上衣服離去,真後悔小時候幹嘛老是和鄰居小妞躲在暗處玩妖精打架的遊戲,而不跟別的傢伙去爬樹掏鳥蛋,那樣的話自己也能練一點身手阿,不用像現在這樣臨時抱佛腳…抱樹幹。
謝天謝地,謝觀音菩薩,謝如來佛祖,謝太上老君……龍白爬到了那絕佳的位置後,看到浴室里的嫂子仍光溜溜的在等他,不禁亂謝一氣。
龍白的眼神透過那氣窗往裏看,眼神頓時發藍發藍再也挪不開了。
那一身羊脂玉膏,白花花的直在他眼前晃動不停,胸前吊着的那兩個玉瓜,圓圓的,如兩個白玉磁碗倒扣在胸前,粉紅粉紅的兩點,早在噴射的水柱下亭亭玉立,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幽深凹陷的臍眼下,那一片茂密得簡直找不到出路的黑森林,雜草從生,密密麻麻的,黑與白交織的強烈視感衝擊,讓龍白有點頭暈目眩,懸掛欲滴的滿身水珠,使他多想化身其中之一啊。
龍白兩眼睜得大大的,發直發直,發亮發亮,下身更是硬熱得好像要燒着似的。不知道的人此時如果往樹上一看,不會發現龍白,只會以為自己要發財了,因為樹上掛着兩顆閃閃發亮的夜明珠啊。
我的天啊,嫂子,你那手在幹嘛阿?正在偷窺的龍白忍不住慘叫一聲,因為他發現他那****得能殺死人的嫂子正一手捏着玉瓜,一手伸到了身下,微閉着又目,輕啟櫻唇,仰着頭似有似無的發出一聲痛吟之聲。
龍白見此情景真想對着窗戶朝她大喊,嫂子,何苦如此為難自己阿,讓小叔子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看着看着,他實在忍不住了,掏出自己的物什對着美人撫慰了起來,頓時,一個在屋裏,一個在屋外。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半空之中。一個孤苦伶仃的嫂子,一個慾火婪身的小叔子。隔着天地,胡天胡地的狂搞了起來。
過程是怎麼樣的?龍白已經沒辦法仔細回憶,他只知道自己噴薄而出的時候,嫂子也正好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鳴,然後草草的沖刷了幾下,便穿上衣服離去。
發泄了,暫時平靜了,該離開了!龍白這回是傻了眼,上馬容易下馬難阿。這麼高的地方,到底是怎麼爬上來的?誰知道呢,當時心裏鬼五馬六的急如婪,鬼使神差下什麼潛逼不出來。可是現在呢?剛剛發泄,一丁點火星子都沒了。別說是潛能了,本能都發揮不出來啊!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度日如年……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吟詩,快想個辦法下去啊!龍白一邊罵着自己一邊想折。涼風確實有信,可這風也太***涼了吧,甚至有點冷了。老天爺,救救我吧,難道讓我在這樹上呆到天亮嗎?
沒辦法好想了,拼了。吃得鹹魚就要抵得住渴。抱着樹幹顫顫巍巍的往下移,全身都在打哆嗦。生怕一個把握不穩就摔個皮開肉綻狗吃屎。一點,一點,往下移,眼看就要平安着陸了,心裏一高興,一放鬆,腳下一滑,雙手想抓緊,越抓卻越滑,終於,啥也抓不到了,身子一個懸空。
「哎喲,我的媽哎!」屁股先着陸,摔得七葷八素,眼前一片金星亂冒,卻只能咬着牙在心裏呼痛,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一捌一捌的回到了書房中,嫂子好像沒來,趕緊吧,做戲做全套,在那兩箱拉圾中翻翻檢檢起來。
「七弟,找到什麼嗎?太晚了,要不今晚就在這住下,明天再找吧!」嫂子穿着端莊的衣服,又恢復了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沒事,我在公司熬夜慣了,嫂子不用管我,你先去睡吧,最好別關門!」龍白頭也不抬的說,最後一句聲如蚊鳴,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那我去給你倒杯咖啡來吧!」陳芸說着就欲往外走。
「咦,這個是什麼?」龍白手中拿着一份報紙,頭版是五哥和一個年青人的合影,而這個年輕人他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這個阿,這個就是你哥從外地請來的那個什麼手術團代表啊!好像姓個複姓,不過我記不住名字了,你看看上面有沒有他的名字,這是完成手術後的留念合影。不知怎麼的竟被弄上了報紙!」陳芸當然不明白了,這是龍中自己出錢讓編緝放到頭版上的。
「歐陽沖?」龍白看着報紙文字上的名字,然後又看他的照片,看來看去,越看越覺眼熟,自言自語的道:「這個人我肯定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家是名人,你或許是在電視阿網上什麼的見過啊!」陳芸想當然的道。
「不對,不對,先別吵讓我仔細想想!」龍白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新手打麻將,拿到一個牌好像是要自摸,又不敢確定似的數着牌一樣。「我想起來了,這人,我確實見過,在大哥房間裏,門背後,大哥把他製成了一個飛鏢的靶子,天天弄來練飛鏢的。我還問過大哥這是誰呢,但他不說!我馬上給他打電話。」龍白說着不管三更半夜,立即給龍東打電話,龍東已經睡了,但聽得龍白說起這樣的事,立即就驚醒的跳起來,讓他馬上把報紙上的相片掃描到網上發給他。
龍東一看相片立即就有點明白了,一幕幕往事跟着涌了起來,看到相片的那一刻,他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龍中發瘋的事情必定與三年前招自己報復的歐陽沖有關,預感到危險信號的他,吩咐龍白,明天一早,必須與龍女立即返回莞城,不得有絲毫延誤,否則以家法論處。
龍東兇狠毒辣陰險成性,他的話甚至比老頭子更具威嚴,所以他趕緊答應下來。時間不多,他總該項在深城流下一點什麼再走吧。
是夜,龍白真的留在了龍中家裏,但是龍中在瘋人院裏,只有陳芸一人在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人必有損失,這話有道理嗎?那也只有試過的人才知道了。
陳芸困得不行,給龍白在客房鋪好床之後,她便去睡了,太困了,但沒忘記小叔子那火辣辣的好像要燒着人的眼神,關門的時候多了個心眼,把反鎖的按紐給摁了下去,然後倒到床上安心睡下。
夜在上演,月很圓,分外皎潔.如此之夜,總讓人**特別膨脹.
龍白躺在嫂子準備的寬大床上,沒有絲毫睡意.雖然兩個小時前,他曾小小的發泄了一把,但只是小小,很小,非常小!對男人來說,這樣做無異於隔靴搔癢,一點都止不住癢.這不,他一閉上眼睛,嫂子那白花花的**嬌軀便呈現於腦海中,那殺不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死搞不完射不盡的精蟲也跟着上腦了.
那高聳的胸,豐滿的臀,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帶,那顫抖伸向這些地方的纖纖玉手,無時不在他的眼中重複,不斷的刺激着他的神經,仿佛心裏有股邪火正在滋長,一刻不停迅速的燃燒得他口乾舌燥,難受非常.
兩個聲音在心中不斷的交戰,理智與**針鋒相對.
你是男人嗎?想到就去做,有什麼好怕的?
可她是我嫂子啊,我怎麼可以這樣,這可是**啊!
不開竅了吧,別讓陳舊的傳統觀念束縛你.放開膽子去干吧!
不……我有點害怕.萬一她不從我怎麼辦啊?
切,怕什麼?你又不是沒看到今晚她那騷樣,她是女人,她也有需要.
可是她是我哥的女人.
你哥?你哥有把你當成弟弟嗎?
這……
也許有吧,當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當你是弟弟,但利用完了之後就是契弟了.你忘了他以前是怎麼對你的嗎?你忘了老頭子是怎麼對你的嗎?你為龍家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可是老頭子從來都沒看過你一眼,反倒是你這個哥哥,這個無惡不作人渣一樣把你用完就扔的哥哥,卻受他的恩寵,給他買房,給他買官,更給他娶老婆,這一切本該是你的啊!
我……
不用再猶豫了,反正你那個無能的哥哥現在已經瘋人院裏,你嫂子正孤寂難捺需要你的安慰呢,快去吧,她在等着你呢,不然今夜怎會留你在此過夜呢?那是一種暗示.難道這樣你都看不出來嗎?
這一戰結果明顯,**戰勝了理智與倫理道德.
龍白躡手躡腳的起了床,打開門偷偷摸摸的溜向嫂子的房間.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忍不住顫抖一下,但每一次顫抖之中卻夾帶着難言的興奮與刺激,他好像已經看到了嬌滴滴的嫂子正脫脫得光光的,張開了雙腿,柔聲的呼喚着他.
好不容易來到了門前,伸手輕輕一扭門把,頓時就失望起來.門被反鎖了.
人家那是禮貌,不是暗示,死心吧!龍白想到這裏,一臉沮喪的準備回房蒙頭苦睡,可就在他就要轉身的一刻,突然想起客廳的茶几上不是擺着一串鑰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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