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片喧譁熱鬧的街,他的心是孤獨的,他沒有朋友,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可是此時他多想有一個朋友來訴說哀腸,一醉解去千愁啊。\www.yibigЕ.com
沒有朋友,只有一個瞎眼的算命佬攔住了他。
「先生,我觀你雙眼無神,面帶穢氣,印堂發暗,眉毛帶煞,臉帶晦氣,恐怕是妖孽纏身啊!」
龍中沒有心思去搭理這樣的江湖神棍,停了一下正欲往前走去。
「先生莫急着走,老朽願意不收分文,免費給你算一褂,算得如果不准你可以痛揍老朽一頓!」
龍中心裏苦悶,正欲找個比他還無能的人痛扁一頓,算命佬的話正中下懷,老子今日就拿你泄氣,於是坐到了算命佬的攤前。
「先生天庭飽滿,地角方圓,一副貴人相,原本應是大富大貴之人!」
龍中沒說話,他只想捉到算命佬的一點破綻,就將拳頭砸到他頭上,以泄被辱之恨。
「先生命中屬火,可偏在寅時出生,寅屬水,可謂是水火不相容啊,女系柔,女為水,所以先生這一生命犯桃花,這已是無法變更的事實!先生前半生荒唐,後半生必定茫茫,而立之年成家,未有子嗣,官居副職!三十二歲一大劫難,這也是命數啊。」
龍中仍然沒有說話,因為他已開始覺得這老東西有那麼點本事,算得還不差。
「先生是貴人之命,如果沒有妖孽纏身,必定飛黃騰達,官居極品,妻妾如雲,可如今你眉間一道黑霧,必是妖孽已纏身,最近已發生禍事,一句話點到明,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龍中大驚,差點俯首就拜,算得如此精準,此乃神人啊!慌慌張張的問:「請問大師可有破解之道!」
算命佬撫了撫那長長的鬍鬚,眉頭皺了起來,一隻手指不斷的掐來掐去。「天機原是不可泄露,泄露者必遭天譴,是要折壽阿!你我今日相見,也算有緣,好吧,你附耳過來,老朽告訴你破解之法!」
數語片言之後,龍中拂袖不起,滿臉怒容。「老東西,你這是玩我嗎?什麼亂七八糟的!」
原來算命佬的破解之法很簡單,那就是把他的陰毛剪下,貼到腮上,做鬍鬚狀。把內褲反轉套在頭上,作帽子狀,日夜不停,連帶三日。
算命佬不慍不火的道:「先生熄怒,你所惹之孽障為一楊花水性女鬼,而陰須仍至陽至剛之物,出入陰濕潮氣之地而不染。褲衩與你陽物相貼,吸引至陽之氣,此乃化解你命劫唯一辦法。否則你夜半鬼擾,驚魂不斷,最終喪命啊!」
「狗屁,你這老東西,一派胡言亂語,坑蒙捌騙,裝神弄鬼,老子今日就拆你的招牌!」老羞成怒的龍中說罷就掀桌子砸招牌,然後對着算命佬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老朽泄露天機,只盼這樣就是報應,別再有何災禍了!先生,你不聽老朽之言,日後定當後悔啊!」算命佬到了此時此刻仍然不忘渡化此人,看來其心向善,真對得起天地鬼神了。
「我~操!你***,到這會還冥頑不靈,看來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龍中說着便痛下毒手,硬是把算命佬揍得是鼻青臉腫,面目全非,幸虧他這老骨頭也夠硬,否則這一頓胖揍之後,想必也不在人間了!那出場費……打住,打住!天機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啊,泄露是要招天譴的。
龍中揍了一頓算命佬之後,心裏的怨氣總算消了幾分,想想還在家中受苦的妻子,始終放心不下,於是趕緊回家。
回到家中,氣氛早已不同,屋裏祥和溫馨一片,因為妻子衣服端莊的在廚房忙碌着!那是夢,那是夢,是我眼花了,我看錯了,我見了鬼了……龍中不斷的安慰與欺騙着自己。
但為了避免惡夢重演,他拿起了電話,打了一個他這輩子也不想打的電話。
「喂,哪位!」一個威嚴深沉的聲音在龍中的耳邊響起,龍中的心不由一顫。
「爹,是我!中兒!」
「你?有什麼事?快說,我一會還要開會!」龍麻聽出了是兒子龍中的聲音,語氣便生硬了起來。
「爹,我想問你借點錢!」
「你個狗雜種,我就知道你這個不成器的拉圾不會這麼好心打電話給我,打給我就是圖我的錢,本以為你成家了,該生性了,想不到還是這樣,可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阿,我龍麻一生英命,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對龍中誠見極深的龍麻不分清紅皂白便是一頓痛罵。
「爹,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打死我,我也不再向你要錢了!」
「你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次次都說沒有以後,我才懶得理你……」龍麻說着就要掛電話。
「爹,爹,兒子求你,兒子求你了!」龍中知道這是最後一個希望了,他的兄弟姐妹不可能會借一千大幾萬給他,而且在生意未曾失敗之前,他已經向他們開過口了,如今再向他們借,想必是門框都沒有,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他還是想都不要去想。所以龍麻,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龍麻突然聽到兒子嗚咽着哀求自己的聲音,想想他結婚這幾年確實已是收斂了很多,雖然緋聞不斷,可也沒鬧出再讓他難堪的大醜事來,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兒子,雖然嘴上從來不承認,但早已立好的遺囑里卻明明白白的有他的一份,必竟他也是自己的親身骨血阿,想到這裏他的語氣不禁軟了下來問:「你要多少?」
「……三千萬!」龍中本想只要一千五百萬來還高利貸,但是想想老傢伙有的是錢,一千五百萬對他來說也只是毛毛雨,那就不如爽性把口開大一點,以便讓自己後半輩子有所依靠。
「混賬,你以為我是開銀行的嗎?」
「爹,我求你,我求你了啊!」龍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着說,雖然他知道龍麻看不到,但想着如果他爹不幫他,他就要沒完沒了的忍受這種恥辱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痛哭起來!他這是典型的借題發揮。
龍麻聽到兒子在電話裏頭哭得死去活來的,心知他必然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他不想去管,因為每管一次這個兔宰子的事,他就感覺自己短了十年命,於是答應了借錢!
借錢?龍麻放下電話後搖頭苦笑,這借是有去無回的,相當於扔東江河一樣!
可憐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龍的龍麻知道龍中是個沒出息的傢伙,也不想他成就什麼大事業,只要他現在能坐穩副院長一職,混混日子,平平安安的不給他添麻煩,他也就心滿意足了!想到這裏便把龍白叫了來,讓他最近抽時間去看看龍中,龍白趕緊答應下來,說開完這個交易會就去深城看看他。
龍中借到了錢,心裏欣喜若狂,扯着陳芸就要做那事。
陳芸心裏也是歡喜,雖然今日已被折騰得不行,但總算保住了這個家,這個婚姻,而且龍中還贏得了時間借到了錢,她覺得自己做再大的犧牲也是值得的,於是便任由龍中胡來。
龍中三兩下就剝光了陳芸把她扔到了床上,那張污跡斑斑的床單已經被扔了,而一身穢物的陳芸也在沖涼房裏洗刷了兩個小時,以洗淨身上的痕跡,安慰自己受傷和羞辱的心。
陳芸仍是那麼美麗性感迷人,飽滿圓潤的雙峰,粉紅挺起的蓓蕾,盈盈一握的纖腰,濃密茂盛的森林,豐腴修長的大腿,頓時刺激得龍中血脈憤張,前戲也懶得去做,分開她的大腿就要一舉攻入那仍是粉紅粉紅的花園,但當他看到妻子仍然紅腫的外陰,那因過度穿插而潰破的嫩皮的時候,頓時讓他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就是這個地方,被三個骯髒的男人用粗大的物什輪流插進去,然後噴出那更骯髒的穢物,從裏面慢慢流出,順着她的大腿流下。
畫面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腦海裏面重播,他想忘記,想欺騙自己那跟本沒有發生過,是自己的錯覺。可是他做不到,那一幕不停的刺激着他,不斷的羞辱着他,心裏有個極大的聲音正在嘲諷他:你的老婆被人家日了,從上到下,從里到處都被人家搞了!
龍中頓時就蔫了,那原本漲大的物什也瞬間隨着他的意志變得蔫不拉及的。
「怎麼了?」陳芸溫柔的抱着他,撫摸他的背,溫柔得就像洞房初夜。
「沒。沒什麼!可能是有點累了!」龍中推開了她,平躺在床上。他能說什麼?難道他敢說你被人家日了,我沒有性趣嗎?
陳芸看了看龍中,沒有言語,這個溫柔如水,嫻熟善良的女人沒敢去懷疑丈夫已經知道了早上的事,她以為丈夫真的累了,於是體貼的低下了頭,把他已經軟軟的物什含進了嘴裏,用他調教出來的技巧深情的服侍他。
身下襲來的無邊開感暫時讓他忘記了傷痛,但當他正想放鬆身體,全身心的迎接與享受這種快感的的時候,早上那一幕又如陰魂不散的惡靈一般襲入了他的腦海,使他想起這張溫情的嘴曾被別人的東西入侵過,那滑膩的舌頭也曾在別人那髒得可怕的物什上流連忘返過,一陣陣的噁心就隨之而來,使他無法忍耐,一把推開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眼裏有委屈,也有傷痛,不一會便迷霧濃罩,雨水隨之而下。
「我累了!」龍中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睛,側過身子便把背留給了他,然而此時,他的眼睛也是濕潤的。
陳芸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龍中,失聲痛哭起來。
夜,仍在繼續。月很黑,風很高,陰陰沉沉的,變得十分詭異。
心事重重的龍中沒有睡着,他在想那個騙了他五千萬的胡來,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個算命先生的話,他在想所有煩心的一切。
他的頭腦很亂,這也許就是報應吧,自己喜歡淫人妻女,看着別人丈夫那痛苦無耐的表情,他只有痛快沒有憐憫,如今,自己的妻子被人淫了。他才切身體會到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是那麼可怕,那麼恐怖。
他的手機響了!
半夜三點十五分。
一個本市的座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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