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罵了他一通,心裏氣早就消了,可這笨蛋一點都不知道她的心思,讓他出去他就真的出去了,而且一去就沒蹤影,看來是真的走了,不禁檢討起剛剛自已罵人的語氣,越檢討就越是後悔,別說是像他那樣的牛脾氣,就算是任勞任怨的老水牛也禁不起她這樣的罵啊。\\www。qΒ/正後悔的時候,門被敲響了,一道靈光在腦中閃過立即就欣喜起來,必定是那冤家去而復返,趕緊去開門。
「林蔭!」張志傑站在門前輕輕的叫,卻不進來。
「你又到回來幹嘛?還沒罵夠是不是?還想回來討罵!」林蔭心裏雖然早已原諒了他,但是面上還是放不下來,這是女人典型的通病——口是心非!但是張志傑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的無名火頓起,熊熊大火燃燒了她。
「不,不是,我是想問問小張的房間在哪啊?」
「你——」
「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已去問吧!」張志傑見她那樣知道狂風暴雨馬上就要颳起落下,趕緊使用春夢無痕計,邊走還邊自言自語的說:「這個小張倒是挺不錯的,和我是本家,人又好,長得又漂亮,而且要胸有胸,要臀有臀,我還是找她去安慰安慰我一顆寂寞的心靈吧!」
站在房門口的林蔭聽到此語,心裏的那個怒啊,真想衝上去一把活剝生撕硬吞了他。可是再想想,自已現在什麼也不是,憑什麼去管他啊,他愛找誰找誰去,反正狗是永遠都改不了吃大便的,姑奶奶眼不見為乾淨。可是就這樣便宜了小張那小婊子,自已不是太吃虧。不行,絕對不能便宜了她,姑奶奶不要的東西就算是把它給毀了也能讓它落在別人的手裏。
打定主意,林蔭三步並作一步的向小張的房間衝去,還沒進前便已聽到小張房裏傳來的淫聲浪語。
「嘻嘻,好癢好癢啊!」
「別動,別動,你動來動去的,我怎麼進去啊!」
「啊——你輕點,輕點,別太深了啊!」
「嗯,我放心了,這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以前我和林蔭常乾的。放鬆一點,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必定很舒服的。」
「啊,不行,不行,太深了,那層膜會破的。你別往裏進了啊!」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哦,真的好舒服啊!」
「…….」
林蔭站在門外越聽就越怒,到最後她已經怒髮衝冠怒火中燒怒氣衝天怒不可揭了,使出全身力氣一腳就把虛掩的門踢開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林蔭只罵了半句便罵不下去了,因為眼前的兩人正衣服整齊的端坐在桌旁,兩人中間最少隔着半米的距離,張志傑正給小張同學掏耳耵呢。
「林姐姐,你幹嘛啊,嚇死人了咩,萬一我耳膜被你男人搞穿了,你們兩口子可要給我負責啊!」小張不滿的叫了起來。
「我,我——」林蔭喃喃的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恩愛,離開一會都不行,瞧你們那急色的樣,恐怕是挨不到回你那房間了,好吧好吧,我的房間出讓給你們,完事後記得給我封紅包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所謂春日一刻值千金,二位好好珍惜啊!放心,門我會鎖上的,誰也打擾不了你們!」小張說着也不等兩人反應過來,把門一拉,一關,鎖一扣,搞定,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林蔭見小張出去,暗呼上當,正想緊跟而出,誰知門瞬間便被關上,然後外面傳來「咔嚓」一聲落鎖響,等她反應過來正響呼叫的時候,小張的腳步聲早已遠去。
張志傑看着落入虎口無計可施的林蔭,忍不住暗贊小沖此欲擒故縱計的巧妙。
「你想幹嘛?」林蔭看着張志傑色眯眯的看着自已的色狼樣,忍不住心慌意亂,這種表情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她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
「嘿嘿!你應該知道我想幹嘛的!」張志傑淫笑着伸出舌頭繞着嘴唇舔了一圈,步步像林蔭逼近,像是大灰狼遇見了小紅帽一樣.
「你這淫賊,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啊!」
「你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張志傑說着已經欺身到她面前,攔腰就將她抱起就往床上走去,全然不顧他的粉拳如雨點般落到他的身上,在他看來那只是讓他舒服的按摩呢.
張志傑把她扔到了床上,一個泰山壓頂就將她壓在身下.她拼命的掙扎,手腳不停的亂舞,身體也極不安份的扭動,反而使得壓在她身上的張志傑倍感舒服.
「救命——救命啊——」林蔭呼喊得正起勁,聲音突然就消失了,只剩嗚嗚囫圇之聲,因為她的櫻唇已被張志傑的大嘴堵上。
她發覺被襲趕緊閉上嘴巴緊緊抿緊雙唇不讓他得逞,他卻極有耐性,不斷的在她緊閉的唇上來回不停的吻着吮吸着,幾分鐘後,見她仍然不為所動,於是放開了她,抽出一隻手輕輕的捏住她的小鼻子,林蔭知道他想幹什麼,他在等自已張嘴呼吸然後趁虛而入,她堅決不讓他得逞,就是不張開嘴,可是不呼吸人會窒息的,所以沒一會她的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堅持住,堅持住,她不斷的給自已打氣,張志傑只是緊緊的壓着她,好整似暇的看着她無畏的掙扎。
終於,她受不了這種壓抑的缺氧感覺,張開了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能呼吸的感覺真好啊!但接吻的感覺不是更好嗎?張志傑一見她張嘴,馬上放開她的鼻子立即施出一個餓虎擒羊,大嘴一張便壓在她的唇上,舌頭也緊跟着長驅直入,深深的佔領了她第一個根據地。
張志傑的吻是狂野的,他的舌頭就更是瘋狂,那濕濕的,軟軟的,暖暖的深吻使得林蔭全身一震,身體頓時就軟了下來,那充滿質感的吻使她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察覺了也就化粗暴為溫柔細細的品償着她的香澤,她也慢慢的不由自主的回應起他。
一個馬拉松似的長吻纏纏綿綿的延續着,等兩人都感覺缺氧就要分開時,林蔭卻突然清醒過來,狠了狠心張嘴就猛咬了他一下。
「哎喲——」張志傑嘴唇吃痛頓時放開了她,捂着嘴叫了起來。
「呵呵,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林蔭見狀忍不住嬌笑了起來。
「好痛,好痛哦!」張志傑捂着嘴離開了她的身體落在旁邊,極痛苦似的扭動着身體。
林蔭見了忍不住擔心起來,自已好像沒有用多大力啊!不會是真的咬傷了他吧?
「你,你怎麼樣了?」林蔭畢竟軟心腸,忍不住關心的問他。
「出血了啊,好痛,好痛!」張志傑仍然捂着嘴呻吟着。
「真的嗎?我看看!」林蔭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撲到他的身上欲查看他的傷勢,可是人一壓到他身上,立即便被他一個翻身反壓在身下。
「好呀,你騙我!」林蔭的粉拳又落在他身上。
「呵呵,不這樣怎麼知道你心疼我呢?」
「哼,臭美,誰心疼你了!」
「林蔭,我愛你!」
「你愛的人多了,誰知道你真正愛的是誰!」
「我真的愛你,我唯一最愛的人就是你!」
「那你以後還敢那樣傷害我麼?」
「我不敢了,我保證!」
林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這個叫她愛得深沉又恨得咬牙冤家,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着了什麼魔,會如此不可救藥的迷上了他。他的單眼皮不好看,大嘴巴也不夠美觀,皮膚還很黑,可是加在一起竟然有種使她無法抵擋的魅力,雖然他時常都顯得笨手笨腳笨嘴,可是到了手術台上卻顯得那麼一絲不苟。她愛他,是的,這些天每每想到自已與他分開了,不在一起了,她總是忍不住心碎,夜裏總是展轉反側的回憶着有他相伴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希望他來找自已,求自已原諒他,沒想到他竟然寫來了兩封讓她感動的情書,然後人也跟着來了。這一刻她表面上罵着他,心裏卻是無比歡喜的。
張志傑見她痴痴的看着自已,知道她已經原諒了自已,也不再含糊,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那雙剛剛一直都很安份的手此時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上下其手的不斷的撫摸着她的身體。
「嗯~~~」久違的感覺使她無法控制的發出一聲呻吟。
張志傑怕再出什麼差錯,或是受到什麼打擾,衣服也賴得脫,伸手就伸進了她的裙子裏扯下她的蕾絲內褲,卻發現那條蕾絲內褲上正有一個護墊貼在上面,而且護墊上還泛着水光。
「啊?你來大姨媽了?」張志傑感覺很掃興,她的這個親戚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
「不是的!」林蔭被他一問頓時羞得耳根都紅了。
「那幹嘛要墊這個東西啊?」張志傑疑惑不解的問。
「還問!都是你這個壞蛋了!」林蔭嬌羞的說。
「呵呵,沒有就好!」張志傑知道林蔭沒有必要騙他,她說沒有就肯定是沒有,而且那護墊的顏色也不像是親戚光臨的樣子,所以他趕緊挽起她的裙子,大腿一分,那團刺目的黑雲帶着隱藏在其中的粉紅便無摭無掩的映入他的眼帘。他感覺一股血液迅速的竄到了自已的身下,集中在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瞬間就變得堅硬無比,頂在褲檔上十分難受,趕緊把它釋放出來。
林蔭不禁微張開眼睛看了一眼,頓時感覺心驚肉跳,才數日不見,這傢伙好像比原來更粗大更顯兇悍了,此時正抬頭挺胸青筋怒現睜着一隻獨眼敵視着她,好像隨時要把她撕碎一樣。
她緊張得捉住了他的手臂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睢它凶性盡露的模樣。但同時也欺待着它快點來揉碎自已,填滿自已心靈上的空虛。她渴望着那欲仙欲死,愛情與**的完全結合。自從她第一天收到他那第一封情書的時候,這種渴望就出現在她身上,隨着時間的推移,更是變得饑渴難耐。
對於兩人來說,前戲是多餘的,因為林蔭的身體早在三日前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張志傑進入的時候很順利,順利到他跟本就沒用任何力氣就推進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合二為一的瞬間,兩人均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
「寶貝,我要來了,你準備好了嗎?」張志傑一邊輕吻着她的耳根,一邊對她輕輕的說。
「嗯!」林蔭期待着他的臨幸,期待他在自已的身上瘋狂的撒野。
他得到了應允便不在說話,微微後退便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撞到底,兩的有肌膚也隨之發出「啪」的一聲奏響了春日交響曲。他的每一下撞擊必定盡全力,而每一下撞擊也必定給她帶來一個強烈的快感,一個不小心靈顫抖。
他一下比一下重的發力,一次比一次快的衝撞,一波比一波強的抽送着,仿佛想把自已的整個自已都擠進她的身體裏,房間裏春色無邊的瀰漫着,肌膚的碰撞聲,喘息聲,似苦似樂似憂似歡似悲似嘆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普寫成一曲愛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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