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鄰着花園的院落里,六名保鏢守着院落的出口,已經亮出了防身自衛的傢伙,如臨大敵一般瞪着院落中央體形異常健碩的雪白獅子,雪獅的周圍蜷縮着五隻藏獒的屍體,這幾隻價值不菲的藏獒都是脖子被咬斷,死狀極慘。www.
雪獅嘴角的白毛被狗血染猩紅色,在血腥味的刺激下這頭被丫丫當作寵物養了十幾年的獅子徹底發狂了,人在某些時候受了刺激還會失去的理智的發狂,更何況是畜生,獅子昂頭咆哮,一雙嗜血的獸眼死死盯着守在院落門口的六名保鏢,尋找的進攻的機會。
嗷嗚!雪獅吼叫一聲,身子伏地做出了攻擊的姿態,幾名保鏢極度緊張,不知該怎麼對付丫丫小姐的寵物,殺不能殺,就憑六人手中的槍還未必殺得了極具靈性的雪獅,而他們六人又不能離開這裏,在生死關頭手足無措最令人心驚膽戰。
還沒等它起身撲食,院落的紅漆木門被推開,郭凌飛走進來,一個箭步衝上去,甩手就是兩個耳光,剛要發威的雪獅嗚咽號叫幾聲乖乖趴在地上,這很有靈性的畜生耷拉着腦袋根本不敢抬頭去看郭凌飛。
六個剽悍的保鏢不禁呆住,讓獸性大發的畜生乖乖低頭匍匐在腳下,這廝強悍的太令人髮指了。
幾個下人戰戰兢兢的加固牢籠,半個鐘頭後才弄好,雪獅乖乖的鑽進去,趴在裏邊還舔着前爪,就像做錯事兒的孩子,郭凌飛瞧着嘴角還帶血的畜生,真是哭笑不得,吃了狗肉還賣乖也就這畜生能幹出來。
東方老爺子走進院落見五隻愛犬斃命,僅是苦笑一下,經過二十多年前那場生死離別的打擊,心已死了一半,有些東西老爺子看得很淡,整個世界能讓他關心的也不過寥寥數人,更不會把畜生的命放在心上。
本來答應東方老爺子留下來吃晚飯的郭凌飛不合時宜的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里司徒少一帶着哭腔說有個難纏的姑奶奶要找郭凌飛的麻煩。
錯愕不已的郭凌飛只好與東方老爺子告別,離開了京城中最貴的四合院。
…入夜後三里屯這一片的酒吧熱鬧起來,京城的酒吧多不勝數,口碑較好的也不過是後海的幾家和三里屯的幾家,亂七八糟的人不是太多,女孩子晚上來這裏放鬆只要不自己尋求刺激多半不會出事兒。
刻意濃妝艷抹的董芳獨自一人坐在吧枱前,雙手捧着五百毫升的酒杯,進入酒吧半個小時不到已經喝了三杯啤酒,男人會有很多借酒消愁的理由,女人喝悶酒多半脫不了一個情字,董芳就是為情所困,為情所傷。
吧枱邊的絕美背影自然吸引了不少牲口,大概是由於燈光昏暗,目不轉睛的牲口們沒發現濃妝艷抹的美人就是央視新秀董芳,否則酒吧里的男人們定會瘋狂,為美人瘋狂是男人的德性。
古往今來,不論英雄還是梟雄拜倒在美人石榴裙的數不勝數。半個鐘頭內有六個自命不凡的男人靠近董芳,結果都是悻悻離去,沒有一人獲得一親芳澤的機會。
對酒吧不陌生的董芳打發這些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自然不費吹灰之力,俗話說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就好比某部經典電影中沉魚落雁的秋香獨自回眸沒啥殺傷力,但在眾多恐龍綠葉的襯托下瞬間迷倒了周星星,反過來也是一樣,一張張貼過來的骯髒嘴臉唯一的作用就是把董芳腦海里的那個混蛋傢伙襯托的更加完美,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
董芳仰頭,清涼的啤酒順着喉嚨灌進,不顧形象的抹了抹嘴角,喃喃道:「他不要我我該怎麼辦。」
酒吧角落裏一個自命不凡的青年一直注視着董芳,相當猥瑣的目光在牛仔褲包裹下的挺翹臀部和修長雙腿之間遊走,董芳稍稍側身,青年猥瑣的目光定在了圓潤大腿之間的那個隱秘部位,他的嘴角瞬間展露出婬褻地笑,根本不去掩飾骨子裏的卑鄙齷齪。
「呂少…那女人是個極品…」一個跟班陰陽怪氣道。
青年點頭,婬笑道:「是個極品…這種女人在床上才能品出味道。」
「貌似不好對付」那個嬉皮笑臉的跟班見六個衣冠楚楚的斯文禽獸全部黯然敗退就知道吧枱邊的美人不是他這個層面的貨色能征服的,他也認為就是身邊這個來頭不小的呂少貼上去未必能手到擒來「呵呵呵…」青年陰笑幾聲,得意洋洋的喝盡了杯子裏的酒,慢條斯理地說:「搞女人講究手段…想推倒這種極品女人就要有非常手段,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就是讓她自己寬衣解帶…等着我推也不是難事兒。」
「呂少的意思…莫非…」旁邊幾個跟班恍然大悟,一個個奸笑起來,不得不佩服呂少的齷齪手段。
「給她酒里加點葯…還不是手到擒來就是貞節烈女我也讓她變成婬娃蕩婦。」青年低聲道。
很快吧枱里的服務員被人叫走,一群滿肚子男盜女娼的牲口開始了卑鄙齷齪的計劃,獨自喝酒的董芳全然不知,所有的心思放在了一個人身上。
董芳再要酒的時候,回到吧枱的服務員在吧枱下搗鼓了一會兒才把一杯五百毫升的啤酒放在她面前,服務員顯得有點緊張,放下酒杯時雙手還微微顫抖。
沉浸在悲傷氛圍中的董芳並沒有察覺服務員的異樣,雙手捧着酒杯,聆聽着迴蕩在酒吧中帶着傷感的音樂,慢慢閉眼,眼角有淚珠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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