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聊的聚會結束,生活仍舊繼續,紈絝們增進感情為日後某更大的出路時小老百姓繼續為了柴密油鹽而忙碌着,郭凌飛也在為那個看似遙遠的目標奮鬥着,在某些人眼裏他與一些無所事事的差等生沒啥區別,就是混日子,十足的沒出息,可又有幾個能看出他的人生軌跡。\\www.qВ5.c0m
公園內,晨練完了的郭凌飛矗立在人工湖邊,瞧着遠處一位耐心釣魚的老頭,釣魚要的是八風不動的耐性,急躁的人玩了不了,所以很少有年輕人握着魚竿釣魚,活力四射的年輕人缺的就是沉穩。
郭凌飛對於那位釣魚的老人並不陌生,見過兩次,交手一招。他凝神望着釣魚老人的同時呼吸着新鮮空氣,矗立在湖邊半個多小時紋絲未動,在尋常人看來這絕對是匪夷所思的事兒。湖邊的老人猛的抬手,一條巴掌大的魚在絲線的拉扯下飛出湖面。
「年輕人那天你在倉促間還能避開我身手不凡,現在的年輕人里很少有你這樣的高手了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能教出你這樣徒弟的人必定是當代高手,冒昧的問一句你的師傅是誰?」釣魚的老人正是林家丫頭的老司機兼貼身保鏢,他在林家當了三十多年的司機,保護過林家兩代人,閱了一輩子的人自認不會看錯郭凌飛。
站立着吐吶運氣的郭凌飛長出一口濁氣,微微一笑,老頭看人料事還不差,是從大風大浪闖過來的人,林家的人確實不簡單,一笑之後對着老人說道:「我的師傅不問世事我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提他老人家的名號,希望您不要介意。」
「哦」
老人點頭,原本死氣沉沉的雙眼射出精芒,他一瞬不瞬的打量着郭凌飛,飛岩走壁、上天入地的神人他沒聽說過,更沒見識過,電影裏那些天上亂飛的絕世高手不過是導演們意婬出來的東西,習武一甲子的他壓根就沒相信過,但當今的華夏大地確有幾個不出世的老怪物,而這幾個老怪物都是不問世事的主。
「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也認識幾個不問世事的高人陳家楊家的兩位老爺子是正二八經的太極宗師,江南魯家的家主是一個,塞北柴家柴老頭子也算一個,年輕人這四位高人裏邊有你的師傅沒?」老人說話的同時又將魚鈎甩進了湖裏。
「老人家我看您也算是一個高人…像您這樣甘心做奴僕的高人比鳳毛麟角還少,我想您今天在這裏釣魚不是為了打聽我的師傅是誰您有話就直說吧。」郭凌飛笑道,很直接的轉移了話題,他不喜歡繞彎子,至於老人所說的四位高人他知道,不過與師傅釋武健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老人微微點頭,恩了一聲,他也不是喜歡繞彎子的人,側目說道:「我們家小姐覺得你是個人才想提攜一下你,年輕人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如果抓住了日後不難飛黃騰達,錯過了你或許會後悔。」
**裸的誘惑,換個別人興許會立即答應老人,要俯瞰天地的郭凌飛僅是漫不經心的一笑,他的身份已註定他不是那種為別人賣命的人,「老人家您的主子拉攏錯人了,我不適合屈居人下。」
郭凌飛一言說完扭身便走,再不做絲毫停留的打算,話已說明就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了,說話辦事不拖泥帶水是個性始然,不會因為誰而改變。老人扭頭瞧着逐漸走遠的郭凌飛,搖頭嘆息一聲,不能幫小姐把這樣的人才拉攏住他覺得實在是可惜。
老人再次揚起魚竿,又是一條巴掌大的魚,釣魚願者上鈎,不願者也不能強求,他老眼中的一絲失落消散不見。
郭凌飛走出公園,隱藏在暗處的葉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身後,「少爺那個女孩的底細已經查清楚她確實洪門林家的人而且還是洪門門主林海的獨生女兒,少爺林海這個女兒不簡單。」
一個女人能有那種逼人的氣勢本就不簡單,在黑道上把一大堆桀驁不訓的大老爺們死死踩在腳下的女人就更不簡單,即使拋開龐大的林家不說,單這個女人就讓一些爺們害怕到骨子裏,與這樣的女人對着幹夠味兒,郭凌飛邪笑起來。
「巾幗不讓鬚眉林家的女人夠味兒。」
街心公園的後門與陽光麗苑小區相通,出了公園也就進了小區,一身粉色休閒裝的方茜挎着可愛的米奇包包等着郭凌飛,一個多月來她已習慣在這裏等他,也在不知不覺中沉浸在了戀愛的美妙滋味中。
郭凌飛看着遠處窈窕美人的身姿,很滿足的笑了笑,跟在後邊的葉飛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凌飛你今天出來的晚了。」
生性恬淡的方茜見了常常被她稱為混蛋傢伙的郭凌飛,嫵媚一笑,蹦跳着迎了過去,她終究是個女孩子,也沒有脫了小女孩兒那種心性,從公園出來的那個混蛋傢伙使她無法壓抑心頭的莫名喜悅。
郭凌飛張開雙臂抱起了擁有傲人身材的方茜原地轉了兩圈,「讓我的寶貝茜茜久等了以後一定補償….」
小區內的一排柳樹下,停着一輛嶄新的黑色奔馳轎車,後車窗開着。車內,一個相貌堂堂、氣度不俗的中年人舉着很小巧的望遠鏡,他臉色變化着,一時間無法接受平日裏靦腆乖巧的女兒被一個陌生男孩抱在懷裏。
哎!
一聲嘆息,中年放下望遠鏡,摸出了一根黃鶴樓1916,含在嘴裏,點燃,默默的抽了兩口,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做父親的又怎能不擔心女兒,「老方開車吧不要讓茜茜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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