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夜裏寫的,眼睛澀的睜不開,放在早上發了。看在老祖這麼辛苦的份上,給我收藏投票吧。)
白毅好笑地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硬闖了?」
「休得在此胡鬧,倘若再糾纏下去,別怪我們動手了。」
幾個守殿弟子紛紛圍了上來,將白毅包圍在中間。
「師兄跟他廢話什麼?像這種瘋了的外門弟子,想要硬闖掌門大殿,想取悅掌門的,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咱們直接把他從這扔下去,摔進萬丈懸崖算了。」一個個頭小小的三代弟子說道。
白毅這下有點生氣了,指着那個小個子三代弟子大喝道:「沒有禮數的東西,把你師父叫過來。」
「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你也有資格見我師父?我師父可是常通師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師兄弟中排行第三,盡得師祖的真傳。」那個小個子弟子炫耀道。
其他三個三代弟子倒是沒有他這樣高調,並且對他炫耀師父不肖一顧。因為這四個三代弟子隸屬不同的師父,每個弟子都覺得自己的師父厲害,都覺得自己的師父是盡得師祖的真傳。憑什麼你在我們面前炫耀?我們師父哪裏不比你師父強?
但本來是阻止一個外門弟子進掌門大殿而已,沒必要變成炫耀師父的比賽,所以,其他三個弟子也只是看着這個弟子,並不說話。
他這些話以說出口,本來很生氣的白毅,反而又笑了。
「孩子,你若是二代弟子,跟我炫耀師父是一代長老,或許我還不覺得好笑。」
那小個子弟子一聽就惱了,擼起袖子喝道:「你說什麼呢?你說誰孩子?看你的年齡,可比我小好幾歲,你這個小屁孩還裝老誠?看今天爺爺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小子,你罵我的什麼話,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記清楚怎樣?」
「一會你就後悔了。」
「看我揍你一頓,讓你還裝。」
那小個子弟子舉掌便朝白毅劈來。
白毅剛要還手,忽聽一人怒聲喝道:「住手,畜生!你好大的膽子。」
幾個弟子和白毅同時回頭去看,卻見是仲秋領着幾個人過來了,大聲呵斥的正是仲秋,此時他橫眉冷豎,氣哼哼的望着那小個子弟子。
那小個子弟子不知道為何大師伯這樣生氣?不就是欺負一個外門弟子嗎?況且這個外門弟子是要硬闖掌門大殿的,打他還是輕的了。
他又看了眼仲秋身邊的他師父,同樣是一臉怒色。
幾個弟子連忙上前行禮,然後站到一邊去了。
仲秋指着那個小個子弟子喝道:「誰要你退下去的?給我站出來。」
那小個子弟子嚇得雙腿有些哆嗦,求救似得看着他的師父。
張瑞賢是常通的三弟子,常通最器重是便是仲秋和他兩人。也因此他的徒弟們,總是仗勢吹噓。本來弟子之間就喜歡比來比去,比境界,比師父,比家世,什麼都唉攀比,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不太去管這些事情。
但今天這事情鬧得有點過分了,自己的弟子竟然跟六長老鬧起來了,不管這白毅實力如何,年紀輕重,這身份可是擺在這裏的。雲相宗自上到下,最重的就是禮數,這事就是鬧到常通跟前,也是白毅在理。
「畜生!為師平日裏怎麼教導你們的?如此不分長幼尊卑,你是從哪裏學來的?從今日起,便將你逐出師門,以後你我再無師徒關係。你給我滾!」
那小個子弟子本也非常害怕這陣勢,他一個小小的三代內門弟子,究竟做錯了多大的事情,才會惹得師父和大師伯如此動怒?以至於逐出師門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
事關前途,他不得不問,「噗通」一聲跪在了師父師伯師叔們的面前。
「師伯,師父,但不知弟子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何師父會說這麼重的話?」
仲秋帶頭,師兄弟幾人走到了白毅跟前,叫了聲「六師叔」。
張瑞賢則指着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六師叔,弟子教徒無妨,讓劣徒在師叔跟前亂了規矩,還請師叔大人大量,別放在心上。」
什麼?六師叔?
幾名守殿弟子,包括跪在地上的弟子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如果被二代弟子叫師叔,那豈不是一代長老了?可他如此年幼,怎麼能是一代長老?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嗎!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這些人論年紀,可是都比白毅還要大幾歲的。起初看到白毅闖掌門大殿,還以為他就是一個外門弟子的小屁孩。此刻讓他們接受白毅是一代長老的事實,還真是一時間轉不過來。
「師.....師父......你是說,這個小子是......新任六長老?」那小個子弟子結結巴巴問道。
「掌嘴一百下,自己來!」張瑞賢喝道。
小個子弟子一緊張又說錯了話,自認倒霉,「啪啪」的拍着自己巴掌。
白毅自始自終都沒說話,就看着常通的弟子們在這跟他演。自己堂堂六長老,被羞辱一頓,就這樣簡單懲罰一下難道就過去了?
「餵仲秋,你這師弟叫什麼?」白毅指着張瑞賢問道。
仲秋正要回答,卻聽張瑞賢自己回答了:「六師叔,弟子張瑞秋,我師父是三張老常通。」
「哦,瑞賢賢侄,我就問你一句,如果你這牛逼的徒弟剛剛罵的是你的師父常通,你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白毅此話一出,仲秋、張瑞賢還有幾個師兄弟,臉色都變得鐵青。看來白毅可不想事情就這樣簡單過去。
「六師叔,你要怎麼處理這劣徒,我交給你處置便是。」張瑞秋將難題踢給了白毅。
「好,那就給我掃一年的府地。」
小個子弟子停止了扇自己嘴巴,愣愣的看着白毅,僅僅說錯了幾句話,就換得掃地一年,這是倒了幾輩子霉了。
「誰要你停下的?你師父要你掌嘴一百,難道你連你師父的話也不聽嗎?」白毅說道。
小個子弟子沒辦法,只好繼續開始扇嘴巴。
白毅看了看張瑞秋和仲秋兩人又說道:「你們兩人,都教了什麼好徒弟。一個個都這麼不省心,以後教徒要用心一些。」
白毅說罷,先一步走進大殿中,仲秋師兄弟幾人只有等白毅走了,才一個個露出不一樣的神色。
尤其是仲秋和張瑞賢兩人,都是因為徒弟的事情,在白毅的面前丟盡面子。而白毅也總是得理不饒人,雖然對白毅心生怨恨,無奈白毅的輩分高,敢怒不敢言。
「大師兄,這白毅真是欺人太甚了,剛剛欺負過你們師徒,現在又來對我。若任由他欺負下去,豈不把我們一門的師兄弟都欺負過來了。」張瑞賢悄悄對仲秋用了傳音術。
「你我輩分小他,不能把他怎麼樣,但他不給我們面子,那也就是不給師父面子,我們一起告訴師父,讓師父衡量。」仲秋回應道。
「也只有師父能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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