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娶歌舒音離嗎?」
「如果你一定要娶一個男人,就娶他吧,如果是其他人,我會受不了……」他輕輕環住了我的身體,我緩緩睜開了雙眼看着黑暗中飄拂的紗帳,如果愛情是自私霸道的,那水東流是在讓步嗎?
「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愛你……」
「東流……」
「什麼?」
「你認為……我是那種很隨便,很荒淫的女人嗎?」
身體再次被收緊,宛若要揉碎我的身體:「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原來你又在套我的話……」
「哼!」
「我愛你……」
甜甜的笑意湧上心頭,讓我不禁唇角上揚,靜靜的夜風中帶來了淡淡的清香,那是屬於他:水東流的清香……
這一夜,我睡地很香,甚至半夜都沒有醒。\www、qb5。c0m//
夢裏,我回到了影月,看見了音離,音離眼裏噙着欣喜的淚水,說終於等到了我,我抱住了音離,安慰着他,告訴他水東流以為我喜歡大白玉蘭。還種了一片。
音離笑了,笑水東流傻,我也笑了。然後我就在微笑中醒來,睜眼的那一刻。就是水東流那俊美的容顏。
指腹在他的臉上游移,那修長地眉毛,那濃而密的睫毛,還有那雙狹長的眼睛。最後來到他地紅唇,那被我昨晚咬傷的紅唇。輕輕划過他地唇線,然後按着,很軟,很漂亮的唇。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下帶出了一竄火苗,他握住我的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唇角揚起了一抹壞笑:「怎麼,還想讓我再服侍你一次,我的女皇?」
我愣了愣。忽然他放下了身體,我瞬即感覺到了他熾熱地**,我收緊了身體。他壓在我的身上依然壞壞地笑着。我一動不動地躺着,他笑意更勝。忽然發覺水東流好壞。原來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他收緊環抱,輕輕地壓在我的身上:「若不是要上朝真不想起來,忍了那麼久,一次太少了……」
他的話飄入我的耳朵,瞬即點燃了我全身的火苗,渾身熱了起來,爬出了一身汗,臉紅地撇過臉:「水東流。」
「什麼?」
「你真是混
「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他笑着,笑容裏帶出了一絲無賴和狡猾。他離開了我的身體,然後下了床,**的身體完全曝露在我地眼前,我渾身的血液在那一刻開始凝固。
清晨淡淡的陽光在他地白皙的肌膚上度上了一層朦朧地金光,夢幻般華美讓人無法移開視線,他就像從陽光中走來地仙子,細細的纖塵如同有着透明翅膀地小妖精飛舞在他的周圍,衣袂飛揚猶如白鴿振翅,他轉過身在我的額頭就輕輕落下一吻:「再睡會,過會來御書房,我等你。」
曖昧的語氣仿佛在預示着什麼,臉不禁再次紅了紅,轉過身不再看他。可是沒想到他卻不走,反而又輕輕吻着我的後背,渾身不禁輕顫,我迅速躲進了被子。
「呵呵呵……」床邊傳來水東流的輕笑,這個垃圾挑逗我就這麼開心嗎?
但是,我知道他心疼我,不然我今天也不會感覺不到一絲疲憊。
再次補了一個小眠,我坐了起來,呆呆地坐在床上,我原本以為經過昨晚我的心會變得更亂,可沒想到竟然會空地連自己都驚訝。
雜亂的思緒消失無蹤,腦中清晰地只剩下天域使節的陰謀。是水東流讓我變得混亂,又是水東流讓我恢復了平靜。就像現在,我什麼都沒想,只是覺得餓了。
床邊是一套乾淨的睡袍,邊上紗帳飄動,帶出了一個人影:「主子起了嗎?」這聲音,是芸芸。
「恩!」我穿上了睡袍,修長白皙的腿在袍下微微隱現。
「請主子沐浴。」芸芸收起了外屋與內屋之間那一層層紗帳,我便看到了那個繪有彩蝶戲蘭的屏風,那個昨晚水東流沐浴的屏風,屏風的後面正站着悠幽。
「主子,要去見皇后嗎?」芸芸垂首問着,我隨口問:「為何要見皇后?」
「因為陛下的女人都由皇后管理,但是……主子又是不同的。」
皇后……心裏生出了一絲沉重,無論水東流如何愛我,但他一定清楚,我永遠不會與他在一起,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悠幽為我褪去了睡袍:「主子,水溫可以嗎?」悠幽滿臉通紅地小心地問着,我點點頭,然後對芸芸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去見皇后的。」
「是……」我發現在我脫去睡袍後,芸芸的臉也紅了,有點不解,於是隨口道:「還有。我餓了。」
「奴婢早已準備好了。」芸芸迅速走出了屏風,不一會,便拿着早餐在一旁服侍我食用。
對於水東流的女婢我很滿意,她們想地都十分周到。
溫熱的水浸潤着我的身體,我閉上眼睛躺在浴桶里享受着沐浴的過程。
悠幽為我擦拭着身體,她很小心,她纖巧的手按摩着我的穴位,力道適中,緩解着我身體微微的酸痛。
芸芸將糕點塞入我的唇中,我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恢復了以往的清明,我想,我知道天域使節刺殺王子的目的。
一種可能就是王儲之爭,另一種可能,就是陷害水雲,或許那兩個使節背後,有着更大的陰謀。而我,希望是後者。
影月與水雲之間的關係因為我和水東流的感情而變得微妙,接下去的日子就是坐着看水雲的好戲。
略微得意地揚起手,讓水流順着手臂而下,水中的花瓣黏附在了我的手臂上,我赫然一驚,只見手臂上,星星點點遍佈着一個個紅斑,那些紅斑如同鮮花盛開一般在我白皙的手臂上綻放。
我坐起了身體,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全身的血液衝上了臉,終於明白芸芸和悠幽為何會臉紅。
水東流真是混蛋,留了這麼多痕跡。
忽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必須做。心底滑過一絲內疚,東流,對不起,我不能有你的孩子。僅管昨晚未必會有,但也只怕萬一。
換上乾淨的衣服,悠幽還要給我帶上髮飾,我擺擺手,那些東西過於累贅,我可沒打算做水東流的妃子,就算要長相思守,也要他下嫁於我。
雖然現在進藥樓不用偷偷摸摸,但我還是習慣了從二樓的窗戶里躍進去,然後取了幾味藥材就再次躥了出來。習慣在樓頂上蹦蹦跳跳,我沿着廊檐開始往天域使節住的院子走,去探聽一下新的情報。
無意間瞟到一個小宮女,她托着一盅燉品正躲在廊檐下四處觀望,那宮女前幾次我巡遊時也遇見過,當時她也是拿着燉品似乎要給某個後宮的妃子送去,但此刻她似乎特別鬼祟,我一時好奇便蹲了下來看她。
只見她見四周無人,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往那罐燉品里倒入。心中滑過一絲不詳,我立刻躍下去扣住了她的手。
「啊!」小宮女驚呼一聲,我奪過她手中的瓶子,看了看,竟然是水銀!
小宮女的手在我的手中哆嗦着,我冷冷地看着她:「這是誰的燉品?」
「是,是,是,……」小宮女抖得不成整句。「說!」我一聲厲喝,小宮女立刻跪了下去,「是沙妃娘娘的。」
「送了幾次了!」
「快一個月了!」
「該死!」我拖着她就走,小宮女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腿:「主子饒命啊,小蓮翠會死的,主子饒命啊!饒命啊!」
我看着已經哭成淚人的小蓮,甩開了她的手:「滾!我就當沒看見!」「多謝主子!多謝主子!」小蓮跪在原地直磕頭,我掉頭就往皇后的東珠宮而去。
都怪我當初巡遊沒有注意她,現在只怕為時已晚。(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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